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神仙女同居的坏小子》第492章


在这种情况下,道士如何躲得过强大的符枪?
老道清楚自己避不开秦杰的符弹,就在他隐隐感知到远处那辆悍马里的气息有些诡异之时,他提前做出了应对。
老道一直安静抚在膝头的左手掌表面,忽然泛起一道金色的光泽,看上去就像是变成了纯金打造而成道掌!
老道于极短的时间内,碾碎秋风提起金色的左手掌,看似缓慢实则快速无比地挡在了自己的胸前,就在此时,符弹已至!
锋利的符弹携着无比强大的力量,射中老道的金玉般的左手掌上!
只听得一道轻微撞击声,苦行老道的金玉左掌片片崩碎,断口处无血无肉,泛着金色的光华,在草原上像金沙般四处抛散。
符弹射碎老道的金掌,并未就此停止,斜斜向上疾飞,“嗤”的一声穿透老道的左肩,带着一蓬血花和整个肩头,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远处。
老道身受重伤,脸色骤然苍白,却没有流露出什么恐惧神色,反而极为平静,胸腹微陷,将身前的空气尽数吸入胸里,然后枯唇微启。
然而就在此时,秦杰的身影已经如闪电般随枪而至。
他的右脚重重踩在地面上,震起尘砾与冰屑,腰腹发力,手中的符刀噗的一声刺进老道小腹,逆天气随刀而入骤然爆发!
“哗哗”声起,如暴雨骤然出于阴云,在符刀刀势和逆天气的强大威力之下,老道的身体变成无数血肉碎块,四处溅飞。
片刻后,那些血肉碎块从空中落下,落在坚硬的草原地面上,发出密集的啪啪轻响,就像是阴云里落下的暴雨终于抵达了地面。
秦杰收刀入鞘,从袖中取出一张火符,扔到地面上,然后向悍马疾掠而回,根本没有转身看一眼,那些血肉还有渐起的符火。
悍马再次启动,向着草原远处而去。
草原之上火焰渐生,那名苦修老道的血肉碎块,被烧焦然后烧成灰烬,不知从何处飞来了十几只黑色的乌鸦,闻着火中的味道,凄厉地鸣叫着,很是不甘。
悍马里。
张楚楚脸色苍白问道:“是谁?”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名老道很强,肯定不是太虚观里的普通道士,至少是宝树大师那个层次,不然二字符便会把他给杀了。”秦杰开着车向着东南方向疾行,接过张楚楚递过来的毛巾,擦拭着脸上沾着的血水,沉默片刻后说道:“如果让他有准备,我很难杀死他。”
“不知道是谁,还这么强,你就这么把人给杀了?”
秦杰仔细地擦拭着符刀上的血水,平静说道:“全世界的人都想杀我们,那么从现在开始,谁拦在我们身前,我就会杀谁。”
带着斑斑血迹的符刀被擦拭的极为明亮,因为刀色深沉,所以并不如雪只是像光滑的石头,秦杰收刀入鞘,望向窗外那些疾速倒掠的草原景致以悍马恐怖的速度,先前他完全可以直接逃走,那名苦修老道根本没有办法拦住,然而老道可以向太虚观示警,所以他选择了出手。
正如他对张楚楚说的那样,老道肯定不是太虚观里的普通人物,尤其是那记泛着金光的手掌,明显是道门的强大,真实威力肯定比战斗中展现出来的更强。
只不过那名老道在太虚观里修道多年,道法精深,境界精妙,却似乎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斗,没有想到双方还在对话之时,秦杰忽然暴起出手,而且一出手便是最强大的三种手段雷霆而至,猝不及防自然惨败而死。
回思着先前这场电光火石间便结束的暴烈战斗,秦杰越发觉得李彤当年说的很对,这个世界上的修行者真的只知道修行,而不知道如何战斗。
风从车窗开着的小缝里涌进来,发出“呜呜”的凄厉鸣啸。
看着车窗外的荒凉原野,心中默默计算着距离和先前推算的结果,。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走了回来。手里握着一枚黑色的符弹,符弹上还残留着已凝的血渍,正是先前射伤苦修老道的那枚符弹。
在太虚观里,枪匣里的八枚符弹,已经用掉了好几枚,如今身在草原深处,随时可能面临致命的危险。
每一枚符弹对他来说都极为重要。
……
藏身在地底的巨大天坑中,依然云雾缭绕,巨峰间的黄色道观若隐若现。好一片清静安宁,忽然其中一座庙里响起一声极淡然悠远的道号。
过了一段时间,数十名穿着深红色道袍的苦修道士。
顺着悬崖间的陡峭石径,攀到了地面之上,这些道士的面容上没有什么神情,看上去就像是石头。
第476章 草原的小日子!
