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皇妃还是做特工》第55章


吴莫的大手忽然伸了过来,紧紧拉住她的手,他颤抖地对她说:“宋弦不是这样的,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过,只是对我而言,四年就是四年,也许这四年里我可以好好爱你,也许这四年里我们还会有个孩儿。
但是对你而言,从来这里到回去,在你的那个时空只有两个月,两个月里面你就已经为人妻为人母,这换了谁都无法接受。
若真是如此,那么今后的岁月你一个人怎么过,要是别人知道了你的事,你还能找到不介意这些事的人,爱你宠你共渡一生的人吗?我舍不得你孤单一辈子,你还这么小,才十六岁,所以这四年我会好好守护你,不会再碰你,四年后我真心地祝福你,在你的家乡能找到你的良人。” 
“傻瓜,我来的时候已经二十一岁了,纵然在那里只有两个月,可是在这里却真真实实地要待五年,回去我就二十六了,都够得上晚育的年纪了。”宋弦嘤嘤哭了起来:“吴莫你知道吗,以前我的确怕受伤害,不想接纳任何人,可是当爱情来了,谁也挡不住,刚才我在放水灯的时候,我许了一下愿:如果水灯在拐弯以前都没有沉没,那么我就要顺从自己的心,做一个选择。
你说过哪怕只有一年、一个月、一天,你都会好好爱我,我的心让我选择了你,我也一样哪怕只有一年、一个月、一天,都会全心全意回应你的爱。吴莫,我爱你!”
黑暗中,短暂的沉默之后,吴莫长长哼了一声,他再也按捺不住,覆过身,将宋弦压在了身下。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吴莫的吻早已不满足于那张精巧幽香的唇,他的吻扫过了宋弦的额头及眼眉,一直游走到她的耳后颈中;他的手不知何时滑进了她的衣襟,滚烫的掌心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最终握住了她的胸。
再美的激情也无法抵挡住伤痛,吴莫的力越来越大,直到宋弦的背部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力量……
吴莫这才惊醒过来,他气馁地睡到一旁,搂过宋弦,无比愤慨的说:“怎么每次都是这样,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每次都只能看不能碰,你数数这是第几回了!”
宋弦红着脸笑了起来,她得意的捶着他的胸:“这是上天眷顾我,你只能明媒正娶,别想偷吃。”
吴莫亲自驾着车,宋弦坐在车里面,两人装扮成一对乡下的夫妻,又在车里放满了棉絮、被眩У燃疑幔嬗刖偌野崆ǎ丶彝肚卓坑岩谎?br /> 两个人找了个人最多的时候,没费多大力就离开了梁境,进入了吴国,这一刻,两人真正踏上了回家的路。
吴莫告诉宋弦,过了这座边关,再走三天的路程智安县,该县的守备是他的亲信,只要找到陈守备,就可以调到兵护送两人回京。而且吴越也很可能会去投奔陈守备,所以明知道大皇子可能会备下埋伏,但却非去不可。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不敢下餐馆,只能在个小茶棚的旁边,要了碗水就着头天备下的干粮,随便吃着。
茶棚里有来来往往的客人边吃边聊,其中有人在说:“听说了吗,最近这条道上,出现了两个包子强盗,专强沿路小餐馆、小饭店的包子,这两人一个断手一个断脚,听说就是抢包子给打断的……”
“有这种事?”
客人们正天南地北的胡吹着,忽然老板叫了起来。
“唉哟客官,怎么这么狼狈,别把我的客人吓走了。”茶棚老板用手扇着鼻子,对着两个又脏又臭的人说。
其中一人嗡声嗡气,好象感冒一样,他叹息着说:“嗨,路上遇了强盗,没吃没穿没命的逃,这才到了这里,能活下来就不错了,管他狼狈不狼狈的。老板,我家有钱,你看这身衣服,虽然又脏又破,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好料子,行行好,给两个包子,我给你打个欠条,回去后一定双倍不三倍奉还!”说完,拉着袖子凑到了老板面前,非要老板看看他的衣料子。
老板摇着手惊恐地往后退了一大步,捏着鼻子大口的喘着气:“我说客官,我这是小本生意,也没赚得几个钱,您行行好,大餐馆去试试吧!”
“这么说是不给喽!”那人叉着腰,像座黑塔似的,一看样子就不是善茬。
“包子实在是不行,给你碗粥吧!”老板怯生生的说,赶快让小二舀了碗粥递给那人。
“我要两碗!”那人瞪着眼睛吼起来,这哪是乞讨,分明是打劫!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包子强盗”。
可是宋弦越听越觉得那人的声音很耳熟,她轻轻绕到那人旁边打量了一眼,惊讶的叫了起来:“高宝,你怎么成这样了!”
