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食用指南》第47章


他抬起头粗声粗气的骂了一句:“谢安生你x无能?”
男人会不会不重要,行不行才重要!
谢哥一下子炸毛了:“白小小你这是在嫉妒我?!”
白邵南冷笑一声,“硬不起来的怂货。”
谢安生肺都要气炸了,一腔热血的青年拼着最后一口气坐起来。
挥开白邵南的手,自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的动了起来。
卧槽!
我的小伙伴你怎么这么软!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谢安生呆呆的看着白邵南。
殊不知,现在在已经忍不下去的白邵南眼中这幅样子有多么动人。
然后,呆若木鸡的谢安生就这么……被扑倒了。
白邵南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把这里弄得这么空真是不应该,关键时候什么都没有。
最后实在没办法的他往手里吐了两口泡沫,接着全部抹到了自己的擎天一柱上。
谢安生的腿再一次被他扛到了肩上,柱状物就这么对着小谢哥粉粉嫩嫩的小菊花,小谢哥吓得心胆俱裂,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他这么一动,白邵南怎么也对不上本来就小的口子,急得满头是汗。
于是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楼下轻轻的一声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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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末谦那天得到了白语手中的地址之后,强压住自己马上救出谢安生的心,接着派人暗中监事住那栋别墅。
在得知小谢暂时安全无恙的消息之后,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的肖末谦开始自己早就计划好了的大反击。
等白邵南在镇西城的所有势力都被清扫得差不多的时候,肖末谦这才急不可耐的带着人往囚禁谢安生的地方去。
然后……他一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白邵南一副攻心的样子压在浑身红果果的谢安生身上,不顾柔弱的谢安生悲愤的挣扎,就要一冲到底……
肖末谦猛地关上了门,阻挡了外面所有的视线。
紧接着,一脸惊吓的白邵南被浑身散发着黑气的肖末谦踹到了一边。
啊,最终还是没有一杆进洞。
白邵南的一柱擎天也被破坏了。
肖末谦的面无表情在接触到谢安生的那一瞬间扭曲了一下,紧接着他脱下自己的西装把谢安生裹住,然后将人紧紧地搂到怀里。
他十分温柔千分歉意万分心疼的在谢安生耳边喃喃:“幸好你没事……”幸好我来了。
谢安生看着他,不知道怎么一向流血不流泪的小谢哥,就那么红了眼眶。
谢哥死死地捂住眼睛,“真是的,眼睛怎么有点痛?”
“肖末谦!”白邵南在肖末谦身后咆哮着叫他名字。
肖末谦脚步一顿,这时,外面守候着的保镖也进来了。
肖末谦冷冷的瞥了白邵南一眼,说:“阉了。”
保镖蜂拥而上,肖末谦怀里的谢安生闻言,抖了一下。
“不要怕。”肖末谦拍了拍他的背。
“嗯。”
“谢安生。”白邵南哑声道,“你还想知道陶冶的死因吗?”
本来安静的呆在肖末谦怀里的谢安生闻言一动。
肖末谦皱了皱眉,还是止住了脚步,转身,来到白邵南面前。
白邵南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十分狼狈。
他朝谢安生露出一个苦笑,礼物吧。言情”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再见面了,这就当我给你的离别或〃作者有话要说:史上最懒渲作者?
