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毒宠》第19章


妺喜走下高台,淡淡一笑,“妾无礼,想请问和妃娘娘,你怎会知道那日死去的宫人名唤桐安?再则,方才妾只不过说,那日怀亦收到了一封信笺,娘娘又何以如此的肯定这封是桐安所书?想必和妃娘娘也知,这桐安就是那日前来泰安殿骗妾去佛堂之人吧!”
和妃有些错愕,一时间竟没曾想如此多,惊慌之下,竟胡乱的解释起来,“本宫不过觉得她可怜,那日死去的宫人叫什么,一打听便知了,如今人都死了,怀亦又恰巧去过,那日发生了什么,完全可以想象。”
和妃的话有些牵强,也使得本是站在和妃一边的王后也有些质疑起来,“苕琬!你告诉姐姐!你究竟做了什么!”
面对姐姐的质疑,和妃有些惊慌了,方才还帮着她,一会儿便质问她,显然她表现的太过慌乱了,她依旧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姐姐!苕琬是什么样的人,姐姐不知吗?如今竟要如此的质疑,真是好生寒心!”
面对和妃的矢口否认,乙始有些怀恨起来,和妃害她至此,她一定要来个鱼死网破才不枉自己的性命,“王上!那日姐姐确实曾写过一封信笺,但本不是给怀亦,是给北姬娘娘的,本是要奴婢转交,可是奴婢那日不得空,便让了旁人转交。
原是一张纸片,是奴婢怕旁人看见,才加了个信封,那日姐姐曾告诉我,我要叫北姬娘娘去,要说出个真相!却不知为何,第二日,姐姐竟殁了。”
“你不必说这些旁的!你只需告诉孤王!今夜你为何出现在和妃的永天宫!”履癸的话带着一丝丝的怒气,他本就对后庭之事不闻问,再者这些事他本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只是想知道此事究竟与和妃有何关联罢了。
履癸此言一出,不仅是和妃一震,就连王后更是满脸的不解,乙始满脸得意的回过身看了看和妃,继而开口道,“王上可曾记得那日北姬娘娘误入佛堂?那日确实是姐姐前来通传的。”
履癸眉角微蹙,“你可知你姐姐究竟受何人之命!竟敢假传孤王的旨意!”
“正是受了和妃娘娘之命!”
“放肆!你竟敢污蔑本宫!”和妃疾步冲向乙始,便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众人都有些惊愕,早知这和妃蛮横,竟不知如此的泼辣。
和妃如此过激的举动,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履癸向一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便把和妃带离了乙始面前,远远的站着,履癸对着乙始冷冷的一句,“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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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奈何不可
“那日姐姐写下信笺,就是想和北姬娘娘见一面,把那日姐姐受命和妃娘娘陷害北姬娘娘之事一并告诉了北姬娘娘,不想,那日姐姐要说出真相之事,被和妃娘娘听闻,和妃娘娘在西洛殿前与姐姐大吵一架,第二日,奴婢便发现姐姐……”
话语间,乙始有些哽咽了,妺喜也感觉到了乙始的变化,她已不再帮着和妃,便想着可以借势打击和妃,没有了乙始的帮衬,和妃就没有理最有利的证据,也奈何不得,只是如今看来,乙始倒像是还不知那凶手就是和妃,既是如此,那妺喜倒很是乐意添这一把火。
妺喜起身,看了一眼一旁的乙始,继而目光又转至和妃,“王上!妾有句话,不得不说!”
履癸不知妺喜想说的是什么,只是心中竟有一丝的期待起来,这个女子究竟还会有什么样的举动,面目没有任何的神色,只是轻轻一瞥,冷冷的一句,“北姬有话说便是了。”
妺喜饶有意味的看着眼前乙始,“王上!并非妾逾越,只是此事关乎怀亦的清白,亦是关乎妾的清白,当日妾曾说过,若三日不能得真相,必落发出家,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请王上允准,召怀亦上殿,询问一番当日的情形才是。”
妺喜说的句句在理,履癸自然没有不允准的道理,只是和妃的脸色一下泛白,那日西洛殿的后院,喂桐安灌下鸠酒之时,她已知怀亦就在殿外,本是对此次陷害妺喜胸有成竹,可没曾想这妺喜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如今更是把自己推入了窘迫的境地。
不过一须臾,怀亦拘谨的上殿,在她看来,今次上殿,怕是必死无疑了,怀亦的身子有些瑟缩,“奴婢参见王上!参见王后娘娘!”
