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拐美男》第142章


那公子略带疑虑地朝我这儿瞟来,我直起身板,坦然地与他对视。
他讪讪地收了视线,伸手在额上抹了把汗:算了算了,今儿算我倒霉。我爹说最得罪不得的姑娘就是圣姑。
“哎——”他摆摆手,惋惜道:你走吧~
这就——算了?!我喜出望外,没想到一个淫贼给我三言两语就摆平了,不禁兴奋地多说了两句:那个,公子呀,要找姑娘京城多的是,你换个地儿就好多了!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略带疑惑的男声,不似方才那般轻佻。
我真想扇自己两嘴巴,多什么嘴!要是他问起我具体要到哪个地方找,我要如何应付?
第二百五十八章 神父的决定
我转过身去讪讪地看着他,他歪着头懒懒道:圣姑不都是些最正经最无聊的老姑娘吗,怎么会提醒我到京城那些烟花柳巷的地儿玩耍?
“还有~”他走过来,手插入我的发中,从上到下拨弄着,斜眼看着我:姑娘这般解风情怎么会是那种木头一样的人呢?
正在把玩头发的他毫无防备地低头撩起一缕,含在唇里舔了舔,然后抬起眸子,邪邪地笑了。
太——太s情了!我心里某一处城墙轰然倒塌,脑袋里嗡嗡作响。难道今天就要失身于这家伙?
呜呜呜,呜呜呜,我可是真真正正的圣姑呀,虽然偷吃了几个,不对,是十几个鸡腿儿,也不该受到这种惩罚吧?
“就算你是圣姑,今儿个让我遇上这么知情知趣的圣姑,也让我先尝了再说吧?”他捉了我的手腕,便俯下身要凑上来吻我。
我惊慌地躲避着,脚步不稳地往后退,身子蹭到道边的灌木丛,光秃秃的枝条扎着腿肚,火辣辣的疼。
“影儿~影儿~”不远处传来一老者的呼唤,听声音很是焦急。
那淫贼抓着我的手腕愣了一下,脸上显出了惊怕的神色。
“不好,老家伙来了。”他放开我,一个闪身扑到灌木丛另一边,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一老者从北面匆匆赶来,这一身黑袍的老者应该就是那个被他称作老家伙的人。
白胡黑袍,脸圆圆的,但脸上肃穆的神情将外表的喜感给压下去了。应该是个很有权威的人。看衣服,还是这修道院的?
一看到我,他脸色大变,惊道:圣——圣姑?稍后,平静点:您有没有看见一个白衣公子从这儿经过?
白衣公子?应该就是那个淫贼吧?奇怪,这老者认识他?修道院里的人怎会认识那种人?
老者见我不做声,焦急地补充道:那公子是个孽障,曾经在修道院作孽,我可要把他抓回来!
原来如此,这淫贼倒也大胆,造孽造到修道院去了,也不知是不是活得不耐烦,想早点投胎了。
我指着西南方向大声道:他到那边去了,你快去追呀!
“我这就去。” 老者从袖袍里抽出一把剑,殷勤地冲我点了点头,举着剑朝西南方向追去。
我回到修道院里,银谷、萧穆都站在门口朝外张望,看起来颇为焦急。
一见我过去,银谷便执了我的手,急道:圣姑,您这是去哪儿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我笑了笑道:不过是出去转转而已,你们不用担心的。
这时,萧穆也开口了:圣姑,您可不能再这么不说一句就出去了,我们还以为您是被人劫走了呢。
我苦笑,这回她们的担心倒不是多余的,我的确是被人劫持了,若不是那位老者及时赶到,这会儿还说不准会出什么事儿呢。
正思虑间,萧穆又沉声道:圣姑,以后无论去哪里我们都会追随着你。
“啊?这——”这怎么行?还让我活不?还不等我反驳,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圣姑不要拒绝,这是我的决定。
我循着声音抬头,猛不跌撞进一双黑如曜石的眸子里。
“怎么了?圣姑是不满意昊辉的决定吗?昊辉这么做可是为了圣姑着想。”黑袍男子声音依旧磁性好听,可冷冷的没什么感情。
成成成,你这么做是为我着想,反正潘潘在你手中,你要怎么做我都不能反对。
我咬了咬牙,冷冷地挤出两个字:明白。说罢,恨恨地拂袖而去。
那两个修女紧追而来。
第二百五十九章 收奴
好在那两个跟屁虫到了正德居门口没有再跟进去。
这屋子隔音效果应该不错,关了门就不关他们的事儿了。
进了门,我不言不语,故意营造出一种阴森沉重的氛围,以达到塑造自己威严形象的目的。
就是要厉害一点,才能让他不敢有第二次的背叛!
