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变成花木兰》第30章


是的,我逃了!我无法允许自己一直颓废下去,可是又无力改变现状,我需要绝对的安静,让我能重新振作!这近一年来的答案只是,露儿去了;千雨走了,我的爱情及我的心死了……
春雨迷蒙的湖上,小木楼如水中长出的荷叶,望着湖上的水雾,我颂道:“雨色涟漪香万里,湖上燕子啄新泥。满腔家国天下事,不敌一句美人曲。”
坐在安阳的湖上小楼“落英神府”,欣赏着湖上的雨色,饮着“百花琼酿”,我不难过,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想找个人怀念你——露儿。
“花将军,若早知有今日何不早早娶进门,圆了露儿姑娘的念,圆了你自己的想。”
我拿手擦嘴角的酒渍,只是苦笑,安阳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将我的发丝挑到耳后,我抬眼看他,苦笑,端起矮几上的杯子继续喝。
不过安阳的话却吓了我一跳。
“不知是久未谋面的缘故,还是果真如此,人杰形容与往日大不相同。”
他是说,我颧骨变柔和了吧?花木兰毕竟是女人,再怎么雄性激素过剩也不会一直线条刚硬的。我想,我该撤了……
“花英雄何在?那露儿姑娘已去一年,不过区区一个女子,值得他处处与将军作对?”说这话的是王洋手下的校尉。
安敬奥、徐镇江忍不下去了他们上去一人给了一拳,紧接着他们扭打到一起,我回到营帐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眼睛喉咙酸疼,我的人竟被欺负到这种地步?
我拿过一旁营帐外挂的长剑,“唰——”的抽出,朝地上叠在一起三个人中,夹在中间的男人刺去,眼见就要刺死他,却不知被哪来的另一剑轻松地挑开了,顺着剑的去势我迅速转了个圈,抬眼怒瞪着来人——王洋!他怒视着围观的众人以及躺在地上的三人,然后视线落在我脸上,他问:“这几日你去了何处?” 我没有回答因为剑已经替我回答,抬剑刺向王洋,我们瞬间打起来,周围让出更大的空间,心中一个声音在说:我多想你死!多想你死!
王洋虽然只是横剑防守却没在剑上灌注太多力气,我知道剑法上我赢不了他,在一阵我刺他躲后,我转身扯过一旁士兵身后的弓箭,扔下长剑搭弓就要射,我已经迷了心智一心要他死,安敬奥、徐镇江终于反应过来,一人上前拉我,一人抢走我手中的弓箭,安敬奥说:“将军息怒,王将军是天下兵马将军不得损伤!”
弓箭被人夺去,我像泄了气的球,没看任何人一眼,慢慢离开了营地,朝露儿的墓地走去。
“露儿,我该怎么办?我该找谁为你报仇?是我害死了你,是他伤害了你。不!全是我,是我伤害了你!”
我捧着自己的脸,泪水从手指尖流下,眼望天空,茫茫蓝色去哪里寻你?
我低下头看着墓上的字,一笔笔拂过,泪水不停地流下,就在这时有人从后面抱紧我。
“木兰……”低低的呼唤,那人的气息就在我的发间。
我挣扎了一下,知道自己挣脱不开我叹了口气,我说:“我想你死!”
他收紧双臂说:“我知晓。”我没有再说话,我看着露儿的墓,身上一阵阵的冷,即使王洋身体再怎么烫热也无法传递到我的身上,我默默地说:“多希望当时死的是我。”
他的手臂再次收紧,已经让我骨肉隐隐作痛了,他说:“不,是我对你不起!”
我承认!心里其实知道由始至终露儿的死甚至露儿的清白都不是王洋的错,可是因为我责怪自己,所以才一遍遍不讲道理的伤害他。因为这样我的痛才可以那么清晰!只有伤害了王洋,那痛再反噬到我身上才会那么的痛彻心扉,才是真正意义的自我惩罚!
“你我赌一局如何?”王洋说:“本将乃是兵马大将军,决不能任你如此得过且过下去!”
得过且过?是啊!这一年是我最难熬的一年。虽然早早的封了前锋将军却没能上过战场,我知道王洋是迁就我,因为自从露儿、千雨相继离开我的情绪一直不稳,他怕我这种状态会死在战场上。我却不怎么领情,整天寻人单挑,全军上下和我伯仲相间或高于我的将士被我统统挑了个遍,每天不累的筋疲力尽或带伤都不能算过晚一天,木靓南军医只要看到我就叹气!王洋每次风尘仆仆回来都会看到我在将士们的围绕中和别人比武。
“赌资?”我说。
王洋说:“我若输,兵马将军一职由你担当,你若输就要担当新兵训练的要职,如何?”
