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下》第17章


看他那阴沉得脸色,我觉得情况不妙,对着电话说:“乐先生,我们回聊吧!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匆匆挂了电话。
何添亦站在我面前,直盯盯得看着我,然后一字一句得顿顿说道:“你进去过我书房旁边的那间屋子吗?”
是说那个神秘小屋吗?我赶紧解释道:“何先生,是这样的。。。”
“请回答我‘是’还是‘不是’!”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打断我。
完了完了,今天真是不妙了。
“是。”我无奈回答道。
“谁允许你进去的?”他听到了我的肯定的回答,似乎更加愤怒了。
“是这样的,那天乐先生也知道的。。。”我又想去解释。
“你不要想拿乐先生来压我,请记住,这里是我家!”他再次打断了我。
我知道他现在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白搭,所以我张嘴张了两次,还是又闭上了。
“我再问你,那个房间里的桌子上有个日记本,是不是你拿走的?!”他再次严厉喝道。
什么?日记本?我怎么从来没看见过?
“不是!”我拼命得摇头。
“这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我拿的,就必然是你拿的!”他大声说。
可是,我仔细得回想了一遍又一遍,这家里我从来没见过日记本之类的东西啊。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奇,有事没事总会观察我。我也知道你会经常问小乐有关我的事情。甚至于,你让我感觉到,你每次跟我的对话都是有某种目的性的,或者,你接触小乐,是否也含有什么目的性。这些,我都忍了,甚至对你那么友善。但是,我告诉你,请你不要太过分。要是被我发现你有什么阴谋,我立马会赶你出去。”他毫无感情得说完这些话后,转身走
向房门口,准备离开。
“何添亦,请你留步!”我大叫着,他停了下来,站在那里,但是没有回头。
“您说了这么多攻击我的话,总应该让我说两句吧!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做过的事我定然不会否认,那天进去那个房间是因为我的内衣掉在了那个房间的阳台上,后来乐先生告诉了我钥匙在哪里。但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便一定也不会承认。你所说的那个日记本,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还有,不用您赶我出去,我现在就离开这里!我是身无分文来的,也会身无分文地走!”我说完便拎起旁边椅子上的小包,越过他走向门口,泪水瞬时流了满面。
等到快要离开房间的时候,我又转过身来,含着眼泪对他说:“我是对您很好奇,那是因为,我想关心我的朋友。请不要总是认为您身边的人,都是对您有恶意的。”说完,我边头也不回得离开了房间,大步跑出了这栋宅子。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量,我真的是身无分文走出来的。唯一带着的,便是一些基本证件和一部手机,因为对于我来说,只有这个才能算得上是我的私人物品。
我茫然得走在路上,心里感到委屈无限。从我来到这里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三个月的时间,就算是个石头,也总应该捂热了吧。可是,何添亦这个可恶的家伙,怎么能这样口出恶言?我承认我来到这里确实带有某种程度的目的性,可是,后来跟他相处的每分每秒,我都是真诚的啊。
那现在该怎么办?回杭州吗?好像这也是唯一的路了吧,不然还能去哪里呢?
