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系统在初唐》第208章


此时,武场其他几个幸存的师兄弟早已经被李行之告知他们师妹已经寻到,早在前庭翘首以待。几人免不得又一番絮叨,才让张大牛领着莺儿去拜见李行之。
“不知小娘子以后有何打算?”李行之坐在高头案边,着眼前这个盈盈拜礼的女子道。
“莺儿自与几位师兄在一起!阿郎救了奴家的几位师兄,就等于救了奴家性命,只能为奴为婢以作报答!”莺儿声音细腻却果断脆然,让人无法拒绝!旁边的张大牛见得如此,虽心有不欲,但也只能叹了口气,最后听之任之。
李行之望了张大牛一眼,说道:“小娘子若在我府上为奴为婢,恐这长安一地才俊都心有不爽,不如先且住下,来日再做打算,如何?”
张大牛听得李行之的话,心下感觉,着莺儿眼含希冀,希望她应下了事。虽然如此于李行之有愧。但为了师妹,也不得不为之。
“阿郎对我等师兄妹之恩德,非此不能报,还请阿郎成全!”莺儿银牙一咬,声音依旧铿锵。“只望阿郎有朝一日为我师门报得大仇!”话说完。人便拜倒在地,匍匐不起。
“既如此,我便应下了!”
“奴家还有一事请求阿郎。”莺儿了李行之一眼,犹豫了一番。才说道,“我当日从囚缚中得脱,潦倒无所依,最后遇得马周,与其已姐弟称。相依为命。今日我入得李府,还请阿郎给我这弟弟一份差事,也好活命。”
“你那弟弟叫马周?”李行之心下一动,奇道。
“是唤作马周。”莺儿迟疑答道。
李行之不知此马周是不是彼马周,便道:“你且将你弟弟叫进来瞧瞧。”
莺儿唤了一声,一个卓尔不群的青年走了进来,正是那日穿着奴衣小服却器宇不凡、为李行之驾车的那个青年。不过,几人马周却没有穿短袖结衣,而是一席青衫。将浑身气质全都衬托了出来。
“你读过书?”李行之着眼前青年,有些相信此马周就是彼马周了。这通身的气质,正是读书人的风范。
“我这弟弟喜欢读书,只要手上有些零钱,便去换了书来读。倒是对穿着吃食不甚在意。”却是莺儿帮马周答道。
“你都读了些什么书?”李行之着马周问道。
“寻常的诗书经义文史大抵都读过一些。”马周答道。
“既然如此,我倒有个好去处与你。”李行之笑着道,“你且听过?”
“仁安坊的?”马周惊道,“我去过许多次。可惜能去书的时候不多,又无法将里面的书册带出来。”话说着。脸上露出些遗憾。接着,他又拿出一个不及小儿巴掌大的铁牌,道:“我只有一张铁牌,能到的书不多,据传在书阁的上面几层,还有不少失传的书册秘典,更有前贤的批注,也不知是真是假。”说到这里,马周脸上露出无胜向往之意。
“那让你去那做个抄书隶可还做得?”李行之说道。他着马周的模样,心下生出些喜悦之情。
“做得、做得!”马周头如捣蒜,大喜言道。
李行之着马周离去的身影,心下暗忖:有了我的出现,不知这马周还能不能当他的‘布衣卿相’。
午时刚过,李行之吃了些午点,准备补上一觉。头刚沾到床上,便有人来唤。原来是李雪雁来了。
“李家娘子过来,不知有何要事?”李行之笑着走进厅堂,道。
“雪雁特来谢谢李大哥的救命之恩!”李雪雁听得李行之状似调笑的语气,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上飞起一朵红霞,盈盈敛裾一礼道。
站在李雪雁时候的那侍女,也随之拜礼,口中道谢。
“我雪雁这道谢没甚么诚意呐!旁人若来谢,必定是三礼五礼的齐备了,雪雁却是两手空空……”李行之笑着为难道。
李雪雁好容易应付了家中事务,才匆匆赶来李府致谢,哪里还准备了什么东西。况且,昨晚之事,还真不好让其他什么人知晓。
她虽然知道李行之是在特意为难人,也没什么办法。
李雪雁为难了一阵,正待李行之要为她解围的时候,她从怀里小心的摸出一个细针密缕色彩绚丽的香囊,摩挲了一阵,递了出去。
旁边侍女着李雪雁递出去的香囊,心下一惊,正要上前说些什么,却便李雪雁一手给拽住了。
李行之着李雪雁递过来的香囊,微微一讶,便接了过去,放在鼻前嗅了嗅。他只觉一股幽幽淡香涌来,心底一层波涛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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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抢亲
夏日,天色灰恹恹一片,如压在人心头,太阳不见,但愈发的燥热!周围树上、草里,数虫儿都在叫着热死了、热死了!
