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强对决_沐三受》第65章


黑暗之中他问着最直接的话题,彼此静默的凝视,原来他们除了性再无话可谈。
轻拂上泪湿的脸颊把他拉近,他吻上去,吻过轻颤的睫毛,吻过光滑的脸颊,尝到了咸涩的滋味,原来这个人的泪也是苦的,辗转着来到唇边,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伸出舌尖描慕着优美的唇形,削薄的嘴唇留有烈酒的余味,从景泽被带到N。K之后,他们从来没有如此煽情的接过吻,这几个月和他上了无数次床,都是直蹦主题连前戏都不会做。
不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试图顶开牙关尝到里面的甜美,后者配合的张开嘴巴,让对方进来。
没有唇齿之间的火热碰撞,也没有你来我往的辗转对抗,湿滑的舌头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扫过牙床,品尝每一处的甘甜,烈酒的醇香充斥在唇齿间,彼此的气息交融,他带着对方的舌头共舞嬉戏,享受这难得的缱绻时光。
绵长的深吻结束,冷晗夜退出来,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又重新吻上被自己舔弄的水光潋滟的薄唇,低沉的嗓音带了点情欲的沙哑,“喝酒了?”
身下的人没有答话,对于冷晗夜突如其来的温柔没有抗拒却也没有迎合,就像平常一样任凭他摆弄,一个人心冷了,便很难再暖和起来。
扯开他腰间的带子,用高超的技法试图挑起他的热情,滚烫的指尖滑过全身的敏感,再如何心灰意冷,也阻止不了身体无限上升的热度,尤其是面对身上的人异乎寻常的温柔挑逗,一丝轻浅的呻吟溢出唇角。
游走的手指一顿,为这一声低吟他的心里升起一丝雀跃,在体内动作的手指更加轻柔仔细的开拓。
黑夜之中无声的纠缠,想紧紧抱着他,这一个多月他都是和他同床共枕的,抱着这具消瘦的身体而眠几乎已成为他的习惯。
他想他是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发泄的,那么他就给他最好的。
这一刻他突然不想再去计较什么,爱恨情仇都抛到一边,就一次,让自己任性这一次就好……
第74章 心死
74心死
这段时间冷晗夜对景泽态度大改从前,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冷冰冰的,但他在不知不觉间做出了很多的让步,每一次做的时候他都会照顾到他的感受,甚至他会允许那个人每天有一个小时去楼下的花园转转。
到底是自由肆意惯了的人,渴望外面更广阔的天空,虽然那个人嘴里没说什么,但他还是从那双凤眸里扑捉到
了一丝雀跃。
只是和那些佣人嬉笑玩闹的人儿还是会在停下来的时候望着头顶碧蓝的天空怔怔的出神。
在自然界里,老鹰为了尝到乌龟的鲜美,它会用锋利的爪子抓住缩在龟壳里的乌龟把它带向高空,然后松开爪子重重的摔下来掉在坚硬的岩石上,龟壳被撞的四分五裂,里面柔软鲜美的肉体就成了它的腹中美味。
冷晗夜也想敲碎那个人坚硬的外壳,可是他怕岩浆层下面是鲜血淋漓的洪流,他怕自己会心疼,他怕了解那个人越透彻会更加无法抽身。
不止一次的看到那个人坐在窗前发呆,那个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前不久也尝试着给张刚毅去过电话,旁敲侧击的试探他的口风,而对方只问了他一句,“小夜,你爱阿泽吗?”
