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恰恰桃花》第21章


黄药师听得这话气得一管玉萧敲上她的头,直打得她跳出老远还捂着头哀叫:“你这东邪也太邪门了,我这好好与你说话,你怎么说打人就打人!”
“你倒是什么都敢说!”黄药师见那如猴般窜得老远的人终是无奈了,这天下人都知他是东邪,但敢把这邪字在他面前说出口的除了当年华山论剑的那几个,倒是再也没有人了。然后听得那不知好歹的人说:“有何不能说的!你难不成还想再敲我一记!我也不会再伸着脖子给你敲了。”
不管如何,黄药师此后练功确是再没有叫她了,正如她理直气壮说的:“除开我师父,全天下的贼和说书先生里,我的武功已经是最好的了。” 不能否认,说的也没错。
只因梁子君说那钱本是这天下最贱的,黄药师在新年的时候送了她一块醒木,红木材质,上方刻了一个篆体的“君”字,梁子君自是爱不释手,连连称赞:“黄岛主果是全才!”又道:“你有何喜欢的,只管说来,只要这天下有的,我必寻了与你。”
这话刚说完,梁子君便想到了,黄药师最想要的莫不就是那《九阴真经》。只是黄药师说:“我想要的,也无需你去寻。”
梁子君道:“你莫不是怀疑我做不到?”
黄药师道:“我的事,自有主张。”
要说寻到这《九阴真经》对梁子君也真不算什么难事,那上半册不就在那桃花岛清音洞里,只是里面有个老顽童看着。而对于梁子君来说最大的问题莫过于她即使是拿到了书,该怎的解释她是如何知道这书就在那洞里。最简单直接的莫过于问黄药师,但是他却不一定会说。可是梁子君挑了个日子还是问了。
“你倒是一直没有告诉我,黄蓉是为何离家的。” 梁子君问的漫不经心,如同真的忽然想起。
第二十章
黄蓉是因为陪老顽童说话解闷,还送酒给他喝,后被黄药师责骂,才跑出了桃花岛的,至于老顽童为什么会被关在桃花岛,那就说来话长,总是来说还是因为那《九阴真经》。而正是因为涉及到《九阴真经》,梁子君一直也没问黄蓉离家的原因。而如今她正是要黄药师说出这书的下落,她才好去偷。
她原想着黄药师不一定会说,或者说就算是说了也不会说出有关《九阴真经》的事,怎晓得黄药师轻描淡写的,来龙去脉就全说了。
梁子君拿著书,假装的漫不经心也装不住了,说:“你就不怕我去把它给偷了?!”
黄药师轻描淡写的一如刚才:“你不是本来就准备去偷吗?”
梁子君的心思并不难猜,从她说要寻个稀罕物给黄药师那天起,他便知道她定是要寻那《九阴真经》去了,那老妖怪门派的怪癖他还是知道的,你不让他偷,他就偏要偷,只怕梁子君也是有这毛病的。《九阴真经》下部在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弟那里,上部在老顽童处,这趟出去有关那黑风双煞的事他也听了不少,与其让她去寻那两个人,倒不如让她去找那老顽童。
这往日里,梁子君也常觉得跟某些人说话有点费劲,可是这会子她觉得吧,有的时候说话太不费劲了也不好,没意思。
拜会老顽童前,梁子君先给自己化了个黑黑的小厮妆,问哑仆借了身粗布衣裳,一双破布鞋,拎着给老顽童的食盒子甩着手就去了。
梁子君到的时候,老顽童正用左手和右手在打架,看见她来了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把食盒子夺了过去,可打开盒子后脸马上就垮了下来,食盒里和往日一般就是一桶饭,一壶酒,两盘小菜炒的不生不糊,半点油花都没有,说起来这岛上的厨子也是黄药师特地抓来的,没来之前也是名传天下的人物,绝不至做出这样的菜来,故这老顽童的伙食也是黄药师费了心思的,费了心思叫那专职扫地的哑仆做的。吃了十几年,就算是他不如洪七公一般爱吃美食,那也受不了。可是话说回来,这人十几年都是一样的待遇,还能对下一顿抱有如此大的希望,也是极不容易。梁子君也不理他,把食盒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后,拎着食盒耷拉着脸就往回走。
老顽童这才把她看仔细了,忍不住问道:“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是被那黄老邪新近抓来的?”
但是这话刚说完,他又醒觉道:“呸!我忘了这岛上的除了黄药师和他那丫头外都是又聋又哑!”