李行之虽然早已经寒暑不侵,但这灰沉沉、闷热的天气里,心也闷得难受。最他躺在水榭亭中的藤椅上,睁眼闭眼的睡不着觉。pángbiān一个小奴,脸上冒着汗,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扇子,实在精打采得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奴仆奔来,气喘吁吁,大呼道:“阿郎,二郎回来了!”
李行之微眯的眼睛缓缓睁开,打了哈欠、又伸了个懒腰,才道:“什么‘二郎回来了’?”
“就是阿郎的义弟、王家的那个二郎回来了!”这个时候,那个高呼的奴仆已经走到了近前,低头说道”“。
李行之陡然一惊,霍然站起身来!
“什么?二郎回来了?”他怪道。
由不得他不惊讶!这个时候,边关战事正紧,先是吐蕃、然后是吐谷浑,接着突厥又犯边来饶,到了现在这个贞观十三年的时候,又要拿不听话的“高昌”出气,王二郎作为先锋小将,怎么可能就回来了?
“是啊,是二郎回来了。”奴仆虽然气喘吁吁,但听得李行之有些惊讶、不可置信的模样,又说了一遍。
李行之听得此,心感古怪,觉得其中怕是有其他的什么缘故,也顾不得尚恭敬侍立在前的奴仆,大步迈出,直往前庭而去。后边那奴仆看着李行之起身,又迈着步子跟在后面,眼见着与李行之的距离越来越远,便干脆小跑了起来。
李行之正走到前庭。正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风尘仆仆在走进来,pángbiān还有一个奴仆跟在后边,牵着一匹喘着粗气、流着黑汗的高头大马。
那青年听得脚步声,转头看来,正见得李行之走到庭堂。
“大哥!”青年声音显得低沉、带着些许风霜气,浑然不似当年那个跟在李行之身后的稚嫩小儿。
“回来啦?回来就好!”李行之看着王二郎还欲待说些什么。便拿话头堵住,且让周围奴仆带二郎去洗漱休息。
王二郎休息了一阵,吃过晚饭,便随李行之去了后院。
两人坐在后院石凳上。李行之不说话,只喝着清酒,任由暖风吹熏。pángbiān王二郎浑身清爽、高头端坐,朗眉微皱,似有不平意!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犹疑不定。
“有话便说罢!你我兄弟二人,什么事还需这般婆婆妈妈?!”李行之看着王二郎的模样,放下手中细薄酒杯,说道。
“哥哥可还记得当年在潭州,那崔县令家的小女?”
“那崔家小娘子?”李行之看着王二郎,脸上露出些古怪的意味,“倒是记得。当年粉雕玉琢的小模样,可爱得紧。只是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个模样。怎么?难道你那时候就惦记上人家了?”李行之取笑道。
不过几面之缘。时隔已久,李行之不认为他们两人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我去行伍之前的那个元夜。与她见过一面,后面也多有书信往来……”
“……”李行之怔怔的看着王二郎,像看怪物一样。当年王二郎虽石老夫子学习礼仪经义,学得跟个老夫子一样,却没想到,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男未婚、女未嫁。又没有婚姻媒妁,竟玩出鸿雁传书的事,即便在这个风气开放的朝代,也实在有些“骇人听闻”!
李行之以前还奇怪一向不喜玩弄飞禽走鸟的王二郎,怎么突然向他要了那只训鹰过去。结果因由是在这里。
“然后呢?”
王二郎好似没有看到李行之那万般古怪的表情,眉头愈加紧皱,接着道:“我前些时日在军中接到她的信,说她父亲给她与那郑家子订了一门亲事……”
“订了一门亲事?”李行之一拍脑袋,道:“你怎么不早些跟我说?我直接去给你提亲便是!就是你看上了哪个公主亲贵,只要是两情那个相悦了,你哥哥我也能给你想个法子弄来。”
王二郎听得李行之的话,诺诺不语。他虽然曾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杀得敌寇兀自胆寒,但到了家里,还是习惯听从李行之这个哥哥的。
“然后你就从军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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