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挽清风》第92章


再抛开这些统统不论,昔日的掌门程一风,还不是被他一剑灌穿了喉咙?易容后掌控了整个天山派,他们几个掌门也一一在列……
一思及此,心知反抗亦无益处,几人对视了下,口中话语与藏青衣如出一撤。
目的到达,吴邪满意的点点头,暗赞这几人风吹柳折腰的道理懂得甚是通透。
仔细将青玉剑收回腰间,只听藏青衣再道,“还请掌门随属下回到门派中,属下自当竭尽全力准备继任大典。”
吴邪手一挥,慢悠悠道,“继任大典就不必了,你们只需回去宣布新一任掌门人选便是。”
藏青衣望了其余四人一眼,为难道,“可是……”
吴邪不耐道,“可是什么?天山派还有哪个管事的不认识我么?”
换言之,武林大会上大闹场子的那个男人,武林中还有几个不知的?若非解连环与汪藏海合力扮了场满天过海,令众人以为造成此祸事的罪魁祸首汪藏海已于当日死在了擂台上,灵清宫便从此归于朗月剑派,只怕如今要找他吴邪算账的也不在少数。
那五人心中虽觉不妥,但心里对这个白发后似又添了几分邪气的新掌门脾气到底还是着磨不透,又怕万一惹得他不高兴了当场翻脸,那小命可就堪忧了。
于是见好便收,五人合声道了句“属下领命”便匆匆离开了。
见几人走得远了,张起灵溜溜达达的凑过来,疑惑道,“就这么完了?”
吴邪撇他一眼径自往前走着,张起灵小跑两步将人合身揽进怀里,笑道,“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怎就稀罕起了掌门的位子?”
吴邪挣开他转过身来,不冷不淡的应着,“掌门的位子是没什么吸引力,但是我们回解老头那里只是找回麒麟,自然要为以后的生计做打算。”
“怎么我们不留在朗月山么?”这回张起灵更不明白了。
吴邪狠狠白他一眼,气道,“留在那里做甚?还是……你黑麒麟舍不得你老子和解老头,想要长伴膝下不成?我不管你要如何,反正我定不会留在那里!”
想了想,还不忘加上一句,“麒麟也不会留在那里!让那两个老东西来教导麒麟,我不放心。”
张起灵最是喜欢他这副半恼不恼的样子,冷漠惑人的外表下带着几分正常人微怒的神色,看十辈子也不会腻!
口中却佯装微怒道,“什么老东西解老头,说过多少次了,他好歹是我师傅,你就不能客气点?”
好像没料到张起灵把问题又带回这个点上,吴邪冷道,“我说错了么?解连环汪藏海加起来也有八九十岁了,却为老不尊私下搅在一起,你还要我尊重?他不怕折寿,我还怕口角长疮呢。唔~~”
许是怕他那张厉嘴越说越没遮拦,张起灵干脆直接封了唇。
初时吴邪倒也试图挣上一挣,可心知肚明挣了也没用,只好乖乖依了他。
张起灵心里暗自再笑,能令炸了毛的人收起凌厉的架式,这招从来都百试百灵。
两人吻了不知多久,直到双方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方停了下来,靠得太近,吴邪清晰感觉到张起灵下腹早已挺立的东西,而自己也确实有点……
荒郊野外的,本来以为不亲了就可了事,可谁知张起灵还是抱着不肯放手,小鸡啄米似的将唇流连在他面上不肯离开,更将他环得更紧,下身有意无意的对他顶撞几下,大有天地为榻就地解决的意味。
好在吴邪当机立断的彻底从他怀里跳开,理了理被搞乱的衣裳,一本正经的道了句,“继续赶路。”
张起灵强忍着笑,明明和自己一样渴望的,还故意装得云淡风轻,只是耳廊那遮也遮不住的红蕴,还骗得了谁呢?
二人稍些加快了步子,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山下,寻了间还算看得过眼的客栈准备住上一宿。
掌柜的在柜台里算盘拨得噼叭乱响,头也不抬,小二识趣的笑迎上来,“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呀?里面请里面请~”
“住店。”张起灵道。
小二带两人到柜台前准备领房间的牌子,张起灵想顺便再点些合口的饭菜,却听吴邪对那笑着的小二道,“两间上房,再送些你这里的招牌菜分别送过来。”
……
两间?分别?
