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宠妻(都市)》第149章


男人想起刚认识女人不久时,那一次在酒吧喝酒,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哭的时候,也把他的衬衣弄得一塌糊涂……想到这里,男人的唇角渐渐勾起,他低头亲了亲女人的发丝,带着点戏谑道:“语焉,你又把我的衬衣弄脏了,你又得帮我洗衬衣了。”
已经哭够了的女人微微楞了楞,哭得微红的眼睛在他的怀里闪了闪,终于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男人:“你说什么?”
男人漆黑的眼睛看着女人微微红肿的眼睛,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我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你把我从京城叫过去陪你喝酒,你喝多了,趴在我肩膀上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结果我只好把你带回我的酒店,那天晚上,你就睡在我的床上……那是你第一次睡在我的床上吧!”男人看着女人的眼底柔情四起!
想起来了,结果第二天起来,这个男人还要她帮他洗衬衣,说是因为那衬衣是她弄脏的!语焉的脸忽地有点红,她掩饰地把头继续埋进他的胸口:“那时候,你老是欺负我!”
“可是现在,是你老是欺负我!”男人又亲了亲女人头顶的发丝,语气里满是宠溺,女人的唇角终于挂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两个人又静静地相依了一会儿,男人充满宠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语焉,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嗯!”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男人的唇角勾起,还没等怀里的女人坐起身子,他已经迅速伸手挂入档位,踩下油门,车子跟着开动起来。
怀里的女人一惊,抬头看向男人:“滕锐,让我先过去!”
“就这样吧,我喜欢你粘在我身上……”男人扬唇轻笑,漆黑的眼底闪着光,似乎在回忆往事,“那一天你被当成礼物送给我的时候,我也这样抱着你开过的,还记得吗?”
语焉当然记得,那一回滕锐军演回来,他的部下把她当成礼物从H市用直升机送过来给他,那天晚上,滕锐带着她回城时,不仅当街拥吻,还抱着她开车回去,也就是在那一夜,她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
想到这里,语焉的脸红了红,没了声音,静静地趴在男人的怀里;男人的笑意更深了,他一边开车,一边稍稍低下头亲了亲女人的发梢:“你想到什么了?怎么不说话了?”那语气里明显带着点暧昧。
“我……我没想什么……”女人的脸更红了,她掩饰着。
刚好又一个红灯,滕锐一脚踩下刹车,他伸手托起女人的后脑勺,用他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用他高挺的鼻梁扫过她的鼻尖,唇角勾起,好听的磁性的声音中带着点邪魅:“咳咳,你想到那一夜,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情景对不对?”
语焉的脸更红了,“不是……”她掩饰着,但是那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她的娇羞让男人更是心旆荡漾,男人眼底的柔情如花海般地升腾而起,他托着她的后脑勺,一低头更吻上她的樱唇。
这时红灯变绿灯,男人的唇瓣依然吮着女人的樱唇,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往事又在重演,他的车子就堂而皇之地停在马路当中,一动不动;女人稍稍逃离他的唇瓣,带着点喘息:“滕锐,我们先回家……”
“嗯,”男人这才放开手,他的眼底带着邪魅,声音柔和得发腻,“我们回家再做……就像第一次一样……”
女人娇嗔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胸口:“你什么时候才会腻啊!”
