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88章


“……”他无语凝噎。
“得了,你不说就算了。我不是那种会强人所难的人,以理服人,以德服人。这句话是谁说来着?”覃蒂云默默地念着,大气地接过了他递来的一张支票,上面却只有可怜的几百万。
“先用着吧,我知道还不够你塞牙缝呢。对了,刚才我一直想跟你说的,呃,你今天这个样子,很好看。”莫晨无比温柔地说。
她愣了一下,低头看看自己,确实跟以前反差不是一般地大,裙子,高跟,她真想把这些东西通通丢掉!虽然说她这副身子架,这层好皮囊,无论扮男扮女都离不开一个媚字,听人说过,猫一样地惑媚众生,她只想做回自己,哭就哭,笑就笑,她要把隐藏了十六年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她要向世人证明她自己的存在,无论用哪种方式。
“谢谢。我也这么觉得。”
“对了,我也一直想跟你说的,以后你不必在时从泊身边当卧底了,以你的智商,我真心怀疑你是别人派过的卧底。”
莫晨一听一怔,这句话如一道天雷劈过他的心间,裂了。“为什么?”一出声,他觉得自己多问了,他向来思维逻辑好得惊人,至于为什么一想便明了。
覃蒂云轻轻一笑,眼里某种不知名的情绪被无限放大,令人胆颤,优雅地将支票丢在了莫晨的脸上,转身便走。不需要解释,何必要解释。
这一转身,她的鞋子一崴整个人险些直扑到地上去了,正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不请自来地当了她的人墙,她叹一口气,还好没摔下,这鞋子还是挺可靠的。
“嗯?你好像很不愿意起身的样子?”
上头传来了很好听的声音,百听不厌的声音,不用猜便知道了是谁了。覃蒂云不好意思地抬起头腼腆一笑,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时从泊,好久不见。”
、150摊牌(二)
刚才的对话,他听到了吗?莫晨忍不住自问,瞅着他们俩个在自己面前毫无收敛的模样,他不由地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咳嗽来得显得是突兀,他们都有点小反应,可是选择了不理睬。
角度刚刚好,时从泊冷洌的眼神微微一垂下就看到了覃蒂云若隐若现的V字沟,不知怎地,唰地一下脸变热了。再与她的眼神相对,她笑得正是又傻又天真,他内心深处什么东西剧烈地颤抖,唇一弯,伸过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说:“你这是在引诱我犯罪。”
覃蒂云被捏得云里雾里,半晌才把他所说的话咀嚼完了,低下头来一看,自己的衣领垂得很下呢,赶紧起身,佯装镇定自若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收起你肮脏的思想,我还未成年呢!”
她并没有起身成功,就被他轻轻一拉,再度跌入某人的怀中,浅浅的发香扑了过来,他眸光似水,她怒火中烧,想也不想就一巴掌呼过来,他问:“你舍得吗?”
巴掌就停在了半空中,覃蒂云略略思考,狠狠地别过头,她说:“当然不舍得!”
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怎么舍得让你的脸脏了我的手呢!”她补充道,语气是那么地风轻云淡,似乎说得很在理。
他的脸骤然阴了。直觉告诉他,她还在恨,恨得病入膏肓。这叫什么?做茧自缚么?拼命地争取一个人,反倒成为别人嫌弃自己的借口。
错了。错得太离谱。
站在一边的莫晨也被这段对白吓了一跳,看了时间,催促道:“时老板,会议快要开始了,再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嗯。”时从泊才从恍惚中醒过来,蕴含深意地再看她一眼,理了理领带便离开了。
在七里香这个充满迷题的地方里,进入这里的人自然也有别人看不懂的谜底。覃蒂云放眼四顾周围,一点儿也不想回头去看那个人走开的背景。她之所以会来,是因为想来,仅此而已。那架钢琴,那个酒杯,那个拐弯,都留下了她的味道。
她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万分满意。听说,时从泊今晚会跟一个重要人物见面谈一笔生意。而她刚才假装跌倒在他怀中时洒了些药粉在他的西装上,无色无味的药粉俱有强烈的渗透力,能使他今晚发挥他的男性魅力。这种药粉的功效跟春药差不多,甚至更高级。对了,这个重要人物的名字是,骆梨。
覃蒂云想到了这里就忍不住笑了,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在她的眼里,他们一个个都该死。
以法迦,等我处理好自己的事之后,就会回来找你的。你要等我。我爱你。
覃蒂云满怀欣喜地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好的邮件发了出去时,又开始苦恼了。这是她发送的第五十七封了,但一封回信也没,失望的同时,更多的是怀疑,在她不在的一年里,他是不是跟别人好上了?
