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本宫来自现代》本宫来自现代-第172章


“你想要我怎样?”说话的这位语气冷冷的,与面前这位哥哥有着天壤之别。
殷雪烈风想了想,突然一拍脑袋:“啊对了,你就弹首曲子送我吧!反正这里没几个有你弹的好听!”
红衣男子叹口气,招手命人取琴来。
十九根弦的紫檀木琴端上来,红衣男子勾了勾弦试音。
果然是把好琴,琴音清脆不拖沓。
琴音响起的那一刻,篝火旁,正在开怀畅饮的人停下,跳舞的艳妓也停下了,仿佛整个喧闹的酒楼都安静了。
大家不约而同的盯着那静坐在西府海棠下抚琴的男子。
花飞满天,绯红的西府海棠树着那人红衣,竟是那般美好!
殷雪烈风颇为得意,端着酒杯坐在一旁托着腮听。时不时发出一声嫉妒的叹息。从小他对音律就不是很精通,每每见到弟弟抚琴,对他来说都是打击。
有几位舞姬听如痴如醉,竟忍不住跟着琴音翩翩起舞。
抚琴的某人忍不住侧头望了望那群人。
三楼,在江湖上有着画圣之称的卓宰看着楼下的男子,当场铺开画纸,画下这精彩的一幕。
画完,他满意的收笔。
画上男子端坐在融融绰绰的西府海棠下,夜深,只有那件红衣特别引人注意,如同他本人那样,红的艳丽却冰冷至极。耀眼夺目却拒人千里。
那一眼回眸,安静的令人窒息。
画圣不愧是画圣,他画出了最美的一瞬间,同时也刻下了最寂寞的一瞬间!
几年后,当这副画流传开来,有幸见过这副画的人惊讶的发现,这上面不就是……净白的手指一点血腥不占,谁又会想到他就是魔教的教主雪千寻?
还是那栋三层花楼,清歌入云,三楼之上,江湖豪杰热烈的讨论着那副神奇的画“听说雪千寻冰冷至极,不喜与人亲近,这等高傲之人,能被画圣画得真不容易!”
“我看未必!”最前面那桌是碧水宫宫主夜旒熏,他将扇子往手里一扣,轻轻勾起站在角落处一人的下巴,轻佻的笑道:“那雪千寻又怎么能比得上我左护法?”
果然,站在角落处的人,一双细长的眼眸微微上挑,琥珀色眼眸隐隐透着一股子邪气,唇色殷红,眸光流转间,有着说不出的妖娆。看久了,只怕魂魄都被吸进去。
那人抬头,眸光闪烁如电,在众人脸上匆匆扫过,阴狠的盯着眼前这帮人。
“不知这位左护法叫什么名字?”
碧水宫宫主轻佻一笑:“他暂时还没名字。”
“那真是可惜了!”
话毕,那被人称作左护法的男子奋身一跃,站在宫主面前,手指圈着银线。
“左护法,你要干什么!”夜旒熏瞪着眼前人。
那人圈紧手里的银线:“干什么?我今夜只想要一件东西!”
众人被他的语气弄的有些愕然。
然而下一秒,就见两人翻飞在半空中。一阵火石电光间,那银线紧紧绕上夜旒熏的脖子,用力一勒,顿时血溅三尺。
碧水宫宫主的头颅滚下台阶。
只看见那人伸出一根手指将银线上的血一抹,然后送到唇边,舌尖一卷,湿漉漉的打了个圈,把那殷红裹进嘴里。
众人惊骇,大叫:“碧水宫宫主被杀了!”
“作为碧水宫左护法,你怎可嗜杀主人?”
那人轻轻挑眉:“放心,今夜你们一个也跑不掉!”
一场血腥味极强的战斗开始了。
整个宜春楼乱作一团,却没人敢上去一看究竟。黎明破晓,最后一个人倒下,却不甘心咽气,死死扣着那人的脚:“你……你是谁?”
杀了一夜的人,那人难免有些气虚,重伤之下却有着难得的耐心,一脚踢开身边的尸体,捂着心口冷笑:“从今天开始,我就叫夜旒熏!”
一夜之间左护法杀了江湖很多高手,夜旒熏三个字也在江湖上传沸沸扬扬,传说那夜看过他样子的人都死了。
唯一没死的,也就是那个很幸运抓住夜旒熏脚踝的人,将这个消息传送出去之后,没几天也驾鹤西去,听说是中毒!
自此,江湖上多了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碧水宫宫主夜旒熏!
有好事者将他与魔教教主雪千寻,西夏毒皇子步真归为一类,排名第三!