我觉得无论哪一样我似乎都不吃亏,而且新兵训练就像教书育人浇灌花朵的老师一样是多么有成就感的工作,我点头答应!
比试定在三天后,安敬奥比我还紧张,徐镇江更夸张竟然拜起佛祖,这不禁让我想起半年前来军营的和尚——瀛业法师!
瀛业在魏国还是很出名的,三十岁左右,据他自己说他是奉太子之命来开导我的,我很感激!于是让他在军中给我讲了半个月的佛法,只可惜我领悟力差,不然说不定就跟他出家了。
徐镇江手捧着香说:“将军来佛主面前祈愿,佛祖可佑将军旗开得胜。”
我摇头笑笑,学他装模作样的祈愿。可是心里却知道遇到汪洋我总会输!以前输了自己的感情、露儿、尊严,现在……只怕是命!王洋,他就是我生命中的劫数。
比试那天天空晴的碧透如玉,微风吹拂着嫩黄的新叶,只见对面的王洋提了长枪上阵,那架势似乎在宣告:我非赢不可!
我抽出长剑握紧,在空中随意挥了几下,然后听到校场的高台上战鼓声声,我低嚓一声攻了过去,王洋剑法超群,枪术也出神入化,不过一年来的单挑记录也不差,就这样从早上打到晚上我终于在体力上输给了他。
情已逝,仍留恋不已
“师父!”印天安手提着一只兔子兴奋地跑回军营。
我掀开帘子,微恼地说:“死小子!又胡闹!再不守军规,小心我……”我扬手正要打他,他要躲我拿眼一横他乖乖地受我一掌!
转眼又是两年,看着眼前的天安,我想起初到新兵训练营时的情景!
两年前输给王洋我依照承诺去了训练场,在训练场上第一次见到天安。一个十七八九岁的孩子,在众多人训练之中当场甩了木剑,说:“每日练,练!我等是为上阵杀敌,不是做木头!” 军中小队长站出来指责他,后两个人打成一团,很遗憾小队长输,还被那孩子打破了头。
木靓南背着他的小箱子上前为那小队长疗伤。看着在人群中灰头土脸的孩子,想起若干年前的事情。于是,我解了身上的护甲,将散乱的头发束起,走上前说:“小将士若能打败我,我荐你上战场!”
那孩子回头看我,炯炯的眼神闪着高傲切且不可一世的光,他问:“你是何人?”我笑着走上前道:“呵;你会知晓!”
说完周围的士兵让开了一个圈将我们围在中央。
经过一年不断和人单挑的经验我知道,比武除了靠力气、技巧、反应能力,还要看气势!这孩子的气场颇有几分大将之风,只可惜为人太过骄傲也太轻敌!他快步朝我冲来,眼神杀气腾腾,近距离一步内我侧迈一步闪到他身后,在他没注意时,被身飞踢一脚,他的右腿弹起,仅凭一只脚站立,半身压在我身上,我迅速翻身离开,他再没反应过来的同时跌在地上,整个过程仅用三秒,也就别人眨眼的速度。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投机取巧!”
我笑着说:“你说的不错!不过临阵杀敌时你莫不是还要向别人拱手道承让承让?战长杀敌生死攸关,投机取巧又如何,重要的是这场战争我要胜,并且尽一切法子活着杀更多敌人!”
“花将军,末将候你多时了!”眼前来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是新兵训练的李将军,九年不见他一定认不出我了!
我拱手道:“劳将军等候实在是英雄之过!”
我周围的新兵们已经在议论了:“‘他’就是神射手花千林将军?”
“如此年轻!”
“花将军训练我等?”
“那自然好!我要学射箭!”
……我被李将军带进军营,安校尉、徐镇江紧随其后,一番客套以后,李将军讲了一下我的训练内容,大体意思是这一批新晋将士太过优秀,是要做精兵训练的,可正因为太过优秀所以心浮气躁、恃才傲物,尤以刚才见的印天安为最!这时候我才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天安,天下安宁!好名字!
晚上我和李将军并几位副将吃了饭,算是接风洗尘的宴会,喝了少许酒被安敬奥送回大帐。
安敬奥不放心道:“将军……”
我摇头道:“如今我已重生,安校尉大可放心,这一年时光委屈安校尉为我上下打点。”
安敬奥挠挠头,游戏不好意思道:“将军哪里话,这本就是末将职责。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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