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拐美男》第150章


“怎么了?”我还没见过她这么慌张。
“神——神父他病了。”银谷很是着急,抬眼看着我:圣姑,你去为他做做祷告吧。
潜心修道院选神父,一个很重要的标准就是身体素质。若非是体格极佳的人绝对会排除在外。
而神父的状况也影响着修道院的情况。神父生病在这儿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会引起全院上下的重视。
修道院华丽的中厅里,黑袍修士分居两旁,依次排开。每个人都垂着手,虔诚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痛苦。
虽然是中厅,然而也华丽宽广,地板上暗红花纹交错,直通向千米外的高台,道旁火把闪着艳红的光。
我步伐稳重地从两行队伍间走过,卫玠就站在队伍的末端,我能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 小心地转转眼角,还好,他看上去情况还不错,烧应该已经退了。
高台上摆着一个象牙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床两旁2米外放置着巨大的火把,跳跃的火光将台面染得通红。
年轻俊美的神父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袭天鹅绒锦被,面上发红,额上汗珠滚滚而落。
他那素来安静的墨眉因不堪痛苦而不断皱起,俊美如天神的脸也略为扭曲。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这痛苦的景象在火光的照耀下现出一种邪气的诡谲妖异之感。
第二百七十八章 紧迫
看样子,神父是发烧了,还烧得很厉害。
我低头看着他的脸色,那痛苦挣扎的表情让人看得难受。
“圣姑,今天早上我去叫神父起床,却没见到他,最后得了院长的同意在灵台宫找到的他,找到时他就这样了。”守在床边的一位修士见我半晌不做声,弯下腰禀告情况。
“哎——”院长叹口气,背着手从床头走过来:最好的药我都用了,效果却不大。圣姑,要不由你来给昊神父做一次祷告吧。
好吧。我点点头,台上几位跟随着神父的修士都站到我身后,闭上眼摆出了做祷告的架势。
教堂里,竖笛音从四面八方飘来,伴着摇曳的火光传遍整个中厅。
我面对着巨大的象牙大床,合上双手,对着床上男子沉声道:真主在上,我等向您祈福,望您虔诚的信徒、圣洁真诚的昊神父早日摆脱病魔的缠身。
真主在上,我等向您祈福,望您虔诚的信徒、圣洁真诚的昊神父早日摆脱病魔的缠身。
我说一句,台上的修士跟着随一句,紧接着是台下两队修士的重复。
祷告完毕,我从高台的阶梯上走下去,心潮起伏。
数百修士纷纷散去,只有台上几位分站在象牙床四角,垂首守着自己的主人。
“你怎么还不走?小修士?”安德里奥院长也走下高台,朝着台下仅剩的一个小修士走去。
卫玠抬头望着我,垂下头去,小声道:我在等圣姑的教导。
我朝望过来的院长摆摆手:这小修士不是生病了吗,今天就让他休息一下吧。
卫玠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来,水灵剔透的眸子如蒙灰雾。
我的心没来由地一沉,改口道:算了,病情不重的话,最好是继续学习吧。
他眼睛一亮,小脸焕出照人光彩。
“你现在怎么样了?”两人来到正德居。我探下他藕白的额头,不烫,看来烧真是退了。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主人,您是不是还恨我?我知道公子他现在被囚禁了,你心里难受。
“你怎么知道的?”我抓起他另一只手,奇怪地问。
“今天段天修士找到神父时,也看见潘公子了。现在全院都传着说潘公子是犯了大忌被神父用寒冰禁锢住了。”
潘潘被发现了?!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往外跑——
“主人!”他在身后喊着,声音有些嘶哑。
我不停往前奔,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完了完了,若是潘潘被人发现,那神父定要说出他的罪过以服众人。
只是奔跑一阵,停下来暗笑自己的可笑。
王云呀王云,即使你跑到灵台居又能怎样?!即使你有万能钥匙能打开灵台居的门又如何?你能把潘潘转移到别处吗?你能抬得动那与屋子一样大的冰块吗?!
趁着神父生病,快去找蝶影儿!快学会烈焰术,解开神父的寒冰术!
第二百七十九章 帮忙1
还怔在原地,肩膀猛然被人拍了一下。
回头一看, 蝶影儿挂着懒懒的笑鄙夷道:没想到那个神父这么不开化,中了我的迷芬香还能硬撑着,居然还跑到灵台宫解毒去了。
我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神父今天会突然发那么严重的高烧了。
“原来是你在搞的鬼!”
