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鸿辞》第13章


但事实上启浩承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今天很不对劲,而刚刚启芸鸿一拉他更是有一道奇异的电流穿体而过。不知是怎么了,今晚自己的自己的自制力几乎归零,只是看着启芸鸿纤细的身影就是一阵的口干舌燥,刚才启芸鸿扶起他的时候他差一点就向着那一张一合地柔软咬去了。
启芸鸿担忧地看他一眼,最终是行礼向前。
“陛下,承儿年幼一时间不胜酒力,臣弟恳请带他先行告退了。”
瑾元帝已经默许了他们靠得过近的距离,寒暄了两句便挥挥手放他们回去了。
启芸鸿其实是真的担心其中会有什么猫腻,毕竟启浩承是个军人,喝惯了军营了的烈酒宫宴上的贡酒就像河水一般,怎么会轻易得醉倒呢?
这一夜,启芸鸿跟着启浩承在宫中住下。
这夜过后,启浩承没能再见到启芸鸿,形势也完全向着于他不利的方向倾去。
启浩承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热过,就像体内现在是一团火,而自己已经即将被烧穿了。而后,一双微凉的手扶住了他,略显苍白的双唇一张一合似乎关切地询问着什么。启浩承无法否认那人在武功上的建树,可现在宫灯下纤细的身影却给人一种弱不胜衣的感觉。
好想就这样抱紧他,永生永世,再不放手。
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要逃,为什么那个人要挣开?
自己还是不够优秀么?
的确,那个人几近完美,自己在他面前却丝毫没有可以拿的出手的地方。难道自己还没有足够努力吗?为什么连他的丝毫都赶不上呢?
要是能把他锁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一在启浩承的脑海中浮现马上就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天!自己难道就是那种愿意为了一己之私而要害他失去自由,害他永远不再快乐的人吗?启浩承愈发地厌弃自己了。
可若真是这般他不就永远不会再离自己而去了吗?自己总会摸清他的喜好的,自己会让他得到最好的,总有一天会让他平平静静地快乐地留在自己身边的。
他重重地吻着启芸鸿,仿佛这唇舌之间的辗转已是这世间唯一的依靠。一点点啃咬一点点吮吸,两个孤独的灵魂紧紧依偎着彼此,任凭满身欲火将理智撕扯成碎片。
不知已过了多少光景,两个人才终于分开。
启浩承大口喘息着,而他怀中的启芸鸿已经几乎软成一摊水,凤眼迷离更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虽说楼轻宦一直留他到身体在无大碍之时才放他出谷,可还是要调养上好一段时间才能真正痊愈,现在的启芸鸿表面上是没什么不妥了,武功也恢复上来,要是一般的庸医来诊治肯定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的,可毕竟还是虚着。可他自己又不知爱惜,总是操心献计奔走劳碌的,哪经得住血气方刚的启浩承这番挑逗。等到反应过来是已经是衣衫半褪,任凭启浩承对着他上下其手了。
启芸鸿的武功怎样?没有人敢小看的,人家是天下第一。可是体魄呢?没人见过。
所有的人都只见过他谪仙般出尘而落,不留一缕多余的痕迹。而后呢?没人知道了。因为他速度奇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对手就以倒下。
事实上呢?启浩承是知道的。
启芸鸿虽然是武霸天下,其实练功时只重内力,要说体魄,那是连自己的一半都抵不上的。天下人都以为他是完美的是无所不能的,其实那只不过是他太过于神秘,世人没有见识过所以只能给他一段传奇。
启芸鸿虽然练武的根骨奇佳,却因为骨骼太过纤细而只能用技巧取胜。不过也正因如此才能练就那身让世人无法企及的内力。可体魄却没怎么见长,不过均匀的肌肉覆盖在纤细的骨架上,透过白嫩得几乎可以捏出水来的肌肤摸在手中,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但是现在他身上压着一个酒醉的启浩承,情急之下哪还想得起用内力将人打翻啊;可又力不如人,只能勉强地挣扎着,想要脱身而出。
情"欲正浓的启浩承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几番攻城略地,指尖已经抵上了那个最最私密的部位。
“不,现在还不可以。”启芸鸿这才在情迷中惊醒,用略带恳求的语调安抚着启浩承,“再等等好不好,再过一段时间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卡出来了,头疼死了!
