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川小鬼》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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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终于了解高村要说什么了。两天前四条乌丸十字路口的景象,又历历浮现。来自十字路口北侧、穿黑色浴衣的京产大,来自西侧,穿白色浴衣的立命馆大,来自南侧,穿红色浴衣的龙谷大,以及传着蓝色浴衣从东侧走向十字路口的我们,也就是京大青龙会,不论出场方位或浴衣颜色,全都符合高村所说的“五行”。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样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那、那么,名字也……”
“书里也提到了名字。”高村点点头,用沉稳的声音说,仿佛在安抚过于震惊的我。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称为四神,也有人加入黄龙,称之为五神。”
“那个我知道,就是画在龟虎古坟'1'内壁上的那东西吧?”
“对,就是那个。四神图中,哪个神该画在哪里方位都是固定的,那就是‘东青龙、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
“就是那时候……阿菅学长用奇怪的声音念诵的句子?”
高村点点头,又拿起树枝,依次指向代表各大学位置的树叶。
'1'龟虎古坟位于奈良县高市郡明日香村阿部山,是7世纪末到8世纪初的古墓。
“配合方位来安置四神,就成了北边的京产大玄武组、西边的立命馆白虎队、南边的龙谷大Phoenix……朱雀就是Phoenix吧!最后是东边的……”
“京大青龙会。”
我们两人的声音诡异地重叠在一起。
一股莫名的不安,在我心底深处慢慢涌动起来。
当我回过神来时,嘈杂的油蝉已经停止大合唱。手上拿着棒子开始练习Pass&Go的女子曲棍球队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近在咫尺。
“如果是开玩笑,未免也太费心了吧?”
“可是……”莫名其妙被逼得哑口无言的我,感到相当心浮气躁,只能像无头苍蝇般在大脑里搜寻适当的字眼。“就算是照你所说的理论来取名字,那也是两码事,如此而已,跟阿菅学长所说的荷尔摩扯不上关系。”
“那为什么每所大学都刻意穿上那样的浴衣来四条乌丸?菅原学长在河岸说,有一种叫荷尔摩的玩意儿,还有四个以荷尔摩相互竞赛的团体。如果那只是菅原学长一个人在故弄玄虚也就罢了。问题是,三所大学的人都真的来到了四条乌丸十字路口,还特地穿上不同颜色的浴衣。不只颜色而已,背后还清楚地画着玄武、白虎和朱雀。为什么要连这种衣服都准备?好,就算是其他大学的人应菅原学长的要求,在那个时间来到四条乌丸吓唬我们,那之后的宴会呢?其他大学的人也都很自然地谈着荷尔摩的事,还介绍了新生,说他们跟我们一样是接续新荷尔摩的成员。很明显,这不太可能是自导自演吧……”
“没错,或许真的有荷尔摩这种东西存在,我再不愿意也得承认。但是关于荷尔摩的内容,如果将阿菅学长的说明照单全收,就大有问题了。依照他说的,那可是利用鬼或式神来作战的游戏呢!”
高村似乎也无法反驳我的说法。
“嗯……你说得也对了!”
他皱起眉头,沉思了好一会儿。
“喂,你也看一下这个。”
他拿起放在我大腿上的书,翻到另一页,又把书放回来。我低头一看,上面是一大张从“安倍晴明像”翻拍成的彩色照片。
“这不是那个很有名的阴阳师安倍晴明吗?”
“啊!他果然是个名人。”
“对,像你这种从洛杉矶回来的归国子女,哪会知道安倍晴明呢?你应该也碰到不少麻烦,过得很辛苦吧?”
“还好啦!每次遇到什么我不懂的事,我就会好好地查资料,所以不会很辛苦。”
正当我对高村积极的态度感到万分佩服时,他又开始演说。
“所谓阴阳师,是阴阳寮的官位名称。安倍晴明也是阴阳寮的一个官员,他的名字开始出现在史书上是在他四十岁以后,可见他也在基层努力了很久。你看他右下方,是不是有个奇怪的东西?”
画的正中央是一个戴着乌纱帽的胡子老爹,穿着以前的画卷里常见的软趴趴的一副,盘坐在矮脚凳上。看来他好像就是历史上最厉害的阴阳师安倍晴明,不过老实说,长得不是很帅,在这位晴明老爹的右下方,的确如高村所说有个奇怪的东西。
“这个矮矮的大叔是什么东西?”
