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友你好》第5章


正腹诽呢,华简又笑了,自然而然地牵起施书礼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十指相扣撑着脸颊,继续没事儿人似的看着大屏幕笑。
施书礼被射中靶心,咬着嘴唇狂抖腿。
看完电影腿都酸了。
华简:施书礼。
施书礼:干嘛啊又叫我全名!我烦着呢!
施书礼不捧脑袋了,凶神恶煞地一转脸差点撞上华简的,还没质问他凑这么近有病吧就被吻了。
施书礼:嗯?嗯嗯?
华简:唔……嗯……嗯……
施书礼:……
华简:唔嗯……唔……
施书礼整个人都硬了。
他解华简的衣服华简解他的裤子,他弹出来了也把华简翻个身按在沙发上了,一边儿剥了华简的衬衫一边儿亲着背一边儿褪他裤子,吻着结实的臀峰撸着自己的性器从他两腿间伸手过去一握……
施书礼:……你怎么是软的?
华简:啧。
施书礼:卧槽?
华简:性冷淡当然不会因为接吻就硬,这是常识吧。
施书礼:那你接吻的时候嗯嗯唔唔跟发情似的?!
华简:我说过我会专注于技巧,声音的诱导是吻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你一脸欲求不满,我有义务创造时机让你发泄。
施书礼:你又不是我泄欲工具!
华简:我只想当你的泄欲工具,并不想跟你一起爽,性高潮违背我的精神追求。
施书礼:……你绕死我算了。
华简:听话,把我当泄欲工具就行了。你爽,我就心理愉悦,恋爱不是非要通过肉体的欢愉来证明。知道我还看中你什么吗?
施书礼:脸啊?
华简:以你阴茎的角度,如果插入我的肛门,会很难触及我的前列腺,也就是你的插入几乎不会让我有快感。
施书礼:你之前缠着我给你做前列腺按摩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华简:那是骗你插我而已。
施书礼:等会儿我捋捋!……你,想让我插,因为我插不出快感?
华简:对。
施书礼:虽然没法被我插出快感,但你又希望被我插。
华简:插入与被插入毕竟是表达爱意的传统方式。
施书礼:……我他妈还是不懂。
华简:我和你是天生一对。
施书礼愣了愣,吻住华简。
施书礼:这句我懂了。
第16章 他们来了一发
施书礼亲完华简,就跑了。
他嘴上说华简绕,心里清楚自己比华简还绕,像一坨死结系成的死结。那天为了不让五千块的心理治疗费打水漂,他一回家就套用医生的思路审视过去几段感情经历,结果把本来好的差不多的几道伤疤撕得鲜血淋漓,自己被自己气得又哭又笑,最后大醉而眠。
他施书礼,喜欢谁就打怵跟谁做爱。
做攻,就只顾焦虑于能不能让受爽、对方的爽是真爽还是演出来的爽,自己不仅没法射,连保持一硬到底都已经竭尽全力;做受,更绕,知道被干到高潮才能让攻有成就感,满心“我怎么还不爽”、“我叫得真不真”、“他识破我了没他是不是真爽”……说白了,他自己假,就怀疑别人假,永远焦虑,永远游离,永远不爽。
对前任,他焦虑于取悦不到对方。
对华简,他担心不小心取悦了他。
做爱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爽,连焦虑如施书礼,也会因为与恋人肌肤相亲而产生那么一点点真情实意、转瞬即逝的快感。
而华简是一丁点儿快感都不想要的。
施书礼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做爱。
除了脑细胞,它们只顾焦虑了。
情绪差到被人投诉服务态度不好。
华简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接过挂号单串在单据插上,抬起150分的眼睛。
华简:怎么了?
施书礼:复诊。
华简翻开病历本看了看,对施书礼身后的患者:你先到门外等一下。
对施书礼:脱裤子。
施书礼绕到帘子坐在床上,能看见华简在帘子外面抽医用手套,依然是熟悉的反弹声,华简转过身,戴手套的左手握着另一只,进入帘子的遮掩范围,一松手把它扔进垃圾桶。
手指一勾把口罩拉到下巴那儿。
华简:失踪人口回归啊。有什么事等不到下班说?
施书礼:本来没什么事就想见你。看见你插单子我他妈就有点没法忍受了。
华简:嗯?
