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苏勿扰》第39章


两个人去了高中时期经常去的酒吧。其实此酒吧已非彼酒吧。这么多年,酒吧的名字换过几茬,从最早的群魔乱舞的闹吧到了现在的清吧,安静的轻音乐,看起来格调高雅。
卡座间,两个男人,两个杯子,一瓶红酒。
“怎么?看我俩现在郎情妾意,你终于坐不住了?”昏暗的灯光里,苏幕遮的狐狸眼肆无忌惮。
对面的韩天淡定丢出两个字来:“幼稚。”
“于小非喜欢。”他就幼稚怎么了?哼。
此话一出,韩天明显受刺激了,情绪有些低落:“我早该明白。”
“于小非,注定是小爷我的。”他从来就不吝啬给自己的女人贴上标签。当然,于非在的话,他会记得换个说法,例如:爷我就是于小非的。
他哑声道:“我知道。”
韩天不在意他的嚣张,不得瑟会死的人,你跟他拼得瑟,纯粹没事找憋屈。只是,十多年了,于非还是老样子,只要苏幕遮在,她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她自己不知道,苏幕遮不知道,可是旁观者清。韩天这个旁观者一作就是十几年。
他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于非早就忘光了,她自己变化太大,他差点没认出来,想着也许她欣赏男人的眼光也变了,所以他才想着近水楼台。可没想到,十年于非看男人的眼光丝毫没长进。即使她没认出苏幕遮是谁,可依旧只对他有感觉。
他失落,他从来就没入过她的眼,即使她努力过;可是又庆幸,庆幸她爱来爱去依旧坚守了初衷,回到了远点;可是难免又幸灾乐祸,因为很明显,两个当事人至今没意识到,他们以前就有瓜葛。冷漠安静的少年已经消失,换了一幅散漫轻佻样儿,于非再聪明也想不到那会是同一个人。
所以,他不介意为两个人的感情里,添加点调味品。生活需要情趣,不是么?
“其实,呆子,于小非真的不适合你。”苏小爷看到打击到人家了,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心有愧疚便安慰道,“于非风情妖娆,也只有小爷我的绝代风姿能配的上。无论是言情、玄幻、鬼神、武侠,大熊本来就是打酱油的命。现在小爷我仁慈,让你当了太久的男配,戏份够重了,你该知足了。”
“……”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这是安慰人么?这是把人往死里打击吧?
“不要太伤心,毕竟你陪了于非两年多,那是你们共有的,而我却空缺。”这是苏幕遮一直耿耿于怀的事,他也有些低落,更快的转了声调,“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兄弟,死心吧。”
“……”
“所以,你那羽毛也甭玩了。现在于非眼里,魍魉最帅。”苏小爷喝一口红酒,满足的咂咂嘴,风姿摇曳。
“是么。”韩天不置可否。
于非的性子,绝对从一而终,认准了某件事撞南墙都不会。尽管她的相公是魍魉,可她最讨厌的就是魍魉,羽毛是最爱。论速度,不相上下;论猥琐,魍魉第一没人屑的抢;论潇洒,白衣银弓反手挽弓,“帅死了要”!
所以,他会记得回'江湖夜雨十年灯',有事没事勾搭一下于非。相信经过上次和陌路情歌的搭配,她一定对他印象深刻。
两个男人,不欢而散。
苏幕遮很不高兴——别刺激过头了!强龙难压地头蛇啊,现在在他的地盘上,丫耍点手段就不好玩了!
韩天也很不高兴——想他英武神明,怎么就跟这么个破落户儿成了相交多年的挚友呢?
酒会当天,于非自然要参加。
她双重身份,一是工作人员,营销公司人员要参加,报广啊软文啊后续炒作要跟上;二是韩特助的舞伴。
大熊说了,虽然两个人现在是朋友,可在于非妈妈的朋友的朋友的姐姐也就是是韩天她娘的概念里,他是有女朋友的。所以,韩天开场舞,于非义无反顾的舞伴。
她没敢跟苏幕遮说第二重身份的问题,不然丫肯定得跟着。。她寻思着先应付过去,再跟她家娘亲大人坦白恋爱对象换人了。别哪天韩天早一步结婚,她娘还纳闷新娘不是自家闺女。
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一套制服诱惑,有可能是护士装有可能是女仆装,当然也有可能是工装。
日暮下的荷塘,隐约伴着蝉鸣,一片安静。他喜爱的女子,穿着白衬衫、一步裙、长丝袜、高跟鞋,站在他面前,跟他告别,要去参加该死的酒会。
苏小爷憋不住了。明明是很普通的正装打扮,可那种禁欲的装扮配上于非妖精脸蛋魔鬼身材,怎么看怎么惹火,扑上去就是一顿狠亲,直把于非难得涂上的唇蜜给啃了个干净,大手毫不客气的探进去,抚着她腰间的软肉,温存的捏着,在她软下来的时候,渐渐往上游荡。
于非细细的喘着,靠在荷塘边的石栏杆上。他扑过来的时候害她半个身子探出了栏杆,摇摇欲坠,她直觉就揪住了他的衣服。长时间的小打小闹让她差点忘了面前就是一只衣冠楚楚的色狼,天天想着把她吞掉。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身简单的工装,就让他变身了。
喘息,灼热,一团烈火,一池春水。
被撩起的衣摆,腰间隐隐约约是石柱的清凉。于非从那团火里挣扎,模糊的睁开眼。他狐狸眼半眯着,幽暗又暗含星火,她就那样沦陷。灵巧的舌在她口腔里扫荡,偶尔卷住她无所适从的舌,轻轻啃噬,带来一阵阵的酥麻。带着薄茧的手下一步就要罩上那团柔软,她无法喘息,努力往后靠,石栏杆磨到她光裸而细嫩的腰间肌肤——疼!
