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百变倾城妃》第52章


“昙儿,你的剪刀会伤了小城的。”听到逍遥烬的话语,倾城才回过神来,有些愣怔的看着几步外站立的两人,刚才的感觉好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曾经常那般张着双臂冲向自己。
“啊,我忘了。”被叫昙儿的女子很听话的将手中的剪刀插到了腰后,拍了一下身后的逍遥烬,待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收回后,一串铃响奔至床前,睁着一双大眼直直的盯着倾城的脸,毫不掩盖眼中的好奇与惊羡之色,“小城现在比睡着的时候还要好看乃,逍遥烬,你不会又是在骗我吧。”
“冤枉啊,昙儿,她真是我妹妹,我不是告诉过你嘛,我原名叫倾枫,是倾城的二哥,那时你不是说你相信我说的一切吗?”逍遥烬眼睛眨巴眨的看着昙儿,那表情委屈的跟只小哈巴狗似的。
夜昙抬手推开不断靠近自己的俊脸,忍无可忍的怒道:“逍遥烬,别让我再看见你的脸上出现这种这种……表情。”夜昙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倾城偏头默念,我真的不认识此人。
逍遥烬跟倾城不一样,他是从婴儿时期一步步成长成现在的模样的,虽然与原来的容貌没有一处相同,浓眉大眼,也是俊逸非凡,还带着几分妖异血腥之感,可惜逍遥烬的脸型偏向冷酷型,那种装委屈的可爱表情,真的很不适合他,倾城都有点受不了,不知道看过多少次这种表情的夜昙,也无怪乎会做出如此激烈反应。
“小城现在感觉如何,若是感觉哪里不舒服的话,我再去找奶奶来给你看病,顺便还可以替你将夜一熏教训一番。”
“小城比你还要大上三岁,夜昙,你是要叫姐姐的,”对于自己小妹的直呼其名,一熏也不生气,不愠不火的轻笑道:“这里所有人都比你大,小孩子是没有说话权的。”
“夜一熏,我要杀了你!”夜昙大叫着甩袖,一排晃眼银光射了出去。
一熏坐在不远处的椅凳上,红衣翻飞,从容接住了射向自己的数枚极细银针,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在了一起,估计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切磋过招了,逍遥烬也不阻止,只要夜昙高兴就好。
蜜色的肌肤,左脸颊上有一条指长的浅粉疤痕,远了根本看不出来,高挺的鼻梁,神采飞扬的乌黑眼瞳,长而浓密的睫毛,英气逼人的脸庞,那道疤不仅没有破坏掉整张脸的和谐,更为为脸的主人更添了几分惑人的野性。
夜半昙花悠绽放,本该是沉静而幽雅的事物,倾城却在忽然持刀闯入房中的女子身上看不出分毫‘夜昙’的影子。火爆热情奔放的性格,五彩织锦的宽松裤裙,脚踝上挂着一串银铃叮当脆响,倾城从夜昙帅气的脸一路向下看去,最后目光停留在裤腿下面夜昙涂了丹蔻的脚趾上,轻声道:“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打斗中的夜昙转头,“在苍林国是没有这种……”说法的。
夜昙话还未说完,便收了剪刀,飞身跃至倾城床边,看着倾城满脸的泪水慌了神,“小城,你怎么哭了?”夜昙转脸怒问:“夜一熏你是怎么治病的?”
夜一熏摇头无奈,就差遣自己这一点来说,自己小妹跟逍遥烬还真是绝配。
倾城抬手抹去脸颊上的泪水,眼睛却像不是自己的那般,总是不断的涌出滚烫的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尽,“好奇怪耶,我为什么会流泪呢?”倾城摸着右边心脏的位置轻声道:“这里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又不知道是什么,明明不想哭的,却止不住眼中的泪,那种感觉好难受。”
那种心被掏空的感觉,空洞洞的没有着落。
逍遥烬被倾城毫无焦距的眼神吓了一跳,“小城儿,二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再吓唬二哥了。”
夜昙也在一边着急的问道:“你们俩是不是还没告诉小城怀孕的事情,那件重要的东西是不是指小城自己肚中的孩子?也不对啊,小城不是才刚刚怀孕两个月吗?她应该不知道此事才对。”
“你现在才想起来啊,小笨蛋!”一熏习惯性的伸出手指去敲自家小妹的脑袋,却被逍遥烬给挡下了。
倾城怀有身孕的事情也是半月前一熏为倾城诊脉之时才发现的事情,深知再珍贵养人的汤药也无法保住倾城肚中的孩子,逍遥烬不想看见自己的妹妹醒来后发现孩子没了而难过,才会那般着急着希望倾城醒来。
“孩子,孩子,”倾城抚摸着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呢喃,“我的孩子。”嘴边荡漾出温柔的涟漪。
、第六十五章 遥远的思念
这已经是位于朔城南面的第三座城镇了,还是没有找到倾城,甚至连一点可用的线索都没有,洛墨靠坐在一棵大树的枝杈之上,看着仲春的夜月出神,夜风微凉,托起垂下的袍摆,堪比冷月的淡漠眼神却多了一抹未曾出现的惆怅。
“今晚的夜色也很美,倾儿可否看见,”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只因对象是你,只因想见不得,二十年的孤独冷漠,因为你的出现,也变得美好值得,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不停的寻找,希望下一瞬间就能看见你的脸,希望你的手永远握在我掌中,洛墨看着半空的圆月,低声问道:“让我如何放手,倾儿?”
