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烟总有花》第104章


于是乎关止讲了个故事又讲了个故事,用他写专栏的脑子把小红帽编成了升级打怪N次循环,眼看都要九点了,两个故事会会员都没要他结束的意思,不由又恼起来了,摆出老爸的威严说:“再不睡的话以后我就再也不给你们说故事了!”
佐佐摆了摆手,说:“爸爸又装大尾巴狼了!”
关止差点没滑倒:“什么大尾巴狼?”
佐佐奶声奶气说:“妈妈说爸爸最喜欢装大尾巴狼吓人!”佑佑很配合地伸出一双小爪子装作狼爪挥舞了一番。
关止颜面扫地,恨声说:“好,我让你们的妈来作大尾巴狼。”
这一句倒是颇有些威慑力,佐佐佑佑都撅撅嘴不做声了。这让关止的内心充满了挫败感,父亲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黯然神伤地给孩子们拉好被子,关上灯,关上门。
他想,这都是平时经常让蓝宁扮白脸的结果,导致自己面对孩子们一点都没有战斗力,他决定要向蓝宁讨回这个公道。
回到自己的房里,蓝宁整个人埋在被窝里,睡得很是惬意的样子。关止钻上床,把手伸到蓝宁那一边,摸摸她的腿摸摸她的腰继续往上摸的时候,被蓝宁按住了手。
蓝宁咕哝:“我明天得早起,要跟一个大项目。”
关止可不管,牛皮糖一样粘上去:“我的心灵受到了创伤,要求开车补偿。”
蓝宁讲:“发改委又说油价上涨了,你还开什么车啊,节约点。”
关止翻身压住蓝宁,非把她弄醒过来,说:“MD少提发改委,老子最恨发改委。”他说完就亲上去,决定少说废话,用实际行动来补偿自己。
好容易蓝宁被他撩拨得勉强同意开车了,关止正要再次脱掉自己的内裤,突然电话铃就响起来了,蓝宁捅捅他:“快,接电话。”
关止抓着裤头往下退,边说:“不接,这么晚打过来准没好事儿!”
蓝宁揪他耳朵:“你要不接,佑佑那个小话筒听到了就要爬起来接了,再哄他睡觉又得麻烦。”
关止知道佑佑对接电话有一种天生的由衷的热情,他还真害怕佑佑接起来会更加麻烦自己,所以这才不情愿地伸出本来要脱裤子的手捞起电话,那边才“喂”了一声,他就骂道:“徐斯你没事儿三更半夜瞎来电话干嘛?”
徐斯在那头怔了怔,明白过来,笑道:“这三更半夜的这么大火气干嘛?小心伤肾。”
关止唾道:“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徐斯一本正经问:“女人怀孕的时候是不是会掉不少头 发?”
关止一听是这问题,根本是懒得同他多啰嗦了,直接讲:“经验问题致电奶爸莫,电话号码你知道,服务结束,挂了。”他不等对方回答,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刻不容缓地坚定不移地执行他的开车行动。
到了快结束的时候,蓝宁睡意朦胧地提醒他:“明天别忘了给佐佐梳头做早点叠被子,他们幼儿园的班车九点就要来接人了。”
关止只是胡乱地应了两句,他根本没听清蓝宁到底提醒他什么。
不过按照蓝宁的绝好记性,在第二天的一大早就把关止弄醒过来,要他执行昨晚应允的任务。关止翻个身还想再睡,没想到被蓝宁当机立断掀了被窝。
这就体现了裸睡的不良后果了,关止冷得一哆嗦,当即醒透过来。他只要一醒透,就很难再睡过去,不能再睡过去就不能再装死,只好带着一肚子哀怨当起男保姆。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礼拜天,很适合睡觉睡到天荒地老,关止一边刷牙一边想,一边想一边埋怨自己。都怪自己望女成凤,老早送佐佐上什么舞蹈班,搞得蓝宁一没空,他就要顶上。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等到关止把脸也洗好了,佐佐这个勤劳的小丫头准时地醒了过来。关止去给佐佐叠被子,一边看到佑佑四仰八叉地躺在他的小床上睡得正香,就顿生一种当爹真不划算的哀怨。
佐佐站在旁边看着爸爸笨手笨脚地叠着小被子,用她的眼光审视了一遍,认为和妈妈的差距太大,于是她提意见:“才不要爸爸叠的小破被子。”
关止一向是凑合原则,看着被子虽然不够方正,但是也勉强能过关了,他懒得理小精乖女孩的吹毛求疵,顺手先拿了梳子过来要给佐佐梳头。佐佐把脑袋一偏,说:“才不要爸爸梳的小破头。”
她奔出去自己有模有样地刷牙洗脸,然后坐到餐桌前,一见桌子上摆的半黑的荷包蛋,又把小脸给苦住了,嚷:“不要吃爸爸做的小破蛋。”
关止抓着梳子走过来,拎住佐佐细细软软的头发,怒道:“你这小破妞这么挑三拣四干嘛?”
