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坏火辣小妻》第92章


维克多也不勉强她,径自将无名指伸了进去,然后两手使力,给自己套牢。
“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儿童唱诗班又开始歌颂起来。
钢琴曲的旋律也跟着变了。
有些激昂和强劲。
潘知晓听着听着,顿觉一阵晕眩,那药不是仅会让她失语吗?
怎么她感觉这么困?
好累,好想睡觉……
【小刺猬,小刺猬,醒醒。】
好吵……
潘知晓慢慢睁开眼,强烈的金色光晕覆盖在她的眼中,她轻轻转过头,看着那架钢琴,此时,钢琴前正坐在一位全神贯注演奏曲子的男子。
男子高大英俊,侧脸如古希腊绘制的神祗。
他是那么自信,自信到了巅峰,全身上下散发出强大气场,将钢琴曲发挥到极致。
忽然,他仿佛是注意到她看到他的目光,回过脸来。
那目光深情得,就算是这个世界都能塌陷进去……
闵臻?
潘知晓大惊,眯眸看了看,想要看清。
可惜,男人留给她的只是背影。
“小刺猬,”维克多的声音,响在她头顶,“你醒了么?”
“嗯”
潘知晓轻哼,浑身无力。
“到底怎么回事?该死的医生!”
维克多低咒。
其实,医生也很无辜,当初还没说完副作用和注意事项,维克多便兴致勃勃的拿着药跑了。
潘知晓努力摇摇头,证明自己安好。
她望向四周,五彩玻璃天顶,层层叠叠的长椅,住在小塔楼里的神祗,穿着黑袍戴着十字架的神父……
依旧是在教堂里。
“小刺猬,你醒得真是及时,我抱着你的手都快断了……是知道我累了?”
维克多见潘知晓没太大问题,将她的身体放在地上,用手揽住她的腰,轻声问道,“怎么样,站得稳吗?”
潘知晓站得住,但双脚没什么力气,软软地靠在维克多身上。
纱群铺在地上,而红地毯上,洒满了粉色的花瓣……
管家拿来一本红皮的文件,摊开放在潘知晓面前:“潘小姐,签字吧。”
潘知晓皱起眉,昏睡了一会儿,她的思维还是凝滞在一片浑浑噩噩之中。
手被拿起来,放进一支笔,可是她连写字的力气都没有。
笔从她的手中落下去,滚在地上。
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指上,一枚钻戒闪闪发光……
维克多握起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亲一吻:“拿印泥过来。”
蕾丝手套和戒指被暂时摘去,露出她葱白的手指。
维克多邀请:“小刺猬,你答应过嫁给我的,摁下去吧。”摁下去,她就永远是他的了。
手被拿起来,摁在印泥上,又缓缓地朝那红本印去。
“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嗡的一声,钢琴声骤然停止,仿佛奏响的最后的哀歌,余音呜咽,刺耳。
钢琴师嚯的从座位上站起,然后缓缓摘下粗框黑边眼镜。
俊美的面容一览无遗,囊括出数余种表情,有忧伤的,悲痛的,愤怒的……
下边的人被钢琴师的容貌所折服,因为,此时裸妆的他和今日的新郎太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要嫁给他吗?”
闵臻一步步朝那对新人走去。
日思夜想的人儿身洁白美丽的嫁纱,裙摆就像铺延开来的海浪,在他的视线里连绵。
潘知晓静静的看着闵臻,泪水涌出。
她想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她所愿。
可她张了张嘴,却发现,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而闵臻的心,却在潘知晓那游弋的态度中,彻底冷了下来。
“闵总!”
这时,教堂外又冲进来一些人。
领头的是吴笙。
“我们……来晚了吗?”
吴笙看着双方的架势,犹犹豫豫的问道。
“是的,你们来晚了,现在,小刺猬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维克多宣告性的揽住潘知晓的肩膀,眯眸扫向吴笙等众人。
今天他失算了。
为了保持形象,他摘去了眼镜,没想到却让闵臻钻了空子。
闵臻紧紧抿唇,示意吴笙遣走在场的宾客。
宾客们也都识趣,在吴笙善意提醒之后,纷纷离开。
闵臻站在教堂高台上,刚才这里是神父的位置,甚至,两旁的彩带上,还飘扬着用金丝线绘制成的名字:维克多,潘知晓。
这名字不仅刺痛了闵臻的眼,更让他的心泛起阵阵的疼痛。
身体突然一沉,他伸手扶住旁边的椅子。
“哥!”
