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之传国宝玺》第66章


溪水很清澈,借着手电的光,张国中在水中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忽然觉得溪底手电掉落的地方,也就是那棵山缝里长出的大树的树冠正下方,十分特别,明显要比溪流的其他地方宽出许多,且由人工修缮的痕迹,就连溪底也比其他地方平整,最怪的,就是溪底平坦区域的中央,有一个用石头搭成的小台子,看石头的外表粗糙程度,明显是从岸上搬下来的,好像是用来固定什么东西的,而且看石头的大小,和溪四壁的人工痕迹也显然不属于同一次工程所造。
浮上水面换了口气后,张国中又一次扎进了溪底,用手搬起了压在市台子最上面的石头,用手电一照,顿时糊涂了。市台子里固定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个瓶子,和赵昆成父亲的那个皮兜子里装着的瓶子一样,瓶子里黄乎乎的不知道装的哪个器官。
上了岸,张国忠满脑袋的问号,这个赵昆成的老爹到底想干什么?是想来取宝贝,还是给他老子加固城防?往溪水底下放个瓶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包里还有好几个一样的瓶子,跟这个藏宝地,或者说跟镇宝的十八冥丁,到底有什么联系?那个没身子的头颅是怎么回事?他的死,又跟这些破瓶子有什么关系?… 
第六十三章 观音像
“他娘的瓶子…”拧干了衣服,张国忠拼命的琢磨,现在看来,那些瓶子绝不单单是“施降用品”那么简单,很可能和整个十八冥丁的破解有很大关系,赵昆成的老爹身为赵氏传人,不可能不知道十八冥丁的威力,如果此人在没拿到“敲门砖”的情况下,敢只身儿闯,说明其至少在理论上已经找到了十八冥丁的破解方法,只不过在实际操作时出了差错而已。而此时,自己手头上的这个所谓的“敲门砖”,在拿到传国玉玺后还管不管用仍是个求知数,眼下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破掉十八冥丁,以绝后患,而事到如今,唯一的线索只有那些恶心人的瓶子。
穿上湿漉漉的衣服,张国忠决定再回赵昆成老爹的尸身处走一趟,仔细检查一下那些瓶子。
与此同时,龙潭外。
拿着罗盘,老刘头找到一棵参天大树,指针的跳动仿佛就是因些而起。
这十八冥丁,并未在名门正派的文献中记载过,仅有一些民间杂册的手抄本传于现世,且不同的杂册描述的也不一样,说什么的都有。起初,对罗盘的过于依赖,让老刘头也没把这十八冥丁放在眼里,看罗盘指针的摆动,充其量和三五十年的修仙小畜牲差不多,但刚才自己与秦戈、宋宽同时中降的一幕让老刘头不得不加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扒开腐烂的落叶,老刘头发现,大树的盘根伸到此处,便被人为的砍断了,断根之外的地面,其平整程度和周围的土地有很大的不同,显然被动过。
“就是这了…”老刘头摘下背包。取出一块死玉,小心翼翼的摆在了断裂的树根前,之后用匕首轻轻地在土上挖了起来。按老刘头的想法,这十八冥丁应该和“八仙局”有类似的地方,最可行的破解方法是化解怨气,先让恶鬼成野鬼,再超度进轮回。故此,应该先摆一个“地火阵(这是一种以赤硝为原料的阵法,本来成本很高,民间也很弄到这种东西,但宋宽可是中科院的专家,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地质所的同志要来了一大瓶子,按份量算足有一斤多,足够十几次地火阵的。)”先把恶换逼入死玉,然后以桃木盒装起死玉,在远离脉眼的地方造一个“鬼冢(和衣冠冢一样,鬼冢葬的并不是死者的尸身,而是魂魄)”,如果恶鬼的怨气太重,就直接布七关困之,再以符经反复泄其怨气,最多一个时辰也应该成野鬼了,而当魂魄超度完毕进入轮回以后,桃木盒子和死玉还可以再利用。
想的是挺天衣无缝的,但实际情况却让老刘头也冒出了一脑袋的雾水。
没几下,便碰到了一个硬梆梆地东西,埋的很浅,看来这就是十八冥丁中的脉眼(“冥丁”的尸身),深挖了几下,老刘头发现自己挖到的是腿骨,便掉过头来,算好了长度开始挖另一面,可这匕首刚往地上一扎,便砰的一下碰到了什么硬东西,埋藏的深度比腿部浅了不是一点半点。
“怪了…莫非这人是斜着埋的?而且还他娘的有陪葬?”老刘头也不知道下面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听声音不像是人的骨骼,倒像是陶瓷或玻璃器皿。
“这他娘的是什么玩意?”剥掉料树叶子,老刘头发现这是个玻璃瓶子,映着手电光往瓶子里一看,里面装的仿佛是一个人的耳朵。
就在老刘头看的时候,忽然感觉迎面一阵阴风,刮的很不自然。
“谁!!?”老刘头也是一激灵,用手电往前一照,啥都没有,但眼睛的余光仿佛看到瓶子里的耳朵自己动了一下,这一下可把老刘头吓坏了,赶紧又把瓶子埋回去。
“他娘的,不碰你这邪门行了…先布我的阵再说…”老刘头刚想往下挖,忽然又觉得不对劲,按理说,赵明川应该生活在清末民国初的年代,那个年代,应该没有这种密封性良好的玻璃瓶,那么这个脉眼旁边的玻璃瓶很可能是后人放进去的……?