张起灵揣起手,姆指食指撇了个八字放到下巴上,挑眉望向了那个淡定自若的人。
、第一百七十章
跟着小二上楼,吴邪果真就着小二的指引先进了房,在张起灵欲言又止的注视下,果断的阖上房门。
张起灵长袍一甩,进了隔壁。
仔细听着外面动静,确认张起灵已经离开,吴邪倚着房门总算松了口气。可看看陌生空旷的屋子,又不觉的将披风裹紧了些。
晚饭张起灵乖乖在房里用了,吴邪对着一桌看起来似乎颇为令人十指大动的佳肴,杵着筷子食不知味的塞了两口后唤小二辙了下去。
戌时刚过吴邪便躺下了,想着明日早些起来赶路,凝神听听隔壁,一点动静都没有,对于张起灵出奇的依顺也不知是开心还是有点发堵。躺在榻上亥时都要过了,人反而越来越清醒……
殊不知张起灵这厢从进屋后就一直没离开床板,两只眼睛睁得似铜铃般,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在山上时吴邪说他重伤初愈,有什么事都待身子养好再说;伤好了,吴邪又说佛门净地,不宜行那污秽不雅之事;现在伤没了也离了佛门净地,怎的到落成分房睡了?连饭也不一起吃了?什么有距离才有美感,张起灵才不信这些。
可吴邪三番四次的拒绝又刻意避开他的举动,到底是何缘由?好在黑麒麟还没不自信到认为自家老婆属意了别人,归隐寺里全是些光秃秃的和尚,论武功论长相,黑麒麟还是十分有自信的。那是为什么?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于是子时一到,张起灵终于按捺不住,悄悄爬起来将耳朵贴在与隔壁相通的墙壁上,凝起内力听着动静。
吴邪房内很安静,只不过不时有些被褥衣裳磨擦的声响,和人躺在榻上动来动去不甚安份的声音。
没睡着?在床上折腾什么呢?
张起灵收回竖起的耳朵,冥思细想着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床上,声音……
一个大男人晚上不睡觉要在床上做什么?……
一股急火直窜脑顶,张起灵二话不说,拨腿冲出了门,走两步又推门进去,重重的关了房门。
吴邪正在为自己莫明奇妙的失眠恼火,一通叮咚乱响之后,张起灵阵风也似的冲进来,瞪着两只眼睛望着被他滚成一片狼藉的被褥衣衫……
好你个吴邪,我满足不了你了是么?居然敢自己……
吴邪也不知他抽的哪门子疯,一阵哄乱过后发现自己身上已经不着寸缕,张起灵野兽般直扑上床,一言不发的在他身上啃起来。
吴邪将他埋在颈间耕作的手挪开些,微喘着道,“怎么了?”
想想这人怎么看怎么不正常,莫不是犯了梦靥?
费力抽出被他压着的手,伸开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张起灵,还认得我么?”
月光隔着纸窗微微的透进来,依稀可见那摇晃着的手指葱节般的白嫩,张起灵想也没想,抓起来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明显清晰带着欲望的注视,唯这一算不上挑逗的动作,吴邪该死的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或者说,从他冒冒然闯进来的霎那,下身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到底发什么疯?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张起灵挑眉,“那你一个人在房里折腾,又是在做什么?”
“我?”吴邪不明白。
张起灵快速将手涎下淬不及防的握起他已抬头的分身,冷冷道,“许是我已经满足不了你,所以要自己动手了?”
吴邪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想不到他居然会以为自己……
“张起灵,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龌龊?满脑子的淫秽念头!”
那握着他人命脉的手又加大几分力度,惹得怀中人不由得轻颤起来。
“那你到是给我个解释,洗耳恭听。”
这些日子虽然形影不离,但吴邪有意疏远于他已是明面上的事,知道他心存不满,可吴邪心里何尝不是暗自叫苦?
“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若没有个满意答复,定要你三日下不得床,你信是不信?”说着手上力度更甚,那推拒在两人之间的手忽的抓住张起灵肩膀,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吟,手上已是白浊片片。
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张起灵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耳根泛起红蕴的人。
吴邪一则羞忿于自己如此不禁挑逗,只三两下便缴了降;另则苦恼于小花临行前的“善意”叮嘱。而眼下张起灵那挺拨的物事直接抵在小腹上,积攒了一年多的欲火,只怕三日还是说得轻了……
“还嘴硬?嗯?”
这会儿的张起灵便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执着而认真的盯得吴邪愈加觉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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