维克多大惊失色的上前,想要去扶闵臻,却被闵臻一把挥开。
“维克多,一直以来,你想要的,我从不和你争,果果便是我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
当初,他将自己对果果的爱压在心底,维克多不知从哪里得知他喜欢果果的事,竟冒充他,强占了果果,事后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他原谅。
对于这个从小身体便很差,医生预言活不过三十五岁的弟弟,他爱恨兼有。
之后,他便将维克多送到法国,并不准许他回来。
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果果自那件事后,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看他的眼神透着恐惧和恨意,而他却无法说出真相,只能默默的关注着果果。
直至韩斯慕结婚的那天,果果的绝望达到顶点,本来就轻微抑郁的她,最终选择了自尽,匆匆走完了短暂的一生。
“可我对小刺猬的感情是真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这么在乎过,甚至对其他的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
维克多急急的解释,似乎只有在闵臻面前,他才恢复孩子般天真和真诚的一面。
“这次,我也不想放手,怎么办呢?维克多!”
闵臻缓缓抬眸,嘴角勾起令万物黯然失色的笑,“更何况……”
闵臻凑近维克多,薄唇开合,吐出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话。
维克多闻言,一向自信从容,桀骜不驯的神态瞬间被击碎,变得惊慌失措,不敢置信
第二十九章:和我试试拍拖!
“你骗我!”
维克多露出和闵臻相似的笑容,邪魅惑人,却不带一丝暖意。
“吴笙!”
闵臻也不和他争辩,头微侧,扫向吴笙。
“是,总裁!”
吴笙颔首,遂拿出一叠资料递到维克多面前,“请您看下这个!”
维克多冷嗤,极为不屑的扯在手中,翻开,只匆匆瞄上一眼,便如接了烫手的山芋般,摔在地上,面部表情也随之变得狰狞,“混帐东西,信不信,我杀了你!”。
吴笙肩膀一缩,垂眸退后。
“维克多!”
闵臻皱眉,俯身将化验报告一一拾起,“孩子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连你也想骗我?”
维克多斜睨着闵臻,俊脸上的戾气有增无减。
“我没骗你!也没必要骗你!”,闵臻握紧资料,神色一凛,“当初,你流连夜店之间,女人众多,或许,你自己都不记得曾和芦静茹发生过关系吧!”
“……”
闻言,维克多的气势瞬间减弱,他定定的看着闵臻,像孩子般无措。
这件事来的太突然,饶是谁都无法接受。
孩子,他竟有了一个八岁大的孩子!
“皓皓得了和你一样的血液病,目前仅靠定期输血,已经无法控制病情的恶化。”
闵臻又拿出一张孩子的生活照给维克多看,照片上的念念天真无邪,除了小脸有些苍白外,其他的,和正常孩子无异。
维克多凝向照片中的孩子,不自觉地伸出手,轻抚那稚嫩的容颜。
“不--他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才对!你不过是想从我身边夺走小刺猬,才编造出这样的谎言!我差一点就上你的当了!”
维克多冷笑着挥开闵臻的手,从自己保镖手中接过身体虚弱的潘知晓,径直朝外走去。
闵臻刚欲给吴笙使眼色,却听一声呼喊从外面传来。
是芦静茹。
显然,芦静茹是匆匆忙忙赶到这里的,发丝凌乱,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直接奔到维克多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她拽住他的衣角,苦苦哀求着,完全没了从前的骄傲和自尊。
“你--”
维克多如看疯子一样的看着芦静茹,气急败坏的吼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芦静茹摇着头,泪水四溅,“我没有……”
看维克多仍旧不相信,她吸了吸鼻子,开始了痛苦而漫长的叙述,“八年前,我离开沪城,第一次去PUB夜店买醉,遇到了一个和闵臻长得很像很像的男人,我们发生了关系,皓皓就是在那夜怀上的。”
“我想打掉孩子,可又舍不得,每次感受到他的存在,就想到这段不堪,我几乎要疯掉,后来,我去了最想去的法国,认识了约翰……”。
PUB?
听到这个名字,维克多眸中闪过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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