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到了现代,而他在不知道哪个寺院里颐养天年时,留给她的除了不可能实现的回忆之外,可能什么都没有。身体还是交给值得托付男人才好!
有点发热的脑子,一下凉下来很多。这手是不方便抽回来的,那么还是说吧。
李红袖轻声问道:“皇上,那么昨夜奴婢所说的,觉得是否妥当。其实这也算是完成皇上心愿的一种办法!”
顺治身形微微停滞,好似在深深考虑什么。当他放开了李红袖的手,脸上露出松弛的微笑:“好,既然如此,就带朕去吧。”
李红袖一愣。顺治已经站起身来,在她耳边轻语:“你不是都安排好了,那就前面带路吧。”
原来顺治早就知道了她,准备好了高僧给他剃度?也不管其他了,带他去吧。先让他成为和尚后,再和孝庄谈如何让他隐退的事,再过一个月多一点点时间,他不当和尚,就要去死!
于是李红袖在前面带路,而顺治则在后面跟着。吴良辅则哭丧着个脸,在顺治旁边跟着,一个劲地喊:“皇上,皇上三思呀,皇上。。。”
顺治看都不看吴良辅,只管往前走,他应该真的知道去哪里,有时还脚步轻快地越过了李红袖。
从未见过顺治走得那么快,知道从见到他的那时起。他总是慢慢滴,带着贵气的缓步走。
一路走到佛堂,李红袖担心那个茆溪森临时改嘴,于是一脚又踹了下半开的佛堂木门,对着正坐在蒲团上念经的茆溪森喊道:“禅师,皇上来了,你可以为皇上剃度了!”
就这么一句话,惊得吴良辅一下就跪下了,而茆溪森趴下了。能从蒲团上跌倒,也够本事的。
“皇上,万万不可呀!”吴良辅带着哭腔地嚎着。
李红袖走了过去,低头道:“大总管,别跪着了。快去太后那里报信,让太后来劝劝皇上呀!”
吴良辅立即又愣住了,这话好象很对,太后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出家,听到消息会赶过来劝。但出自一个让皇上出家人的嘴里,怎么那么个怪!让皇上下了出家的念头,却出主意快去请太后过来劝,她到底是要皇上出家,还是不出家?
“红袖姑娘,你到底唱得哪门子的戏?”一项老谋深算的吴良辅,终于也犯迷糊了。
“反正这个时候,你在这里跪着,还不如去太后那里报信。”李红袖只想现场的人越少越好,顺治好不容易决定出家了,吴良辅这个深得顺治宠信的前朝太监,不要花言巧语几句,把这个事给黄了。
吴良辅眼珠子转了好几圈,飞快的想明白一件事,他是太监,当然命令不了主子。但太后可以呀,于是一骨碌的爬了起来,边喊边往外面跑:“皇上,您千万别想不开,奴才这就去请太后去,皇上等着呀,等着呀。。。”
顺治已经找了个蒲团盘腿坐下了:“禅师,朕愿意皈依佛门,请为朕剃度吧!”
“皇上呀!”这下轮到茆溪森嚎叫了。瘫跪在地上,双手猛摇:“贫僧无德无能,哪能为天子剃度,请另寻高明吧!”
“什么?”李红袖当然就不放过了,用脚踢了踢高僧翘起的臀部,大声提醒着:“前几天是谁说的,如果皇上自己愿意,你就为皇上剃度,还说什么绝不反悔,出家人不打什么语的。你感情是随便说说,闹着玩呀?”
“这位女施主、女菩萨,你就饶了贫僧吧。贫僧一个人的性命无关紧要,但被朝臣知道,太后动怒,非殃及池鱼。你就饶了贫僧和贫僧寺里的百多号人吧!”茆溪森真的将李红袖当菩萨拜了。
“剃度吧,这是朕自愿的,绝不会连累其他人。”顺治表情随和,嘴角还微微扬起。这种表情代表着他,心情很好,难道这个有着十几个大小老婆的皇帝,真的看破红尘了?
“不敢,不敢呀!”茆溪森是大汗小汗一起下,跪在那里就是不肯动。
李红袖左右看了看,看到了佛台案桌上,放着剪蜡烛芯用的剪刀,走了过去,拿起剪刀看看,并且试了试。不错,还算能用。于是拿着剪刀走了过去,伸到了茆溪森的面前:“用这个吧,快去呀!”
茆溪森哪敢去接,只管自己伏在地上,对着盘腿坐得象一尊佛的顺治装死龟。反正动不了,爱咋咋滴!
顺治站了起来,走过来拿过了剪刀,对着佛像沉声而言:“朕决意出家,至此自断发明志!”
