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黄泉》第4章


就在此时,寝宫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虽然知道一定是鬼王,但看不到来人,白影还是禁不住紧张地绷紧身体,下意识想去遮掩赤裸的臀部,手上刚有动作,锁住手臂的刑架便被拉扯得微晃。
“难道你连晾刑不许动身的规矩都忘了?”身後的人冷冷开口,熟悉的声音却让白影不知不觉放松下来。
“白影知错,请主人责罚。”低声应答,白影重新摆好跪姿。
话音未落,鬼王已袍袖一挥,那刑架已经应声而动,平地上升了两三尺,刚好将白影赤裸的双臀举到鬼王手边,紧接著“啪”地一声,右臀上已经被重重抽了一掌。
“唔……”白影只觉得臀上一痛,明白惩罚已经开始,便顺从地将屁股微微撅出。姿势还未及摆好,左臀上已经又被抽了一掌。
紧接著鬼王双掌齐出,竟如抽耳光一般,左右开弓,一下紧一下抽在白影撅起的屁股的上。
那鬼王的一双肉掌,不蕴灵力便可以开山石、碎人骨,何况此时只不过是对付白影的赤裸的屁股。幸而鬼王只是小惩大诫,下手虽重,但都以不抽破为准。
“劈,啪,劈,啪,劈,啪,劈,啪……”
像是有意羞辱白影一样,那抽打声在空寂的卧室中格外响亮,手掌著落在臀上都带起微微的回声,节奏竟和抽人耳光一摸一样。
白影咬著唇,努力撅高屁股承受著。
鬼王的每一掌都抽在臀部两侧,那两处早已呈现道道指痕,每被打一下就轻颤一下,疼得火烧火燎。
疼痛还可以忍受,一想到自己居然象被抽耳光一样被抽屁股,白影便窘迫得恨不得将红过耳根的脸蒙起来。
“啪!”左臀上又挨了格外重的一下,鬼王总算停了下来,却不再理睬白影,径自走到一旁坐在塌上,随手端起杯茶品了起来。
那刑架却似有感应一般,缓缓将白影红肿的裸臀转向正对鬼王的方向停了,连光束也跟著改了方向,仍是直射在白影赤裸的屁股上。
抽打一停,疼痛顿时缓和了许多,白影只觉得臀上一片火烧,不用看定然已是红得似煮熟的虾子。虽是背对著鬼王,但白影知道鬼王定是目光凌厉地审视著自己的裸臀。思及此处,禁不住脸上火烫,情欲忽起,下身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裸露在空气的後穴也禁不住微微收缩。
正在尴尬处,忽听鬼王冷声道:“到本王面前来。”
白影暗暗松了口气,以灵力触动机关,那刑架便将他吊起的双手放了下来,然後缓缓落地。
白影自刑架下来,却不敢穿裤,仍是裸臀膝行过去,在鬼王面前跪好。
“本王再问你一次,”鬼王抬起他的下巴,冷声道:“瞒著本王娶妃一事,你可知错?”
“白影认罚,但白影没错。”与当日一模一样的语气,一字不变的回答!
“好,好!”鬼王连说了两个“好”字,忽然“砰”地一声,将手中茶杯摔了个粉碎,颤抖著指著白影:“你没错!你做得无私!你做得好!!”那英武的男人此时已是气得横眉怒目,拎起白影的衣领喝道:“你这麽做,将我们的感情置於何地?!你逼著本王背叛你,以後再让本王如何面对你?是不是也要本王替你娶几房妻妾,你才了解我的感受?!”
“主人……”白影骤然间喉咙一堵,却仍是勉强想要出言解释,却听鬼王断喝道:“自己把灵力封了!”
把灵力封了!
白影心内一颤:灵力就如同修行之人的一道护身符,挨打时可以减少疼痛、降低伤害。如今鬼王却命他封了灵力,看来下定了决心要狠狠地教训於他……
心中虽颤,但白影还是顺从是回了一声“是”,然後闭上双目,将周身灵力一丝不剩地封於丹田。
“趴上来。”鬼王此时已重新坐回塌上,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
“是。”白影膝行过去,将臀部高高伏在鬼王腿上。
鬼王又将他的衣襟向上提了提,随後一手按住他还有些红肿的屁股,另一只手却托出一个小小巧巧的玉瓶来,送到白影眼前:“知道这是什麽?”
