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经年》第36章


对彼此强烈的欲望给两人都注入了一剂兴奋剂,他们正值青春,正值一个男人最放肆野性的年纪,骨子里鼓动叫嚣着一种躁动、激扬,野兽一样粗暴野蛮的吻给他们带来了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的快感,这种快感,更多的不是被生理激动引导造成的,而是对眼前的这个人的欲望,只是由这个人挑起的,其他任何人都办不到的!
贺九山激烈地和刘半城亲吻着,手指扯开他腰间的皮带,探进裤子,握住那个充血涨火的勃物。
刘半城闷哼一声,眉毛皱着,贺九山的手就紧贴着他那个热火燎原的地方,给他的大脑和身体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他重重地要上贺九山的唇,下腹过电一般。
贺九山的裤裆早就支棱起来了,他给自己也扯开了皮带,放出了那个巨物,把两个火热的东西贴在一起,摩擦挺动,胯骨狠狠冲撞,从下身蔓延到大脑的快感简直要把两个人掀翻。
贺九山抵着墙面,滚烫的后背把冰冷的墙壁都烧得温度蹿升。
到达高潮的临界点时,坚实强健的两具身体一颤,一起释放了出来。
他们抵在一起,耳畔和颈肩充斥着对方浓热粗重的呼吸,两颗心脏紧贴在一起,一下一下擂鼓般咚咚巨响,节奏统一重合频率一致地跳动着。。。。。。
等他们回神以后,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下,远处昏黄洁白的灯火像点缀物异样印上纱窗。
贺九山凝视着刘半城,突然勾着唇邪肆一笑,“哎,到这点儿了,火车都开走了吧?”
他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得意和兴奋让刘半城经不住轻笑。
“是,早就开走了。可我还得带你去医院。”
“用不着,我这手半点事没有,就是你刚刚治好的,就得那样治;不信我现在就拿枪给你瞄个靶子看看。”
刘半城:“你还想着拿枪?在这手彻底好全了之前你连杯水都不能端,否则以后手没长好就当不了兵了。”
贺九山脸色一横,“我不能端水,要不你给我端?”
“让你家的勤务兵给你端。”
“他不合我的眼,我就想让你给我端,”贺九山眉眼一挑,霸道地说,“不仅端水,你还得负责给我穿衣服穿裤子,给我洗衣做饭。”
刘半城轻轻踢了他一脚,笑道:“拿我当你老妈子了?”
贺九山侧过身躲着,一只手拉住刘半城拽向自己,贴着他的嘴角又密密地亲了上去。
放开后,刘半城看着他,沙哑地说,“我该回部队了。”
他是军人,有需要严格遵守的命令,不能随心所欲。贺九山深知这一点,虽然他不舍得,两人的相处的时间又总是那么短暂,可他也不会去阻止抱怨,他生长在这个军区,心里的这个人又是一个兵,他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
“你去吧。”贺九山静静地说。
“你不回去?”
“我现在这个样要是让老太太看见了她一定咋咋呼呼个没完,我可受不了,再过几天手好了看不出来了我再回去。”
刘半城从桌案上拿起一把钥匙,递给他,“那这几天你就在这里休息,钥匙你随身带着,除了去医院拿药就不要乱去些什么地方。”
贺九山拿着钥匙在手指上转圈晃了晃,眯眼笑着,“钥匙都给我了,你这是把家和人都确认奉献给我了?”
刘半城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目光沉而明亮,拿上帽子带上,扶正了。
他拉开门,走出去。
“我走了。”
贺九山视线追着刘半城到了窗外,直至消失不见。
他张开两手向后倒在床板上,一条腿蹬在行军床踏着,头顶昏黄的钨丝灯到了他眼里就成了彩色的霓虹灯,在眼前旋转着,让他眩晕。
贺九山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一颗心里都被装满了,全部是刘半城的脸,即使人刚走,他就落空了,心脏像被挖了一块没着没落;贺九山知道,他这次是真的陷进去了。。。。。。
第42章 42
然而贺九山连沾有刘半城气息的枕头芯都没闻够,他从广东回来的事就败露让贺司令知道了,正跟他那几个哥们四处打听寻摸人呢。
没办法,贺九山套着长袖,把胳膊捂得严严实实的就灰溜溜地回家了。
从军区后山那堵和消防道建在一起的两米围墙翻身跳下,他想在老太太找到他前先回到小洋楼跟猴子他们串个口供不至于到时候没准备。
冷不丁脑后厉声一喝:“正大光明的大门不走偏要从这旁门左道翻墙进来,你做亏心事了?”