听了这话,梁子君显得颇为生气的一扭头说:“呸!你才是又聋又哑!”
老顽童这下惊了,指着梁子君说道:“呀!你怎么会说话!”
梁子君道:“我是小姐的小厮,自然会说话!”
这话说的本不是个理,哪有一个姑娘的贴身仆人是个小厮的,只是老顽童自从英姑那事后,甚怕与女子亲近,若是扮成丫头必是难以得信于他。
“好极!好极!” 老顽童听了高兴的拍着手,上前拉过梁子君说:“那你别走,我们说说话,说说话。”
梁子君听了这个脸耷拉着更厉害了,道:“我才不与你说话,我家小姐就是因为与你说话才被岛主责骂,跑出了岛,害得我一个原本只用端茶倒水的小哥儿变得要和那群哑巴聋子一起做粗活!?”
老顽童死拉着梁子君的胳膊不放,把她拖回洞口坐下说:“反正你回去也是做事,还不如在这里和我说话,先和我说说你会什么武功?你的师父是谁?”
“武功!我的武功可厉害了,说出来怕吓到你!” 梁子君原本耷拉着的脸一下子明亮了起来,而老顽童听到这个也是眼睛发亮,说:“真的?!那你赶快说给我听听!”
梁子君颇为得意的说了:“我会一套掌法,叫霹雳掌!” 说着话她的一掌自上而下劈了下来,正好擦着老顽童的鼻尖而过。
老顽童怔怔的一小会儿,没看出厉害在哪里,但是他这人痴心武学,但凡这天下的武功他都想学上一学,是以还是说:“你打给我看看,打给我看看!”
梁子君也不含糊,站起来摆了一个起式,说:“你看好了。”说着话便呼呼的打了起来,不就正是几个月前她藉机跳下南湖时,那个人的掌法。
这边梁子君的一套掌法还没有打完,老顽童便摆着手嚷嚷了起来,说:“不成不成!你这掌法算得什么厉害,连小狗都打不过。”
这话说的梁子君就急了,道:“怎么不成!我这套掌法是我师父亲传的,我师父用它打遍江西无敌手。”
老顽童乐了,说:“你师父定是骗你的,不然你怎么被那黄药师抓到这里来。”
“你!……”梁子君一时语塞,指着那老顽童说:“你不也是被他抓到这里来了!”
老顽童道:“我是自己跑来这岛上找那黄药师算帐的,可不是他抓来的。”
梁子君很是不以为然的说:“还不是一样困在这岛上!我还能满岛的走走,你连这个石洞也不敢出!武功说不定还不如我。”
老顽童这下可就不依了,说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武功不好。自是气得跳脚,梁子君却也不哄他,自顾自的气他,
这两人一来二回的斗嘴斗得不亦乐乎,中间还穿插着老顽童比划了一遍他的空明拳,最后在一边听墙角的黄药师许是腿站酸了,吹了一段碧海潮生,梁子君这才捂着耳朵拎着食盒撤退了。后面还跟着老顽童的嚷嚷声:“明天再来啊!”
梁子君这边踩着刻意笨重的步子跑到老顽童听不见的地方,对着黄药师咧嘴一笑,黑忽忽的脸上只见得一口白牙,道:“这老头好能说的。”
若说梁子君的说书先生打扮还有那么一丝的英俊,那么这小厮扮相真是看都不能看了,黄药师将一块帕子丢至她的脸上:“还不擦干净了。”
这块帕子携着内力而来,梁子君想躲开再过三十年或许有可能。顺势将那帕子拿在手里,仔细的瞧了瞧,笑道:“子君我可不是随便就收人帕子的,黄岛主这叫我好生为难。”说完这话立等纵身跃起,不待黄药师的石子跟上,早已没了影子。
第二日,还是梁子君去送饭,只是菜比之昨日的要好了一些,酒也要浓一些,老顽童很是高兴,道:“小兄弟你人还不错,就是武功差了些。”
梁子君道:“若不是这岛上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也不会理你。”
于是这一个是真的没人说话的老头,一个是假的没人说话的小厮,又聊上了。中间老顽童又耍了一下他左手和右手打架的本事,梁子君看起来是多羡慕啊,可是怎么学也学不会,那老顽童也不恼,只是不断的教她。可是尽管如此,老顽童也还是没将她请进洞里,他自己也是最多站在洞口的位置。直到又是一段碧海潮生响起。
这次梁子君摇着头对黄药师说:“这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我要成他徒弟了。”
第三日,梁子君把饭菜放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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