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解码》第18章


般的奇影投射到半空——他看到整个马来回到了战火纷飞地年代,华族、马来族、许许多多不同种族地人们互相残杀。无数男人、女人、老人、孩子,倒在血泊中。到处弥漫着暴行,城市焚毁、血流成河……
那是谁?
远处一个女人正坐在满目疮痍的‘茨厂街’街头,抱头痛哭;她哭的很伤心很伤心,巨大的悲怆似乎使空气都为之凝结,身旁还站立着一个小男孩正默默注视着远方。
突然,女人抬起了头,象是从远处凝视着我。那是……是小红!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李翱在震惊中拼命摇着头,顺着天际将目光投向了远方,看到远处今年才刚刚落成的吉隆坡双子塔的上半部分就在他眼前缓缓消失了……
这不是过去的投影,难道这是、是未来……
抑或是塔内的时间不受自然规律的控制?到底进到这鬼塔后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等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已经漂浮在半空中,四周都是迎面喷射而来的水,并且所有的水都在朝着向上的方向走,所有物体都象处于太空中失重状态。他知道此刻如果随便呛入一口水,都有可能直接飞入气管将人溺毙,于是只好拼命摒住呼吸,随着水的浮力凭本能向上游。身旁不远处,蒲月儿拼命挣扎的身影,已经化为一团水中燃烧的火!周围到处是漂浮的鬼影不断从水底涌出来,数都数不清。
李翱实在不忍看她在水中痛苦挣扎的样子,刚想游过去伸手抓住她。还残留着一丝意识的蒲月儿,急忙向后一缩,拼命挥手阻止他靠近。转眼间还没等李翱摸到她,就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李翱这时突然醒悟,那些灰尘如此厉害,在水中都能将人烧成灰烬。她刚才分明是在救我呀,可她又为什么要杀赢小卿,又为什么要向我开枪?
正当他大脑一片迷茫的时候,无数影子中那个熟悉的家伙突然又窜了出来,这些鬼魂是不死的。他只觉腰部突然象是被硬物一撞,还没有来得及感觉到疼痛,回身一看,一只短刀已经插在了腰上。
李翱被一丝对死亡的恐惧迅速掬住了心脏,他慌乱中四下寻找敌人,却只是徒劳。那影子转眼间便已消失不见了。
而身旁的巨塔,不知何时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眼前只有水,到处都是水……
很快他已无法闭住气,鼻腔、肺里、气管,连脑子里都象呛进了水;渐渐感到意识一点点离他而去,身体越来越凉,手脚越来越僵硬,不由自主被水冲来荡去。
而身旁象有一只眼,正冷漠地盯着他死去。
李翱猛然意识到,那竟是他自己的眼睛!
他在看着自己死去
昏暗中只见一个笔记本从他身旁飘过,他下意识伸出了手指,但大脑由于缺氧已经开始出现幻觉,脑海中接连闪过欧阳海、王杰、苏宁……这些英雄们的身影,周围仿佛还回响起一段熟悉的旋律,“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隔,无论我走到哪里.”
只觉头顶光芒一闪,便就此完全失去了意识……
第二十五回 小红
深夜时‘巴迹’和玉红赶到了下游的湖泊宿营。月亮很大很亮,把浑浊的湖面照的亮堂堂的,象是群山的眼睛。殷玉红见巴迹在连接寮屋的破旧木桥处撒了一些奇怪的粉末,不知道是不是防犯毒蛇那些东西?又在附近找到一棵树,掀起一块树皮,用里面的汁液浸泡随身带来的一种细长的小竹箭。
夜里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让她翻来覆去睡不塌实。李翱该不会有事吧?她想起了临行前和王保的争吵,已经开始后悔把他牵扯进来。这个时候我本应该和他在一起,可那样只会打草惊蛇,进入亡灵河时赢小卿故意把我撇开,难道她已经开始怀疑我?该怎么办,父亲,但愿我能有足够的智慧。
布满繁星的穹盖从头顶倏忽而过,时间静悄悄溜走。不知不觉已是后半夜,殷玉红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恍惚间看见了父亲。他正躲在高高的树梢上望着自己,他的头离人马座最亮的那颗星好近好近,仿佛在说。“玉儿,一定要勇敢、要学会与孤独做伴。虽然它看上去很无情,但却是智慧最好的伙伴。”
楔子 三叔
“谢谢。。送花收藏的读者。什么是真正的恐怖?请大家耐心融入主人公的世界;体会心底的恐惧!”