第44章 哟嚯
“女郎和你去看大海
去看那风浪
啊不是海浪
是我美丽的衣裳飘荡
纵然天边有黑雾
也要象那海鸥飞翔
……”
轻柔的声音像立体回声环绕音一样响起;风刮着树叶飘飘落落的不停往前走,发出一阵西西索索的细碎音。
谢安生站在这片空旷的天地间;惊讶的发现本来是模模糊糊的空间慢慢的清晰起来;如同被晕染开的水墨画,又重新回复原有的轮廓,而这些轮廓却是一栋栋高楼大厦;它们冷漠的伫立在谢安生的四周,让他像困兽一样接受它们的奚落。
这里很熟悉,又十分陌生。
谢安生心中有什么东西将要破土而出,叫嚣些让他往前走去。
越往里头走,那种熟悉感就越强烈。谢安生觉得自己的心中似乎缺损了十分重要的一块,这种认知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小谢。”
突然那些冷冰冰的无声的嘲笑着他的建筑物全部消失了,谢安生发现他自己身处于一间简陋的单身公寓中。
公寓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与现在流行趋势不同的无袖上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裙。鹅蛋脸,细眉红唇,鼻梁笔直,眼角开阔,没有任何点缀却比那些画了眼线的女明星们更加明亮美丽,巧笑倩兮,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佳人看着他,笑着露出八颗贝齿,谢安生一阵恍惚,觉得此人应该是他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一个人,可此时却丝毫想不起来她与自己有什么交集。
“叶子姐。”脱口而出的熟稔称呼让他愣住了。
佳人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他们已经是认识多年一般,欣然接受了他的称呼。
“小谢,谢谢你。”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碎片落在她身上,朦胧中,谢安生看着她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谢我什么?谢安生困惑的看着她。
“谢谢你……”她的身影慢慢的破碎在眼前,化成无数光点,消失在空气中。
谢安生的胸口突然感觉到撕心裂肺的一阵痛。
眼前所有的色彩和画面像是重新被水晕开的水墨画,一点点变成一滩深不见底的灰色。
等谢安生眼前再次出现画面的时候,却是刚才那个美丽的女人在他眼前一跃而下的身影,绝望的像一只失去配偶的雌鸟。
“不!”谢安生的思绪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就先一步而动,他飞奔到女人坠落的地方,往下一看,目眦欲裂。先前那美丽的女人在地上晕染出一朵血红色的娇艳玫瑰花,而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无神的看着远方灰色的天空,身体僵硬的呈一个扭曲的姿态。
谢安生忽然就泪流满面。
“小谢,你怎么了?”肖末谦焦急的看着从一醒来就目无焦距的谢安生,看着他脸上的泪水,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早知道应该什么计划都不管,小谢才是最重要的。
谢安生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他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这是……什么歌?”
肖末谦以为谢安生嫌吵,于是关掉旁边的录音机说:“我不大记得了,大概是叫《海韵》吧,我从值班室那里的小姑娘那借来的,看你似乎在做恶梦的样子,听说听些抒情歌能安神。”
谢安生点点头,抬目四望,发现自己此时正处于一间四面白花花一片的病房中。
“打开吧,我想听。”
肖末谦依言照做。
录音机里再次传来那熟悉的韵律:“……大海就要起风浪,啊不是海浪,是我美丽衣裳飘荡……”
这是陶叶最喜欢的歌。
不知不觉间,谢安生已经哼唱出声。
谢安生算得上是五音不全的那一类人,唱数鸭子能跑掉成铃儿响叮当的那一种。不过此时他用一种近似悼念的悲音唱这首歌,反而唱出了另一种味道。
肖末谦听得有些入迷,不过想到这首歌和谁有关之后,他的脸不由得阴了几分。
这世上,最大的情敌就是死人。
“你……查出什么了没?”谢安生收拾好心情,试探着问肖末谦。
“嗯。”肖末谦说:“查到了,不过根据白邵南给的那个名字,如果没查错的话,那个人已经死了。”
说到这,肖末谦脸色有些古怪,“是赵安下的手。”
谢安生陷入了沉默中。
那天,白邵南以一种近乎绝望和解脱的语气跟他说:“陶叶是被当时赵安身边一个叫汪正权的人害的。那个人跟赵安有生意往来,当时赵安的势力已经初露端倪,想来那个人是看准了赵安一定会飞黄腾达,想巴结人,而中国自古以来两国结盟用的都是联姻,那汪正权打的也正是这个主意。”
“赵安身边莺莺燕燕不少,真正有地位的只有陶叶一个,而且那时候陶叶已经怀孕了,母凭子贵这个道理汪正权不会不懂。”
“所以他下手害了陶叶?”谢安生淡淡的说。
肖末谦看了他一眼,谢安生表情平平淡淡的,可肖末谦总觉得这平静下面是亟待爆发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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