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38章


这丫头看着样样都好,就是有些沉不住气。
想到这些,皇后便叫住了已经走了几步的隋轻晚。
“母后还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就是你和天成婚期的事情我已经告知你父皇,日子已经交给礼部选了,恐怕也就这些天了,你耐心等待下。”
见皇后如此体谅自己,隋轻晚不禁红了眼眶,跪在地上郑重其事的给皇后行了个大礼。
倒是皇后浑不在意,摆了摆手表示知道。
扶着满月回到宫内,夏清杺便一叠声的命人去请太医。
趴在床上,满月一头冷汗,但还是强撑着安慰一边的夏清杺。
“没……我没事,小姐……赶紧……”
没等满月将话说完,夏清杺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因此打断道:“我没事,都是小伤,倒是你……”
话未说完,泪已落下。
萧天成立在门外,瞧见里面发生的一幕,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命人将夏清杺请了出来。
一见着萧天成,夏清杺便生气的问道:“刚刚你去哪儿了?”
不用他的时候,他天天在眼前晃,正经你找他有事的时候,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
见夏清杺脸带血污,手上绑着的纱布早不知什么时候散开,那刚刚结痂的伤口迸裂,此刻正在滴血。
见萧天成盯着自己发呆,夏清杺便更觉得火大,“你要是能早点回来,我或许就不会是这个模样了。”
听到这话,萧天成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刚刚他真的出现,那满月必死无疑。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看着如此不明世事的夏清杺,萧天成心中不禁担忧,如果有一天他庇护不及,她在这如火的后宫,要怎么活下去。
见萧天成看着自己走神,眼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夏清杺便觉得不安,因此问道:“到底怎么了?”
萧天成闻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命人将满月从屋子里挪了出去。
见状,夏清杺一脸不接,阻拦道:“她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不能把她挪出去。”
听到这话,萧天成轻拍了下她的额头,将黏在她脸上的碎发捻起挂在她的耳边,然后轻道:“这是我们的卧房,她一个奴婢住在这里算什么,我看你是觉得她挨打还不够。”
“可是……”
伸手点住夏清杺的嘴,萧天成摇头道:“宫里没有那么多的可是。”
无可奈何,夏清杺只能看着满月被挪到了宫人住的屋子里。
“你也不要去看她。”
“为什么?”
“母后看你不顺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正在想着治你,如今,你对谁好,谁就会遭殃。”
“那满月……”
“我自会吩咐人照顾她,你不需要操心。倒是你,看看你这脸上、身上都是什么!”
听萧天成这么一说,夏清杺才觉得自己浑身疼,尤其是后背,有些黏湿的感觉。
见状,萧天成转身替她寻了衣裳,然后慢慢的将她的衣裳解开,随着衣服的脱落,夏清杺疼的倒吸了口气。
将那血衣丢在地上,看着只着亵衣的夏清杺,萧天成面无表情的问:“你从来不避讳在我面前着衣换衫是为什么?”
、色诱
“你从不避讳的在我面前着衣换衫是为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夏清杺一怔,一时语塞,想不好应该怎么回答。
她从不避讳的在萧天成面前换衣,除了有自己的私心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从进宫后,萧天成一直保持着君子品质,就算两人每天同榻而民,萧天成也是从未有过出格之举。
想到这些,夏清杺便想起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那些幼稚的招数,思忖再三,然后笑道:“还记得一开始吗?我放杯子在床上的那天。”
提起往事,萧天成一直绷着的脸色终于放缓,也微微笑着答到:“记得,怎么不记得。妩”
那天夜里,夏清杺突发奇想的在床上放了一排装满了水的杯子,说是为了防止他侵犯自己。可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浑身湿透,像是……尿床。
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天晨起时的画面,两人相视一笑,屋内的气氛顿时缓和了很多。
见状,夏清杺急忙接着道:“你可知当日我为什么要放杯子?沮”
这个问题太简单,萧天成想也没想的回答:“为了防备我。”
“是,当日我放杯子是为了防你,如今我在你面前毫不避讳的着衣换衫也是同样的道理。”
听到这话,萧天成露齿一笑,细细的在心中品着夏清杺的这句话。
同样的道理,怎么会是同样的道理,先前放杯是防备,如今是什么,她心里恐怕清楚的很。
也罢,一切随她。
见萧天成不说话,只看着她笑,夏清杺心中便有些不安,不知他对于自己刚刚那番话是何理解,因此也不敢开口。
过了好半晌,萧天成的目光才慢慢挪开,落在她的肩上,然后蹙起了眉头。
“疼吗?”