白影一怔,随後禁不住臀上一紧,低声道:“疼痛增幅之水。”
“那麽你自己说,本王赏你几倍好呢?”鬼王冷声道。
这疼痛增幅之水,只要注入一定的灵力後涂在身上,就可以让疼痛单倍、双倍甚至是三倍增加,一般只在刑讯拷问那些受尽酷刑还嘴硬的囚犯使用。
早已知道了鬼王今日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白影声音还是略有些颤:“回主人……三倍。”
重打一百
三倍的疼痛增幅之水被仔细地涂上白影高耸的臀部,连臀缝和後穴都没有放过。药力刚猛,那刚刚被抽打的两处立时刀割火炙般疼痛起来,直逼得白影的不得不绷紧了身体。
“跪下。”涂完最後一处,鬼王冷然放开了手。
重新在鬼王面前跪好,白影抬起头仰望著主人森冷的眸子。
“竹篾。”鬼王回视著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是。”白影心头又是一颤,这是鬼王除了上次刑杖之後第一次对他动刑具,何况臀上还涂著三倍疼痛之水……
膝行取来刑具,白影将那条一掌宽一尺长的竹篾跪举过头顶,低声道:“主人……”
鬼王接了那竹篾,隔空挥了一下,带起令人心悸的凌厉风声:“白影,受诸般刑具的规矩,你可没忘记吧?”
跪於地下的白影脸色一白,却是俯首低声道:“白影不敢。”
鬼王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回身指著脚畔一方矮榻道:“趴下。”
“是。”白影膝行过去,俯首趴到鬼王所指的榻上──那方榻上却是铺了许多软垫,只是两端平坦,中间突起,刚好将白影赤裸的臀部高高垫起。
鬼王见他趴好,便将竹篾贴在他高高耸起的臀上,目光却凌厉地停在他眉目间,并不开始。
白影却早已面红过耳,直直过了半晌才按照受竹篾的规矩艰难开口:“白影已经……已经脱光屁股……请主人……重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好容易勉强说完,却听鬼王喝道:“高声唱刑!”
不敢再违拗鬼王,白影只得闭上眼睛,咬牙提高了声音:“白影已经脱光屁股,请主人重重责打。”
一句话说完,已是羞愧得连脖颈身体都红了个透。
“趴好了。”只听鬼王轻声提醒了一下,紧接著“啪”地一声,那竹篾凌空一舞,便重重落在白影高耸的臀峰上。
“啊……!!”虽然想到会被重罚,却没想到竟会如此之狠,白影只觉得臀上直似炸了开来一般,比之先前所受刑杖藤条都疼上数倍,腰背都不受控制地抬离了软榻,耳旁也已是清晰地听到自己的痛呼声──虽然在鬼王面前并没有刻意隐忍,但被打时发出这般惨叫却也是第一次。
禁不住喘息了几下,白影知道只是在“试刑”──鬼王会根据这一下自己的反应和臀上的受伤程度来决定责打的数目,於是强忍剧痛再次伏下身去,等著鬼王的宣判。
“一百。”鬼王的声音已是在身侧响了起来,白影却震惊地抓紧了身下的软垫。
一百……
这可能是白影平生第一次有了自己可能撑不过去的念头,却仍是倔强地将臀部摆正,应声道:“是。”
“啪!”鬼王手臂一挥,竹篾再次重重打在白影臀峰上。
“啊……!!”又是一声惨叫,白影甚至觉得天地都在眼前裂了开来,直疼得眼前景象阵阵发虚,半晌才从那天塌地陷的疼痛中挣脱出来。
意志刚刚集中起来,便听鬼王冷声道:“怎麽,连应刑都不会了?”
白影这才想起受竹篾还要应刑,勉强咬紧牙关出声道:“白影该打……”
“打”字方出了口,竹篾已经再次带风而下,重重落在他刚刚有些许缓和的臀上。
“唔……”这一次白影却是死死咬住了唇,用尽全力抓住床榻的边缘,总算没有再次痛呼出声,不过唇间却也传来了血腥的味道。
还未从那阵疼痛中缓过神,下巴已是被鬼王用力攫住,耳畔声音冷冽得骇人:“学会在本王面前逞英雄了,嗯?”
颤抖著张开眼,却见鬼王已走回了刚刚责打他的位置,眸子却仍了冷冷地盯著自己。
“主人……白影不敢了。”低低应了一声,却想起这一下尚未应刑,於是继续道:“白影该打。”
这一次竹篾却未立即打下,而是顿了顿,只听得鬼王轻声道:“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哭吧。”
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柔软,但竹篾打在臀上时却丝毫没有手软,那疼痛由臀入骨,直冲心肺,白影只觉意识里瞬间又是一片空白,但这一次却是顺从鬼王的意志叫了出来。
直至竹篾离开了身体,才又喘息了两次勉强道:“白影该打。”
原来这竹篾之刑正是鬼王府中侍从侍卫最怕的刑罚之一。其它刑罚虽狠,但毕竟人被按在地上,无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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