“不爱。”经过了十多秒的沉默后,他还是说出了这个答案。
张刚毅叹了口气,“唉,我本以为你们俩……罢了,这是他的命,若他自己走不出来,谁也帮不了他。”
“他……镜子前曾经发生过什么?”冷晗夜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锐利的双瞳皱缩,严肃的表情变得更加沉重,难道那小子果真把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了吗?看来上一次他那样问自己不是偶然。
若真是这样,那后果……张刚毅不敢想象,他不能看着最疼爱的学生再疯一次,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小夜,既然你不爱阿泽,他的事我也就不方便告诉你,只是那小子和你一样不容易,如果他真的是如你所说的情况,我倒是希望他永远留在N。K。”
永远留在这里吗?转身望向楼下的身影,景泽若有所感的抬头,四目相对,冷晗夜想如果你能够一直这么安分的话,即便不会相爱,我倒是可以这样与你过一生……
可是,注定了他的期许要落空,因为那个人是——景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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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一样喜怒无常,灰冷色调的浓厚云层不可预料的遮住了九天外七色的彩虹,阴沉沉的下起雨来。
伦敦,巴赫家族。
世上不是只有格林童话里有位沉睡的玫瑰公主住在繁花锦簇的城堡里等待着王子去吻醒她,在巴赫家族的主宅里也有一位沉睡的美人安静的躺在富丽堂皇的主卧里。
水晶宫殿似的房间簇拥着一捧捧各色玫瑰,不但没有使她显得庸俗,彷佛她天生就适合这些华丽的东西,如此的妆点更使她显得高贵冷艳,只是她的脸看起来有些病态,身上插的各种管子也说明了这一点,在她的身边也有一位王子在痴情的守候。
“族长,已经准备好了。”进来的家族医生压低声音报告,小心翼翼地不敢打破这份宁静。
“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
修长的手指拂上床上的人紧闭的双眼,温柔的理顺散落在额边的发丝,眼中的宠溺不言而喻。
“忆馨,再等等,再坚持几天你就能醒过来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一辈子,永远也不分开。”痴情的承诺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期盼给了床上最心爱的女人。
门打开,刚才进来的医生正恭敬的守在门外,“族长。”
“他的情况怎样?”变冷的语气不带丝毫的温度,和在房间里的判若两人。
“大少爷”感觉族长的气息瞬间冷了几分,医生的后颈立马冷汗下来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那个人的身体各方面正常,现在是做手术的最佳时机。”
“嗯,那就今天吧。”
说完他抬脚朝着某个方向走去,医生摸了把额头的汗,快步跟上。
一个四面封闭的小房间,这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哦,还有一个人,一个即便门口大开也无法逃离这间房子的男人。
阳光无法抵达的房间只有白炽灯映照着雪白的墙壁,而躺在床上的人的脸色比它还要惨白几分,他安静的蜷缩在床上,股间污秽的白浊汩汩的流出来打湿了大片床单,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布偶,毫无生机可言。
因为很多次毫无意义的逃跑,被惹怒的某人挑断了他的脚筋,把他扔在了这个密不通风的牢笼,那人吩咐任何人都可以去践踏他,□□他,只要不玩死就行。
那扇门永远的大开着,任何人都可以进来而他却出不去。被刺瞎的双眼无神的张开,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床单,有时候他是庆幸的,庆幸自己看不到这么肮脏的自己。
“看来他们把你喂的很饱嘛,怎么样?对他们的服务还满意吗?我亲爱的哥哥。”阴冷的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显得很是诡异。
即便看不到对方,滨也能想象得到自己的弟弟那胜者对败者嘲讽的表情。
用唯一完好的手臂撑着坐起身,空洞的双眼转向某个方向,生命里连每次呼吸心脏都会疼的抽搐的名字被轻轻唤了出来,“涵。”
“哼!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
划伤的手腕被一只手大力的掐住,新鲜的伤口很快便渗出鲜红。
刀削般的眉峰微微皱起,他无动于衷的坐着,任凭血通过紧掐的指缝一滴滴低落。
如果可以,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显然有人并不想入他的愿,看着他呆滞的表情嫌恶的甩开手,“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昨天好不容易从施暴者的身上摸到了一把小小的匕首藏在了床下,他以为自己可以解脱,没想到在划破手腕后不久就被发现,他有些惋惜,又一次失败了。
这么久以来他自杀了无数次却都以失败而告终,换来的就是更加残酷的惩罚,早已没有活的信念,可是连死却都是一种奢求。
早在这个人看着自己被其他人施虐的那一天,他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过来给他包扎。”面色沉郁的涵冲着身后的医生吩咐,他挑起那张低垂的脸庞,道,“你应该庆幸,庆幸自己还可以待在如此舒适的房间,我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被钳制住下巴的滨没有开口,布满湿痕的脸死气沉沉的面对着涵,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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