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爱出墙》第35章


“太傅,对于和亲一事,你怎么看?”辽皇没有直接进入话题,而是拐弯抹角地聊起和亲这一事来,当初银国要求和亲时,只不过是因为胜了一场战事,但辽国伤亡的确惨重,于是便答应了和亲一事,对于辽皇耶律上孝来说,牺牲一个女人,为国家换来一段时间的和平,那是相当的值得的。
95 文臣急特
于是便从后宫挑了个女人,封了个公主称号,送了过去。
呵,只不过没想到银国礼尚往来,也要回辽国一个和亲公主,只不过这公主身份有点奇,拒说是乌尚书之女,曾是天下第一美人,却毁了容,做了天下第一丑女。
银国这种举动,多少是带点示威的,又或者是想借此羞辱辽国。
耶律上孝倒无所谓,女人嘛,后宫多的是,既然银国送一个过来,他随口就应下了。当时有问过太傅急特的意见,他是持反对的,说这有损国威。
辽皇却只是一笑,皇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之事。
急特是没想到辽皇匆匆宣他入宫,是为了这事,只是这事不是已定了么,迎亲队伍还派上之前送嫁的松干将军迎嫁。按行程,应差不多到京都了。现在谈这事,皇上这是为何呢?
脑海虽有疑问,但急特并没有急于问出口,而是回答于之前所说的答案,“下臣觉得不妥。”
辽皇挑了挑英眉,又是这答案,可是这次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些,他明目带有威严地看向急特,“你说若和亲公主在中途不见了,会怎样?”语气间有说笑成份,可神情却是极其认真。
急特只觉心格登一声,一时间竟忘记君臣之礼,诧异地抬头,直视辽皇,“皇上的意思……”杀字并未从他口中说出,可他却已猜到辽皇这样的意思。
他就知道,以辽皇的性格怎会要一个天下皆知的丑女做妃子,还欣然答应,连一句废话都不曾多说,并且让松干负责迎嫁。
听皇上此话,似乎从一开始就设好了套,让银国自己跳下去的。
急特思前想后一番,皇上的这样做,欲意何在?
辽皇见他惊诧,可一会眼里闪过明了的意思,于是笑了,知他者莫若急特。他淡淡的道:“今年国库有些空虚了。”话语与刚才似乎没有半点联系。
急特却忽然懂了,他低下头,眼睛划过崇拜的眼光。他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是让银国自愿地赔钱过来,做到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试想,如果银国的和亲公主中途‘自杀’,又或者其他原因,当然不论什么原因,辽国都会扣上有损国体的缘由*银国,现如今已入初秋,筹备战事不宜,再加上这几年银国伤亡也挺大的,只要用钱能解决的事,必不会起干戈。
只要辽国这边开的价码适可而止……那便是大大的赚了一笔。
一番思绪下来,急特已明白辽皇意思。
不过他不懂,辽皇为什么现在要告诉他这些?
“下臣不懂皇上的意思。”他唯有故作谦虚的说道。
辽皇笑了,他喜欢急特的谦虚,这让他有鼓满足感,比天下第一聪明人还要聪明,这感觉特好。 。。 。。 
96 追杀令
“银国公主不见了。”他无所谓地说道,好像说的那个不是正来辽国的和亲公主,而是一个不关已的异国公主。
急特眼中闪过惊讶,瞬间掩去,未置一言。
“你说让她就此消失了可好?”辽皇嘴角有着噬血的笑,远方的乌笑情打了个哈啾,嘟嚷,“肯定有人在咒我。”
急特微微颤了一下,为银国公主的命运默哀。但是,默哀归默哀,他还是觉得银国公主死了好。
“皇上圣明。”他恭维道。
辽皇好看的脸上笑了笑,他把玩着修长的手指,于是淡淡的下令道:“让松干动手吧。”
“臣领命。”急特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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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辽皇体态隆肿,好色成性,残暴无礼,而这所谓的传言都是夜行衣灌输给乌笑情的,本就对辽皇好感所剩无几,嫁一个老头,跟嫁一个肥仔,还是好色的肥仔,她都觉得痛苦不堪。
不过那辽皇是好色的,她如今这模样跟色是八辈子也扯不上关系,若非要扯,也是丑色来得恰当。
起初还担心是不是应该更加极度丑化自已,然后混个什么才人,妃子啥的做做,有名无实好啊,中她意啊。可现如今……似乎最要紧不是这事了,而是攸关性命之事为急些。
马车走得飞快,这已经是得到消息后,换的第四辆马车了,以松干的话说,只要再换一辆马车,就能够和迎亲队伍汇合了。
这样的意思,是不是有挽回余地的可能?