我一个人在这人迹稀少的凤凰山上溜达着,不知何去何从。。。
、第二十章 温柔乡里寻慰藉
正在我愁肠百结之时,电话来了。
会是何添亦吗?我幻想着。那一瞬间,我甚至告诉自己,如果是他,我立马就决定回去了。
可是,不是何添亦,是乐俊迁。
“这么晚了,你一个姑娘家的,在外面多不安全!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接你!”乐俊迁在那头焦虑得说。
“我不知道我确切得在哪里,好像在山下集市的附近…”我回过头来,看向四处漆黑一片的黑夜。
“是还在大屿山吧?”他急着问。
“嗯,在。”我回着。
“那好,你用手机地图一下,找一个叫‘珍珠港’的码头。那个是标志性建筑,我们在那里会合。”他嘱咐着我。
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应允。就算是离开香港,我也得先借点盘缠吧。我按照他的指示去寻找这个码头。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如约见面了。
“你怎么这么快啊?”我哭着问向他,有些疑惑。
“呵呵,本来想给你们个惊喜来着,现在看来,只能提前带你去我的新家看看了。”他笑着过来拉住我,往他车里带。
“这么大热天,手怎么这么冷?”他转过身来,用两只手过来帮我捂着,然后把我送上副驾驶座。
“你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何先生找你了吗?”我继续问道。
“他是打了电话给我,但什么也没说,沉默了很久。我就知道肯定有事,所以才会给你电话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眼泪直流。
“怎么回事啊?到底是?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接着问。
我慢慢得、低声得把晚上发生的事情,向乐俊迁做了交代。
“哎,可能是小时候家庭环境的影响,大哥的自我保护意识很强,而且严重缺乏安全感,一有风吹草动,便总是倾向于把结果往严重的去说,把人往坏的地方去想。所以,他也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要跟他计较。”乐俊迁安慰着我。
“他要是有你一半的乐观和开朗,这些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不是吗?”我感慨着。
“可是,如果让你选择的话,你还是会愿意住在大哥那里,即使我对你发出邀请,你也未必会来吧,对吗?”乐俊迁把头转向我,认真却又带着几分戏谑得说。
“那是因为他救了我的命啊,我只是想报恩而已。”我看着他,“但是现在看看,我好歹也帮他当了快3个月的‘家庭煮妇’,这恩情就算我还清了吧。这样想的话,我可能也真的应该离开他那里了。”我越想越感觉黯然神伤。
“那刚好,我刚乔迁新居,缺一个‘家庭煮妇’,你要不来应聘?”乐俊迁突然感觉很开心。
“有工资拿吗?”我瞪着他。
“当然有!价格你随便开,只要服务做好就行。”他笑着。
我看着他,甚觉诡
异,“服务?包括什么…”
“你可别想歪了…那种事,男人耗费体能大…哈哈”他看我终于不哭了,又开始逗我。
“去去去,少跟我来这套!”
我们俩人相视大笑,彼此心照不宣。然后,他便驱车带我前往他的“新居”驶去。
乐俊迁毕竟与何添亦有着近似兄弟的情感,连选择新家都非要和何添亦选在一个岛上,虽说他把家安在了大屿山西面的大东山,与东面的凤凰山并不在一个山峰上,但是一路开过来我算计着他们两家的车程也不过在半个小时之内,从这个意义上真的可以算得上是“邻居”了。
车子停下来后,我在他的带领下走进宅子,顿时心情大好。虽说已是晚上了,可他院子栽种的那些鲜花在阴沉的月光下依稀可见,仍然散发着浓烈的芳香和独特的魅力。
走进客厅,我又眼前一亮。他这宅子的整体布局,跟何添亦家相比,可真是清新又时尚。整个房间以暖色调为主,墙壁都是温馨的象牙白,沙发桌椅不是黄色便是红或橙色,整体格调极为雅致。
“哟,怪不得你最近都不出现了,原来是在装修自己的家哦,真是不错。”我发自肺腑得大为赞赏着。
“我本来想着等我一切收拾妥当后,再把你们带过来给你们个惊喜的。可现在看来,念依,上帝注定要让你成为第一个走进我这家里的女客人,荣幸吧?”他笑着问。
“我应该不是女客人,是女佣人吧!”我逗着他,然后沿着室内的旋转楼梯慢慢走上去,挨个房间的参观。
“你的主卧布置得最为齐全,客厅也还不错,只是这厨房、客房和餐厅里的配备就太差了…”我边走边给点评论。
“这不,就等着你来配备嘛。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出去来个大采购,如何?”
“No Problem!”我甚觉开心。对女生来说,这购物啊,不论“购”什么,都是一种极好和绝佳的放松。
“好啦,那其它不开心的事情,就先不要想啦。我先带你放松两天,再看看接下来的事情怎样处理吧。”乐俊迁过来用双手扶着我的肩部,温柔得看着我说。
其实我一直想说,自打跟乐俊迁接触开始,从他身上,我便一直能感受着一种“温柔”的感觉。这种温柔,是我在何添亦那里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它就像冬日里的一把火,一直在温暖着我日渐冰冷和麻木的心。我甚至猜测,如果当初我是选择“潜入”乐俊迁这里,并在这里住了三个月的话,我可能早就爱上了这个男人,我会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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