她蹙眉,贝齿无意识一合,某人撩火的舌头遭殃了。
“嘶!”苏幕遮清醒了。
“噗!”于非笑了。
舌尖火辣辣的疼,这妮子下口真狠!苏幕遮黑着脸,把她撂到腰上去的衬衣拉下来,腰上似乎磨破皮了。他皱了皱眉,稍微弓了弓腰冷静一下。
她窝在他怀里,咯咯的笑个不停。也亏得老街上住的大都是老头老太太,天一黑基本都不出门。不然两个人差点就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实在是有失大雅。
等她笑够了,他才转身回家找创可贴给她贴在腰上。
她娇笑着摆摆手,扭着小蛮腰走了。
剩下苏幕遮看着又上火的兄弟咬牙切齿。半响后,上挑的狐狸眼眯了又眯,似笑非笑,大手握拳一拍石栏杆——哼,小爷我也去!
、苏秦呵苏秦
苏小爷去之后看到的光景就是:于非长发松松挽起,穿着露着香肩的黑色晚礼服,芊芊玉手被大熊牵着,走下舞池。华尔兹响起,极其碍眼的爪子贴上她的小蛮腰,不盈一握。裙摆划个弧线,恰如她唇畔的笑,旋转。
苏小爷暴躁了。神啊,求穿越到他写的武侠小说里去。他必是高手中的高手,随便一个树叶子弹过去就把那只爪子给废了!完了一个凌波微波,抱着他的妞就消失。多爽!可他现在——他懒懒散散的靠在会所门口,看着里面的衣香鬓影、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不外如是。
那些个权贵,他多多少少认识几个。自古政商不分家,他家老爷子虽然退下来了,可他爹还在上位,再加上简家,他有的是消息来源渠道。他这要是冲出去从舞池里夺人,会不会有点太过?
老爷子倒是气不死,不过大概会逼着他立马结婚。当然不是跟于非,是跟他精挑细选的孙媳妇儿。
不可不可——苏幕遮摇头晃脑。有保安迎上前,他笑着说自己是营销公司的,找于非有事。一门童过来,引他去了偏门,进去的时候恰好开场舞结束,于非退到后面来。
她忙不迭的踢掉了鞋子。太坑爹了。为了配合大熊的身高,她穿了双十厘米高的鞋子,还配着四厘米左右的防水台。结果还不断的旋转、旋转——她几次差点被旋转出去,要不是韩天揽的紧,太要命!
临时挽起的长发,因为刚才的舞有些摇摇欲坠,她抬手一扯,挽头发的簪子就被她抽了下来,波浪卷的长发霎时铺满香肩。
嗯。苏幕遮满意了,再细看——那簪子居然是一支铅笔。
没办法,到了酒会于非才发现簪子忘带了,随手从办公室顺了支铅笔应付了事。
苏幕遮视线往下移去,那已经被她踢掉了鞋子的小脚,从长长的晚礼服裙摆下露出几枚脚指头。白炽灯下,可见脚趾圆润,指甲粉润,精致小巧,可爱诱惑。
他目光灼灼,咽口唾沫,正欲上前——
帷幕一掀,大熊走了进来,手自然的一伸,似是想搀她:“刚脚受不了了吧?”
“于小非。”
懒懒一声,那两个人都抬头。韩天的手顿住了,慢慢垂了下来。于非却绽了抹笑:“就知道你丫不能老老实实在家里等!”
家?韩天的手握成了拳。
苏幕遮摸摸鼻子,笑盈盈的上前,就想把那女人往怀里揽。
她扭身闪开,小脚随意一踢,礼服下摆划气流畅的弧度,隐约露出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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