1975年那段中国历史上风雨飘摇的岁月里,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地开展了近十年。在那‘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时代,所有事情都已经不能用正常逻辑去思考了。到处搞串联抓走资派斗牛鬼蛇神,全国一片红,学校当然也不能幸免。
那时我三叔还在农村老家种地放牛,说话到了这一年秋收,正是一年里农村最忙的时节。生产队长,也就是我爷爷,看我三叔也不是读书的料,家里正好也缺劳动力,就让他帮着务农。
那天我爷爷把正在割稻子的三叔叫过来说,“先别瞎忙活啦,交给你一个光荣的特殊任务,告诉你,要是人给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其实就是看着牛棚里关着的那个姓孙的老头,腿都给武斗的时候打瘸了,往哪跑啊?而且看那样子也经不起几天折腾了;
不过这孙老头来头可不小,听说是从省里下放来的,别看现在胡子拉碴的不起眼,从前可是个天大的官,风光到名字经常印在报纸上的哩。
村里当时无暇顾及这个糟老头子,反正人已经瘸了,就把他关进牛棚,让我三叔看着按时给送个饭别饿死就行。
我三叔心善看老头挺可怜,经常照顾照顾他,他要写东西就给他找纸笔,还经常给他搞些有营养的东西补补身子。我三叔爱听古,老头高兴的时候也常给他讲些历史故事。一两二去,两人竟然象是成了忘年交。
那年河东乡附近发生了几件怪事,先是下了一场血雨,那雨水都是红色的,中间还搀杂着许多黑色细长浑身是毛的小虫子,别提多恶心啦。快到春节,苇河林业局又碰巧起了一场无名山火,火扑灭以后在火场上找到了三具尸体。
其中两个是已经烧的面目全非的人,可附近没听说有失踪人口,到也没什么;
而另外一个则是个非牛非马非狼非虎,从没有人见过的东西。看到的时候已经都烤煳了,那味道闻着可还挺香。
大家伙一看都挺害怕也没有人敢动。孙老爷子听说这事,就叫我三叔背他上山去看看。结果孙老爷子看见那东西之后,先是连连摇头,后来竟哭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唐虞世兮麟凤游、今非其时来何求、什么什么我心忧的…”真是怪事一件接着一件。
那年冬天格外的冷,孙老爷子终于没能挺过去。临死前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他把我三叔叫到他跟前说:“三娃子,我要走啦,咱两个的缘分要到头了,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孙大爷你要回省城啦,没事,哈尔滨也没多远,有机会我就去看你。”
咳!咳!我是说我恐怕快要不行啦。(我三叔这时才搞清状况)“我一生好强,本想用一生所学报效国家,没想到?我夫人说我失之刚愎,现在想想她真是最了解我的人。”说到这,平日里委顿形消的老孙头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里竟放射出锐利的光芒。“这段时间要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就去了。”
“孙大爷你别这么说,你肯定能好起来。”
“孩子,你不用难过,其实这生生死死是谁也躲不过的自然规律,况且我现在生无可恋,早就看透了。只是多亏你这段时间照顾我,我也没什么可送你的,这个你拿着。”说完从身上摸出来一块东西塞到了我三叔手里。
我三叔抹了一把鼻涕眼泪抽噎着说:“我不、不要,您还是自己留着吃吧。”低头一看原来是块石头;(那年头的人对吃最敏感,记得爷爷跟我说过我三叔的一件糗事,度荒那年,村里真是吃啥的都有,那招都想绝了,野菜、榆钱算是好的,苞米瓤子磨碎了熬粥,树皮草根都叫代食,有一次家里好不容易分了一瓢米,孩子多,本想分成几份煮成稀粥能多坚持几天,那时候的粥真称的上是清澈见底,人的肚子却是没底的。我三叔看见那米眼儿都绿了,趁着大人们在当院聊天的当口,硬是生着就给造了半瓢,让我爷爷进屋看见给好顿揍)。
你还有什么事放不下吗,你跟我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
老孙头断断续续的说道:“天下纷纷命运难测,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女儿,可是……哎,是我连累她们母女。如果你有机会见到她就对她说……”孙老爷子倒了口气,欲言又止。“算了,不必说啦。记着,这块石头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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