施书礼:你这儿有油吗?老子想侮辱你的科室。
华简很难得地愣了一下,拿出张一次性床单铺开,脱下白大褂挂到衣架上,口罩叠起来放进口袋。
华简:脱裤子,倚床上。
施书礼:你不追求让我爽吧?
华简:不追求,前列腺按摩而已,没有爽这个指标。
施书礼:卧槽我不是想做前列腺按摩,我是要让你给我指……唔……
华简裸着的右手压着他的脖子吻住,左手搓着他直挺挺热乎乎的勃起搓到它抽动弹跳,又骤然临幸他绷紧抵抗的肛口,熟练地用医生式的不近人情强插而入。
施书礼一疼,继而浑身发软被压倒在床上,前列腺传来的巨大快感涌上舌头被吞进华简的深喉腹中,一根手指却率领千军万马在践踏理智,是施书礼享受过得快感总和的数百倍。
华简当然不追求让施书礼的爽,被插入方爽不爽不过是神之指愿不愿意的一念之差。
没有“必须爽给他看”这一心理包袱的施书礼,直接爽飞出了银河系。
施书礼还在神游天外,嘴上的禁锢没了,身上重量一轻,前列腺的刺激还在继续阴茎又裹进炽热的口腔,一前一后好像炸弹的机关终于关联,把他炸得声带失守,却只能一手推着华简的肩膀,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自相矛盾地射进他的嘴里。
华简直起身,站在施书礼赤裸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嘴唇。
施书礼:先别他妈看我卧槽!
华简:我这常有管不住声音的,没关系。
施书礼:先别他妈跟我说话!
华简:施书礼。
施书礼:哈?
华简坐在床上,拉着施书礼的手放在自己胯间。施书礼脸都绿了。
施书礼:你……你勃起了。
华简:嗯。
施书礼:你他妈手指头都能有快感你是性冷淡还他妈是性亢奋啊!?
华简:是你的反应突破了我的心里界限。
施书礼:……咱俩要掰了是吗?我违背你的精神追求了。
华简:是违背了。
施书礼:操。
华简:但我现在觉得那个精神追求并不是不可动摇。至少这次我勃起得很开心。
施书礼:听不懂。
华简:我喜欢你。
第17章 爱情的纯洁性
高知家庭出身,独生子,父母相爱和谐,亲子关系和睦。但华简还是莫名搭错了弦,跑偏成一个性冷淡。
而且还特别满意并忠实于这个设定。
施书礼这堆死结系成的死结里,所有路线都是恶性循环的死路一条,到华简这儿,所有路线都是畅通无阻的大道朝天——施书礼爽,他看着挺开心的;施书礼不爽……施书礼还没机会不爽;施书礼爽得特有感染力,他对自己的勃起挺新奇挺得趣的;施书礼爽得有气无力,他看上去也挺开心的。
施书礼:你这次怎么又没硬?
华简:我是性冷淡,不硬才是应该的。
施书礼:你他妈到底想不想硬?
华简:不想。
施书礼:……那你硬了又挺高兴的?
华简:施书礼。
施书礼:干嘛啊,华简!
华简:爱情很神圣,而做爱是很低俗的行为,我本心并不希望这二者交叉感染,所以不愿勃起。
施书礼:操!我又低俗还污染了你是吧?我去你妈的!
华简:你听听你这几句话,低不低俗?
施书礼:……低俗。
华简:但是你这样挺可爱的,我喜欢,我的身体因为喜欢你而自发地勃起,我可以接受,也喜欢这种低俗一点儿的感觉。我知道你又没听懂,总之我喜欢你,你知道这个就足够了。
施书礼:你别一张死人脸掰别人的腿行不行?
手指到底方便,效率奇高,几分钟就能让施书礼爽得直射,更关键的是它不知疲倦,一次完了下一秒就能来第二次,逼着施书礼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想立刻再要,还是今天到此为止,还是待会儿再讨论。
不管哪种要求华简都毫不失望地答应。
施书礼斗胆说想颜射,也实现了。
华简用指尖从脸上擦精液往嘴里递,吃精的人淡定得很,提出要求的人倒是整个人都不好了翻身朝下趴着抓自己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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