两人均沉默着,不言不语。
良久,他有些忍不住了,焦急地解释:大姐,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做,可是潘公子他……
“住嘴!”话未说完,我一巴掌扇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他侧身捂着被打地偏到一边的脸,良久没有抬起头。
“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你不要把责任推到檀奴身上!”我冷冷地道。
还想把这事儿推到潘潘身上,哼,他想的倒是美。
不知这句话怎么触动到他了,他慢慢抬起脸来,喃喃道:檀奴?那专注程度,连捂着半边脸的手都在不知不觉中移开了。
这是什么表现?我努力地教训着他,他的注意力居然被与教育毫不相干的一处细节给移开了。是刚才那一巴掌打得太轻了吗?
他没有注意到我愠怒的神色,微抬着眸子略为疑惑地看着我。
“是啊,檀奴~”我冷笑着抱起了双臂:是个好名字吧?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走到他身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我也可以给你起个类似的名字。
我沉吟了一下:就叫玠奴,怎么样?
抬头观察他的神色,瞳孔有微微的颤动。被触动到了呢。
我觉得有趣,抬手抚上他的脸,轻笑道:怎么样?做我的奴隶,以此来抵偿你的过失。
他浑身轻轻一颤,踉跄着向后倒退一步,指尖点着被我摸过的地方,抬眼诧异地望着我。
古人的保守程度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我笑了笑,也不逼他。只是勾下头原地走动,有意给他留下一定的时间和自由度来做出自己的决定。
阳光透过彩色的马赛克玻璃窗投射进来,是一种柔柔的白。被过滤过的浅柔光线打在他身上,少年垂头沉思的长发和双肩上蒙了一层洁白,圣洁柔和。
良久,他抬起头来,声音以换做一种询问式的带着疑问的柔和:这样你就会原谅我吗?
我略略一思量,点点头。
他眼中的疑虑、不安就在这一瞬间消散,水灵的眸子逐渐被涌上来的喜悦和希冀所取代。
太阳升得更高了吧。逐渐浓烈的阳光驱走了彩色玻璃窗造成的幽秘浓重,被过滤过的白色阳光照彻了大半个正德居,沐在阳光里的少年扬起洁白的漾着欣喜的小脸, 真个人便如那新生的天使,圣洁美丽。 
我支着下巴邪恶地笑了。能得到这样一个秀美纤细的奴隶,也是件很难得的事吧?
把他本性里的活泼天真、自由不羁渐渐抹杀了,让他变得和那纤美的容颜和四肢一样柔弱,是不是件更有趣的事情呢?
这念头一闪而过,让存在有意报复的自己也吃了一惊。不过是要收拾收拾他,以惩罚他背叛自己的行为而已。还用不着毁了他吧。
第二百六十章 入门课程
略大的房间,圆拱形的屋顶,正对门口的墙面上一扇红蓝紫拼凑的彩色玻璃窗,屋子中央置着一个黑色大理石桌子、几把椅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幽暗和明媚交织,阳光和阴影交错。正与邪,善于恶的对比,正如这间屋子本该进行和正在进行的行为。
修道院指导新进修士院规和入院教育的正德居里,开始的,是一种在这圣土上前所未有的新的教育。
“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奴隶的,那就该清楚自己的身份。比如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玠~玠~。”他咬咬牙,偏过头去,将身子埋入幽暗中,那个奴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这里有鞭子,我真想一鞭子抽过去。
连最基本的奴隶代号都说不出来,这还怎么进行下去。
“你叫玠奴,给我记着!要不,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我冷冷看着他,面无表情道。
不知是不是后面半句话起了作用,他嘴巴颤动了几下,终于小声地说出:“我~我叫玠奴。”说完,整个小脸都白地失去了血色。
“跟我说,圣姑是我唯一的主人,我完全是为了她而存在。无论她打我、骂我、让我做任何事,我都不能反抗。”
在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我心头涌上了一股说不出的自豪感。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他的主宰,完全掌控着他的生死。
他沉默下来。脸白得更厉害了。显然这现代的调教方法对于他这个古人来说,是绝对的不可思议。
惊惶的眸子恳求地望着我,似乎在乞求我心软点,不要逼迫他这么说。
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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