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穿越之向钱冲》第160章


虽然我认为朝堂之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谁当皇帝都一样,只要百姓过的富裕幸福就行,不过我却不希望风亦尘被牵连其中,大义小义的扯出一堆麻烦事。而我讨厌麻烦。
还有一点,若是武善佑做了皇帝,我就和风亦尘没好日子过了,我才不要当他的妃子,还什么后宫的其中之一,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持反对态度。
我的理念是:弱水三千,我爱的人只取我这一瓢饮。何况我爱风亦尘,不爱武善佑。
所以,要么破坏武善佑当皇帝的道路,要么就逃出去和风亦尘私奔。我还是放弃第二条路,我不想亡命天涯,这样不仅累人累己。那么,就只有第一条路可选。 
“怎么?再想我很可怕?”武善佑不耐烦的挑眉,握住我手腕的手微微用力。
我摇摇头,“一个人向往权利不能说他可怕,只是有野心而已。想要的东西只有抢到手后才知道他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得到的,所以不去试试又怎么会知道。”我停下来,话锋一转接着道:“欲望是无限大的,如果本身已经拥有了一切,还不知遏制的话,那么就算最后得到一切又如何,反观这一路浪费了大把的时间和精力,没有停下脚步去享受身边的风景,那么这一生岂不虚妄度过。只怕到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轻合眼眸,冷峻而难以捉摸,猛然手上用劲,疼的我痛呼出声,他才停止用力,压低声音凑近我的脸颊,嘲讽道:“想要阻止我,只怕你还没有这个能耐。”
他松开钳制我手腕的手,顺势抬起我的下巴,“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少做梦了。我拍掉他的手,冷然说道:“我宁愿死。”
“你好样的,只是不知等你见到一个人,还会不会这么说了,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你脸上的表情了。”他一阵得意的狂笑后拂袖而去。
终于熬过了一天,我躺在床上郁闷的看着床顶发呆,虽然武善佑派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活动空间仅限于这间屋子。趁着昨天没人打扰,我将这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没掘地三尺了,都没发现一处可以逃跑的地方。而我闷在屋子里无聊都可以数头发玩了。
刚吃过午饭,我正准备接着去梦周公,武善佑就来了。
迫于他还是个比较凶狠的绑架犯,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子面前。
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我俩就这么两相对望。他别有深意的勾着嘴角,“跟我走,本王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急忙站起来,走到门口探头探脑的问:“什么人?”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我再不出去晒晒太阳就快变白种人了,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日子,今天是大年三十。而我举目无亲,注定又是一个悲剧的除夕夜了。
他极为不耐烦地拉起我的手,“等你见到就知道了。”
我忍,谁让他现在是老大,我就当前面牵我的是条大狼狗,反正以前我帮邻居遛他的哈士奇时,都是狗一路狂奔的在遛我,今天也不例外罢了。
跟着他一路走去,我还不忘观察一下地形,以便跑路的时候不至于迷路,我左顾右盼的看得不亦乐乎,就听前面的人鄙视道:“你不用白费力气,想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不管他的嘲讽,我继续四处张望,只是根本看不出这是哪里,远处的青山连绵不绝,只能肯定这是一处深山老林的别院。
拐里几个弯就到了一处洞口,门口有人把守,显然是在看管什么人。铁门一打开,从里面就刮起一阵风,夹杂着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浑身一抖,脚下意识就停了下来,睁大双眼向里面望去。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如此严加看管?或者可以说是什么人让他恨之入骨?