起到这里,老刘头和张国忠一样,立即联想到了赵昆成和他那个一去不返的爹。但是…如果按秦戈的分析,赵昆成和他老爹都没拿到传国玉玺,既然没拿到东西,放这个东西干什么用?此刻老刘头站了起来,没敢再继续挖,“或者说他们已经拿到了传国玺,十八冥丁已破?不对呀,刚才老哥仨连吭都没吭一声就被撂倒了,说明这个十八冥丁还是余威尚存的,而且,如果赵昆成已经拿到了传国玺,还拼了老命拿那个敲门砖干吗…”老刘头越想越乱,这个凭空蹦出的瓶子,好像让当初所有顺理成章的假设又开始前后矛盾了。
看着罗盘上蹦蹦跳跳的指针,老刘头也只能硬着头皮开一次慧眼了,跃然不大擅长,但此刻别无他法。
盘腿坐在地下,闭上眼睛,老刘头不断的深呼吸以求平心静气,少说过了二十多分钟,坐的老刘头腿都麻了,这慧眼才算勉勉强强的开开,此时只见一团暗灰色的雾气集中在刚才埋瓶子的位置,而埋尸身的位置并没有什么异常,看业问题就是出现在瓶子上,而那些灰雾并不像是一般恶鬼恶降,而像是一种修仙畜牲所发出的气息。
“难道是畜降?”睁开眼睛,老刘头再次剥去了瓶子上面的浮土……
龙潭内,张国忠又回到了赵昆成父亲的尸身旁边。
捡起了刚才的瓶子,拿出罗盘凑到瓶子跟前,发现罗盘有一点微弱的反应,但稍微离远一点,指针的反应就会消失,好像不是什么历害的玩意,或者说,不经过降师施术,根本就没有什么害处。
在枯骨周围找了半天,张国忠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索性把这四个瓶子也装进了包里,赵昆成的父亲带着的东西,说不准真能起点作用呢…
熟悉了路线,张国忠干脆装起了罗盘,快步返回了白龙沟,“他娘的,还得再下水…”张国忠很不情愿的二次游过水沟,从对岸顺着白龙沟向上游走去。
约么走了半个来小时,张国忠抬着看了看星象,掏出罗盘,对照着宁宽根据古图照片精确定位的山体地图,把那个“庙”的范围确定在了三十米左右见方的一片区域,打起手电大概一照,百分之百的野山窝子,没有任何人工修筑的痕迹,除了一棵半大不大的树外,全是荒草和乱石头,唯独这棵树显得鹤立鸡群。
来到树下,张国忠确定这是一棵枣树,以前在农村,不少社员都在自家院子里种。
“枣树?”张国忠感到很是奇怪,枣树长得慢,以眼前这棵枣树的粗细,少说也得有个五六十年的树龄,这么多年的开花结果,树下竟然没长出一个树苗,说明枣树的种子在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天然发芽,而且更奇怪的是,这棵枣树怎么看怎么像以前社员院子里种的家养品种,不像是山里的野生品种。
“莫非…”张国忠在树下仔细的找了起来,此刻对于这棵枣树唯一的合理猜测解释,便是由起明川或者赵昆成的父亲所栽,其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藏宝地的坐标。
果然,在离树五六步远的地方,张国忠很快注意到了一块大石头,从外观看,体积不小,但张国忠用手搬着一较劲,竟然能挪动,看来石头内部已经被凿空了。
搬开石头,只见一个直径不到一米的黑窟窿,仿佛一口井一样竖直通了下去,用手电照了照,下面仿佛还有水,扔下一个石头,张国忠听了听声音,好像并不是很深。从包里掏出绳子拴在枣树的树干上,张国忠把匕首叼在嘴里,顺着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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