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情敌的正确姿势》第97章


叶歧路将他的那个已经被染了各种不明液体的衬衫重新铺了一下,两个人坐了上去。
他们一时半会儿都没说话; 而是靠着墙壁静静地抱在一起,互相安抚着。
“还疼吗?”叶歧路看着靠在自己胸膛易云舒。
易云舒微微一偏头; 亲了叶歧路的脸颊一下,“当然疼啊!但是很幸福!”
叶歧路挽唇轻轻一笑。
“你是从哪儿学的,大学霸?”易云舒抬起手; 用指尖像蜻蜓点水似的轻戳着叶歧路的脸蛋儿; “清华还教你们这个呢?而且; 就算教,也是教男人和女人的吧?男人和男人你从哪儿学的?”
叶歧路嗤笑了一声,拍掉了易云舒的手; “这是男人的本能好不好?哪个学校会教学生这玩意儿啊……”
“…………”易云舒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雨幕,用力抱住叶歧路,嘴角挑起一个笑,“你刚刚在火车站的时候倍儿他妈拉风啊!不过; 现在他们要急死了吧?”
叶歧路问道:“那你预备怎么办?”
“管他们呢!”易云舒又亲了叶歧路一下,“我又不是神仙,人类的都有自私的一面,我也一样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 就是‘先有歧路后有天’,其他的什么东西都不能和你比~”
叶歧路笑着捡起易云舒的裤子,从裤兜儿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
叼起一根儿,按下打火机刚准备点,就听易云舒喝止道:“不要点!”说着他也从烟盒儿里弹出一根儿烟,从另一个裤兜里摸出一支新的打火机。
易云舒将香烟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们来点一根儿‘交杯烟’。”
叶歧路愣住了一秒钟,但随即他就笑了起来——伸出右手臂,看着与他面对面的易云舒也伸出了右手臂,两个人的臂弯交叠在一起,像结婚时喝交杯酒的姿势,同时按下了打火机,同时点燃了嘴上的香烟。
两个人又同时吁出了一口烟,易云舒抱住了叶歧路,笑着说:“跟我抽了‘交杯烟’,那你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人了,逃不了啦!”
叶歧路故意挑起眉梢,调笑道:“目前没有逃跑的意思~未来嘛——”
易云舒打断了叶歧路的话:“未来你也不许有!”
两个人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大雨渐渐停了,两个人将衣服穿戴整齐,当然叶歧路那件纯白色的外套是要不得了……
易云舒屁股疼,没办法再骑摩托了,就换了叶歧路载着易云舒。
两个人回到了后海,易云舒的家。
有说有笑地上了楼——
门口蹲着一个少年的身影,旁边还竖着一把被雨淋透的贝斯。
叶歧路和易云舒对视了一眼。
那少年慢慢地抬起了头,正是傅立文。
“哥,我想退出乐队了。”他说。
第76章 
“哥; 我想退出乐队了。”他说。
叶歧路走了上去; 扶起傅立文; 上下打量着他; 轻声问:“怎么了啊?”
易云舒扫了他们两个一眼,犹豫了一下——他是打心眼儿里讨厌外人来他的家里……哪怕那个人是叶歧路乐队的成员兼邻家弟弟都不能让他舒服一丁点儿……
但是为了叶歧路…………
他还是不情不愿地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进了屋子,叶歧路轻车熟路地给傅立文倒了一杯热水:“你丫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对啊!”易云舒从卫生间里拎出三条干净的毛巾; 给叶歧路和傅立文一人分发一条,“知道我家的人很少的。”
“嗨呀!你俩儿是不是傻帽儿?”傅立文没忍住本性; 挤兑道,“我去找了大非哥,他告诉我歧路哥和云舒哥在一块儿; 又告诉了我这儿的地址。”
易云舒冷冷地“哼!”了一声; 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傻逼涤非!净会给我勺儿不痛快!”
“算了吧——”傅立文露出有些嘲讽又有些蔑视的眼神,“你们两个才是大拿儿,尤其是易云舒; 真他妈是够任性的,在火车站说颠儿就颠儿了,后面的行程和节目怎么办?”