贺九山后背一凉,僵硬地转过身,一撇嘴,“首长好。”
贺司令冷着脸看他,语气严肃:“你一早就从广东回来了居然不回家,要是不前两天站岗的警卫告诉我他看见了你我还蒙在鼓里!”
贺九山牙根咬得都快崩了,嘴角顺出一个痉挛的笑意。
特么的个傻大头兵,嘴这么碎!
“这两天上哪儿去了?”
贺九山:“就随便出去玩了玩,歌厅跑马场什么的。”
贺司令的脸立刻就怒了,“就知道玩!都快毕业的人了怎么就没点觉悟呢?”
贺九山满不在乎地说:“不就考试吗,卷子一发,填完白就完事儿,要有什么觉悟啊?”
他这话说得可是风轻云淡,可贺司令偏偏还没法反驳,贺司令纵使对贺九山身上太多毛病都看不惯,但起码学习这点来说从来就没让他操心。
贺司令哼了一声,“你帮你卫叔把卫骓那瓜娃子找着了?”
“找着了。”
“没什么事吧?”
贺九山赶紧回口说没事,特意晃动了下受伤的那只胳膊,冲他摆摆手。
“行了,回去吧,你奶奶都快急死了。”
贺司令瞪着他那双威严让人一看就胆寒的眼睛,“本事了你?下次再翻墙我就往这儿装电网,我看你再翻!”
说完,贺司令就坐上车走了,他军队有一大堆事要处理不会经常住在家里。
贺九山望着车屁股冒出的浓烟,心里盘算着事,嘴唇挂着笑。
长夜,小洋楼里的灯都已经熄了,连叫蝉都累得唱不动了,四处一片静悄悄。
三楼西面的窗户被打开,从里面探出来一只手,接着是明亮灿然的眼睛,贺九山朝楼下侦察了一番,两个勤务兵都已经睡了,没在院子里巡视。
他整个身子从里面钻出来伏着背站在窗子上,跳了下去。三层楼的高度不算什么,对他这个在狼牙特训过的半吊子兵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唰地嗖罗下去时,贺九山因为一只手受伤没有触地重心不稳一屁股扎进草丛里。
“妈的。。。。。。”贺九山低骂了一声,拍拍屁股站起走人。
他后面是被压塌了一片的贺奶奶辛辛苦苦兢兢业业种下的白茶花。
绕过了篮球场,穿过大半个军区,贺九山在巡逻兵的严密侦察中好不容易摸到了导`弹营,进了六连,悄声地潜进宿舍楼。都不用认牌子,他闭着眼都能找到二排一班。
宿舍楼道里都是一片漆黑,随时都会过来查哨的。宿舍都是装的铁门,不能敲,一敲全连都能听得见。于是贺九山找好一个定点,抬眼盯着铁门上的那两扇窗,默默地设好手搭的那个点,搓了搓手,双腿使劲一跃弹起向上,手抓在那两扇窗的边缘框。
这一跳身体总会有动荡,贺九山用力绷着腿和全身肌肉不让自己接触到铁门,他那伤胳膊一用力,疼得把他的脸都憋红了。
贺九山拿一只撑着,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片钥匙,轻轻地在窗户上敲着,有节奏又有规律,像是在打暗号。
没多久,里面就有了动静,上铺有人动了,当刘半城从窗户里看到外头贺九山的脸时身形一振,简直不可置信。
贺九山又敲了几下。
刘半城小心翼翼地踩着床杆下来,其他人还呼呼大睡着,他警惕性高,稍微一点声音就能让他察觉到,要不是这样贺九山这招还真就不管用了。
门拉开,刘半城从里面出来,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攀在窗户檐上的贺九山,压低声音,“快下来。”
他在下面敞开手接着,贺九山手一松,放心地自由落体掉进了刘半城怀里,稳稳地搂着他。
“你瞧,你给我的钥匙除了能打开你家的门还能打开你们宿舍的门。”贺九山冲他挤眼,上扬着笑。
“你疯了?大半夜地跑到连队里来。”
贺九山瞅着刘半城在黑夜里闪烁的眼眸,心里一热,低低地说,“想你了。”
刘半城一愣,看着他,视线相对,眼神交错,心情五味杂陈。
贺九山看着他穿着跨栏黑背心,饱满结实的胸腔露出一道迷人的沟,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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