蝶影儿手一摊,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这是在帮你,没想到那神父根本是个木头,真浪费我把那小瘸子拐过去的努力!
我脸上一阵寒一阵热的,在他喋喋不休的抱怨中,总算弄清楚了状况。
“昨晚我从你那儿出去就到了神父的房间。”
蝶影儿对自己的轻功怀有很强的自信,没想到刚一进去还没藏好就给神父发现了。
他很有挫败感地摆摆手,墨发沿肩头垂落:哎,没想到那木头这么厉害!
看来这家伙不愿多提被捕的事儿,一个劲儿把重点往后转移。
随着他的叙述,我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
刚入夜,修道院编号01的房间里,两盏煤油灯在红木桌上投下一片幽暗的黄光。
一锦衣男子趴在门口,鬼祟地朝四周一望,见四下无人,自袖中拿出一根铁丝,朝那门口锁孔微微一转,门便开了一条缝。
他又小心地对朝着四周一望,拉开房门,侧身轻巧溜进屋里。
轻手轻脚地 进入第二间房门,刚弯下腰撩开帘子,原本坐在桌前认真看书的男子朗声道:既然进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锦衣男子一愣,那人明明连头都没抬一下,怎会知道他进来的?
可能是在念书上的话吧。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蹲下身寻找藏身之所。
一道金光闪过,他脚上一痛,抱着脚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桌前男子。那人穿着简单的黑衣,黑玉般的长发垂落至腰际,带着玉石般的光泽,同样是纯黑色,可那头长发比起身上的衣服不知耀眼了多少倍。
那人依旧端坐着看着书本,目光似乎是从未从书上移开过。
锦衣男子禁不住骂道:你这人好不讲理!明明知道有客人来此,还这么粗鲁!用术法伤人,这是待客之礼吗?
见黑衣男子不动怒,他越骂声儿越大,越骂越痛快。
黑衣男子站起来,转过身去正对着他,微微一笑:是吗?原来是客人。可我怎么不知道今天会有客人来访呢?
锦衣男子见他站起,立马松了抱脚的手,警觉着想要站起。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继续伤害他,还对他露出温和的微笑,胆子也大了,站起来用那一贯的无赖腔调扬声道:你当然不知道了。像我这种大人物行踪一向诡异,就算是要来,也没人知道。
黑衣男子依旧不愠不怒:“那请问客人,你为什么会在大晚上来呢?”
锦衣男子一时语塞。
“还有,为何进门时不先敲门呢?”黑衣男子微笑着看着他,黑眸深不见底。
锦衣男子喃喃道:不都说昊神父深沉寡言,惜字如金?怎么今天这么伶牙俐齿?
可厚脸皮如他,怎么会因被人戳破谎言而心慌呢?于是他脸不红心不跳地使出无赖功,飞至黑衣男子身前,一点不客气地往红木桌上一坐,仰头道:你也甭管那么多,既然来了我就是客,神父不打算请客人喝上一杯吗?
黑衣男子眉头微微皱起:你既然知道我是神父,怎么不知道我是不能喝酒的吗?
锦衣男子笑得异常无赖,抱起双臂,晃得桌子也不稳了:嘿嘿嘿,嘿嘿嘿,你真是个木头!我只让你请我喝水,又没说要喝酒!
言毕,转了身子,从桌上抓过一个黑玉杯子,捏在手里看转着看了一圈,长眉绞到一块:可惜,这么好的玉杯居然一条花纹都没有!太浪费这美玉了!
放下玉杯摆摆袖子:罢了罢了,这么简陋的杯子看得我水都懒得喝了,你自个儿留着用吧。
说罢,跳下桌子:我走了,这里忒没意思,你一个人玩吧!
袖子被人提起。锦衣男子愕然转头,看着目色暗沉的男人,叫道: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我说你杯子难看你就要打我一顿?
黑衣男人看着他,神色莫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做什么的吗?
锦衣男子心里一咯噔,完了,不会他连自己是来拉他堕落的都知道吧?
却听黑衣男子道:说,是谁来派你偷金华经的?手一使力,勒地他肘部发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金华经?我要那些木头用的东西做什么?哎哟哟~哎哟哟~你轻点——”
“哼——”黑衣男子冷哼一声,送松开他的袖子:今天晚上你就留在这里吧,待我忙完了再好好审问。
说罢,手一挥,只听咔嚓一声,房门自动锁起。黑衣男子道:别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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