《夫人有恙》第34章


#鹚治孀×常班余余印钡匾宦繁枷蚯胺讲辉洞Φ男〕靥粒弁ㄒ簧讼氯ァ?br /> 而邱熔自己……她的意识十分清醒,可却再无法控制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到已经满身鲜血的沈殊平身边,硬挺挺地捡起了地上太上长老的剑,冲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下。
只是手并不重,划断手腕皮肤,鲜血慢慢渗出,沈殊平的脸瞬间就白了,而邱熔却还是无法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夫妻俩这么对视,直到沈殊平满眼红血丝,抄起剑鞘一下劈落邱熔手中长剑。他颤抖着手,卡主邱熔冒血的手腕,声音居然平稳至极,“要死一起死。”
邱熔自己都快疯了,忽然她福至心灵,想起自家秘法第七重上的叙述,她在脑中默默念诵,果然片刻之后,她的右手已经能按照她自己的意思,稍微弯了弯,但也只是能弯一弯而已。
就在沈殊平染血的手抚上她的脸的时候,邱熔翻了个白眼,眼前已经开始发黑,思维和念头前所未有地缓慢,她无比确定绝不是因为那点失血,还有预感这次昏过去要是没找对方法,她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邱熔已经死过一次,她并不畏惧这个,但这世上还有太多她割舍不了的人……看着眼前这双癫狂又专注的眼,她尤其觉得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一个交代。
于是她拼尽全力,牙齿甚至咬破了嘴唇和舌头,带着满口血腥之气,才挤出不甚清楚的八个字,“夏颐王蛊……给我疗伤。”
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熔熔的金手指可是这本书最重要的梗了,也是全篇第一个高 潮。
她的第二人格拥有暂时控制对方,也包括自己身体的能力,听着很狂霸酷拽木有屌是吧?
但实际上效果非常之囧:因为被控制的身体只会干三件事,发呆,掩面嘤嘤嘤的跳湖,以及自割手腕……
所以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金手指,而且激发第二人格的代价也比较大。不过这仍是当之无愧的最牛招数了,哈哈哈。
连更了这么多天,字数有多,高 潮 情节也来了,还不好好夸夸我呀~~~~
、28
抱着妻子的巧克力顾不上身上的伤;只是撕了块布紧紧裹住邱熔渗血的手腕,也懒得搭理跳进湖里现在都没浮上来的人渣师父;使出上乘轻功就往回跑……结果腾挪出十几丈;便看到了原先守在外围的暗卫们——毫无意外,他们个个带伤;有些人甚至连爬都爬不起来,而陌生黑衣人的尸体也零散了一地。
太上长老骤然发难,也是精心谋划后才会出手。
但此时巧克力无心考虑这些;他一门心思地早点赶回去;寻来夏颐替妻子疗伤。
一身血的巧克力横抱着同样一身是血的邱熔抵达山门,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沈殊平交代了邱熔昏迷前的嘱托,然后两眼一闭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白瑛和夏颐身心都放到了邱熔身上;而药堂堂主左安菱自然专心负责自家门主。
巧克力全身的外伤全被包扎好后,观海、听涛以及暗卫的头领们才接连归来,当然少不了脖子以下全被铁索缠得死紧、面色灰白的太上长老——这个时候大家都不知道,威名赫赫的太上长老……是个旱鸭子。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的心思都在人事不省的那对夫妻身上,只要保着太上长老没咽气就好。说实在的,单凭他冲邱熔出手这一条,就注定了他的生死再不由他自己,甚至连莲剑门中的沈家人都不想救他了。
沈殊平昏迷,惊动了几位轻易不过问门中事务的长辈们,凑在一起商量了下,便让左护法左安意派些妥当人去给邱家送信。
替沈殊平疗伤归来的左安菱也道:“门主只是血流得太多,歇一阵子就好,倒是门主夫人……可棘手了。”
像是验证左安菱的话似的,一刻钟后沈殊平果然悠悠转醒。他这一睁眼,就看见他老婆紧闭着眼躺在自己身边,床头还坐着个白瑛。
年轻的神医一点也笑不出来,“你没什么大事,但邱妹妹可就麻烦了。”说着,指了指门外,“夏颐催动了王蛊,却什么用也没有,他去想别的办法了。”
沈殊平垂下眼,把妻子往自己怀里抱了抱,什么也没说。
“你别动不动就想殉情啊。”白瑛叹道,“邱家人已经在路上了,赶到这儿瞧见女儿女婿全折了,我们这些人也得陪葬好不好。”
最糟糕的结果当然没有出现。
傍晚时,邱熔自己就醒了——到饭点儿了啊。当然,睁开眼她就开始做了一系列的尝试:她认得清眼前众人,对头下的“枕头”也触感清晰——这肯定是她老公的大腿啊。至于身体,虽然觉得颇为沉重,但也就是费力些,依旧使唤得动。
她又试着催动了下秘法,除了运转时脑袋有些隐隐作痛,且修为又掉回了第四重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了不起了。
邱熔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勉强抬起右手,把一直在给她按揉太阳穴的手指攥在手心,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温暖而有力的回握,这才看向正一脸担忧地盯着自己的夏颐。
夏颐见邱熔眼神灵动,这才说道:“没感觉吗?”说完,目光就往下面一个劲儿地飘。
邱熔顺着夏颐的视线看去——她得低下头,稍微挪动□子才看得清楚:原来手腕已经结了痂的伤口上,趴着一只白白嫩嫩,形状如同一根江米条,尤其是“江米条”的顶端还长着两颗小黑点的……小家伙。
邱熔惊道:“小乖乖?”