高宝的手像是断了,用块脏兮兮的布条绑了挂在脖子上,脸上也划了一大条疤,看样子没护理好,都化脓了,很恶心的样子。
“二殿下,宋弦!”高宝见两人,激动地哭了起来,他冲着远处的另一人使劲挥手,那个人不明就里,一瘸一拐的蹦着过来,原来是吴越。
吴越也好不到哪儿去,腿瘸了一只,与高宝一样,又脏又臭,头发都结成了饼。
“二哥!”吴越伤心地嚎陶大哭起来,高宝也在一旁抹着泪,两人见到吴莫,就像失散的战士找到了组织一样。
原来两人一直被追杀,一路就没消停过,直到前两天,才把跟着的杀手全打发了,可是两人都受了伤,也没钱,吴越不好意思行乞,只好高宝上,可是高宝也不会讨饭,所以每次都变成了抢,最后传来传去就变成了刚才那些人说的“包子强盗”。
唉,可怜啊,一个四皇子加一个四品官,居然轮落如此,看以后高宝还敢不敢天天拿宋弦的糗事来说事的。
两人的遭遇听得吴莫和宋弦感概万分,相比之下,吴莫和宋弦算是走运的了,还过了半个月宁静的日子。怪不得这一路还算太平,原来全都去追他们俩去了。
“宋弦你也受伤了?”高宝看出宋弦不太对劲,说几句话都要喘半天。
宋弦叹了口气,把她和吴莫一路的经历大概说了一番,为了不刺激这个身心都受到重创的人,她尽量把重点用在描述自己的伤势上,把自己的伤说得很重,又说吴莫为了照顾他受了很多苦,这样一来,特别是高宝,心理终于平衡些了。
高宝和吴越接过宋弦递过来的干粮,狼吞虎咽吃了个干干净净,咕咚咕咚喝了几大碗茶下去,终于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跳上了马车。
四人结伴而行,奇怪的是此后的这一路上,居然十分太平,前无阻截后无追兵,就好像有人事先清理过一样,平静得让几个人都不敢相信。
天色刚刚暗下来,几个人赶在关城门前进了通秀镇,刚进城门,边上就涌过几个早已守在的那里的人。
那几人拿着画像对来比去,其中一个管事的上前询问几人,是否是吴二公子一行。
吴莫权衡再三,还是决定看看葫芦里面卖得是什么药,大大方方应了下来。
管事的高兴地安置好了几人,慌慌忙忙地跑去报信了。
对此吴越十分不满,他觉得二哥的做法太孟浪了,万一真是来杀他们的,岂不是自投落网。
吴莫淡淡地看着吴越,对他说:“是福是祸躲不过,这些人是有备而来,既然如此,索性大大方方会会对方倒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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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庆功宴
“二公子说得好,这才是真人所为!”几匹马飞驰而来,为首的锦衣绣袍,居然是景程,后面还有魏江城与陈守备等人也一同赶来。
“景程!”宋弦看到景程,高兴地跑到了他的马前面,悬在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几个最要好的朋友,都安然无恙,这让宋弦欣慰不已。
景程笑嬉嬉地看着宋弦跳下了马,他先与吴莫行了礼,转头看到吴越与高宝破落的样子,愣住了,他夸张地掏出一块手绢捂住口鼻,大声地干呕起来,阴阳怪气的说:“唉约,这打哪儿钻出两个叫花子,二公子是不是你在路上捡的!”
看着景程风度翩翩,别说受伤,就连受苦受难的痕迹就没看出一星半点。
这可恨的景程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吴越与高宝羞愧极了,吴越顾不上跛了一只脚,跳起来破口大骂:“你才是叫花子呢,你眼睛长哪儿去了,我们几个都伤得伤、残得残,就你一个好得和来渡假一样,你该不是奸细吧!”
高宝也堵着一口气,长这么大还没这么丢脸呢,他跟着起哄:“对,肯定就是他,整日里眠花宿柳的,准是他中了美人计,把咱们的行程泄了秘,我们才会被神秘人追杀的!”
景程听得傻了眼:“四公子、高宝,到现在你俩连追杀你们的人是谁都还没查出来啊,难怪你俩这么狼狈。”
“好了好了,别吵了。”吴莫站了出来:“四弟,高宝你俩先去洗个澡,处理一下伤口;景程你也别刺激他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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