说完拿起了剪刀,真的用力剪起了梳理得一根乱发都没有冒出的长鞭子。
剪了,还真剪了!李红袖觉得剪了真有点可惜,那么长的头发,那一定是从小留着的,留到现在容易嘛。
也好,三千烦恼丝,一剪了之,而且剪回了性命!
“皇上,皇上呀!”茆溪森对着顺治磕头,激动不已地叫着:“真乃如来转世,舍弃皇位救苍生呀。”
说完站了起来,走到了旁边,找出了一个盘子,里面装着剃度用的各种剃发刀。像模像样地走到顺治身边,开始为顺治举行剃度仪式了。
青丝落下,双手合十的顺治,闭上了眼,好似微微发出了叹息声。(未完待续)
第114章 众人跪劝
当吴良辅搀扶着孝庄“姗姗来迟”时,顺治已经剃度,盘腿坐在蒲团上,像模像样的左手拿着佛珠,右手敲着木鱼念经。而茆溪森也坐在一旁打坐念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到了和尚庙。
“皇上呀!”吴良辅立即呼天抢地嚎哭起来,跪在地上,双手抓着满地的青丝,随后拿起了顺治剪下的辫子,走到孝庄跟前,噗通跪下,泪流满面:“太后呀,这可怎么是好?”
孝庄颤抖的手,接过辫子,长长的叹气,不言语。一个宫女搬来了椅子,苏麻喇姑扶着她坐下。好似伤心着,半响才举着辫子,对着顺治缓缓问:“皇上,你这么一来,叫额娘怎么办,怎么去和外面的文武大臣交代?”
“阿弥陀佛!”顺治暂时停下了木鱼,念了声佛号:“女施主,贫僧法号行痴。”
李红袖在角落躲着,差点没喷笑出来,这场戏孝庄和顺治,演得还真投入。
“你这和尚!”吴良辅急了,爬了起来,转身就抓起了茆溪森的前襟,将他提拎了起来,冲着他的脸吼骂:“你是什么意思,存心想让大清的社稷动荡,就为了显示你多么有本事,将皇上诓骗得出了家?”
此时茆溪森又一次发挥了他高超的“道行修养”,就算是双腿打着颤,还闭着眼睛念经。一副无所谓生死,超然脱俗的模样。
“不管师兄的事!”顺治平静而祥和的道:“是贫僧自愿皈依我佛,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皇上!”吴良辅简直可以说是目眦欲裂。他是大总管,是顺治最为宠信的太监。想要爬到总管位置何其难,得罪的人一定不少,如果后台没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宫中的大总管一定会易主,他也准备等死吧。手一松。朝着顺治跪下哭嚎道:“皇上呀,这怎么使得呀,您是天子,朝中岂可一日无军?皇上出家,天下非大乱。”
孝庄还是装模作样的拍着椅子把手,摇头叹气,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朝中不能一日无军。此事不得外传,就说皇上病了,需要静养,现在开始早朝一律免,所有奏折全部经赞襄大臣拟旨缮进。拿与皇上批阅。先这样吧,让皇上自己静一静。”
说完站起身来,看了李红袖一眼,随后在苏麻喇姑的搀扶下,捏着辫子走出了佛堂。
孝庄看了眼,一定有什么意思的。李红袖想了想后,走到顺治身边轻语:“皇上先念会儿经,我去太后那里一次,待会儿就回来。”
出了佛堂。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孝庄身边:“太后吉祥。”
“嗯~”孝庄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一改刚才悲痛的样子,一只手抚了抚发髻,悠悠道:“这事办得不错,等全了的时候。我一定重重的赏你。”
“谢太后,奴婢不是要赏赐的,只是一只仰慕太后,想为太后尽一份心而已。”李红袖赶紧的拍马屁,她确实不是要赏赐的,只要能完成任务,太太平平地回去,就谢天谢地了。
“就喜欢你这份孝心。”孝庄满意地微微笑了,这叫谎言说个一百遍,就连自己都会相信。她想了想后命道:“皇上那里却不了人,就排你在皇上身边服侍吧。”
“啊?”去当贴身宫女,李红袖心中一惊,见孝庄看着她,赶紧地欠身:“多谢太后信任奴婢,奴婢一定服侍好皇上,请太后放心。”
“嗯!”孝庄微笑着点了点头,在苏麻喇姑的搀扶下,往慈宁宫方向去。
也好,留在顺治身边看着他,等到时间到了,孝庄一定会发布信息,说顺治病死了,然后康熙即位,一切完满完成!
想到这里,李红袖就屁颠屁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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