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豪门贵妇》第94章


叶大奶奶闻言,就赶紧又给叶芙斟了一杯酒道:“两位妹妹,嫂子敬两位妹妹一杯。”
叶眉叶芙配合喝了。
大奶奶又道:“听说去年平远侯府的诗会,六妹妹夺了魁首。我这次回京,发现大家都在传,说叶家果是,养出来的女儿都一个比一个满腹诗书。”
叶芙本就不爽大奶奶不停的奉承叶眉,又听她说一个比一个有才华就感觉叶大奶奶在暗指叶眉比自己有才华,哪里能忍得。她是千娇万宠长大的叶家嫡长女,虽然姻缘上有些坎坷,但是后嫁的夫婿对她也是万般宠爱的,哪曾受过什么委屈。今日一来,便觉得被娘家人冷落,一时咽不下气,一顿饭吃的气鼓鼓。
等到酒足饭饱,大家闲坐在一起聊天,叶芙就笑道:“今日做客,母亲也没找伶人来唱戏,既然京中在传叶家女儿各个满腹诗书,不如我们就来联诗作乐呗,输了的人罚酒三杯,大家看如何?”
大奶奶也是出来的,自是不怕,叶荃叶萝又有心想在爹爹和嫡母面前露脸,自然不反对,叶眉……低头看了看酒杯,又品了品酒精浓度,默算自己该在输了几次之后装死。
叶夫人有心帮女儿挽回面子,就笑着说:“不如来对对子,我出个上联,你们对着玩呗。”
叶夫人默念了片刻,又看了看窗外,指着窗前的落叶道:“叶落寒窗秋拜帖。”大家纷纷开始苦思。叶眉就摆出一张苦瓜脸,基维百科没有带,带了也没地查啊。这是什么娱乐活动啊,叶家人太变态了吧。
叶芙不愧是才女,最先对了:“云息暖阁夏铺床。”提笔写下交于叶夫人,叶夫人点头微笑,满眼骄傲。
一会儿叶荃也有了,写到:“雪掩净月梅裁衣。”叶夫人摇头,道对是对了,但不通。叶荃羞赫而去。
一会儿叶萝和叶大奶奶也有了,叶萝写的是:“砧敲冷月夜吟诗。”叶大奶奶不知是藏拙还是怎么,写的不甚通:“风吹青烟乌龙飞。”倒被叶夫人笑了一回。
大家就注意到叶眉没交。
叶芙就娇笑着道:“六妹妹可输了,输了得认罚。”一边说,一边就让丫头倒酒。
叶眉正在自认倒霉呢,就听边上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星垂旷野夜围棋。”叶眉回头看到胡维祯微微的翘着嘴角,然后道:“若大伯母觉得小婿对的还算工整,就饶了眉儿吧。”
叶夫人还未曾说什么,叶大伯就赶紧接上道:“何止工整,对的绝妙,这下联的意境原在上联之上啊。”
叶眉一回味,还真是,星垂旷野夜围棋,她都能感觉到胡维祯的下联对的最好。这古人有云,最怕流氓有文化,最怕科学家会武功。这武将还能对对子,是逆天的节奏么?
、第125章
叶大伯自是老奸巨猾;连连叫了几声“贤婿”。又和胡维祯谈了一回李杜;边谈边暗暗吃惊。叶大伯原以为胡家是武官家庭,读书应该不怎么上心,谁知和胡维祯一谈,发现他虽然不及正式科班出身的文章八股信手拈来;但听他谈吐,也是个博览群书;略有小成的。就不由的看了看自己的大女婿段舟;对比了下两人的身高外貌学识权力财富,暗暗感叹都是命啊。
一顿饭吃的主宾尽欢;倒是叶芙抄了兴,没再说要联诗对对子的话来。一家人又貌合神离的聊了会天;胡维祯就带着叶眉起身告辞了。段舟自知今天被对比的体无完肤,多少也知道叶芙和胡维祯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见胡维祯告辞,就也拉着叶芙走了。
两对夫妇走到门外,叶芙看到自己家那独驾马车的车夫,正在对叶眉的那几个车夫点头哈腰,可气的是,胡家的车夫站在那里和竹竿似的理也不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快走了几步,上了马车催人快走。
到了晚间叶眉就觉得有些头晕,一时胡思乱想难道中午吃的饭有毒?难道叶家想药死她找个庶妹过来做填房?一乱想就心情不好。胡维祯还当她吃叶芙的醋呢,就笑着来呵叶眉的痒,叶眉撅了嘴巴问:“若我死了,你会娶叶家的姑娘做填房吗?”
胡维祯一时摸不到叶眉的意思,就有意逗她道:“不会!”
叶眉不知该喜该忧,就继续盘问:“为什么?”