为首的那名道士,身上的道袍明显与众不同,正是太虚观尊者堂首座七枚,他微微眯眼,看着眼前荒凉一片的原野,微微皱眉。
先前太虚观里那声道号,来自太虚观地位最高的讲经首座。
讲经首座禅心微有不宁,命尊者堂的道士去草原深处搜寻,七枚虽然贵为尊者堂首座,也必须亲自出面,而且他清楚讲经首座为何会禅心不宁。
太虚观讲经大士。
因为触犯道门戒律,又受到那个不成器的私生子的拖累,于三年前被戒律堂判入草原苦修,算时间已经到了苦修期满的日子,今天讲经大士便应该回到太虚观,然而却始终没有人看到大士的身影。
七枚首座带领着苦行道士。
依循着讲经首座的感应,向着草原深处行去,一直行到傍晚时分,暮色如血之时,他们终于看到了那堆灰烬。
草原上的风很大,但那堆灰烬并没有被完全拂灭,因为那堆灰烬里有数粒无论何种火焰都无法完全焚化的骨利子。
看着手中那几颗五彩斑澜的骨利子,七枚沉默不语,那些穿着红色道士袍的苦行道士微露戚容,围着那片灰烬盘膝坐下,敬心诚意开始颂读往生经。
七枚把那几颗骨子利,神情凝重交给一名道士保管,然后跪倒在灰烬前,伸手入灰,沉默而安静地开始搜寻,像石枝般的手指,在讲经大士的骨灰里缓慢移动,如同筛子般,没有遗漏任何地方。
讲经大士的遗骸被符火烧的很通透,除了那几颗骨粒子,其余尽成细腻的白灰,按道理,七枚应该不可能有什么发现,但随着手指的移动,他的神情变得越来越凝重,因为他的指尖在灰中感受到了一股磅礴难消的浩然气息。
七枚站起身来,霍然向来时路走去,这时他才想起来,先前经过菩提树的时候,总觉得那株树与数十年来每天看到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走到菩提树前,看着灰色的树皮上刻着的那行小字,脸上的神情愈发冷漠,眸子里愤怒的明王火焰越来越明亮。
“清梦斋秦杰携妻修罗之女张楚楚到此一游。”
七枚微觉不解,用道士袖往地面一拂,草原地表上的沙砾乱滚,显现出一道极浅的车辙。
顺着这道车辙走了数十丈,然后车辙的淡淡痕迹便完全消失在草原的地面上,他举目望向远方,猜测那辆悍马正向何处而去。
夜色将至,天坑里的世界已经提前进入了漫长的黑夜,巨峰间最高处的黄色道观,还能看到最后的夕阳,一道悠远的钟声,从那座道观里响起,然后渐渐向着山峰下面传播,无数座黄色道观同时鸣响钟声。
太虚观的钟声,离开安静的地底世界,来到荒凉的地面,然后向着四面八方传播开来,相信用不了多少天,整个人世间都会知道,修罗的女儿还活着,她正和清梦斋秦杰一起,逃亡在极西草原之中。
……
草原深处,一处不知被废弃了几千年的斜地井旁,停着一辆悍马,片刻后,秦杰从废井深处走了出来,手里提着满满的水囊,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然能够在废弃多年的井里重新找到清水。
夜晚总是寒冷,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秦杰没有生起篝火,而是在车中铜盆里放了几张火符取暖,这种手段太过豪奢,即便是念力无比充沛的他,也必须计算符纸的消耗,保证自己能够和张楚楚走出草原。
就着冷水简单吃了些干粮,秦杰开始给张楚楚熬米粥,等着水开的时间,他用来整理装备,既然前路艰难,装备自然是最重要的东西。
他是最能吃苦的人,这些年储备了很多张符,不过最开始的时候,他境界较低,所写的符纸,已经无法用在现在这种境界的战斗当中,能够用来战斗的符纸只剩了二十几张,箭匣里的铁箭剩的也不多。
在清理的过程中,秦杰看到了那张棋盘,稍一停顿后,把棋盘扔到角落里,然后伸手拿起白衣,忍不住摇了摇头。
过往坚不可摧、可抵挡世间一切攻击的白衣,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可以想象太虚观里那道道光的威力多么恐怖。
秦杰继续清理工作,把铁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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