巳时方至,一条黑影如鬼魅般飘掠进原将军府的一处小院之中,院中亮有烛光的卧房内不断传出女子的吟哦和男子的低吼声,还伴着激烈的人体撞击声和床柱摇晃声,屋中正在进行何种之事显而易见。
忽现的黑衣人对这一切却是无所察觉般,内力外放直接‘哐当’一声撞开了虚掩的门扉,“连校尉真是好性致,即使落到如今这种地步,也要软玉温香在怀,夜夜巫山云雨。”来人说的平静不带任何情感色彩,字字却是讽刺之至。
在跳动的昏黄烛火之下,可清楚看见来人灰蓝滚金边的锦袍,脸上青面獠牙的鬼面具也变得更加狰狞。
连捷推开瑟缩在自己怀中的女子,随意的披裹了一件从地上捡起的外袍,“你承诺那些所谓的权利地位荣华富贵,说什么坐上皇位当上太子,现在又在哪儿呢?全部都是放屁,你连我爹的命都救不下来,”
连捷愤恨交加的怒吼着朝着鬼面人走去,却又惊骇于那突显的强大势压,停在距鬼面人一步远的位置不敢在向前迈出一步,连后面说出的话,声音也越来越小,“从曾经威风八面的连捷将军沦为没有实权的步兵校尉,连家祸国谋反,已是再无翻身机会。”
“你还真是天真的可以,跟你老爹比差远了,”鬼面人单手捏着连捷的脖颈,将其提至与自己视线齐平的位置,冷声道:“连雄那只老狐狸会半途被人杀死,那都是他自找的,棋子就该做好棋子的本分,居然意图背叛于我,暗中与乌狼国王子合作某图皇位,可惜操之过急了,皇帝小子不过在寿宴之上群臣面前多夸赞了二皇子几句,就让你们乱了阵脚,皇帝就算真的立了辰洛墨为太子,那又如何,到最后也不过多死两个人罢了,白白将那二十万精兵拱手送了出去,真是一群废物。”鬼面人说到最后,恼怒的一甩手将手中之人扔了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之上。
“既然连捷如此…如此无能,”连捷喘着粗气涨红着一张脸艰难的从地上爬坐起来,背靠着墙壁,用袖摆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鲜血,冷笑道:“那尊主为何为…何今日还要还要来找连捷。”
连捷刚才在墙上的那一下撞击却是不轻,肋骨少说也要断去两根。
“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哼,”鬼面人忽然飘至连捷面前,捏着连捷的下巴,“家犬始终都是家犬,连选择死的权利都没有,如果你照本尊主说的去做,或许本尊会让你活的更久一些。”
“尊主对属下还真是仁慈,呵呵,”说笑间,又有新的鲜血自唇边不断涌出,连捷也不再去擦拭,只是直直的盯着那只狰狞的鬼面具,“不知道尊主想让属下干些什么呢?”
房中的氛围顿时又凝重了一分,连捷下巴的骨骼被捏的噼啪作响,“你果然还是不够聪明,不要做无谓的试探,到了让你知道本尊身份的时候,本尊自然会告诉你,须知,知道的太多的,大部分都已经是死人了。”
“是!”连捷垂下眼帘,不敢再去探究鬼面下的容貌丝毫,面前之人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抵抗的了得,那股磅礴的森寒杀意让人忍不住害怕颤抖。
“下次来是,我不想再看到床上那个女人。”像是对连捷的这种反应很是满意,鬼面人收回右手,连捷的脑袋瞬间垂了下去,如来是那般突然,鬼面人的离开也是诡异,似液体蒸发一样没了踪迹,留下一句,“你爹是被二皇子杀死。”
正如很多人知道的一样,连雄是不会轻易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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