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变成花木兰》第24章


我抚摸着青锋,泪水一滴滴砸下来。青锋直到死都没放下我!
我哭着一下下抚摸着它已经毫无生息的脑袋,回想从前一起在溪边戏水;回想它从前小女孩一样害羞的将头放进我怀中;回想在山林草丛间它欢快的将水踢到我身上;回想它调皮的朝我耳朵里喷气……
青锋是双眼皮啊!?我看着它,乌黑的皮毛,彪悍的肌肉,眼睛又大又漂亮,我苦笑着,泪水不停地流下来,青锋的皮肤被我一寸寸拂过,耳朵不会抖来抖去了,尾巴不会甩来甩去了,眼皮不再眨啊眨的,青蒙是孤儿了……穿越以来第一次如此痛心的哭,为青锋,我的坐骑,我无比忠诚的朋友!
风吹进山谷,悲伤的我忘记了之前的危险,一条冰凉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来人用胡语威胁我不要动!然后他擒住我的一只手拉我起来,我抽噎着脑中只有青锋无神的眼睛,心中的火在燃烧,我要为青锋报仇!
一手扣住他拿刀子的那只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折了他一根手指,他鬼哭狼嚎的抱住自己的手,我已经抽出一根插在青锋身上箭捅进他的身体里!
那人倒下,我看到他背后站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同伴,我先下手为强用头撞了他的鼻子,又抬脚踢了他的膝盖!他激怒之下面目更加狰狞,手里本来攥着地刀子掉在地上,他抬手给了我结实的一拳,头一下撞在溪边的石头上,晕晕的,眼前有双脚步步靠近,我勉强自己爬起来,这个男人强我太多,硬拼我会死的,我又不擅长近身搏斗,我必须逃! 我向山上跑,却没几步就被 被绊倒滚下山来,身上疼痛蔓延,他大吼着又扑过来,我忍住身上的疼,原地打了个滚儿,躲过他那一扑!本身的瘦削占了大便宜,一翻闪躲后,我意识到我又要杀人了,不然根本逃不了!趁他手忙脚乱时,飞身扑到他身上双脚勾住他,缠住不让他起身,然后圈住他的脖子,本来他的力量比我大,生死挣扎的力量更大,但无论如何我死都不松手,斗了半天,早已没了力气,再加上我双腿缠住他不让他动弹,片刻后他终于不动了,我力气一松从他身上翻下来!
月亮亮地照着山谷,我心中平静下来,这才是殊死搏斗,我亲身经历。我爬起来摇晃着走向青锋,脑子昏昏的将它身上的箭拔下来,却脑子一晕昏在了溪水旁。
我是被一阵药香熏醒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炕上,看了一下周围这是一所竹子砌成的房子,周围装饰非常素雅。我坐起身,发现自己浑身酸疼,一定是和那胡人摔来摔去所致!令我惊异的是我身上的衣服是白衣长衫加肥加大的裙子,刚想下炕,牵动了肩膀上的伤,一阵扯疼,轻轻拉下衣服一角,裸肩上出现一条惊心动魄的青痕,但显然已经被处理过了,因为感觉有丝丝凉意。
就在我疑惑间,门外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姑娘醒了?”我看过去,一个素服男子,衣袂飘飘,像从天上飞下来,眉宇间有儒雅之风,想必是这房子的主人。
正要向他称谢,他一下坐到我身边扶住我说:“姑娘有伤在身,俗礼就免了吧!”
我抬头望向他,见他手里正捣着药,犹豫片刻后,我问:“我的衣衫,是你为我换下的?”
他笑了,我发现我在古代遇见的男人都爱笑,像王洋。对!王洋我想到那日的状况,我觉得我是诱敌的饵,想到几次会面他的脸色都十分差,而且竟是担忧,我握紧手,这事一定要问清楚,否则青锋白死,我白白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师傅,”一个脆生生的童音打断我的联想,我见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头上还扎着冲天髻,他手里端了个碗来到我们面前举起说:“药煎好了!”
他接过小孩手中的碗,递到我面前,说:“姑娘的衣衫是这孩子换的。”
我接过碗说:“请见谅!公子虽是丈夫,但总是男女有别。”
什么男女有别?他如果是像军医那么慈眉善目,且一直秉着医者父母心,被他看一下也无所谓!在我的概念里,长的太帅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像王洋,就是典型范例。
我轻轻端起碗,喝尽碗中的药,苦的我脸都变形了,古人的“苦口”真不是盖得!面前出现了一只手,白衣大夫的话传来:“这是乳酪,吃了不苦!”
