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狠,就狠出个人样》第79章


是那事今晚不行的,来那个了。”
这句话不异于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马小山火热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田青梅见他耷拉着脸,愣直着身体一声不吭,于是笑道:“小气鬼,不高兴啦?”
马小山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辱,说道:“老天不遂人愿,我有什么办法?你睡吧,我回去了。”刚要转身,田青梅一把拉住了他,脸靠在他后背上,低声说道:“你别走好不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马小山回过身定定望着她,见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于是猛地低下头又吻住了她的红唇。他们在床上铺上了厚厚的纸,激情犹如火药被点燃,瞬间爆发开来,血水喷溅出来,像一个扇形印在纸上,有一股儿顺了她瓷白的腿面鲜红地往下蠕动,像一条曲折爬行的蚯蚓。
田青梅在爱与痛的边缘挣扎着,一边娇喘吁吁,一边用迷乱的眼神望着马小山,口里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了,我好开心!”
马小山轻轻拨了拨她凌乱的头发,避开她的目光,把妇人的头窝在怀里,说:“阿梅,我现在坏了,我真的是坏了!”田青梅钻出脑袋来,微笑着看着他,说道:“你怎么坏了?”说着看见他下巴上一根剃须刀没有剃掉的胡须,伸手拔了下来。
“我是混黑道的,我杀过人,也有好几次差点被别人杀了。”
可是田青梅接下来的表现却是出乎他的意料,她并没有多么的惊恐,反而一脸平静,淡定地说道:“我早料到了,那天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们拿的是凶器,后来想想,县城这几天一脸发生的血案,也肯定与你们有关。”
“那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你不怕吗?”
“我不怕。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个好人!”田青梅把头靠在他胸膛上,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肚皮,伸着嘴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马小山有点感动了,翻过身又把她压在下面,两手抚摸着她的挺拔的胸脯,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在下面不断地发力。
田青梅她咬着嘴唇,手臂牢牢箍住他的后背,在她的感觉里,一会儿飞升到了极乐的天堂,一会儿又坠落进了无边的地域,到最后她几乎不能自控了,放肆地大叫着,就像一记记响亮的鞭子抽打在马小山身上,催使他向前向前,永不后退。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隐隐照亮了整间屋子,像极了男女之间暧昧地感情,不黑也不白,徘徊在两者之间,给人的感觉没有压迫的窒息,也没有不可触摸的怅惘,虽然宛若高空走钢丝,但同时也似乎恰到好处、不偏不倚。
马小山搂着她的瘦削的肩头,说道:“阿梅,明天跟我去打猎吧。”
田青梅枕着他的臂弯,嫩白的紧贴着他的胸口,小腿缠着他的腰际,听他说打猎,咯咯笑道:“好啊,就咱们两个吗?”
“当然不是了,还有我那帮兄弟,这些天大家都快憋死了,我想领他们去散散心,活动活动筋骨。”
田青梅心中甜蜜,趴在他身上,说道:“你不怕你那帮兄弟说我长得丑吗?”
马小山伸嘴咬了她一口,笑道:“天上的嫦娥都被你比下去了,你还嫌不够漂亮啊?”田青梅轻轻捶他一下,嗔道:“你就故意寒碜我吧!跟我说实话,我和你老婆想必谁更漂亮?”
“你咋知道我有老婆了?”马小山大惊,差点没把她从身上推下去。
“呵呵,我这叫未卜先知。”田青梅一把搂住他脖子,“其实,我不在乎的,只要你真心对我好就行了。”
马小山叹口气,抚摸着她的秀发,感觉这个女人太不一样了,就像是雪山顶上的雪莲花。他把田青梅又平放在床上,揉着如揉一团软面,说道:“在我心里你们两个是一样的。”田青梅笑得咯儿咯儿喘,突然说:“我很知足了。只要你想要,我可以随时给你,做不了你老婆,就要做你的第一情人!”
马小山愣了愣,笑道:“将来你不嫁人的吗?”
“干嘛要嫁人?除非你赶我走,要不然这辈子我都跟着你!”
马小山被她说的动了情,低头含住雪山上的红豆,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游摸去。田青梅笑道:“你还行吗?”
