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重生碧空》第45章


阿普切神无法使他们分离,
黑暗蒙玛无法将他们欺骗,
夏克神与伊斯切尔神将庇佑着他们,
直到柯卡特的吟唱在耳边响起。
奥西里斯,你可愿向柯卡特发出你的誓言?”
奥西里斯牵住我的手,高声答道,“我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阿尔,我们美丽的雌兽,你可愿向柯卡特发出你的誓言?”
我颤抖着,也高声应道,“我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口哨声、笑声、祝福声,和抛向天空的花朵,一起把我们围住。
仿似,这刻永恒。
部落的欢庆一直到月亮罩上薄雾的大地才慢慢安静。
号称“善解兽意”的兽人们早早把我们推离了宴会,在一大片哄笑声中我被奥西里斯直接抱回新屋。
无论如何,在奥西里斯摸到我肩膀那刻,还是狠狠地颤了一下,然后轻微地抖起来,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恐惧。
思想准备已经做好了,只是身体……
奥西里斯的手指搭在我的脖子边上,那微凉的温度让我感到舒服,想靠近却又感到很危险。
头发上的酒香在体温下愈发浓郁。
他凑到我脖子边上,鼻息吹拂到耳廓,“不用害怕。”
说完,突然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两颗冰冷的牙齿刺进肌肤。
(如果停在这里会是什么感觉啊。)
感觉到头突然晕起来。
奥西里斯抱着我说,“别怕,王蛇的体质比较特殊,第一次……都要这个样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
一点的热从心里散发出来,血管慢慢开始沸腾,我都能听得它发出“咕咕”煮沸了的声音。
“奥西里斯,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张开嘴巴想问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只是感觉到渴,只是感觉到热。
抱着我的奥西里斯,有微凉的肌肤。
我忍不住伸出手勒紧他,这样才能舒服一些。
“奥西里斯……奥西里斯”我破碎地叫着他,声音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
他睁着变得越来越深的蓝色眼睛,任我在那里挣扎。
“奥西里斯……,唔唔……”几乎哭叫出来,我怎么会这么难受?
渴望着什么?
“好了。“奥西里斯突然说,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渴望得到了舒缓,可是,却为什么还不够?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我赤着的胳膊在他的背上抓着。
不够,不够。
“奥西里斯……啊——”
在那片越来越深的蓝色里,我只能沉溺着,任火热在身上燃烧,在嘴上,在腿上,在脚上。
蓝到浓烈的眼睛,像凤头龙胆草一样把我窒息在里面,无法逃离。
“唔,奥……奥西里斯……啊……啊——”
只能无助地抓着手下的兽皮,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声音,嗓子越来越哑,思绪像烟花一样盛开,瞬间寂灭,又在下一刻亮起。
整夜,整夜。
兽壳窗外的黯光弥漫在地上,将月华般的头发照得微微发亮,覆在手上的长臂一刻不停地禁锢住想逃离的我,让我只能搂住身上月华/颤/栗/。
在含糊的呓语里,在不能自已的时刻,在无法逃离的炙热中,一句话不停浮现,
至此之后,此处是家。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被举报吧。
另:凤头龙胆草,蓝色,很浓烈的蓝色。
、你是夏克神给我最好的礼物
早上醒来时,鼻尖探出兽皮被,有凉凉的感觉。
身体很疲/软,不想起来。
懒懒地躺着,听到窗户外面有轻微的说话声,偶尔远远传来几声兽吼,捅捅后面,“听,外面在说什么?”