人心
在这个被称做药庐休养了几天,身上的伤渐好!
一日站在山顶看日出,头发束在背后,白衣飞飞,与山间白茫茫的雾如此相称。
我应该回军营看看,那日山谷间我出于本能的逃跑了,也不知露儿他们怎样了。身上多了件披风,白衣大夫来到我面前,说:“心有挂碍对身上的伤并无好处!”
我回头看向他说:“要做到心无旁骛,也只有你。”
他和我一同看向东方说:“家父说,唯有摒弃杂念潜心致力于医学,才能精益求精,故而一人独居山间遵父命钻研,盼一日像家父一样!”
有这样教育思想,难怪中医学如此博大精深,我这21世纪的时代新女性有点惭愧。
看着他的侧脸,觉得这人要扔我们学校里,女生非疯了不可!独居避免危害社会,你父亲很有远见,我认同的点点头。
太阳射出万道金光,新的一天开始了。我觉得我总在数日子,数到第十二年后我就回二十一世纪了,算起来我现在有二十八岁了,成功躲过2012,真好!不知道结没结婚?万一回去发现有个小孩叫我妈妈,会不会当场晕过去?
回到竹屋,我打算回军营,换衣服时听到院子里有女声并未在意。
回过身正看到露儿呆愣地站在门边,我低头看着裹了一半的衣服,又望向露儿那震惊的眼神,片刻后转为哀伤,她难以置信地问:“将军,你……是女子?”
我知道瞒不了,手不自觉垂下,未系好的衣服打开,白色的长绢裹在胸前,就这么呈现在她面前,再加上未束起的长发,我无比心疼地看向露儿,露儿的眼泪一滴滴滑过脸庞滴进我心里,每一滴眼泪都像刀□来。
我连忙上前,说:“露儿……”
我只走了一步她就退后了两步,在撞大门框后竟像逃一样的转身跑了出去,却被什么绊倒,我焦急地上前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扬起右手却未落在我脸上,然后狼狈的离开!
泪水从我眼眶里溢出来,我从未见过露儿如此愤恨的眼神,我也从未想过我会如此伤害她!
“姑娘!”白衣医生走上前,我连忙拢了衣襟,对他说:“木……木兰怕是要先告辞了!”
呆愣了一会儿,收拾了衣服再来不及向那大夫告别便冲了出去!
我怕!心中从未有过的恐惧,不是怕露儿告密。其实也知她不会告密,我就是怕她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心知她此生视我为一生的依靠,却又在瞬间发现不过是幻境,一想到她的心思就让我坐立难安!
露儿一个人立在溪边,垂头不语,双肩颤抖像风雨中娇弱的茉莉花,我多想像以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将她揽过抱在怀中,让她知道我可以不计任何代价保护她。
但我也知道作为伤害她的罪魁是没资格安慰她的。我站在她身后,依旧是漫画中美少年的模样,却不能给予漫画中女主角半丝温暖。
我看了眼自己,一身的青衣汉装是那大夫一开始就放在床上的,针脚细密想必是露儿亲手缝制的。脚上的鞋子合脚且舒服,也一定是她做的。相处三年,小到饮食起居大到出行公干,露儿总能细心打理。是我的错,让我们分别一年关系就变了,她恨我怨我我都没怨言!
“将军罪犯欺君,为不泄露要杀露儿?”她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上前,说:“不!露儿没错,是本将!本将参军那日就知自己罪犯欺君与露儿无关!”
她飘渺的声音再度响起:“将军要我陪伴,可是为隐藏女子身份?”
我连忙否认道:“不!露儿,我与你初识却是怜惜喜爱,只是……”
她抬头看了看天,叹口气问:“那几日的疏远是发现我对将军并非感激之情?”
我又连忙否认,说:“不!本将只是想到不能给予露儿想要的誓言,故不愿误露儿终身!”
见她没反应,我焦急解释道:“露儿,这三载我心中的矛盾、怜惜、悲痛,怕你知又怕你不知,我曾经确实想一直护着你,女子一生只求有个男子依靠……”
她不等我说完,转身说:“将军现如今讲这些又有何用?!”
眉目之间的羞愤,如玉面庞上挂着晶莹的珠泪,我心中一痛酸涩滋味布满整个味蕾。
突然一支箭向她后心射来,我将她拨到一旁,她一惊之下回头正看到我又手握住那暗放的冷箭,心知一定是中了埋伏连忙将露儿护在身后,像是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然后轻声安慰道:“露儿,别怕!”
露儿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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