“你说!那日你究竟瞧见了什么!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案本就已经水落石出,你若有半句虚言!孤王必定叫你不得好死!”履癸本就不是什么仁君,说出这般话来,到也不叫妺喜意外,只是怀亦本就只是久居有施太师府的一个小丫头,这种场面,如何受得住,虽是怕和妃,但对于履癸,更是畏惧。
“那日奴婢收到一封信笺,说是要与北姬娘娘在西洛殿后院相见一面,虽说当日不知那人是谁,但是奴婢一心想着那日王上宿在泰安殿,便没有把信笺交给娘娘,只是,奴婢也不敢误了娘娘的大事,便斗胆,拆开了信笺,也替了娘娘赴了那日的约。
只是,没想到,奴婢刚走到西洛殿门前,便听到后院的争吵声,奴婢本以为是月姬娘娘训斥宫人,便没有进殿,只在偏门前看了一眼,却见……却见……”
怀亦支支吾吾了半晌,都不曾说出,自己究竟见了什么,履癸本就是没有性子的人,有些许的不耐烦了,“见了什么!快说!”
怀亦的眼神瞟过和妃,有些畏惧和躲闪,“奴婢见了和妃娘娘命人给桐安灌下了什么,之后桐安身子一软,便瘫软在地。”怀亦此生怕是没有如此刻这般的害怕和惶恐了,话落,便不停的磕头,头磕在冰冷的地面,却把这种情绪传递到了全身。
怀亦话落,和妃的身子已经有些发软,本是盛气凌人的架势有些渐弱,但依旧不改她傲气的本色任旧是昂起头看着怀亦,“你这贱蹄子!说什么虚话!本宫从未招惹你!你为何要陷害本宫!”和妃的目光瞬间转向妺喜,“是你!是你对吗!”
面对和妃的行为,妺喜很是满意,她越是表现的激动,那便越是表明她心中有鬼,她都无须做什么,只待她自乱阵脚就是了。
相反和妃,面对镇定的妺喜,更是有些慌乱起来,满是楚楚可怜的看着履癸,“王上!妾果真不曾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王上明鉴!妾虽蛮横!但从未想过伤人性命!”
王后娘娘毕竟是和妃的亲姐姐,也是不愿意看着和妃身处这般境地的,“王上!苕琬是孋娘的亲妹,我们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她虽蛮横,但也不至伤人!请王上明鉴!”
妺喜起身上前,跪了下来,“王上!和妃娘娘本无大错,此事也不能单凭怀亦的一面之词,或许是有人冒和妃之名也未曾可知,请王上看在王后娘娘的面上宽恕和妃娘娘!”
这并非是妺喜自个儿要帮和妃讲话,只不过,照次情形,履癸早晚会看着王后的面子上放过和妃,她何不给个顺水人情,虽不奢望和妃会感激她,但王后娘娘仁善,又是后庭的主人,和妃是她的亲妹,救了她,也算是给日后在后庭生存寻个方便。
和妃诧异,她不曾想过妺喜会帮她说话,尽管如此,但妺喜今日的举动,却让和妃更是感到屈辱,她堂堂妃位,何须一个小小北姬来为她求情,“北姬你何须在本宫面前假惺惺,真是不要脸皮!本宫无需你这样!”
和妃的话惹来了王后的一阵冷眼,王后虽一直纵容和妃如此的蛮横,却到底也想改变和妃的,如今后庭之中,和妃虽说有她这个亲姐姐护着,可是,深宫之中,又有何人能够猜出王上的心思呢?
王后满是歉意的看着妺喜,“北姬莫要挂心,苕琬着实是被本宫宠坏了,本宫身为长姐,定当好好教导!”
和妃到底还是王后的妹妹,终究还是被宽恕了,履癸仍旧是看在王后的面上,看在淳维的面上,给了和妃一个机会,“那日北姬说过,若三日查不出真相便落发,孤王知道你也没那个查案的能耐,北姬今次也不过是巧合,如今孤王也给你时日,让你禁足永天宫思过,若是这些日子,你能想起什么证明你事情并非如此的证据,孤王便撤了你的禁足!”
和妃听闻履癸的话顿时有些泄气,“王上!妾的确未曾伤人!那日妾给桐安灌下的,是意豆汤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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