“那好像就是式神。”
“这就是式神?是不是阴阳师对着纸片吹一口气,就会像袅袅烟雾般现身的那玩意儿?”
“对,它们会听从主人的命令,诅咒某人、传递消息给某人或保护主人,可以变成任何模样,来去自如。”
“嗯……不过长得这么丑,有点可怜。”
我把脸贴近那一页,仔细观察那个式神。拿着火把、双膝着地、在晴明公前待命的那张脸,怎么看都是很像妖怪的大叔模样,身高大概只到成人的腰部。
“用这些家伙玩荷尔摩?怎么想都太可笑了。带着这样的东西走在路上,不引起大骚动才怪呢!我看连京都府警察的机动部队都会马上跑过来。”
“可是一般人看不见它们啊!你知不知道鬼的语源?据说,‘鬼’(Oni)是‘隐’(On)的讹音,原意是躲起来不让人看见身影的意思。对了,听说以前‘神’(Kami)也念成(Oni)(鬼)呢!总之,以前不管神或鬼,都被视为某种肉眼看不见的特殊东西。所以我也曾经想过,荷尔摩会不会是用某种平常看不见的东西来比赛。”
露出郑重其事的表情大抒己见的高村,看到我索然无味的眼神,赶紧露出谄媚的笑容敷衍地说:“哎呀!干吗露出那种表情,我只是那么想过而已啦!”便匆匆把书收进了背包里。
“你可以在下次例会时问阿菅学长,说不定那家伙会若无其事地对你说:‘你胡说什么啊?那当然是开玩笑啦!’”
“啊,很有可能。”高村边拉起背包的拉链,边呵呵笑着说,“可是,如果菅原学长表现得很认真呢?”他突然压低声音,盯着我看。
“我说你……”
我正要怒气冲冲地反驳高村的话时,突然想起在四条乌丸十字路口看到穿着浴衣迎面而来的一群人时,那种无法形容的惊恐和不安交杂的感觉。“今晚,一起进行荷尔摩比赛的四个团体,会在四条乌丸十字路口汇集。”当阿菅学长在四条河岸这么宣布时,我心想他这个玩笑开得还真大呢!压根不相信这种规划,没想到其他大学的人,竟然真如阿菅学长所说出现在四条乌丸十字路口。当时所感觉到的不安,就是类似“既然进行荷尔摩比赛的四个团体真的存在,那么,阿菅学长所说的荷尔摩是不是也真的存在呢?”这种恐惧的感觉。
用鬼或式神来进行竞赛的荷尔摩。
参与这项竞赛的四所大学。
“不可能有这种事!”
我用力摇着头。但是莫名的不安,一直在我内心深处骚动不已。
暑假前的最后一次例会,以大三生请客为号召,在迎新会会就没再去过的居酒屋举办。京大青龙会所有成员——包括十名大三生与十名大一生,总计二十人全都来到了位于百万遍的CHANKO屋,以例会来说是很难得的事。在那里,阿菅学长当然面临了一年级生狂风暴雨般的激烈质问。
第一个点燃火苗的是芦屋。
芦屋的身高将近一米八,肌肤黝黑,剪着整齐的短发,肩膀宽阔,一副运动员的模样,是法律系的学生。他随时都想掌握或主导形势,具有典型的掌控型特质。但是根据我的观察,他的性格与他爽朗的外表不同,显得乖僻又拖泥带水。我绝不是很开朗的人,但是我一直努力维持心胸开阔的性格,虽然很多人没有察觉,我扔如此坚持。而芦屋则完全相反,他是个外表开朗,内心却封闭的男人,但很少有人察觉。所以,芦屋在大家眼中是个开朗、豪爽的人,一如他的外在形象。他总是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其实满口虚情假意,根本就是个狡猾的人。这就是我对他的感想,但是跟一般人对他的感觉有很大的差距,所以总让我恨得牙痒痒的。
再写下去,会搞得好像是因为我嫉妒芦屋的外表,所以企图破坏他的形象似的,干脆不写了。最后,尽管很不情愿,我还是要加上一句——在一年级的男生当中,芦屋算是第一大帅哥。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公正的人。
芦屋提出来的问题,当然是关于荷尔摩的事,不过那种质问方式,颇像他拖泥带水的性格。明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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