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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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什么,周浅浅似乎尚未真正沉溺进去,当她以为那就是幸福的时候,又总是带着些许不确定。隔着的那层面纱,她那么用心去追逐想要摒除,哪知时间没有再给她机会,一个转身已是陌路悬崖。
凤影果然深知如何最大的报复,她知道周浅浅不可能就此别过,和聂风淡然回漠北。更何况,她现在还带着个莫名而来到小蝌蚪,就更不能走了。至于采采,也是困惑之一。无奈也不知道这丫头是真的不知情,还是被人封住了嘴巴,撬了半天愣是没问出什么。
庆幸的是,这个困惑没让周浅浅不安多久,有个人的出现,给她多少带了了答案。数日不见,时间仿佛回到最初相见的时刻。君绛英没有牢狱之灾时的隐隐落寞,此时的他一如从前,温文尔雅,君子如玉。
他站在那里,在周浅浅看门的瞬间,看着她宛然一笑。阳光字头顶上方洒洒落下,给他的周身布满了一层淡淡的温暖之色。
“为什么你没有走?”这是两人再见一笑久久不语之后,周浅浅的第一问,她不想客套,那样会显得做作,“我以为你是真的早已看透,所以才会做的那么坦然。既然如此,何必停留?”
“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真的不能。所以,我来带你走。”
所有人都在坚定打着为她好的旗帜,说要带她走。周浅浅忽然有点无力,她从来没觉得自己需要被可怜,需要被决定。她的人生很早之前就是自主在选择。偏偏就是如此,还是会遇上这种情况。
她很想用对聂风的态度可语气,对君绛英说相同的话。她不需要。
但却,说出来,即使犹豫了那么久。
再过一夜,周浅浅知道她或走或留都要被定格。君绛英离开后,睡意重重来袭,她又是一觉睡到天黑。
都说很多天衣无缝的秘密或是被刻意隐瞒的东西,总会在人意想不到的点上,通过最狗血的途径把它传达给你。
周浅浅知道,她再次撞狗屎了。
腰酸腿软出来踏步的时候,在她无聊数着步子到第127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人的对话声。
那是聂风。声音不大,却似带着火星。
“你既然都阻止了他来找她,怎么还把采采那咋呼的丫头放了过来。整天吵死了不说,还妨碍我们做事。“
“阿罗如今身体不比以前,有采采照顾她,总比我们好。”君绛英的应答明明在耳边,却似那般遥远,不真切,他说:“萧迟墨被我打伤,半月之内都无法动真气,他要应付那群老顽固,稳定那帮臣子,就有的受了。加上还有凤影和拓跋翼够他应付,我想这最重要的两天之内,他都不会再来。所以我们尽快带着阿罗回漠北。我不想再让他们相见。”
周浅浅呆在原地,脑子轰鸣混乱。君绛英的话让她不知怎么,突生一股寒意。那样温柔的话,那样温柔的表情,怎么会来自于他?
大结局(五)
对于让她极度意外乃至似有失望的君绛英,周浅浅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她内心剧烈的碰撞活动。也许直到此时此刻,她方才领悟,军中那个脾气古怪严厉爱抽风的教练为何总鄙视女人了。
女人,天生的性格缺陷,明知会被蒙蔽,明知前方可能是个大坑,明知某个人不可能是眼睛或是直觉感受到的简单无害,偏偏就是因为作为女人天性的柔软和容忍,即使躲过一个个障碍,终究逃不过接下来的坎。
也许她还可以安慰下,虽然君绛英叫她心生寒意,但也因此证明了萧迟墨,他真的有来,并且义无反顾。
得与失,一直都是对等的。人,不该太强求,不是吗?
周浅浅的离开,无声无息,毫无预兆。就如她被迫带离环月山庄一样,留下一屋的清冷,以及那张白白的纸上,画着的大大的乌龟崂。
比起君绛英似是无奈似是苦涩的沉默,聂风表现的更直接。
“那个女人,真的是……无药可救了!”说着抓了抓头发,瞥见门外刚冒出头又想缩回去的采采,三两步上去揪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问:“说,是不是你家小姐给藏起来了?”