“不会……我想我可以做到八十岁没问题……”男人向着女人眨眨眼,一踩油门,车子向着半山腰的别墅飞驰而去……
一个交警正在值勤,突然看到前面开过的一辆车子里,驾驶室里似乎有两张脸,一张英俊中带着咄咄逼人的霸气,另一张则清新纯净,紧紧地贴在前一张脸的下方;
呀,谁敢这样开车,年轻的交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他揉揉眼睛再看,那车子已经“哗”地一声从他前面掠过,他的目光瞬间有点呆滞,一直追随着那车子远去……
第二天一早,滕锐就陪着语焉去她的小公寓里拿东西,按滕锐的说法,就是把家搬回来,虽然这个家的家当并不多,但有些东西还是需要用的,比如乐谱,比如衣物,证件等。
打开小公寓的门,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着淡淡的灰尘味,也许是一个星期没有人住的缘故,整个房间里似乎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闷气,滕锐稍稍皱起眉头,语焉则赶紧跑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透进窗来。
接着语焉就发现地上,小飘窗台上,落了不少小飞虫的尸体,语焉摇了摇头,一个星期不在,怎么小飞虫都死光了……
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滕锐否决了,最后收拾出来的,仅仅就只有一个箱包的东西,滕锐很肯定的:“能不要的都不要,重新买过……必须要的才带走……”
最后,语焉把眼睛定格在电视机上方的那一幅画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她又有瞬间的失神,脑海里不断地蹦现出那天林晓艾和她一起把画挂起来的情景。
自从父母去逝后,是林晓艾突然又给了她那种亲人的温暖,那种温暖和滕锐的不一样,可惜那种亲情的温暖如此短暂,内心深处的伤心又渐渐地渗向全身……
一双大手落在楞楞的走神的女人的肩膀上,滕锐站到语焉的身边,沿着她的目光,看到墙上那一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色彩炫丽得近乎妖冶,他唇角微微勾起:“什么时候多挂了一张画,我怎么都不知道?”
语焉长长的眼睫毛闪动了一下,半晌才低低地说道:“上回我个人演奏会的时候,晓艾送给我的……”那次演奏会后,语焉一直住在半山腰的别墅里,滕锐没有再来过这个小公寓,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
“哦!”滕锐眼底的波光微微动了动,漆黑锋利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那幅画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滕锐,我想把它带走……”语焉的声音很低,不管怎么样,她想留着做个纪念。
“我们家里不缺画,带去也没地方挂……”滕锐说这话的时候,他落在语焉肩膀上的手明显地感觉到语焉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不由地低头看向女人,那种失落的眼神令他的心明显地疼了疼。
于是,滕锐转而微微一笑道:“不过,你喜欢就带上吧,那也是你的家,你自已可以决定……”
语焉转头看了一眼滕锐,看到他漆黑眼底的温柔和爱意,她抿了抿唇瓣,靠过去,踮起脚尖,伸手摘下那幅画,滕锐默不作声地接过画,拿在手里……
的确半山腰的别墅里,已经不需要再挂画,所有该挂的地方都已经有画挂着,思考了好久,语焉把自已钢琴房墙上原有的那幅画拿下来,挂上这幅美丽的热带花油画……
那一天语焉又和往常一样坐在琴房里弹琴,可是弹着弹着,就觉得手的反应能力有点迟钝,弹出一个破音后,语焉皱了皱眉,重新来过,可是似乎依然无法完整地弹下去……
一连几天,语焉的无法集中精神弹琴,经常弹到一半就开始走神,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跟着差下来。这天中午,语焉弹到一半时,就觉得眼皮沉重,她恍恍惚惚地趴在钢琴盖上,就那样睡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滕锐匆匆从外面回来,今天他特地提早回来,他有东西要给语焉看,但是一进屋,他没有听到钢琴声,客厅里也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人,最后他打开钢琴房,才看到趴在钢琴盖上睡去的语焉。
滕锐皱了皱眉,他心疼地抱起女人走出钢琴房,走到楼上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睡,这时候女人却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身边那张英俊霸气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滕锐……”她叫了一声,那声音却有气无力;她伸手想攀上他的脖子,那手居然也是有气无力。
“语焉,你是不是生病了?”滕锐伸手抱起语焉软绵绵的身体,一种担忧不由自主地升腾而起,“叫宋医生过来看看吧!”
宋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给语焉做了细致的检查后,皱着眉头沉思了好久,才慢慢开口道:“从萧小姐这症状看,应该是中了什么毒!而且是慢性的……”
“中毒?怎么可能?”滕锐的眉头皱成了一堆,“毒源在哪里?难道有人下毒?但是我们家除了佣人,没有其他人来过!”
“不过,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毒素还不深,吃点可以解毒的药物就可以……”宋医生又补充道,“但是,如果长期下去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滕锐点点头,眼光锋利如刀:“我得先查出毒源在哪里,或者是谁下的毒!”他的脑子闪过一个个最近萧语焉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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