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_昀川》第7章


徐青山想让蒋玉泽住到公寓里来,但他不敢提,只说:“咱们俩离那么远,我肯定会很想你的。”
“你想我了,打个电话我就过来。”
“那你要是想我了呢?”
蒋玉泽从他的身上翻下来,侧躺着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徐青山的下身还湿着,沾了那些粘稠的东西,眼睛看向身侧蒋玉泽年轻的脸庞,握住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轻轻摩挲一会儿,五指交缠,眼睛很温顺地看着他:“还是你不会想我?”
蒋玉泽的手指被他抓在手里玩,揉捏一会儿指腹,又用指尖去挠掌心。“会。”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蒋玉泽只好红着耳根又说了一遍:“会想你,也会给你打电话,到时候来找你。”不等他说话便坐起来,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道:“我帮你擦擦。”
徐青山立刻并起腿:“不要!”又觉得自己反应过激,赶紧说,“不用了,我自己来,我一会儿要去洗澡。”
蒋玉泽的目光已经在他的下体不自觉打了几个来回,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又有点硬了,说:“你的内裤也湿了。”他没想到自己会射那么多,但感觉徐青山底裤上的体液分明是透明的。
徐青山立刻曲起腿,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说:“小色鬼。”
第15章 
那天晚上蒋玉泽在徐青山家留宿了,两人拥抱着睡了一晚,姿势很缠绵,就是早上起床时徐青山把卫生间的门锁得死死的。蒋玉泽在门外说:“我不笑话你小。”
“你去客房的厕所。”
那天之后徐青山没再提过助理工程师的事,但他经常给蒋玉泽买东西,衣服、鞋子、包、电脑、还有各种时下年轻人喜欢的东西,只要他觉得蒋玉泽能用得上,他都会买,但他又不会直接送。他要送蒋玉泽衣服,便会提前一晚把人叫到家里来,第二天蒋玉泽就发现自己的衣服裤子泡在浴缸里。
“你怎么把我衣服泡在浴缸里?”
“觉得脏了就泡起来啊。”他还躺在床上,故意装着睡意朦胧的样子说,“你去柜子里找,那儿有我买大了的衣服。”
“你的身材,就算衣服买大了我也不能……”蒋玉泽看见柜子里的衣服,把剩下的半截话咽回喉咙里。“你特意给我买的?”
徐青山用一只眼睛小心观察他,见他看过来,又钻进被子里装睡。蒋玉泽把他从被子里薅出来:“是不是专门给我买的?”
徐青山只好扒着他的脖子从被窝里钻出来,蹭着他的下巴小声说:“我想让你穿帅点嘛,你这么好看。”
蒋玉泽被他这样一闹,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天建在非洲的工程在上个星期动工,已经派了一部分工作人员前往,蒋玉泽经过考试进入了助理工程师的队伍。徐青山在随行人员中见到他的时候吃了一惊,两人明明昨晚还在一张床上睡,这小子竟然一点风声没露出来。蒋玉泽看见他吃惊的样子,脸上露出个很内敛的笑容,像是有点得意。
白天徐青山在工地上视察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宿舍,才叫秘书去叫蒋玉泽。蒋玉泽灰头土脸,头上还带着安全帽,连晚饭也没吃,一看见他,两片薄唇间露出一排白牙,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不是说学校的课紧吗?”
“请假了。”
“你怎么那么倔?”徐青山拿湿毛巾给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然后伸手捧上他的脸,又问,“是要给我惊喜吗?”
蒋玉泽很低地嗯了一声,揽住他的腰,两只眼睛很亮地看着他,里面是他的影子。“我还没吃饭,你吃了吗?”
徐青山便打电话叫秘书送饭过来。
蒋玉泽坐下来狼吞虎咽,大概是饿得狠了。
“是不是特别累?”
“还好,能学到东西。”蒋玉泽又扒了一口饭说,“你不也是从工地上磨炼出来的?”
徐青山到这里,大部分人都叫他徐总,负责工程的工程师们反倒叫他徐工。徐青山看起来这样弱,得吃多少苦才能建立起天建这样的业界巨头?