抱着我的奥西里斯懒懒地说,“他们说下第一场雪了,等停住了要种普拉和乌禾。”
“下雪啦?”我惊讶地喊道。
“嗯,你要干吗?”奥西里斯把我圈住。
“看雪啊。”我从兽皮里伸出一只胳膊来,昨天明明还感觉不到冷啊,今天刚露出点皮肤就冒出鸡皮疙瘩。
“嘶——,好冷。”我边呲气边穿起兽衣,兴奋地跳下床,扑到兽壳窗边,拉开厚厚的窗帘。什么吗,地上还是老样子,不过略微湿了些,再抬头看看天空,无数个小黑点从天上落下来,穿过花已经掉光的青空之色,接触到地面那刻,潸然消失。
趴在窗户边看了一会,去摇还躺在床上的兽人,“奥西里斯起来了。”
顶着一头月华长发的兽人,睁着半眯的眼睛,似醒未醒,在床上晃了几下,然后爬起来。
我把厚重的兽衣赶紧递给他,他嘴里嘟囔着,“我不太喜欢冬天。”边伸出手,任我把兽衣套了上去。
“你好温暖。”他抱着我,喃喃地说,“咱们到床上去吧。”
我脸一红,捏着他的耳朵搓了几下,“说什么呢,有正经事干啊。”
结伴礼后,天气开始一天一天地冷起来,地下室、储物楼里都堆满了野果和用盐腌制好的肉类,冬天踏着脚步越来越近。
某天早上起来叶子结霜后,奥西里斯不再外出打猎,村子四周的守卫工作也交给了部落其他的兽人来担当。
和奥西里斯一起宴请了部落的兽人和他们的伴侣们,塞满着食物的地下室让他们瞪圆眼睛,在我向他们说明地下室储备的好处后,兽人们纷纷感慨表示也要在自家的院子里准备一个。
在宴会结束时,狮子文特盯着奥西里斯坏笑着说:“嘿,伙计,这可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第一个冬天,一定要好好努力啊。”
兽人们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调侃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奥西里斯郁闷着一张脸把他们赶走了。
过了几天,我开始穿上厚厚的兽皮袍时,终于明白兽人们当初为什么那样发笑。
奥西里斯的行动开始变得迟疑,具体表现在他的一些动作会慢一个节拍,而且这种变慢的感觉在天气愈冷时愈发明显。
起床、吃饭、走路,有点像个小老头。
兽人们见了他,无不欢笑。
奥西里斯有点丧气地说,不如把地下室的食物搬出来,他要去里面沉睡,不想让部落大家看到他懒趴趴的样子。
我捏着他的脸说不要,这样的他我也很喜欢。
那种缓慢的动作在我眼里有种说不上的英式优雅,尤其是早上起来时,慢慢眨睫毛睁开眼睛的样子,真地很像沉睡中醒来的王子。
可能是因为血液跟随着周围环境变化的缘故,他的反应也会慢上半拍,有时候我就故意说很亲密的话,然后看着他的耳朵会一点点变红。
不过,嘛,在夜里他还是一如既住地热情啊。
可是为什么晚上会那么有精神。
我问他,他抱着我说,因为你很温暖。
想想也是,雌兽们都是恒温动物吗,会温暖一切周围的事物。
结果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瞬间血管爆裂。
“就想让你变得更热一些,更红一些。”
“喂,把你爪子拿开,你干……唔唔……什么嘛……唔。”
有时候太热/烈了,我便第二天欺负他,掐他的脸,揉他的耳朵,行动迟缓的兽人笑眯眯任我掐着揉着,但是一看到那双晴蓝色的眼睛,便舍不得下手。
火墙一直没有燃起来,原因吗,其实就是想看奥西里斯这样懒迟迟的样子,思维都会慢一拍,像个傻呆一样让我有种保护的欲/望。但是看着他越来越没有精神的样子,整天想方设法地把我往床/上拐——因为这样两只抱着暖和,决定还是把这份礼物送给他吧。
而且,开始下雪了,要不了多长时间,地面温度肯定也会接近零的。
“奥西里斯,还记得我们建地下室时,我说过你要是把那里填满,我就送你一件礼物吧。”
“嗯。”
“今天就送给你。先跟我到厨房去。”
与居住区相连接的厨房,有个炉灶,后面是火墙的入烟口,只不过自从我们住进来后,从来没有用过,所以火墙完全没起作用。
我把炉灶里的火点起来,鉴于这边只有陶制品,所以炉灶在当初设计时是做成馕饼制坑那种样式的,炉体比较高,火烧起来不会把上面用的陶制品烧坏。
添柴口和积灰池就在厨房外边,非常方便。
因为火墙是以烟来取热的,所以院中堆积的大量树木就用上了场合。
我边往炉灶里添树枝,边得意地感慨自己真是个天才。
吃完早饭后,我拽着奥西里斯出了门,拎着几只额吐兽往汉克家走去。
汉克和菲斯的孩子在我们结伴礼那天出生,因为菲斯身体的原因,这对伴侣只是派人送来了贺礼,并没有来参加。
一路上,遇到部落的兽人或者雌兽,奥西里斯神色极其别扭。
我拉拉他的手,“大家说你只是好玩,等春天来了你不就行动又恢复正常了。我又不嫌弃现在的你。”
哈哈哈,拉着他慢慢走,感觉很好,又像孩子,又像老来伴的感觉。
奥西里斯别扭了半天,“不是说送我礼物吗?”
“啊,从菲斯家回去的时候就差不多了吧。”
“噢。”
奥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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