抬眼向他看去,就见他兴趣十足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等着一个玩具给他带来新奇的感觉。
“怎么,害怕了?”他冷眼旁观我的一举一动。
我点头承认,“我是害怕,可是我再害怕也不能阻止你要带我进去的念头。”
“你说对了,这个人你必须见,而且你会感激我让你见他最后一面的。”他拉着我越过铁门继续往前走。
我一边跟着他走,一边思考他刚才的话,他说最后一面,也就是这人是将死之人。脑海突然冒出一个人影——寄子游。会是他吗,我不敢肯定。他的确没有按时抵达盛京,可这也并不代表他就会在这里,他和武善佑应该没什么过节才对。
地牢一片漆黑阴冷,在下了几个台阶之后,眼前豁然开阔起来,前面往下是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摆着一张石床,上面躺着一个披头散发之人,那衣服我认得,是子游没错。
我甩开被武善佑钳制的左手,迅速跳下台阶跑向寄子游,离他只有几步之遥时我猛地停下脚步。
那是怎样一个情形啊?篝火忽明忽暗的印在他身上,裸露的上半身有数不清的血痕,明显被人鞭挞过无数次,十根指头血肉模糊,连指甲都被人挑掉,裤脚一片血红……
我抬起头揪着耳朵,努力将泪水压下去,深深喘了口气,才干慢慢上前。
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会让人因为自己的际遇而表示同情。他是那么注重仪表的人,不会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人前。他是那么喜欢画画的人,如今修长的十指布满疮痍。他是那么珍视生命的人,如今却了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他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什么老天对他如此不公。
我脱下外衣,尽量避开他的伤,将外衣轻轻盖在他身上,谁知还是惊动了他。
像是受惊的兔子,他惊恐的转头看向我,直到焦距对上,才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温润如玉的脸庞扯出一丝微笑。
“子游,我来了。”任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肯让它流下。
他用尽力气抬手向我伸来,还没伸到我的脸颊就向下滑去,我急忙一把抓住,却不小心触动他的伤口,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还来安慰我,“没事,我不疼。”
握着他瘦若皮包骨的手腕,慢慢附在我的脸上,血腥味就在鼻尖,却一点不觉恐怖,只有无止境的心疼。
我的子游,那个认同我的子游,那个信任我的子游,那个被我调笑会害羞的子游,那个勇敢面对病魔的子游,那个对人永远温柔的子游,那个会解救我于危难的子游,那个前世今生我欠的最多的子游。
“你带她来这里做什么。”一道熟悉的女音从身后响起,我不由自主的看去。
我冷笑,竟然是她,红羽翎。我早该想到的,她和武善佑走的那么近,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只是她身后的人却让我说不出滋味,惊诧,疑惑到难以置信,可能最多的还是失望。
我轻柔的将子游的手放在一旁,他冲我摇摇头,我知道他的意思,可是我却没法漠视眼前的一切,厌恶的看着眼前的三人,“真没想到云淡风轻的云爵爷也想分这天下的一杯羹,只是不知未来的皇上皇后对你许了什么,让你如此死心塌地昧着良心做如此勾当。”
“住嘴。”武善佑双眼冒火的瞪着我,却不能阻止我想骂人的心情。
他背着光倚在墙上让人看不清面容,一旁的红羽翎浮起一丝诡笑,“既然都到这份上了,告诉你也无妨。”她侧过脸颊直视云熙,难得温柔的笑道,“他……是我的亲哥哥。”
“不可能。”我难以置信的低呼。
她冷哼一声,说出的事情让我止不住的颤抖与害怕,“寄子游可以是皇子,而云熙和我又怎么不能是兄妹。”她顿了一下,向我走来,“当年的一对姐妹反目成仇,如今的一对子女必是要来复仇的。”
我惊愕不已,“你们也是先皇的……”
我还未说完就被武善佑飞身带离原地,而我刚在站着的地方依然冒着白烟。
武善佑抱着我不悦的说:“不要得寸进尺。”
红羽翎无视武善佑的恼怒,阴狠的目光牢牢锁定寄子游,“我们岂会是那个狗皇帝的孽种,我们的爹是云汝南,娘亲叫杜若霞。”
原来是她。纪湮曾经说过,上一世的姐姐不知所踪,没想到竟然是被云熙的父亲所救。
我惊诧,“这么说你们就是表兄妹,为什么还要伤害子游。”
她笑起来,却没有笑意,“没想到你知道的倒挺多。没错,我们是表兄妹,这也是我最恨的。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没有一天我不想亲手杀了他,不过我现在得到他,却不想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我冷然道:“你以为只有你一人身在水深火热之中吗?当年杜若霞下毒迫害奇吟心,以至残毒全部传给了寄子游,从婴儿时起,他每一天都备受煎熬,承受着所有难以忍受的痛,这你又知道吗?和你比起来,你的处境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如果不是红氏一族的变态野心,你又怎么会如此下场。你要怪只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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