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妻》第5章


彼低瓯闳コ兑路?br /> 柳氏出生时胸前便有一朵红莲胎记,鲜艳欲滴,比真的还像,而柳如言也恰好是有这么个胎记的,连长的位置形状都一模一样。
柳如言这样做也是走投无路了,她晓得苏子恪是何其聪明透彻的人物,心中早就断定她不是柳氏,可她就是顶着苏子恪老婆的身份来的,纵然已经被他怀疑是安插进苏府的奸细,可硬着头皮也不能说自己不是柳氏。
苏子恪皱了皱眉,抬手拉住了柳如言正在解自己衣服的手,又反手脱下自己的外袍搭在她身上,低声道了一句:“快些回去罢,别被人发现了。”
柳如言诧异的看了苏子恪一眼,刚打算抬脚离开,想了想又回头走近他,伸手拉住他的袖口,踮脚在他耳边严肃道:“千万别让向照的出关玉牌落到钱斌手中。”说完也顾不得苏子恪眼中的疑惑,飞身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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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言回将军府后就病了,这次是真病——伤寒。也对,顶着一身湿衣裳吹了大半夜的凉风,能不伤寒么!不过回想那晚自己竟然对苏子恪做了那么丢脸的事情,柳如言心头还是有些发虚,倒不晓得下次见了他该怎么办了。唉!自己当时还是着了他的道,自己现在毕竟是苏子恪的老婆,要真夜闯皇宫落到锦衣卫手里,第一个受牵连的就是他苏子恪,所以他怎么会那样做。自己竟然也还被吓住了。
柳如言的伤寒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没见好。这晚,伺候的丫头一干都睡下了,柳如言抱了个暖炉子窝在床上有一阵没一阵的咳着,外头的冰莲送了些止咳化痰的汤水来,柳如言喝过后还是咳得厉害,却又不想再麻烦冰莲和语梅,只得把头捂在被子里闷着咳。
咳得稍微缓和些了,柳如言也晕晕乎乎的要睡着了,正闭着眼快要入了梦,只听得床外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柳如言咳了大半响脑袋还有些晕,晓是冰莲或语梅又来看自己了,便撑起一半的身子掀开床帘探身往外看去。刚探出个头,便见得一个黑影朝自己倾身扑来,带着极重的血腥味。
“嘭!”的一声,那人重重砸在柳如言身上,之后便再没了动静。柳如言被砸得骨头都疼,心中慌了一瞬,吃力的推开身上的黑衣人,借着月光细细了打量了一番这人的相貌后便慌得更厉害。这受伤的黑衣人,赫然是苏子恪。
此时苏子恪清俊的面容苍白得可怕,血色全无,凉薄的嘴唇泛着青紫,胸前插着三只黑羽箭,箭头全数没入血肉。见苏子恪伤势极重,柳如言深吸了一口气,思索片刻后悄然伸手点燃床头一盏如豆小灯,将苏子恪放好,又下床取了些药膏绷带。
待她坐回床上刚撕开苏子恪的外衣,外头敲门声便响起了。柳如言心头一颤,接着便听得语梅的声音:“夫人,可是还不舒服。”柳如言松了一口气,扬声道:“我没事,不用管我,你回去歇着罢。”
语梅在外头立了半刻便走了。柳如言咬了咬牙将苏子恪胸前的三只黑羽箭尽数拔出,然后毫无压力的撕开苏子恪的外衣、中衣、里衣,开始对伤口进行基本的消毒。
在她拔剑的时候,苏子恪的眉头皱了皱,吐出一大口黑血。柳如言看了看箭头,确信无毒,方才安心的给苏子恪上药膏。
柳如言一边给苏子恪上着药膏一边飞速的思索着,看苏子恪这身装扮,必是去行了些不能外道的非常之事,只是苏子恪叱咤沙场所向无敌,武艺堪称绝世高强,谁能伤他至此?