“不信你就试试!”马小山一脸坏笑地说道。
“来就来,谁怕谁呀?”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但依然很嘴硬。
于是马小山再度披甲上阵,挺起长枪,策马奔腾,又是好一番苦战。直到两人热汗浃背,在粗重的呼吸中才搂抱着渐渐进入了梦想,就像一对雕刻而成的泥塑,定格在这个寒风凛冽的夜晚。
〇玖陆、雪地里的黑熊(一)
冬日早晨的阳光不甚刺眼,黄澄澄的光束照在白茫茫的雪原上,给人的感觉很是舒适惬意。
一辆吉普车沿着山路缓缓前行,轮胎碾过,在长长地雪道上留下两排牙齿般的痕迹。陆大有从车窗里伸出头来,感受着山风的凛冽,路旁一棵大树枝桠上覆盖了厚厚的白雪,此时被车声一震,扑簌簌掉落下来,恰好落进了他脖子里。
“哟,他娘的,够凉的啊!”他边嚷着边拍打身上的落雪,可是领子内的雪却掏不来,急忙扭着身子说道:“刘恒,快帮我,凉死了!”
刘恒一脸不乐意,头也不回,小声嘀咕道:“我都冻得出不开身了,还叫我帮你?就知道欺负我,有胆叫梅姐去。”他声音虽低,但车里的所有人都听得分明,顿时发出一片爽朗地笑声。
“哎哟,好弟弟,你就帮哥们一把吧,梅姐是什么人?我敢指使她么?”陆大有说着故意瞥了田青梅一眼,见她微红着脸,依偎在马小山怀里,嘿嘿笑了几声,眼神里露出一丝狡猾。
刘恒无奈,只好斜着身子给他帮忙,手刚碰到他脖子,就听到他一声大叫:“靠,你的手比雪还凉呢!还是算了吧,暖一会儿就没事了。”
刘恒哼了一声,拿眼睛瞪他。陆大有笑道:“兄弟别生气,等哥哥打了野味,分你一成!”
“就你?得了吧!”刘恒口中不屑,摆过脸不再理他。
“哎,我说,你看不起我咋地?别以为就只有你会打弹弓,我也有拿手好活!”陆大有话语间很是自豪。
刘恒眼前一亮,说道:“敢不敢打赌?”
“打就打,你以为我怕你啊?”
“好!”刘恒两手一拍,“咱先定好规矩,山哥是咱俩的证明人,以打下的野味数目为胜负标准,谁要是输了,得把咱们这些人所有的内裤都给洗干净了。”
“哈哈,我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梅姐成不成?”陆大有咧着嘴乐翻了天。
刘恒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口误了,红着脸讪讪笑着,眼睛看向马小山,害怕他责怪自己。
马小山只是笑笑,并不去在意,低头看见田青梅脸蛋儿红通通的,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两手正牢牢搂着自己的腰,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听得她又喜又怒,脸色更加红润了,用手在下面不停地掐马小山的大腿。
十余分钟后,张远将车子停靠在路旁,五个人下了车,抱着随行携带的诸般物品走进了山林,寻了一处宽敞的地方搭了一个简易的帐篷,然后扛着猎枪往林中深处去了。
五个人走了几十米远,并未见到任何鸟兽,于是决定兵分两路。马小山和田青梅自然是一组,他们俩告别了张远三人,便朝着西北方向去了。
陆大有望着他俩的背影,嘴里啧啧有声,“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别废话啦,走吧!”刘恒一把拽住他衣服往后拖。三人又走了约莫二十几米远,刘恒突然一脚踩进了一个小坑里,不由哎呀了一声,顿时惊扰了附近的林鸟,七八只鹌鹑扑扇着翅膀飞过了他们头顶。
张远和陆大有几乎同时出手,瞬间击落了两只,所不同的是,张远用的是猎枪,他自幼跟随父亲在东北深山老林里打猎,对付几只鹌鹑可以说手到擒来,丝毫不费事。
陆大有则是甩手扔出了一颗石子,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恰好击中了一直鹌鹑的头部。他走过去捡起来,朝刘恒笑了笑,说道:“这次你可落我一步了。”
“你先别得意,时间早着呢,谁胜谁负,还说不准呢!”刘恒嘴上这么说,心里对他这手绝活着实挺佩服的,只是因为赌约的缘故,不想在任何地方落了下风。
三人边走边四处乱瞅,没走多远,又遇到了一群林鸟,这回刘恒眼明手快,没等陆大有反应过来,扬手打出了一弹弓,石子划破天空,前后啪啪两声,两只鸟应声落到雪地上。
“漂亮!”张远忍不住出口大赞。
刘恒一石二鸟,不但扳回了一局,而且还领先陆大有一步,一时脸上布满笑容,很是春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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