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第15章

第五十三章　打道回府
【街上】
若萱缓缓走在大街上，街上所有的人对她指手画脚，认为她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杀人凶手！
“这不是摩府的大夫人吗？”
“咦？她怎么被放出来啦？”
“难道官府的人就这样任由着凶手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那我们还不快跑？”
“大家快跑啊！”一个人大声叫喊提醒着大家。
那些被经提醒的人立即就有了反应，“对，快跑！我们快跑啊！”
当她想停留在某处歇息时，大家就好像看见来了一个瘟疫一样，那里的人群一下子便全部散开，只留她一人独处在那里。
原本热闹而繁华的大街，因为若萱的到来，而变得冷冷清清，地上简直是一片狼藉。【摩府——前院】
若萱终于走回府上，当她一踏进门槛时，只听见有人立刻喊了一声，“大夫人回来啦！”
“啊？大夫人怎么回来了？”
“那我们还不快点躲进进屋里去！”
“对，大家都进屋去！”
现在就连府里上下所有的人，也都全部立即回避她，大家都把她当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来看待。【大堂】
若萱走进大堂，只有老妇人还是依旧坐在椅子上，那么慈眉善目地看着她。
轻声问了一句，“你回来啦！”
“恩……”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夫人吗？怎么弄成了这样？”雪灵得意在一旁煽风点火。
“你们都下去吧！”
“是，老夫人。”所有都陆陆续续退下了。
“奶奶……”雪灵还不想那么快就走了，对于她来说这可是讽刺大夫人的最佳机会。
“我让你们都退下！你没听见吗？”
“是，奶奶。”雪灵只好乖乖惟命是从。
“若萱来向奶奶请安。”奶奶，这可是我最后一次为您请安。
“快快请起。”老妇人把若萱扶了起来。
“是，奶奶。”
“若萱，你昨天这是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
“你就别骗我了，现在街上所有的人都认定你是杀人凶手！”
“奶奶，你都知道啦？”
“都出了那么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吗？”
“那么奶奶……您也这么认为吗？”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的。”
“那不就行了！”
“可是……官府中人未必会这么想呀！”傻丫头，我又不是什么官府中人。
“这我知道……”
“知道？你知道什么呀？”知道你还能那么淡定？
第五十四章　提交休书
“好了，奶奶。这次我来向您请安是想和您谈另一件事的。”
“什么事？”
若萱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这是一份我替我夫君写的休书，希望奶奶能替我交给他。”
“什么？”
若萱手指点在纸上的空白处，“只要他在此处签名即可有效。”
“这件事情我曾今说过我绝不同意！如今我的想法依然未变！”
“奶奶……您别这样……”
“那理由呢？”
“理由？”
“你坚决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吧！”
“是有理由……”
“那理由是什么？”
“奶奶，如今时代格局已经不同了，我已被大家公认是杀人凶手。”
“可那又怎么样？”
“等到官府的人认定我就是那个杀人凶手，我不但会被宣判死罪而且还会被株连九族的。”
“什么？这么严重？”
“但如果我夫君此刻休了我，你们就被免除满门抄家的罪了。”
“那不行！这样我们岂不是在做过河拆桥之人？”
“奶奶，您要想也许您自己死了不打紧，但这府里上下几百口人要是死了，那他们的家人可这么活呀！”
“话虽如此……但是……”
“奶奶……我知道您平日里最疼我……但唯独感情这件事真的任谁都无法勉强的……”若萱哭着说。
“若萱……”老妇人有点同情地看着她，为她擦拭了眼泪。
“奶奶，经过这次事件终于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就是我夫君他……他根本就从未曾爱过我……”
“你亲口问他了？”
“恩……”
“若萱……其实这件事嘛……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其实……天宇他会这么做……也是有他的苦衷的……
若萱打断她道：“奶奶，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忍受，但唯独这件不行！”
