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第76章


听到薛景南的三个字从庭宇的口中说出来,我整个人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他说,是今天崔颢找的他,那他是临时赶过来的,我,真的还值得他这样上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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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级选手庭宇重出江湖,偶章节名中的‘明朝行未?’正指庭宇对如昔说的~~~~~~
本日第三更……6000字……果断吐血去…亲们给点评论撒…不给评论偶没动力恢复元气…明天会断更滴……
正文 回首凉云,忽听谁问明朝行未 Chapter5
我勉强挤出一丝无所谓的笑容说:“庭宇,我没事。不麻烦你了。”
细框眼镜后的双眼定定看着我许久,他说:“你知道你挤出的笑容有多难看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笑容不堪一击地消失了,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我立刻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流泪的样子。
见我这样,他语气稍微软了一些:“薛景南,是上次那个人吗?”原来,他把之谦当作了景南。我听了没有说话,不是不回答,是我怕一开口就会哭出来。
居见我这样,他不禁往我这边坐近了些:“如昔,如果,你舍不下他,让他一起走也可以。”
“不。”我听了赶紧否认,“我没有舍不下谁。”
“那你明天早上就跟我回重庆,好吗?”他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我听了低下眼睛摇了摇头,他见我这样便站起身来,说:“我知道现在要你突然做这个决定很困难。你先考虑一晚上吧,我明天早上再来。”
这一晚我一宿没睡,只是站在窗边,额头抵在玻璃上,看着楼下。从深夜到灰蒙蒙的黎明,楼下的园子从空无一人到寥寥数人。然后,我熟悉的那辆沃尔沃出现在了我的视线。
母亲还没有起来,我蹑手蹑脚地出了门,走到楼下,他已经从车里出来,正在按手机,见我出来了,便笑笑说:“我正要给你电话。”
赭他说完看我手上没有提任何东西,眼神一沉,说:“决定了?”
我点点头说:“庭宇,我是从重庆逃回来的。这一次,我已经出无可逃了。”
“如果真的有危险怎么办?”
“如果真是那样……”我终于抬起眼睛正视他,“我认了。”
他的脸阴沉了下去,瞪着我许久没有说话,最后才缓缓一笑:“他真有幸运,值得你这么做。”
我听了苦涩地摇头:“我没有为任何人留下,庭宇,我只是害怕面对过去。”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声音的颤抖。
他向我的脸颊伸手过来,却在距离我脸一寸地地方停了,尴尬地又要垂下去。我在这时却伸出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将脸贴在他的手心,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庭宇,我还没忘……不敢回去……”
送走了庭宇,整个人像是空了许多。晨风吹来,脸上冰凉一片,打了激灵才赶紧上楼回家。想到昨天庭宇说,是崔颢让他带我走,那就是说张顾生可能要对薛景南下手了?我才把文件交给他,不知道他来不来得及赶在张顾生动手之前?
突然心中有些后悔,虽不爱他,但也不至于想看到他真的事业尽毁。不过,心中却更担心朱静好,毕竟崔颢都会叫我赶紧离开,那,朱是不是会更危险?想到这里我赶紧给朱静好打电话,她传来的声音是往常的懒散,却多了几分憔悴的呻吟感:“林妹妹,什么事……?”
“朱,你没事儿吧?怎么声音不对?”
“第一天呢……有气无力地,找我什么事啊?”
我一听放下心来,才说道:“崔颢来找过你吗?”
“问他做什么?”朱静好一听声音带着厌烦的警惕,好像生怕我会提什么。
“别误会……”我说,“昨天庭宇来了,他说,崔颢让他带我走,因为我和薛景南走得太近了。我想,可能最近会有变动,他应该会来找你。”
听到我这么说,电话里沉默了许久,她才开口:“他来过。我拒绝了。”
“为什么?朱,你应该知道,你比我危险。”我一听了着急,“我们都不知道张顾生究竟要做什么……”
“如昔,我和你一样,是逃回来的。”她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其实,对于崔颢来说,我死了不是更好?”