胡维祯就把叶眉从床上扶起来,搂了她道:“你那两个妹妹,我吃饭的时候见了,长得不太好看啊。年纪也小了点,不合适,不合适。”
叶眉一听,只胡维祯逗她,有抬头看他故作思考状,还装的正经八百,倒不由被逗乐了,举起拳头捶了他两下,谁知他肌肉硬,倒把叶眉捶的手疼,只好横着眼瞪他。
佳人耍性子,自然是更有一番风味的,胡维祯只觉得心里又甜又痒,就把叶眉按在怀里揉了一通,直到叶眉嚷着说头晕才放过了她。
叶大伯今日在叶夫人房里歇了,叶夫人给叶大伯宽了衣,两人靠在床头说话。叶夫人就有些心理不平衡,叹道:“真是世事无常,谁料到这胡维祯,居然就翻身了呢。”叶大伯勉强道:“这几年,朝中一直传他勤勉,有今日也应得的。”
叶夫人想想自己亲女婿,更觉得心疼女儿,就道:“当年就不该把芙儿便宜了段舟这没出息的,都怪老爷你。”
叶大伯听叶夫人怪他,就争辩道:“怎么怪我呢,不是你忧心芙儿的前程,怕嫁到胡家去受牵连,着急把芙儿嫁了么。那段舟好歹也是两榜进士,功名在身的。”
叶夫人啧了一声道:“老大不小的人了,考评年年是中,多少年没升迁了,到今日也还是个七品官,老爷这个年纪的时候,可已经是从五品了。”
叶大伯自觉得意,捋了捋胡子道:“这官场的事啊,不好说,不好说。”
叶夫人不服,压低了嗓子道:“就算官场不好说,芙儿嫁他,明明是下嫁,还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呢,他倒好,还好意思纳妾,芙儿给他找了个屋里人不够,他还非得去外头买一个,气死个人,芙儿难道还不够美?非得日日换新鲜的?”
叶大伯就正了脸色道:“哪有你做娘的这么说话的,三从四德呢?男人纳个妾,正常不过的事,有什么好吵吵的!”
叶夫人见叶大伯生气,不敢多说,只嘟囔了一句道:“胡维祯就没纳妾。”
叶大伯倒乐了,道:“你糊涂了,眉儿嫁进去前几日,不就抬了个贵妾进去,你当日还庆幸,幸好早早把芙儿嫁了,不然受苦的就该是芙儿了。”
叶夫人就凑到叶大伯耳边道:“你不知道,我听丫头说,今日她和眉儿带来的秦桑说闲话,把话啊都套了出来。说那胡维祯,自从去年回京之后,日日歇在眉儿那,那贵妾和后来眉儿婆婆给的通房,都被眉儿打发的远远的,搬到侯府的角落里住了,怕是有年头没见到胡维祯了。”
叶大伯一听,倒有了兴趣,道:“这六丫头还有这等本事和手段?”
叶夫人赶紧点头道:“可不是么,以往在娘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嫁了人,简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秦桑嘴不严,一十一五的都说了,说胡维祯回来,就把银子都给了眉儿管,眉儿拿了银子做生意,倒赚了不少。还说啊,这胡维祯对眉儿那个千依百顺啊,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飞了,只要是眉儿要的,天上的星星都想办法摘下来,眉儿有日想起来说要吃酱肘子,第二日胡维祯打马绕了半个京城给她买了去。这还不算,为了让她住的舒心,还重修了定远府,眉儿住的秋水苑,就是按眉儿自己的心意重建的,啊哟哟,那银子啊,花的流水似的。”
叶夫人见叶大伯听傻了,又继续道:“老爷啊,若嫁过去的是芙儿,如今享福的就是咱们自己的女儿了,不但芙儿享福,就凭胡维祯那么疼老婆,对老爷和兴儿,也能多有助力不是?我估计啊,眉儿可没念着我们把她养大的好,怕是记恨着我们呢,我们怕是沾不了光了。”
最后一句戳到了叶大伯的痛处,叶大伯只恨自己目光短浅,当年就该不管叶夫人的哭闹,把叶芙留在家里,等合适的时候嫁过去的。虽然现在,他也叫胡维祯一声贤婿,但胡维祯怕是还记着他悔婚的愁呢。
“要不然……”叶夫人笑咪咪的说。
叶大伯心生警觉,问道:“要不然什么?你可别乱来。”
“放心,放心,哪会乱来啊。”叶夫人嘟囔了两句,翻身睡了。
段舟看叶芙在车上摆了一路的脸色,两人颠簸了半日才到家。如果按地段的好坏分,定远侯府位置类似现代的西湖边南山路,叶府类似靠近城西的环城西路,而叶芙家的房子就在更往西的紫荆花路了。叶芙一到家看着自己家的三进小院,还是娘家贴着买的,再想想定远侯府的气派,叶眉的秋水苑的精致,更加觉得气闷。段舟一日下来也累了,看叶芙不开心,实在没心思哄,就出门钻到了新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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