夏清杺闻言一愣,然后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疼,怎么不疼。
“那命太医来瞧瞧?”
“不用,我有药。”
说到这个,夏清杺突然喜逐颜开,从床上爬了下来,在几个装首饰的匣子里东翻西找,最后献宝似的拿出来个东西,笑着说:“这个药是我请……请人特别配置的,治疗棍棒伤特别好。”
说完,夏清杺便很自然的递给了萧天成,然后道:“你帮我抹吧。”
接过那药,萧天成习惯性的凑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蹙眉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常备这些东西?”
听到这话,夏清杺无奈的挠了挠头,小声道:“我常常闯祸,可是遭殃的总是满月,几次之后,我便请人配了这个药,以备不时之需,本来是给满月的,但是她不肯要,所以后来是我用的比较多。”
对于这些事情,夏清杺很少瞒着他,通常是有什么说什么。
提到满月,夏清杺心里内疚,越是便不自觉的说:“我从小和满月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一开始父亲对她也是特别好,但是后来不知为何总是越来越严厉。”
时间太久,夏清杺已经想不起到底是因为什么父亲才对满月变的如此严厉的。
闭上眼想想,在她的印象里,满月和父亲的关系永远都是那么的……
一时间,夏清杺竟然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满月的父亲之间的关系。
“他们的关系一直是如何的尴尬和水火不容?”
是,满月和父亲之间的关系确实可以用尴尬和水火不容这两个词来形容。因此赞赏道:“你看的倒是通透。”
“其实你也看的明白,就是不想说。”
听到萧天成这话,夏清杺在床上画圈的手一怔,然后从床上慢慢的坐了起来,心里异常矛盾。
看夏清杺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他,萧天成便知道她有话说。
“既然你信我,那有些话就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以替你出出主意,帮你解解难。”
听到这话,夏清杺心内愈发觉得矛盾,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这事情关系的不单单是两个人。
见夏清杺为难,萧天成便也不再为难她,因此说道:“既然此刻不想说,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其实……,算了,等以后有机再说吧。”
最终,夏清杺还是决定暂时将这个秘密掩盖下去,等遇到合适的机会再说。
话到这里,夏清杺猛地觉得后背一凉,直到此时,她才忆起刚刚是从抹药说起的这个话题,因此提醒道:“你怎么还不给我抹药?拖拖拉拉的一点都不像是个年轻人,动作快点。”
说着,她便趴在了床上,将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
萧天成闻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将那药瓶打开,倒了些在手中,轻轻的划过那些伤痕,笑着问:“这春光乍泄,秀色可餐,你就不怕我趁机占你便宜?”
对于这个问题,夏清杺趴在床上得意道:“这个要是秀色可餐,那猪都算得上是天女下凡了。”
其实不用看都知道她的后背此刻是什么样,估计谁看了都会觉得害怕,还秀色可餐,那可真的是睁着眼说瞎话。
听到这话,萧天成哈哈一笑,一边替她抹药一边说:“确实是。”
手指游走间,夏清杺的后背上便涂满了药。
丝丝凉凉的感觉从后背传来,刚刚还发烫的肌肤顿时熨帖了不少,因此夏清杺便夸嘴道:“你看,我就说这药很好,你还不信。”
“我几时说过不信,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只是觉得此刻的你很美,美的像是……”话到这里,萧天成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是在想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更合适。
“美的像什么?”
“像只猪!”
见萧天成讽刺自己,夏清杺便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笑闹道:“胡说八道,我哪里有……”
为了替她抹药,萧天成是低着头凑近她的,如今夏清杺突然坐了起来,便很自然的撞上了他。
四目相对,嘴唇挨着嘴唇。
很快,夏清杺便回过神来,急忙往后撤。
可萧天成哪里给她这个机会,几乎是下意识的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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