正想着,手下的身躯好似动了动,柳如言垂眸见得苏子恪先前一直紧闭的双眼已然睁开,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见他一动不动的把自己看着,柳如言也沉默的望着苏子恪不做声,二人就这么相互盯着对方的眼睛,气氛委实有些怪异。
最终柳如言打破了沉默,她开口低声道:“左臂抬一下。”然后便移开眼光安心用绷带绕过苏子恪肩后,继续默然的替他包扎。苏子恪安静的看了她半响,道:“把我的睡袍拿来。”
柳如言怔了怔,随即便悟了他的意思,熟练的为那绷带打了个结,点头丢下一句:“我去去就回。”便悄声出门——苏子恪平日里都睡在书房,日常的衣物也都早早的便搬到了书房的卧室去。
柳如言去拿睡袍的空挡,苏子恪忍着剧痛撑起身子,单手开始解血迹凝结的衣服,脑子里却是疑团重重。那日柳如言留下的话让他颇为疑惑,却还是在放过柳如言后去了向照的住处。可到了玉带宫他方才晓得向照已被召进了陛下书房,当时他就发觉事情不对——陛下已是病重如膏肓,怎会独独于当晚召见一个边关都尉?果然,第二日陛下刚驾崩,言官胡旋宁竟带头弹劾向照通敌叛国,接着整个御史司仿若是有备而来的全数支持胡旋宁。太子一时气愤,当场便命人杖毙了向照。
此案一出,朝野震惊。向照镇守边关多年,是威震一方的边关将领,又是阿爹的门生,如今在这个关头出了这样的事,让整个朝廷都开始暗流汹涌,一些曾经隐藏的各方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
胡旋宁是卫诘贞的人,苏子恪知道对方定是有备而来。然而卫诘贞此番作为的目的是什么他却并不能肯定,只晓得多半和钱斌脱不了关系。他也派人多方探查,却并未得出一个清晰的结果,但向照的出关玉牌现下确实已经不知在何处。
这事其实苏子恪也并未想得很清楚,比如柳如言为何会那日夜闯皇宫,又为何会给他留下那么一句话?钱斌拿出关玉牌究竟想做什么?而卫诘贞又是再打着什么算盘?
这些疑惑他同王恒聊过,王恒同他自**好,两家又是世交,他放心王恒,同时他也托了王恒帮忙查探出关玉牌现在何处。后来据探子来报那玉牌果然在钱斌手中,他便趁夜蒙面去了一趟司礼监,却没想到会遇上如此武功高强之人。今夜那黑人武功奇高,若不是王恒中途派人相救,自己只怕早已葬身当场。
待柳如言拿着月白色的睡袍回来时苏子恪正赤|裸着上身靠在牡丹团绣的锦被上,肩平背直,肌理结实线条匀称,左胸处是一圈明显的白色绷带。纵然柳如言并非自小生于这个时代受三规六条影响的女子,却还是不由红了脸。
刚为苏子恪套上睡袍,处理玩那身血迹斑斑的衣物,门口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并着语梅的尖叫声响起:“我都说了我家夫人身体不适,你们这是……啊!你干什么!放肆!站住!你们可知这里是哪里!”
语梅的话未落音,一个身影已经立在了的大门口:“苏夫人,在下锦衣卫镇抚使孟庆,奉皇命前来请苏大人入宫。”

第五章——一犯上
更新时间20121126 20:43:15 字数:3486
柳如言诧异的看了苏子恪一眼,只见得苏子恪长眉微皱,已然开口:“我家夫人身体不适,我以为王大人已经代我告假。”
“王大人确已帮苏大人告假,但属下是奉皇命而来,还请苏大人陪我们走一趟。”
皇命?苏子恪心中嗤了一句,不晓得是哪个的皇命!却是强忍了疼痛起身。柳如言见他起身,慌忙想拦住他,却见得他口中一边道:“苏某已在皇宫住了两月有余,如今我家夫人病重,我还回来看不得了么!”一边已是开了大门。
话说那孟庆见大门突然打开,一时也有些怔忡。月光下苏子恪一袭白色睡袍,发丝微乱,脸上却一派清明,只是眼中微有些不耐烦之色。正在此时,纱帘内一阵女子的娇咳声响起,竟是咳了好久,颇有些柔弱娇怜的味道。好一阵子,那咳嗽声终于断了,一个微弱女声响起:“相公不必管我,公事要紧,先随孟大人去罢。”那声音娇柔暧昧,光是听着便有让人心中一紧的感觉,只会想这说话的女子该是怎样一种病柔娇弱的姿态。
孟庆见苏子恪全身气质毫无刚打斗受伤的痕迹,这屋里除了暧昧的熏香,也闻不到一点血腥气,而那纱帘背后的女声反倒是更为这场景添了些绮旎暧昧的氛围。再细细打量苏子恪一番,见得他颈项间的红痕,孟庆心中便消了疑惑,只想是人家夫妻估计正在成其好事,自己也不便打扰这花前月下,钱公公只让他来试探一下今夜夜闯司礼监的人是否是他,既然不是,何必破坏人家夫妻美事。于是道:“既然苏夫人不适,孟庆今日是真的不识人情了。苏大人为国操劳多日,孟庆自会回宫将实情禀明陛下,为苏大人讨得这一晚假期。”说道最后,言辞中竟然也染上了几分暧昧的意思。
苏子恪也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招手换来了一旁战战兢兢候着的下人,给这一干锦衣卫大爷送了不少银两珍宝方才回身关门。
站定在床边等着锦衣卫们的脚步声消失,苏子恪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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