夏颐平静应道:“就是它。”
邱熔来了兴致,“能摸吗?”
“你可以试试。”
邱熔从巧克力手中抽出右手,轻轻点了下小乖乖的脑袋。小家伙一点也不介意被摸,但也不动弹,尽忠职守地趴在邱熔的手腕上……大约正在努力想让伤口尽快愈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乖乖的存在,邱熔几乎感觉不到手腕上还有伤。她心里明白,若非救过夏颐的性命,哪里会有人家心甘情愿地让独一无二的王蛊出来给自己疗伤的举动?
邱熔十分感激,“有劳。不过你怎么放小乖乖出来的?要在丹田附近开个口子吗?”
夏颐面无表情,“总不会是拉出来的……”
此言一出,全场静默数息,邱熔想也不想,一爪子就抓过去了。
夏颐觉得自己八成得满脸花,于是他认命地合上了眼。只是刮到脸上的不是指甲,而是指肚,一爪子过去,他除了被薅掉若干睫毛之外,并无其他损失。
他眨了眨眼,“不敢了!熔熔,我再也不敢了!”
邱熔大叫一声,“平哥哥!”
于是一只大脚凭空出现,直把夏颐椅子连人一起来了个面朝天。
邱熔依旧枕在丈夫的腿上姿势未动——其实她当下就是想起身也得有人搭把手,“我觉得咱们之中有个白瑛就够了,你不用为了让我开心而特地学他……关键是你学久了真就和他一样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夏颐起身,还把椅子扶正,笑道:“那我就为了你们,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送走夏颐和小乖乖,接来下邱熔该吃吃该喝喝,神志清醒,言语流利,除了行动略有不便需要丈夫搀扶之外,就和平时一样。
不止大夫们,连亲朋好友长辈下属全都放了心,大家也各自归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但事实证明,认为邱家的秘法大招发动之后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地扛过去的人们,实在是太单纯了!
当晚,邱熔就又“发病”了。
其实,她醒来只是为了方便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察觉出不大对劲儿:她又没办法控制身体了,而且左手腕正阵阵抽痛——实际上若是大量失血,体温降低痛感也会随之大幅降低,她能觉得这么痛,要么是血刚开始往外喷,要么就是出血不多。
这种能感知周围的一切,却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出相应的反应实在是……太糟心了!
而另一个她,或者说是她的第二人格现在正傻呆呆地看着熟睡的巧克力。
邱熔颇为庆幸,再次默念秘法第七重的内容。
可惜她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下一刻,她差点被自己吓出心脏病来:她的第二人格抄起床边小匣子里的簪子又冲着手腕扎了一下。
又是左手腕,力气依然不大,让自己受了罪,但又不会真的丢了命。这自残能自娱自乐也是个神奇的境界,可偏偏涌出的鲜血准确地滴在了巧克力的脸上。
巧克力猛然惊醒,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她的妻子双目无神,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手里攥着簪子一下又一下地往另一只手上戳。
巧克力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也许知道如今这个样子并非妻子本愿,可是接连刺激之下,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情绪——何况他本就是个稍微偏激又执拗的人,人生二十多年中唯一能给他柔情与*意的妻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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