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孽妃》第95章


非花靠在石床上,对着海鸥撇了撇嘴,“要想生病还不容易,我给你下点药,保准你三不五时的晕一回,走路被风一吹就倒。”
海鸥煞时觉得,后背被寒风袭刮,冷飕飕的难受,非花说的话,可不能当耳边风,绝对要认真对待,绝对小心她心血不潮,把他坑了,连连摆手,“那个,这个就算了,我觉得健康也不错,至少能为岛主鞍前马后赴汤蹈火,也能伴在岛主左右不是。”
非花觉得他在自夸,当然也有真实可寻,刚起还不想动,也没反驳他,海鸥也就不去把她的脉了,非花的医术不比他低,他来只是看热闹的。
“非花。”海鸥向着落鲤挤挤眼,“这几天岛主可是日夜不休的近前照顾你哦,怎么样,有没有特别的感动。”
非花微微睁大了眼,好像之前,他为了不让她呆在落鲤的身边,影响他的判断,对她可是下过毒手,怎么现在一副巴不得,他们凑一块的神情,他确定他没有失忆。
被当成失忆的海鸥,还在耐心的数着落鲤如何的独当一面,如何的带领岛上的人,走向幸福的小康生活,如何如何的。
非花没发话,被点名的落鲤脸上挂不住了,一把拎起海鸥向着石门上摔去,“不看病就给我滚,少给我废话连篇。”
海鸥在空中一个翻转,愣是站着,看着凶巴巴的落鲤,“岛主你竟然恼羞成怒了…啊,救命,…啊,我闪…”
海鸥哪是落鲤的对手,三两下他就躲不开了,按下石门机关,就闪出去了,小命要紧,别的以后再说。
海鸥在门外笑的,那叫一个贼呀,很有听墙角的冲动,很想看看他们两人,是怎样在独处中,暴发出惊的人爱恋的。
不过,一阵劲风袭来,带起如雷的破空声,向着他脆弱而聪明的脑袋,就攻了过来,他考惨叫一声,连忙闪得远远,摇摇头,他拍着身上衣服的灰尘,觉得还是不偷窥的好。
海鸥被落鲤的掌吓跑了,留下非花两人,非花觉得还是头晕,就又躺了回去,没有海鸥想的旖旎场面,只有无边的温馨,在室中静静的流淌。
非花的身体,在良好的调养下,很快就恢复了,也终于出了石屋,看着那和煦的阳光,鼻间微微的咸风,她觉得她重生了。
岛上没再出现那么的人,平时主岛是不允许他人随便踏入的,非花看着那些盛放的子语花,慢慢的踏下一阶阶石梯,向着那岛下的海边而去。
立在海边,海水恢复了清澈湛蓝,青鱼在水中欢畅的游着,它们又能健康的活着了,在带来几乎灭顶之后。
落鲤轻轻的站在她身后,他们身上的彩衣,在风的吹袭下,咧咧作响,看着那美丽的海鸥,在海中偶尔飞过,他眯起了眼,“非花,喜欢海么?”
非花蹲下身,手抚着脚下的细软沙粒,柔柔的,太阳而烤的非常的暖,还有芳香的气息,一松手,任那细沙散在海水上,一下子沉在水里,还有青鱼上来追逐,非花笑了笑,没有回望落鲤,“喜欢海。这里的海很美丽。”
落鲤的心,因为非花的答案,而疯狂的跳动着,看着她的发,在风中扬着美丽的曲线,看着她与青鱼嘻戏的和谐话画,“那你愿意…。”
他还没说完,非花却明白了,心中有过太多的复杂,她站了起来,回望落鲤碧色的眼睛,看着他眼中浓浓的期待与狂喜。
“但我不属于这里,我希望你能送我回去。”终于,她还是残忍的说了出来,她不属于海,海只是她的梦,梦醒了,她还是身在大陆。
落鲤惊的后退几退,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喜欢的话,就会留下不是么,为什么她要求他送她回去,不,不该是这样子。
“我不会放你回去,你会属于海,会一辈子在海的保佑下度过一生。”落鲤说完,不想再看非花明亮的眼眸,他怕她拒绝,他不想她拒绝,飞身而去,他任海暂时把他藏起来,他要留下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非花一怔,生出无比的无力感,看着海久久不动。
言馨上前她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岛上也有猛兽出没,她制的外袍,都是柔软无杂色的大裘,既轻软又舒适,是落鲤亲自让人做的外袍。
言馨望着落鲤消息的方向,眼睛微润,“非花,留下吧,他值得你留下。”
海的梦想
“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像我这样满身血腥的人。”非花回答完言馨的话,在言馨怔愣中,转身走向岛的另一边,岛上的风景,她还没好好的欣赏过。
只是这次,轮到非花瞪大了眼,前方倚在子语花树下的男子,摇着他的羽扇,正随着风的方向眯着眼。