、世时错
启浩承自然是不会听从启芸鸿的恳求。
他中了太子的春药正急于发"泄,现在满身的欲"火燃烧着快要爆炸了,而心爱的人就在自己的怀中,眼神迷离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他又怎能坐怀不乱。
衣裳满地,没有人会在乎房间的凌乱。
启芸鸿被丢在柔软的被褥中,周身仅剩的丝帛也在挣扎中被除尽。四目相对,一如洪荒之初舞于女娲周边的欢愉。
此时的启芸鸿已经发觉启浩承身体的不对劲,放弃了挣扎,叹息着却是心甘情愿地雌伏于下。
这次不似当年酒醉意识不清。启浩承身中春药却也是一时情迷,该有的前戏一点都没有少。当他灼热的手掌抚过启芸鸿的肌肤,也为对方燃起了迷离的欲"望。
一寸一寸爱抚,一点一点亲吻。启浩承似是欲将这副近乎完美的躯体剥筋拆骨吞食下腹。神情却是怜惜地对望,想是把彼此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铭刻于心。
只是身下叫嚣的欲"望丝毫不知收敛,反而愈发强烈。
凤鸟一生高洁择木而栖,不止是因为自己近乎固执的骄傲,更是希望自己的伴侣无论会在什么时候赶到,都能够看到自己优雅的样子。让业火涅磐,忍受粉身碎骨化为青烟的痛,并不是因为轻信浴火重生的传说,只是希望自己能够以最完美的形式毁灭。
一次又一次将不容于世的感情填满,心却只能愈发空虚。
而后,就这样笔直下坠,直至地狱。
承儿,你要原谅凤鸟的自私。他不是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要为自己曾经不够重视而追悔一生,只是希望将来在他回忆起这段过往的时候,总能够念念不忘那些美丽的瞬间。
他只是害怕自己的一生太短暂,盛纳不了太多的美丽。
如果有一天我也似虚凤那般浴火,你能否在心里留一个角落让我得以永生……
不日,大皇子启浩琛四皇子启浩远共参三皇子启浩承欲与后宫妃嫔偷情,并由锦昭仪出面佐证。陛下勃然大怒,气急晕倒。
瑾元三年九月十二,三皇子启浩承以□后宫罪,罚入御法司,监入天牢。
十月,隐月楼人去楼空只留屈指可数的几个人留守。与此同时京城江湖人士骤然曾增,多到处都能看到一些人舞刀弄枪而另一部分剑拔弩张。只是不知被何方神圣震慑着,一直不见有所行动。
十一月初,瑾元帝病重,被禁永乐殿。同月中旬太子欲从摄政王手中夺权,被软禁东宫。十一月低,大皇子欲纠集朝中重臣同签血书,请摄政王归权于帝,并申请释放太子监国,却被大臣出卖,被下放西南军营。不日,西北驻军逼近京城。
十一月末,摄政王启芸鸿率军逼宫,连禁太子启浩乾和四皇子启浩远两位皇子,最终将其毒杀。
“你真愿意跟我走了吗,连江山都不要了?”元妃虚弱地躺在病榻上,双眼空茫地望着前方。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瑾元帝放下手中的药碗,“再说这天下本来也不是我的,现在它原本的主人想要拿回去了,我也就该放手了,不是吗?”
元妃闻言静静地合上了双眼,恬静地笑容一片淡然。
放下了过多的权势地位,放下了背景和地位,我们终于找回了那时平静的幸福。
御法司的天牢里,大皇子启浩琛打量着眼前这间装潢一新,比客栈上房还要舒适的牢房,满意地点点头。
“陋室一间颇为局促,请恕臣弟招待不周了。”启浩承嘴上说着,却没有做出任何欢迎的表现,连手中的剑谱都没有放下。
“看你这里没有少什么吃穿用度的,我也就放心了。”启浩琛环顾四周,“其实待在这里也不错,至少比外面平静多了。也安全多了。”
“当然。我可不像你们,为了权势连自己的骨肉同胞都忍心陷害。”启浩承提笔在一旁批注。
“其实我们都是半斤八两,到最后还不是让渔人得利了吗。”启浩琛悠然地向前两步,然后俯首耳语,“你还不知道吧,老二和老四都已经死了,被人毒死了。父王这次病的不轻,被人软禁在永乐宫里恐怕是没机会再出来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眼中钉,你被困在这里又能周全多久呢?”
启浩承手中的笔没有停,“那又如何?总有人会护我周全,就算是没人护我,就凭你们这些三脚猫腰的功夫还想留住我吗?”
“可若是你认为会保护你周全的那个人不再保护你了呢?”
启浩承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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