佐佐嚷道:“我才不是小破妞,爸爸做的家务才破,哼!”
这么折腾了半天,幼儿园的兴趣班班车过来接人,佐佐顶着一高一低的两条小辫子出了门,情绪很低落,不过还是亲了亲关止说再见。关止看着女儿歪歪扭扭的辫子,又顿时充满了内疚。
他的情绪也一下低落了下来,回到房间里,就看到佑佑抱着枕头站在儿童房的门口吐舌头,一个不好的预感跃上关止的心头,果然,佑佑涎着脸说:“小爸爸,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一直在上课,不能走的,我就坐着就坐着就坐着——”佑佑又觑一眼面色有点发白的小爸爸,继 续说,“我就尿尿了。”
关止把佑佑的被子和床单洗干净晾出去已经过了中午,他叫了外卖解决自己和佑佑的午饭,然后就接到了佐佐用老师手机打回来的电话,佐佐的声音又变得活泼泼地报喜,说:“爸爸,我今天又学会了一个新动作。”
关止很高兴,说:“等会儿爸爸和弟弟来接你,不用坐幼儿园的车回来了。”
佐佐说:“不用啦,我自己会坐幼儿园的车车回来的。我是大人了。”
这说得关止一阵感动,在后来和徐斯电话的时候,他郑重地建议:“还是生女儿比较好,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徐斯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少炫耀两句?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徐叔叔的婚礼前中后(4)
徐斯倒是借机通知关止,他的单身告别联谊会于本周末举行,就在佘山的虚假别墅。那儿有块大草坪,还有个游泳池,徐斯的建议是“游游泳,再搞个BBQ”。关止听后起了一沉鸡皮疙瘩。三个人男人在荒郊野外游泳池烧烤看星星,这未免浪漫得有些不合时宜和有些奇怪。徐斯反问:“那去西区夜总会?”关止怅然地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了,我都忘了西区的夜总会的门是往哪边开了。”那么也只好三个男人去荒郊野外聊聊天想想柴米油盐的心思了。对于这种建议,莫北是一向没什么意见的。他也是知道徐斯有些话想同他讲讲。
前几日,自己的妻子莫向晚向任职五年的公司提出辞呈,这是同莫北仔细商量后的决定。莫北夫妻俩都晓得这话要是一出口,江湖同徐斯都会有反应。故此,莫向晚把下家工作敲定以后,采取同江湖谈出了这话题。江湖虽然难免难过,但也绝对在她意料之中。挽留是她必定会做的,谁愿放弃莫向晚这样尽职且能力出众的下属?但莫向晚性格硬朗,已经做出的决定要去执行是势在必行的。莫北很能理解妻子的决定,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整件事情的经过是层层叠叠的时间累加,以至需要以此方式来解冻。莫向晚一直认为江湖是一位出色的BOSS,待下属也极其诚恳和慷慨。两人最初联手重振老厂老品牌,在业内很是名声大噪了一番。在这五年内,老厂披荆斩棘,连创佳绩,江湖在业内也渐渐出名头,她又是极霸道的一个老板,几乎工作狂状态的工作方式,传染全公司,且非要全体职员均同此心,把企业战略定得老高,从鞋业又要扩张到成衣业,使整个公司的管理层连着好几年都在超负荷的工作状态中。
若是早两年莫向北还可承受这样的工作量,但自从大儿子上了初中,小儿子进了幼儿园,她渐渐就信不在此了。莫北今年接了很多大项目,常常天南地北地出差。莫北父母年纪也渐渐大了,不若关止蓝宁家的双胞胎有外公外婆奶奶老保姆四个人带那样轻松,管两个小孙子管得有些力不从心。莫向晚又不放心请保姆。她衡量再三,觉着一头家总要有人拨空好好照料。莫北虽然是家务的一把好手,但她是不忍心让莫北顾此失彼的。莫向晚是在旧日雇主电视台那处的熟人那儿托关系找了一份文职之后,才同莫北讲了自己的想法。漠北自然毫不反对,而且乐见其成。他也实在心疼妻子隔三差五加班出差,也委婉地同江湖透露过自己的立场。但依照江湖巴辣惯的性格,往往就会丢莫北一句:“你要支持支持向晚呀!”
这话再讲下去,就怕让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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