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毒宠》第33章


一床粉色的被褥,却是大片大片的血色,妺喜衣裙上早已干涸的血渍,似乎在告诉着他们,这些血,都是妺喜流下的!鄢陵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惧,被褥之上大片的红色,映衬着本是苍白的妺喜,面若桃花。
宫医的眼神有些微怒的看着鄢陵,“主子都这般了,才愣着作甚!快差人去通报王上!北姬娘娘小产了!本官这就开个方子,你即刻便去熬药!再叫个得力的宫人,打盆水来替北姬娘娘更换衣物,本官不宜再次,在殿外时刻候着!”
一时间,泰安殿里头竟里里外外的忙碌起来,一盆盆血水被一次次的端出殿外,卉可走的匆忙,从殿内出来,却迎面撞上了焦急进殿来的履癸。
好几日了吧,自从那日妺喜从履癸大殿的书房落荒离去之后,她至今再也不曾见过履癸,加之中秋将近,即将回51世纪交付资料,本就日子过的忙碌,妺喜也根本就没有在意,不曾想,今日竟会如此相见。
“放肆!哪来的狗奴才!还不给孤王拉下去!”履癸的话让卉可的身子有些瑟缩,轻轻耸了耸肩便不停的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罪该万死!请王上息怒!”
想到妺喜腹中的孩子已经不在,履癸的心情便没来由的恼怒,卉可也算是倒霉,恰好给履癸泄气,正巧这时,鄢陵从殿内出来,忙给履癸请安,“参见王上!王上还是去瞧瞧娘娘吧!如今身子虚得很!”
本想好好处置了卉可,如今听了这番话,履癸也顾不得什么,径直的走入殿内,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榻上的妺喜,面无血色,那依旧一盆盆被不断端出的血水,像是针一般刺入履癸额双目,这一盆盆血水,十个月之后,兴许就是他的孩子……
几步便走到了床榻前,本在榻前侍候的几个宫人也退开了好几步,履癸见了,有些许失控的大吼,“北姬若有什么差池!泰安殿所有人一起陪葬!”
所有人听到这样的话,都觉得有些的不可思议,毕竟在所有人的眼中,履癸是一个只重江山政权的冷血君王,更别说是为了一个女子如此的费心,他们都知道,和妃早前小产时,王上也不曾如此的关怀备置。
履癸的手不自觉的轻轻抚上妺喜的脸庞,满脸的心疼毫无保留的倾诉着他的情愫,只是这两个身在其中的男女,却浑然不知,再次传来一阵履癸的大吼,“宫医何在!给孤王滚出来!”
宫医有些瑟缩的走进殿内,被履癸的怒目注视着,宫医的肩胛有些颤抖,“臣下在!但凭王上吩咐!”
“你说!北姬究竟怎的了!为何好端端的会小产!若被孤王知道你救治不尽心尽力!孤王便要了你的脑袋!”
“王上息怒!臣下不敢!并非臣下不救治北姬娘娘!只是娘娘小产发现的太晚,更何况还服用了大量的红花!北姬娘娘只怕是今生都无法生育了!臣下也是无能为力!”
宫医的话,更是让履癸惊异,’服用了大量的红花‘?’今生无法生育‘?本是心痛的双眸闪过一丝的决绝,看了一眼榻上的妺喜:你就这般的愿孤王吗?就恨到以至于让你即使今生无法生育,也要杀了自己的孩子吗?
面对宫医的话语,履癸显得有些难以承受,一把拉过宫医的衣领,有些愤怒的提起,宫医的脚已经渐渐的离开地面,脖子也被衣物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你若有一句虚言!孤王定然会叫你全家不得安生!”
面对履癸的狠话,宫医确实有些畏惧,连连的磕头,“王上明鉴!臣下不敢欺瞒,臣下行医数年,敢肯定,北姬娘娘绝对服用了大量的红花,只是红花本就伤女子躯体,想必北姬娘娘断不会拿此看玩笑,也不知是否为人陷害!”