丸子发来了信息说,关于现实,太多意外,我很期待。
她歪了一下脖子看,这不正是她生活的写照么?原来很多人都过于痴迷自己是最独特的,当你这样想时就变成庸俗了。像她一样。
、151孤独无助(一)
我是骆梨。我是付弦。我是最疯狂的那一个。
他聆听着来自己内心深处最渴切的欲望,无所适从。从始至终,从终回始,周而循环,仿佛一切早被设置好了一样,他机械地向着那个方向走去,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麻木与酊醉。
没有爱过,所以爱错。没有一个人能容纳另一个人的全部,单身才是最完美的存在。
每一天睡觉之前必做的事,便是躺下来,阖上眼,全身放松,把所有的人物和事情通通忘掉,一个空荡荡的大脑里,只剩下自己,唯独自己,一切只为了自己。再无任何外人,包括爸爸妈妈,包括付尚,包括王小维和占泽路,还有媚心……
但他嫉妒一个人,一个与他某些地方很相似的人,那便是覃蒂云。起初际遇她,是好奇,然后期待,后来嫉妒了,再后来想占有,他在扮演骆梨和付弦的角色里迷失了方向,因为他碰到一个比他活得颠覆的人。
“以法迦……”他已经忘记这是第几次听到她在疲倦的梦里呼唤这三字了,每一次听见都引起他心中疯狂的波澜。
“我男人叫以法迦!我只爱他一个人!以后不用再猜我喜欢哪一个了!”当天她十分彪悍地向他宣布时,他就震惊了,直到他呼吸停止的那一秒,他都没能把这句话忘掉。
覃蒂云真实身份被暴光时,他在回家的路上。几乎是要神速点开追踪器的,上面的红点不停地在移动,差一点,差一点就飞离了他的视线。不知什么原因,他也不想问她是什么原因,又回来了,他只知道,他找到了她,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了。
“在白沙第校,我们打过一个赌。”
“唔。”覃蒂云头也不抬,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树叶发呆,其实心思早已飞出躯壳,回忆起当初在校园的纯朴时光,有朵朵祥云飘过眼前。
“期限并没过呢。”
“唔。”
“下个星期我要去法国,要不要一起去?”
法国。这两个字如炸弹掷下般惹得她骤然间精神紧绷,她睁大了双眼疑惑地看着对方,她问:“你要去找以法迦!”
骆梨瞅到了覃蒂云听到那个名字后琥珀色的瞳孔里散发出来的异光,还有她歇了一小会后说的,“我不要。你自己去吧!一路平安。”
花开无声,花落无期。
前所未有的难受一步步逼来。比起之前的恐惧和愧疚,这一种难受更令人煎熬。但覃蒂云愿意承受,她如同发了疯一样,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几天几夜,不吃不喝,醉着迷着。她没有颓废,只是一个人在反思。也许算是颓废,因为阳光照射不到这个角落。
她的反常迫使骆梨从他要紧的工作中抽离了出来,从她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没有敲门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而是直接把门橇开了。
覃蒂云用婴儿的动作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见到了他,一言不发地走了出来,到卫生间里打开喷头,让水从头到脚地淋湿了好几遍。
远远地看,她如此孤独无助。在滚滚尘世之中,她的孤独无助又显得如此渺小和徒劳。怎么不令人心碎?
、152孤单无助(二)
时间倒流到她开始门禁自己的那些天。
她实在受不了足不出户,在把骆梨一杯葡萄酒灌醉之后,她首先去了尚美,见识了一朵朵奇葩,就在归来的途中,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眺望远处的风景,心情正是舒畅时,不知从哪儿飞来了一颗鸡蛋,砸得她色泽亮丽的头发一下子变得恶心肮脏。
今天是她第一次以女生的装扮出门,还戴了墨镜和口罩,按道理来说应该没人能认出她来的,居然半路被人暗算了!她在心中啐了一口,四下一望,只瞅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飞快地消失在人群中。
此前一直是众星捧月的,竟有一日落得个狼狈不堪的下场,她的心莫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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