一夜缠绵,天蒙蒙亮,凌乱的大床上四个男人各睡两侧,中间夹着一位玉体横陈的小女人。
当第一缕曙光照进来,小女人醒了。
安心能在这时候醒来简直是奇迹,全身的酸痛让她睡的不踏实,幽幽坐起来之后看见眼前这一幕,不免回忆起昨天……
昨天。要命的一夜啊。四个人一起将她压在床上嘿揪,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眼眶红了,这日子要她以后怎么过啊?
四个人一等一的高手,她打不过掐不过。
安心蹑手蹑脚的稳住颤抖的身子,想爬下去,冷不丁小脚被人握在手里重新拉回去。
“啊……”
琅邪从背后接住她,按住她的腰:“想去哪?”
“我。我想喝水!”
其他三个陆陆续续醒了,步真撑着床下去倒了一杯水递过来,由琅邪亲自喂。
圆滚滚的大眼一边转来转去,一边喝水。
他们五人一丝不挂,一早起来……被子下面还是一柱擎天。安心本想赶紧下床逃走,这下可好,四个恶魔都醒了。
“我好累。腿好酸,腰也好酸……”她开始抱怨,希望大家听懂她的潜台词。
“还要么?”琅邪低声问。
“不要,不要了!琅邪,我好累的!”她慌忙的摇头,脸都吓白了。
琅邪微微皱眉,好像有些不太明白。
雪千寻低低的笑出声来,接过她手里的空杯子,异常温和的提醒:“琅邪是问你还要不要喝水!”
“那再要一点吧!”
安心喝完水,瞪着眼看眼前四人。
四人陆陆续续起床穿衣服,穿戴完毕,一人在她脸上印了一吻,拽拽的离去,谁都没有为昨晚的行为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
全府上下都在分秒必争的准备着杉木与斩风,沛然与殷雪烈风的婚礼。
杉木每日含羞带俏的对着镜子傻笑,沛然足足消失了五天,第六天才露面,然后跟杉木属于两个极端。成天阴着一张小脸,看谁都不顺眼。
斩风跟宋傲请了婚嫁,每天跟望夫石似地站在门口看。见到杉木就跟见了宝贝似地,跟前跟后。全府上下仿佛已经习惯了这个战场上铁血英勇的男人,私底下特疼老婆。
这副德行,还是当年那个嚣张跋扈的小霸王斩风么?
安心看的十分郁闷,为什么她的男人不可以像斩风一样?
越想越纠结,然后慢慢向一种极端的变态心理发展。
厨房里的大厨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地舞动大勺,在厨房案子上摆着几样被人退回来的点心,还戳带一张字条——不好看等于不好吃!什么叫不好看?一碟点心能做出什么好看来?又不是盖房子。再说,好吃不好吃要吃过才知道,看一眼就知道不好吃!这主子是欠教训!
大厨嘀嘀咕咕,心情非常的不爽,却没有发现旁边早已站了一个人。
等回神发现是谁的时候,连忙跪地:“王爷!”
这个大厨是琅邪从琅琊皇宫找来的,厨艺很不错,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得罪人了。
“怎么了?”盯着厨房一大堆被人退回来的点心。琅邪皱起眉。
大厨一抹额头汗,重重叹口气:“王爷,主子说不好看,所以……”
琅邪捏起其中一块尝了尝:“你做的很好。”
能得到王爷的夸奖那简直……简直太惨了!
众所周知,那主子生起气来,可是非常不讲理的,她说好,别人不准说不好,相反,她说不好,那就一定不能说好!
如今,王爷夸他,那不等于直接像那小魔头示威么?万一被那小魔头知道了,还不晓得又想什么花招呢!
果然……
琅邪虽然已经退位,可是还有封王的头衔在,他依旧执掌琅琊国的一切军事要务,然后每一个月给宋傲传消息,可现在……所有的奏折被人塞的到处都是,有几个还被人折成了各种小玩意,还有那些已经批阅好的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这显然是有人刻意做的手脚。
琅邪叹口气,这妮子,就是不能受一点委屈。
纵使这样,琅邪也没发一点脾气,耐着性子自己整理,在这个地方,没人会专门伺候你,所以有些事还得亲力亲为。
府里另外一间房已经人满为患,夜旒熏漆黑的一张脸坐在桌子后头。
“大夫,我这个病是不是很严重啊!”
“不严重,拿包药回去煎水喝!”
“谢谢啊!”
“大夫,大夫,我感觉……”
“给你一包药,回家煎水喝!”
“大夫,我还没说完呢!”
“你就是说完了,还是要用这包药煎水喝!”
“大……”
“拿包药煎水喝!”
“大夫不是我啊,是我女儿,她得了……”
“那就把这副药拿回去给你女儿煎水喝!”
夜旒熏一边给人开药,一边咬牙切齿,一大早也不知道是谁在门外头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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