“那好，这张休书要交也由你亲自交给他！”老妇人又把休书还给了她。若萱向老妇人撒娇道：“奶奶……由我交给他……好像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
“奶奶……”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我倒要看看天宇他到底会作何反应。
“那好吧……”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你先回房让彩蝶给你梳洗一番吧！”
“是，奶奶。”
“对了，彩蝶人呢？”
“哦，她一会儿就到！”
第五十五章　事出有“因”（1）
【官府——大堂】
“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
“去带琅御铭上堂。”
“是，大人。”　领命之后便立即火速前往琅府。【琅府——前院】
琅府里虽比不上摩府那么优雅别致，但也算是书香门第的一块宝地。一帮衙役们领命之后便立即前往琅府，顾不得管家前来开门，就直冲进前院里。
御铭却好像自己料事如神一般，已经料到自己必有此劫，悠闲地在花园里散步。
一位管家畏畏缩缩地前去问候：“官爷，您来我府上是有何要事？”
“你家琅公子呢？”
“正在花园里散步。”【花园】
衙役们见御铭风度翩翩走在花园里散步，一只手里还握着一卷书。
“你就是琅御铭？”
“正是在下。”
“跟我们去官府走一趟吧！”
“好的，没问题！”御铭尾随着衙役身后。【官府——大堂】
天宇用惊堂木敲击桌面发出“啪”一声脆响，“升堂！”
若萱和彩蝶被衙役带进入大堂，就立即“啪”地跪在了地上。
两排的衙役人手都各持着一个木棍，又开始敲击着地板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并响亮而又大声地喊出了，“威——武——”
“此人可否是琅御铭？”
“正是在下。”
“本官问你，昨日你在何处？”
“昨日……我去茶楼喝了茶……”
“那是你下午的事！你早上去干什么了？”
“我在府上睡觉……”
“一派胡言！你府上的人说你一早就出去了！”
“我……”和你的妻子在一起的事，这叫我怎么说得出口？
“怎么？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
“你不说？要不要我来替你回答？”
“什么？”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去向？
“你早上去杀了王府里的所有人，很不巧被我的大夫人抓获发现，她本想带你去官府，但考虑到你和她之间有些渊源，所以她便打算放了你，你便请她去茶楼喝茶以表谢意，而她还告诉她的侍女她根本没有抓到过凶手。”
“大人，你侮辱我就算了，你怎么可以侮辱你夫人呢？”
“你还替她说好话呢？”
“我……”
“我可不要像她这样的杀人帮凶来做我的夫人！”
“什么？”
“来人，立即带若萱上堂！”
“是，大人。”衙役领命便立即走了。
第五十六章　事出有“因”（2）
御铭立即跑上前拦住了衙役，“且慢！”
“大胆！你拦截本官查案，是否要罪加一等了呢？”
“但是大人……我有一事想请问大人……”
“说吧！你还有什么事？”小子，我看你都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话说？
“我想请问大人，您刚才说这些推理可否有足够的证据？”
“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你们那非一般的关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
“例如：您说我去便请她去茶楼喝茶以表谢意。那您是否已经盘问过昨日茶楼里的店小二呢？”
“盘问什么？”
“我当时去茶楼喝茶时，到底没有没陪同的姑娘或是夫人一起去？”
“这个嘛……我到时候自然会盘问清楚的……”
“还有……您是否暗中调查过我和王府的渊源？”
“这倒还没有……”
“什么？还没有？亏您还是个什么清正廉明的三品官呢！”
“什么？你……”
“你什么呀你！”
一位衙役听了实在是忍受不了他对大人的傲慢无礼，“大胆！公堂之上，不得对大人无礼！”
“没关系，让他继续说下去！”好久都没听到这么逆耳的话了。
“您还没查实我到底与王府有什么成仇大恨，就这么快定我为杀人凶手啦！”
“这……”这小子说的没错！
“还是莫非……您是否在凶案现场的地上发现了我的贴身饰物？”
“这倒也没有……”
“那您怎么能贸然断定凶手就一定是我而不是他人所为呢？”
“那本官问你，你为什么要隐瞒昨日早上的事实？”
“因为这件事还是与您的大夫人有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