“你当我是你啊,笨蛋!”采采难得不畏强权,小脸一拧,奋力怒视回去,“明明是小姐懒得理你,自己走的!酣“
“你家少爷还在呢,你这卖主求荣的家伙,萧迟墨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是谁家丫头都忘了?”两个没成熟的半大孩子一较真,火山相碰,一触即发。
乌龟……君绛英的眼神随着桌上纸张缓缓的飘落,直至移到了地上。那个丑丑的乌龟懒懒抬着头,神态慵懒,似在嘲讽着看客,又似在表示着它的某种坚持。
脑海里不由浮现周浅浅的一颦一笑,嗯,好像这只龟。
————
不知道有木有那么一段经历,短短的时间内,离开和回来,本是熟悉的一切,轰然改变,面目全非。变得,就像是你从来没有来过,从来没有经历过,甚至从来没有存在过。
当周浅浅终于有力气站在环月山庄的大门前时,迎接她的仿佛是一座空建筑。那黑色的檀木大门被重重锁着,任你如何敲门都没有声响。那把大锁在被不断的摇晃中,发出滋鸣声,像是在嘲笑着人笨拙的举动。
如果不是念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周浅浅绝对会翻墙而入。她不清楚庄内究竟有没有人,但心底有个不安的声音,仿佛在告知着她什么。
那股不安太强烈,导致她挣扎转悠了半天后,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易饿嗜睡的症状与日俱增,穿过繁华的俗来俗往这条囧囧有名的街,迎面不断扑鼻而来的食物,让她的肚子咕咕作响。周浅浅对这里不算陌生,前前后后也逛了好多次,开始时的有趣感,到现在的熟悉,让那种“物是人非”的沧桑之惑,越加浓烈。
浅挞书舍的对面,影月楼——京城有名的龙蛇混杂之地,店里因聚集了全国各地的名吃,使得各地的名流商贾争相涌入。
周浅浅秉持着低调和填饱肚子的双重目的,匆匆选了个偏僻的靠窗小桌,叫了几道招牌菜,偶尔瞄两眼热闹的人群释放下单调的视野。对窗的书舍爆发出阵阵热烈的掌声,不知哪一出好书正说到精彩的地方。
油亮亮的小土豆丝在周浅浅眯着眼出神的一小会儿被送到她的手边,“这个,就是你们的招牌菜?我好像没要吧?”叫住放下才准备走的小二,周浅浅几乎都要怀疑这家店的牌子了,“刚都说了,我要吃肉,没听懂?”
“客官,不好意思,这是一位公子让我给您送来的,说是你该吃些清淡的素食。”小二将肩上的汗巾扯下放在另一边,笑脸解释道。
“哪位公子让你送的?”周浅浅不得不再警觉备战,原以为越是人多的地方越好掩人耳目,可人刚落脚就被盯上,到底是她运气不够,还是有人高端到这种程度,“给我说清楚!”
小二一哆嗦,敢情没想到一女的威慑力这么大,吓了一吓之后,也没周浅浅预料中的慢吞吞,手指着对角线的另一头,说:“就是坐在那边的公子。”
敞开披散的长发,浓眉鹰眼高鼻梁,轮郭清晰,凌然森气,仿佛是飞翔在广阔天空下的长鹰,利爪阴钩,即使周遭人群多如斯,也挡不住他的咄咄逼人。那双鹰隼的利眸,在周浅浅淡定审视,或者确切来说在窥测他的同时,他也在注视着他。没有温度,却也并非那么冷漠。那微微弯起的弧度,隐约还有丝兴味。那是猎人见到猎物时,才会露出的眼神。
这个眼神,这种味道。
“拓跋翼。”不是疑问,没有起伏,周浅浅轻轻吐出三个字,笃定而平静。
“三小姐果真冰雪聪明,难怪那么多人愿意为你不顾一切。”拓跋翼将碟子里两只茶杯依次摊开,拎着泡好的上佳碧螺春茶壶一上一下往杯中倒满,厚实的手指穿过冒着的层层雾气,将一杯茶置于他的对座,眼睛却是看着周浅浅,说:“三小姐难道不坐下小饮一杯?”
“你给送的土豆丝还在那里放着,我怎么好辜负拓跋公子的第一番美意?!”遇上此类高手,周浅浅只有小心潜伏,暂且暗自静待时机了。更何况,一切都是未知,太多问题她甚至连是什么都不清楚。
“不碍事,可让小二再给端过来,三小姐以为如何?”拓跋翼的笑,在扩大,却依旧没有温度。
周浅浅嘴角微抽,这个男人可不是一般的难对付。如果说前两次交手她能安全脱身,还算幸运的话,她有预感,今天在这影月楼的“撞见”,只怕她真的麻烦了。
而接下来的结果却让周浅浅大跌眼镜,本该是店小二重复端菜的动作,最后却变成了拓跋翼。只见周浅浅耸肩动作后,安然在他的对面刚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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