宫医的话似乎再次给了履癸一个警醒,她进攻之后,屡次遭人陷害,想必是又有人按耐不住了,如此想来,履癸的眉头微微展开了些许。
履癸素来是不管后宫之事,只是今次,他倒是想看看,究竟何人,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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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会一点点的揭开,豆浆的文现在也已经写到十万字了,想问问大家,想看喜剧还是悲剧,历史上记载的妺喜,是个悲剧,但是毕竟是部穿越文,可以酌情额更改一下,所以想征求一下亲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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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如梦初醒
履癸在妺喜榻前守了整整一宿,除了炎公公守在了殿外,其余的宫人都被履癸支开,一整夜,看着妺喜泛白的脸色,履癸的心似是被旧起一般,只是看着妺喜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安然的睡颜,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天刚刚露出些许的鱼肚白,履癸便唤来了鄢陵,几番吩咐之下,才安心缓缓离去。
下朝之后,履癸也没有径直的去泰安殿,只是在书房里头不停焦急的踱着步子,不过一须臾,书房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履癸猛然回头,炎公公急急忙忙的进门,履癸看了一眼,眼神中不难看出那种迫切,几步上前,“谁?是谁?”
炎公公的神色有些为难,只支支吾吾的说道,“那日用过午膳,北姬娘娘小憩了一会儿,听鄢陵姑娘之言,那时北姬娘娘并未有何不妥,只是……”
听到炎公公的吞吞吐吐,性子有些不耐烦起来,瞥了一眼炎公公,“支支吾吾的作甚!孤王在这!没有什么是说不得的!”
“只是……申时未到时,北姬娘娘去了趟……凤……凤和宫。”炎公公说话的声音有些打颤,伺候了履癸这么多年,他的一怒一笑,他一如既往的敬畏。
听到炎公公的话,履癸的眼神有些阴扈,坚强有力的手掌一时间拍落在案几之上,案上的几个卷轴滚落而下,滚到了炎公公的脚边,“华琰太放肆了!从前只当她无争!孤王当真是错看她了!”
看到履癸的怒意,炎公公亦是不敢再多言一句,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跪着,履癸的怒目扫过炎公公,“去!去凤和宫把华琰给孤王找来!”
履癸的话,炎公公自然不敢质疑,赶忙往凤和宫赶去。
妺喜只是在惺忪之中挣开双眼,她还未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鄢陵便满是期待的走至榻前,“娘娘您可算是醒了!”
妺喜从鄢陵激动的言语中似乎能够感觉到,她或许已经睡了好久了,她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中,她甚至还听到……听到履癸的怒吼,虽是脸色没有之前那样苍白,但身子依旧虚弱,眸子微微一抬,满是疑问的看着鄢陵,本是有些嘶哑的声音,如今可以轻声的讲话,“本宫……怎么了?”
“娘娘……”小产了……可是,鄢陵不知为何,竟说不出那句话,“娘娘怕是因为过度的想念怀亦姐姐,才生病了。”
鄢陵本以为自己的谎撒的很圆滑,可妺喜明白,她早已淡然,不是不在乎,而是深埋于心。
“鄢陵,你休要骗本宫!”妺喜的话语虽是轻,但语气依旧很是威严。
妺喜尖锐而坚定的目光让鄢陵有些心虚,忙跪了下来,“娘娘!是奴婢不好!娘娘昨日……小产了。”
妺喜不知是用怎么样的心情去听鄢陵说完这句话的,小产?鄢陵说的真的是她妈?她都不曾发现过,她原来有了孩子,这孩子就这样消无声息的离开了,若不是鄢陵说了,她可能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以为这一切真的从未发生过。
妺喜眼神呆滞的看着殿内,空洞的像个傀儡一般,鄢陵对妺喜突如其来的反应有些畏惧,忙拖着跪着的双膝走到床榻前,“娘娘!您不要吓奴婢!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没有保护好娘娘!”
鄢陵看着妺喜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便在榻前磕起了头,“娘娘!是奴婢不好!奴婢有罪!”连磕了三个头之后,鄢陵便自己掌嘴起来,“奴婢不好!奴婢有罪!”
看着满是自责的鄢陵,妺喜的泪水滑下,软弱无力的手臂一把抓住了鄢陵的正在掌嘴的右手,“鄢陵,本宫不曾怪你,你并没有错,就连本宫,都不知道自己有身孕。”
妺喜看了一眼依旧跪着的鄢陵,似乎是看到了怀亦一般,满眼的心疼,不知王后所言是否为真,怀亦,你真的还活着吗?妺喜看了一眼鄢陵,“你快起身吧,本宫没有力气,扶不了你。”
听到妺喜的话,鄢陵忙站起身,呵呵的傻笑,“娘娘没事就好!奴婢岂要娘娘亲自扶,不是笑煞旁人!”
妺喜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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