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在梦醒时》第10章

宋子浩按住我的手将我揽在怀里，压在沙发中开始魅惑的吻我，手掌从腰间贴着肌肤游弋上来摩挲胸口顶端的樱红，硬挺之后生生一扯竟然撕毁了我的外衣，将胸衣推到上方含住饱满挺立的乳首，手指又向身下探去……
猝然抓住他继续下移的手，我不自然道：“对不起，今天我不舒服……”
“好，今天我们不做了。”他停下来，重新拉好我的胸衣，我笼着已经撕坏的外套尴尬的说：
“我去换睡衣。”
……
“如梦！”阿祥和云仔见了我有点不自然，他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阿祥向我走过来的时候腿还
有点瘸，云仔胳膊缠着纱布。
一个被砍伤了胳膊，一个被砍伤了腿，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
阿祥内疚道：“如梦，对不住了，又要你帮我们求情。”
见我面色难堪，云仔说：“别担心我们，你看我们不是挺好的吗？这很正常，出来做事的兄弟，有几个没被砍过。人多势众，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我叹息了说：“过去我们自己做小混混的时候，虽然经常打架受伤，也被刀砍过，但我从来没有这么心惊肉跳过，连睡觉都不安稳。我时时刻刻都担心你们出事。阿祥，云仔，我们退出吧！”
阿祥说：“想成功总要付出一点代价嘛。过去我胆子小，什么都怕，身边的人都看不起我。现在我胆子终于变大了，想靠自己的努力争取点东西，刚有了起色难道就要退出来？”
云仔一挥手让他们下边的小弟都退下去了。
我不耐烦道：“你们看看现在的生活，打打杀杀的，随时都会丢命，还有宋子浩，他也随时会要了你们的命。这是黑社会呀！黑社会有几个最后捞到好下场的？你们都不小了，别做这一行了，安安稳稳娶妻生子过日子不好吗？”
阿祥坚持：“我不可能把你一个人留下，你在，我就在。如果哪天宋子浩对你不好，我就……”
阿祥的话让我很感动，他真的长大了。可是：“你能怎么样？”我无奈：“走吧，一起走好不好？我现在想离开宋子浩。”
阿祥眼睛立刻亮堂起来：“你说真的？”
“真的，我想走。”
云仔高兴的说：“你能离开他太好了！如梦，你走我就走！”
可是完全没预料到阿祥却反对：“要走你们走，我不走。”
我恼怒道：“你为什么不走？你不是一直希望我离开他？现在我想离开，你又不走，你什么意思！”
阿祥猛灌自己一口酒突然吼起来：“离开他你会选择我吗？”
我也吼起来：“你不要东拉西扯好不好？”
“我没有东拉西扯！我阿祥追了你这么多年，真心喜欢你这么多年，你都看不上我，不就是因为我无能，我狗屁不是，我没有出人头地，我没本事！我要留下来，我一定要混出模样让你看得起我！”
“我没有看不起你！”
他指着我的鼻子叫道：“别装模作样了！是你自己说的，你喜欢有本事的男人，只要我有本事你一定会喜欢我！这是你说的！如梦，我爱你，我一定要得到你！你等着看吧！”
我愣住了，阿祥的手指还在指着我，停留在半空，被云仔拉下来骂道：“你他妈冷静点，如梦是为我们好，你明不明白！要不是她一次又一次给我们两个笨蛋求情，你跟我早就被废了不知多少次！”
阿祥狠狠推了云仔一把：“我他妈不明白！我哪错了？”
我咬紧嘴唇，很久才发出声音：“对不起，是我错了。如果不是我，你们就不会进云霁会……”
云仔拍拍我的肩安慰：“你别自责，咱们三个这么多年兄弟兄妹的，谁离得了谁，我们都是自愿的。”
“但是阿祥，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好的，可是不要在这里，出了云霁会做什么都可以啊！”
“哈哈……做什么都可以？我能做什么，我阿祥这辈子都没读过书，连字都不会写几个，除了干这个我能干什么，干苦力？你们别逗我了，我是不会走的。云仔你走吧，照顾好如梦……”
我气的一把掀翻了靠近我的桌子，酒瓶子乱七八糟的东西砸碎了一地，我扭曲的笑了：“我走？呵呵！走个屁！大家都不要走了，死在这里好了！”
我痛苦的蹲在地上，捂住头，想到阿三，更是难受。