听得她到来的脚步声,眯着眼睁开,望着非花时再弯了起来,他的笑带着狡黠,让人觉得怵然,“非花,好久不见。”
他旁边站着与他一样出色,却不如他那么张扬,扎着书生的方巾,一身白袍,正经挺立,自有儒雅内生,看到非花,微点了点头。
他们后面的清越,微蹙着眉,打理着主子,被风吹乱的衣服,别提多忙,小小的脸,已经皱成了包子。
正是杜斌与克庄等三人,这三人怎么会出现在深海,还一副赏景的悠闲模样,哪天把脑袋赏搬家了,他们就永远定格了。
非花觉得天边有乌鸦飞过,散起一地的乌黑羽毛,为什么会出现那么诡异的情况,“你们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主岛。”
杜斌扇着他的扇子,还是没骨的软着,歪着头想了想,说起了让非花冷汗不止的辉煌过去,“怎么进来的呢,我想想,就在海中的第一天,突然就下了场大雨,然后,咱们的大船就翻了,所有人都喝了满满的海水。”
非花倒吸一口气,看向他平坦的小腹,只听的杜斌继续悠闲的道,“然后呢,我们就游到了一个孤岛上,自己做了小船,又开始在大海上漂泊。”
非花觉得头晕了,杜斌继续,“然后呢,大海无边,方向迷失,我们迷路了,在大海上飘了半个月也不知道该飘到哪里去…。”
非花腿一软,差点没载倒,还好随后来的言馨扶住了她,杜斌继续说,“后来,我们游了半月后,总算找到了在地图上有的岛屿,我们总算明白了方向,咳咳…。”杜斌终于有点汗颜了。
“最后,我们终于照着不清不楚的地图,来到了主岛,刚想上岛找你,不知哪来的海鸥声响起,一大群的鲨鱼,就把我们三个劫下了,我们差点没被它们吞了…。”
非花只觉眼前黑暗,他们三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到达这里,鲨鱼那么可怕的动物,他们竟然遇了一群。
没听杜斌再讲下去,非花追问,“然后呢?”这才是关键不是么,那么多的鲨鱼,别告诉她,他们根本就忘记了。
杜斌摊摊手,挑了挑眉,没一般人所要的恐惧,也没有大夸他怎么战胜鲨鱼,“然后我们就在这里了。”
故事高端跌下来,非花一起一落,头晕目眩之后,一股怒火在燃烧,推开扶住她的言馨,“混蛋,什么叫你们到这里来了,在海里翻船了,你不会游回去呀,迷路了你不会慢慢找吗,遇到鲨鱼你不会跑,平时那么高的轻功,关键时刻,你们都脑子短路了!”
被非花吼的忘了扇扇子,杜斌的笑凝在脸上,嘴角停顿了,他的眼中,只有怒火腾腾的非花,不难听说,其间的关怀。
“因为你在这里,因为我们没有时间等。”清越实在不忍心主子被骂,跳出来为主子打抱不平,吼回了非花,明明都是她的错,竟然还吼他们,他们九死一生,都不夸他们一下,坏女人。一定要主子休了她。
非花的眼泪倾下,让那热意袭上她的每一个角落,她知道,不用他说,她也知道,就因为知道,所以才会不想,她不想他们,为了她涉险。
“你,你别哭呀…我就说了两句。”清越被吓坏了,坏女人平时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砍她一刀,都不见她皱眉的,他就气不过,吼了那么一回,她就哭了,主子一定会杀了他。
杜斌手中的扇子,掉在了地上,上前站在非花面前,手一拉她的手臂,将她的泪脸按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她真实的存在着,沉着的声音一改往日的嘻皮笑脸,“没事的,你知道我们除了轻功之外,武功也不差的,那些鲨鱼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非花手环上他的腰,头在他的胸膛上磕了几回,让他的胸膛咚咚作响,在她胸中闷闷的说着,“反正就是要跑,这深海里的鲨鱼是数不清的,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都不懂。”
杜斌紧紧相拥着,清越偷偷的退了一步,他才明白,原来非花是在关心,是他太笨了,哪里会有坏女人,能收住主子的心。
言馨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站在两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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