易云舒怒目而视——
“好啦好啦,甭打这些无意义的嘴仗了!云舒——”叶歧路轻描淡写地走到易云舒的面前; 同时背对着坐在地上的傅立文,伸出手轻轻捏住了易云舒的脸颊——看到易云舒严肃的面容硬是被他扯出来一个极不自然的表情,他顿时笑出了声,“甭和立文迸磁儿了; 你丫大病初愈,赶紧去冲个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再来。”
叶歧路指尖的力道很轻,易云舒满眼的受宠若惊——他知道叶歧路这是在跟他“打情骂俏儿”呢!再大的阴霾都一扫而空了!他现在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他笑了起来,从牙缝儿里挤出一个“好”字。
给易云舒推进了卫生间,叶歧路就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傅立文的身上。
其实傅立文根本没去看叶歧路和易云舒之间的小动作,他全神贯注地用一张纸巾擦着贝斯上的水珠。
“现在知道心疼了吧?”叶歧路冷笑了一声,“乐器都是有自己的生命的,其实这些又是雨水,又是它的眼泪,它知道它的好哥们儿不准备要它了——”
“我没说不要它!”傅立文倔强地反驳道,“我怎么……可能……不要贝斯了呢!”
叶歧路立刻敛去笑容,面无表情地说:“那你刚才说什么要退出乐队啊?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儿的话很伤感情儿的吗?”
“你以为我愿意吗?!”傅立文从地上跳了起来,他的个头儿没有叶歧路高,但气势不减,“我们乐队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也很自责很难过的好吗?!”
叶歧路一言不发地看着傅立文。
“都是因为我……本来按照销量和热度,我们应该有最好的发展前景儿的,应该一飞冲天的——”说着他将目光落到了紧闭的卫生间的门上,“至少我们不会比秘密差的,结果变成了这样儿……”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叶歧路不满地推了下傅立文的肩膀,“你丫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
“以前吧,我是真的讨厌傅传心,巴不得他出点什么事儿暴毙了才好呢——”傅立文无奈地坐回了地上,“可现在发生这种事儿,家里每天都是成群结队的像蝗虫一样的记者……我反而不那么讨厌傅传心了。”
叶歧路问道:“传心现在住在哪儿啊?”
“还能在哪儿!”傅立文嗤笑了一声,“有家不能回,把自己关在在酒店里,大门儿不出二门儿不迈的,好在他住的那家安保措施不错,记者们只敢在酒店外面儿等着。他自己没个主意,经纪公司也不敢强硬的要求他配合,只能冷处理了。”
“今儿也不早了……”叶歧路仔细想了想,“这样儿吧,明儿我陪你一起去找传心,他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到底要怎么选择,必须得拿出个决策了。”
话音将落,易云舒就从卫生间里洗好出来了。
叶歧路和傅立文结束了这个话题,就在叶歧路去洗了澡的时候,傅立文在客厅轻轻地弹起了贝斯。
叶歧路冲澡的过程中,忧愁的贝斯声让他忧心忡忡。
几分钟叶歧路就结束了战斗,接着叫傅立文去洗。
易云舒站在厨房里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叶歧路擦着头发走了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抱了下易云舒,又将视线投到了正在沸腾着的锅中,他眨了眨眼,“云舒?你在做什么啊?”
“…………”易云舒愣了一下,然后忍着笑回过脸看叶歧路——近在咫尺的帅气脸庞让他的心脏多跳了好几拍儿——他安定了自己的呼吸后,笑眯眯地说:“不是吧,我的大学霸,竟然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吗?煮面条儿呀~面条儿~~~”
“…………”叶歧路表示并不服气,“你甭糊弄我,这锅里哪有面条儿?”
易云舒“嘿嘿”地笑了起来,拉开橱柜抽出一把荞麦挂面,“还没下啊——”
叶歧路:“…………”他竭尽全力地绷着脸,但嘴角还是时不时抽搐一下。
易云舒拍了拍叶歧路搭在他腰间的手,笑着询问:“打卤儿面、杂酱面、清汤儿面,你想吃哪一种?”
叶歧路短促地笑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云舒面。”
过了几秒钟,易云舒有些懵比地“哈?”了一下——他的耳朵告诉他,叶歧路说的是“云舒面”,但他的理智又告诉他,他的小路路绝对不会跟他耍流氓的,绝对是他没听清楚!小路路说的肯定是“云吞面”!
所以……
到底是“云舒面”还是“云吞面”啊?
“你要吃……云舒面?”易云舒试探着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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