“如梦，你哭了？”
“滚！别碰我！”
“如梦！”
我抬起头又问他们：“你们快乐吗？”
这一他们都没有说话，沉默了脸原地不动。
“我们这种人可能永远弄不懂快乐是什么东西，因为我们不会珍惜。即使在应该觉得快乐的时候，也不记得要快乐。好像整个世界都欠了我们，整个世界都冷漠无情。其实是我们自己麻木了。”
“你们都不要再跟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和往常一样打发司机和手下在车里等我，可是这一次，他们不听我的。
“如梦姐，老板吩咐我们从今天开始要贴身保护你。”
我很无奈的走在前面，忿忿不平。他们一直这样跟着我，我怎么见阿三！这样过了三个星期，我已经快要疯了，泄气地甩了手下好几个巴掌。
一抬头，终于看到远处阿三靠在栏杆吸烟的影子，他看着我没有笑，他的表情布满阴霾。这样的阿三让我害怕。
但很快地，阿三换上满面春风的笑容，用口型对我说话：我爱你！
然后手指向女卫生间，自己先拐了进去，一个女人立刻慌慌张张的跑出来，逗得我直笑。
我这才有一丝欢喜，踢了一脚手下：“我现在要去卫生间！”
进到女卫生间，反手锁住门，我小声叫：“阿三！”
背后突如其来的拥抱令我欣喜若狂，阿三抱着我嘴角在我耳根磨蹭：“见你一面真不容易，还要冒着被当做□狂抓起来的风险！”
相思之吻愈加激烈，他的气息混杂着浓重的烟味，唇齿纠缠中，阿三仍不忘留出空隙问我：“想不想我？”
“想！”思念的眼泪不争气的掉出来，被他一滴一滴吻干净，温柔的抚摸我的长发。
“再让你选一次，跟我从窗子跳出去，或者从门口走出去。”
、（12）
“我不能扔下云仔和阿祥。”
阿三笑着捏我的鼻子：“傻丫头！”
宋子浩今天回来很晚，已经半夜十二点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握着阿三送我的小镜子失眠。门被打开的刹那，传来浓烈的酒味，宋子浩走进来，扯开领带和深蓝色衬衫衣领，来到床前看看我，按下台灯开关，卧室变得昏亮。
他有些醉眼迷蒙：“还没睡？”
我坐起来：“睡不着。你喝多了？”
“嗯。”
我帮他解衬衫的口子脱衣服：“喝多了一定不舒服，快睡吧。”
炽热的视线滚烫无比，定定的停留在我脸上，宋子浩微醺的醉眼显得过于幽暗，突然捉住我低垂的脸让我直视他，手掌用了大力气，弄得我很疼。
“想什么呢？”他问。
“什么想什么？”我奇怪的问，扭了一下脸，挣脱开他手掌的钳制，却被宋子浩一把狠狠揪住头发扯得头皮发麻，甩在床上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耳畔翁的一声，口腔似乎都被震得七零八落……
“是不是在想阿三？”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劈的我震惊不已，惊愕的望着宋子浩那挂着残忍的笑意的脸。索性耿直脖子，坐直腰板平淡的说：“你知道了？”
宋子浩又是扯住我的头发，愤怒的将我腾空摔在地上，我吃痛的看着他手中残留的一把断发，感到手臂一阵剧痛……
我知道我骨折了……
同时我也知道，我将如同那把断发一样饱受摧残。宋子浩身边的女人一旦背着他出了墙，都没有好下场。
惨笑起来：“我不怕死。”这一天迟早会来，我怕什么呢？
宋子浩狰狞的笑起来，撒开手中的断发，任其凌乱地飘落在地板，解着余下的衣服无情的说：
“死？我还舍不得你死，宠物死得太早就没意思了……”
眼底掀起强烈的囗望，扯开我的衣物，毫不怜惜的揉搓蹂躏……
将我受伤的手臂扣在头上方，没有前戏没有怜惜，一个狠命的贯入冲进了深渊，利刃穿透子宫让我立即浑身冒出冷汗不住的痉挛，他开始借着酒劲疯狂地发泄，每一下都如切肤之痛叫我生不如死。
凭着仅余的气力骂：“宋子浩你不是人！”
如同拼死泄欲的野兽，毁灭性的驰骋，愤怒的捣入最深处再愤怒的撤出……
比以往的痛还痛无数倍，我控制不住的踢躲都被他坚硬的膝盖强行压住，大力将我的双腿分的更开，更顽劣的猛力挺进……
“啊！”急促的呼叫，绷紧了全身的神经，立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