乌笑情好奇,难道松干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送回公主车辇中?
望霜至今仍不知道乌笑情的身情,只见这些日子,赶路赶得飞快,似乎有什么紧要这事要等着处理似的。
夏末夜凉如水,残月悄爬树梢,微弱的光芒似有似无,只是那无尽的苍穹处却是星光褶褶,大地漆黑覆盖,只是如此之夜,却有一辆马车在飞奔行走,走于官道,直往京都而去。
明天,明天傍晚就能赶到了。松干说不清心里的那股感觉是什么,可是看到乌笑情那求助的眼神,一向狠心的他却突然软了起来。
好久没这样拼命过了,就算是上战场,也会休息几个时辰,可是这几天,除了留下吃顿饭,其余的时间都在赶路上了。
此时他已没有那潇洒俊帅的模样,胡渣冒出,青丝不顺,两眼通红,也许近闻,还有‘男人味’,双脚已有些麻痹,而握马绳的手掌,却已被磨损出血,血渍癍癍。
他在赶,赶在一切发生之前扭转局面。
可是事实真能如了他的愿吗?
乌笑情累了,即便颠簸的马车,她也躺下睡了。心里有股感动的,她从未想到松干会如此为她,心中的暖流,是感动吧,呵呵。
带着暖意,她缓缓睡去。
很累,为了参加朋友的婚礼,今天差不多一天都在车上过的。抱歉,今天更得有点晚了。
97 辽皇的狠绝
夜漫长却又短暂,不久东方便露出鱼肚白色。松干只觉两眼干涩,他都忘了他有几天没合眼了。
而赶了两天路的马,此时也是气喘吁吁,似乎已到极限。
本不想停下,可是却见熟悉的信鸽飞来,于是吁停马车,一个飞升,抓住信鸽,取下信鸽腿上的纸条。
还未打开,就已有股强烈的不安预感。可是他没有多想,也没有迟疑,缓缓摊开纸条。
只见珍贵的,带有股淡香的宣纸上,显示着一个极具艺术的字体,那一笔一划都深深地体现着执笔人的文字功底,可是那字意却让人彻底寒了心——“死”,如此的简短,如此之短!
松干脸色冷凝,这时乌笑情醒了过来,她探出头看向松干,他似乎已是疲倦至极,狼狈至极的模样,却让他多了股魅力。这就是真男人吧?
“松干将军。”她轻唤出声,松干回神,手中的纸条已化为灰尘,看向仍存有倦意的乌笑情,“醒啦?”
乌笑情点头,天这会已大亮,空气清新,她从车内爬了出来,坐在松干的旁边。
瞧着跑不动的马,她提议道:“到了下个镇,需要换马了吧?”
松干点头,可心思却飞得老远。
纸条不是一般的纸条,那纸角的下面隐暗着一点,这是当初辽皇与他约好的暗号。
这纸条是辽皇派人送来的……
为臣多年,他岂会不懂字面上的意思,何况当初辽皇有简略跟他讲过。这世上若论狠,绝,辽皇称第二,绝没人敢称第一的。
“松干将军,我们还要多久才到呢?”乌笑情这会已完全没有了睡意,数着日子,她想应该快到了吧。
松干回神,对上她的杏眼,只觉得喉咙处有什么哽住,沉默了一会,才淡淡地道:“就快了。”
乌笑情眼角抽搐,这是不是他的口头蝉啊?
见乌笑情那模样,松干不解,“怎么了?”
她认真地向他请教,“这是将军的口头蝉吗?”
松干愣了一会,才明白她所指,嘴角轻笑开,似乎从遇见她,他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快了,快了。”
“再睡会吧,一会到了城镇再叫你们。”松干让乌笑情回车内,乌笑情却摇了摇头,“你歇会吧,我来驾车。”
松干听罢,却怪异地看向她,脸上露出不置信的神情,“你会驾马车?”
乌笑情在他的注视下,差点就摇头了,不是为了逞强,纯粹只想他休息一下,点头,“当然会。”驾马车嘛,难道比开车还难?开车她都无师自通的,虽然也出过小小的车祸,但那是必然的,不是?
松干眼中透着怀疑,为了证明自己的确会驾马车,乌笑情一把抢过松干手中的缰绳,拿起马鞭,然后马鞭一甩,不知是不是力道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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