“朱,别这么说,他能来找你说明……”
“说明他有情有义?”她听了哂笑,“呵,他对你也做了同样的提醒。”
“那不一样。”不知为何却急急地和她争辩了起来,“朱,你能听他一次话吗?别拿自己的安全赌气。”
“如昔,你也留下来了,不是吗?”她说,“你自己也不想面对,为什么要我回去面对?我很累,想认命了。”
我听了没有再勉强什么,只是让她好好休息,便挂断了电话。谁知刚挂断,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我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定睛看了看内容,原来是白鸥发来的群发信息。她新开了一家酒吧,邀请所有同学今天都去她的开业典礼,还有水酒免费。
我看到她这条兴高采烈的字句,没有在意地就丢到一边。我岂敢去她的开业典礼,恐怕会被她给叫嚣着打出来。昨晚没睡好,现在倒有些困了,谁知头刚碰到枕头,朱静好又打电话来了:“林妹妹,刚刚白鸥居然给我打电话,要我去参加她的什么开业典礼,你说这不是鸿门宴是什么?”
我听到她这么咋呼,不禁笑了:“呵呵,你不去就是了,何必这么闹腾?”
“我还流着血呢,当然不去了,可是她还非说一定要拉着你去!所以啊,我来给你通声气儿,千万别给我当叛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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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对于昨天偶的吐血奋战…亲们还是连个泡都不冒……偶伤心了…今天不那么勤奋了……
正文 抛残绣年,终与你咫尺难共 Chapter1
“怎么会呢,就算去了也不能给你当叛徒不是?”我无奈地挂了电话,想到她向来有痛经的毛病,从来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的,所谓的鸿门宴,不过只是个托词。要依她的脾气,这次的开业典礼非去不可,去了还铁定要挑最贵的喝。
头枕在枕头上,心底暗暗数落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却突然想到这个月我自己的‘老朋友’还没来找我,算算都过了日子都快两个星期了。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脑海里闪电式地算着日期,最近一次是……被景南关在屋子的那晚。接下来的事情我完全不敢再想,飞快地穿好衣服就奔向小区外的药店。
不能,绝对不能,绝对不能有他的孩子。我心中一团乱麻地念叨着,几乎是闯进药店,买了一盒早孕试纸就迅速离开,边下商店的阶梯,边把试纸装进自己提着的小零钱包里。面前却突然有一辆黑车按喇叭,人行道上的我一惊,抬头一看,却发现是薛景南的车,正停在人行道边上,他摇下车窗眼神温柔平静地看着我,却带着几分要我上车的命令。
“收到白鸥的消息了吗?”他问道,我点了点头。不知道我的表情有没有异样,但是我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看到他。
“那就上车吧。”
“我没说我要去。”我拒绝道。
居“她可是专门给之谦打了电话,一定要带上你。那帮人你见过的。”他对我的拒绝像是表现得很感兴趣。
“那也应该是之谦来接我,不是吗?”
他听了我这么说,一丝微怒显现又迅速地沉入眼底,像是看到小孩耍赖似的笑了:“他跟之语更顺路些,所以我就来了。”
“你请回吧。我不想去。”他说的谎言太显而易见,之谦和顾之语顺不顺路我不知道,不过他和我是根本不顺路,甚至可以说是绕了大半个城。
我说着转了身,不想再看到他。他却干脆下了车,走到我面前,我本能地想后退,却被他扣住了手腕,低声说:“别闹,大街上我不想丢人。”
正如他所说,大街上我的动作不敢太大,他扣住我手腕的劲却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我挣脱无果被他锁上了车。坐在副驾上,我整个人贴在门边,想尽量离他远一点。
赭“生什么病了?”他自顾自地开车,没有注意我的疏离。
“没什么。”我回避地答道。
“你这么瘦,平时对身体还是多注意点。”他只是偏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道。
“多谢关心。”我陌生地答道,他一时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车在一处红灯路口停了,他转过头来上下打量我一眼说:“你穿成这样就出门了?”
我被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不过穿了一件真维斯的长袖t恤,和一条泛白的蓝色牛仔裤,甚至,还是一双平底板鞋,这样高中生的装束被他拉去参加开业典礼,恐怕会被笑掉大牙。
“不过是在家门口买东西,用不着穿多隆重。”我看着窗外懒懒地答道。
“现在就不止是家门口了。”他说,我没有理会,感觉到他的车开始往市中心走。没想到最后竟然停在了仁和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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