徐青山不说话,一边给他夹菜,一边眼神温柔地看着他吃饭。“工程师们来自咱们全国各地,为了照顾大家的口味厨师们大多不做辣菜,明天我叫人去食堂开一个川菜的窗口。”
“不用,就这样就挺好的。”
两人在这里待了大半年,怕坏蒋玉泽的名声,一直分开住没有同床过。偶尔,蒋玉泽趁着休息时间过来,搂搂抱抱摸一摸,也很满足似的。
工程进展了一半,蒋玉泽学校那边的老师催他交毕业论文,徐青山便带着他回来了。
飞机落地,他们直奔了徐青山公寓那里,蒋玉泽趴在徐青山身上问:“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带你见个人。“
“什么人?”徐青山抚掉他肩头的一粒汗珠。
“我弟弟。”
徐青山知道他的身世,听他这样说,缠绵的眼神抬起来,有些清明了,小声问:“你要带我见家里人?”
蒋玉泽嗯了一声,说:“反正他迟早要知道。”他的话,是真的朝着一辈子打算的。
徐青山半晌没答话。
“你不想见他?”
“没有。”徐青山的内裤还是湿的,上面像之前很多次那样沾着蒋玉泽的体液,他问,“你愿意一辈子就这样隔着内裤做爱吗?”
“……不太想。”蒋玉泽说了实话,“但是你不想的话,也没关系,这样也能爽。”
徐青山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说:“我不是不愿意,我是怕你害怕。”他咬了咬牙,当着蒋玉泽的面脱掉了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内裤里的毛发颜色很浅,草叶间藏着一根幼儿一样的男性器官,下面的草丛被体液濡湿黏在一起,蒋玉泽忍不住趴上去看,看到那里藏着的另一处花朵一样的入口,露出甜暖温柔的肉色光泽。
完结
第16章 
蒋玉泽震惊地忘记自己身处何地,他的眼神遵从本能,紧紧黏着在徐青山的女性生殖器上。徐青山观察着他的反应,过了很久,像等待宣判一样含着眼泪低下头。
蒋玉泽半晌没有反应,他看着那儿,看了一会儿,伸手去碰,像是怕碰坏了似的,用食指指尖很轻地挨住,柔软温暖的触感像母体最初的关怀,他忍不住将那手指往里送了一点,脆弱绵密的花朵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
“你……”徐青山难堪地抬起头,连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小声问,“你干什么?”
“我……”蒋玉泽吞咽了一口口水,那手指被裹得很紧,他不敢动,“我……你疼吗?”
徐青山摇摇头,一眨眼,晕在眼底的那滴泪掉下来。
蒋玉泽用另一只手抚掉了他的泪,抽出了被裹住的那根食指,然后弯下腰去。他两手把住徐青山的两条腿扛到肩上,头埋下去,软的舌尖碰上更软的器官……徐青山浑身一颤,眼底又蓄起泪,两手撑在身后紧紧抓着被单,看着蒋玉泽埋在双腿间的脑袋,小声说:“别……太那个了……”
蒋玉泽抬起头,沾了满嘴的体液过来跟他接吻,徐青山张嘴递出舌尖来。
“别太哪个了?”
徐青山红着脸别过头不说话,觉得害臊又难堪,却不舍得推开他,两手反倒朝前去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拥上去,依靠着他。
蒋玉泽一手托着他的臀肉让他坐到怀里,另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你抬抬屁股叫我进去。”
徐青山抱着他肩膀的手收紧了,颤着睫毛闭着眼睛羞涩地抬起一点,柔软的入口被抵住——他要进来了……徐青山咬紧了牙关,很低地哼了一声。
“疼?”
徐青山冒着冷汗摇头:“你进来。”
蒋玉泽没再往里进,而是托着他的腰和后脑勺,将他轻轻扶着放倒在床上,耳语着说:“别怕。”又说,“疼就跟我说。”然后俯身亲了亲他的嘴唇,上身跟他拥着,一手又扶到下面,摸到那入口,徐徐地推进去,缓了一会儿,才动起来,一边往里撞,一边喘着气说,“你是哪儿长出来的妖精?”又叫他的名字,“青山,我的青山……”
徐青山的泪被逼出来,整个人白里透粉地发光,手脚紧紧缠在蒋玉泽身上,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在深渊里起起伏伏……
待月光洒在身上,徐青山长长出了口气,嗓子也哑了,浑身是汗湿,还被压着。蒋玉泽黏着他,含含糊糊地问:“你说,你会不会给我生个孩子?”
徐青山用眼睛湿漉漉看着他,很为难似的样子,半晌才说:“那儿没长好。”
蒋玉泽又去摸他前面的男性器官,指头长的一截,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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