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山奇鸣》第101章


这马是从哪里来的,你姐呢?”陆斯惊慌拉住她的胳膊,问道。“姐。。。。。。她变成了。。。。。。成了。。。。。。这。。。。。。白马。”说完,羽汲失魂落魄地跑向屋内。
“小妍,你。。。。。。”白马绝望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只听得陆斯凄惨苍凉的叫喊声:“小妍。。。。。。还我的小妍。。。。。。还我小妍啊!”
爷爷见羽汲哭喊着跑进屋内,便知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瘫坐在身旁的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前方。
“小妍。。。。。。我不会丢下你的,等着我,我要来陪你。”陆斯擦了脸颊上的泪水,向屋内跑去。
“爷爷,您老人家告诉我,我怎样才能和小妍一生一世在一起 ?”爷爷好像突然被人从睡梦中惊醒似的,震颤了下身子。“爷爷,对不起,我。。。。。。”他打断陆斯的话,问道:“你想生生世世和她在一起,不会丢下她?”“嗯,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只要能和她不分离。”爷爷慢慢起身,他们一起向草园走去。
到达园子之时,只见白马静静地立在原地。“陆斯,你不要心急,否则,将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记住,用心跟我念三遍至咒口诀:我欲承咒,咒为我开。”陆斯听了爷爷的话,用心念诵两遍,当念至第三遍时,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白马,想道:小妍,我很快就来陪你了。
突然,陆斯竟变成了一黑色的草牛。羽汲着实吓了一跳,只觉六神无主,无力地叫喊了一声:“斯哥。。。。。。”
“爷爷,斯哥的鼻子上为什么有一个栓?他的鼻子不疼吗?”羽汲抚摸着草牛的鼻栓,问道。“不能怪别人,这是他自己在念诵第三遍至咒口诀时,出了差错,才种下了这孽果,就让他戴着这栓吧。唉!汲儿啊,其实。。。。。。”他看了看羽汲,继续说道:“想来,我是明白了,这心中若有咒,则咒自心生;心中若无咒,则万咒不生。到底还是咒随心生而已。”看着正在草园里嬉戏的白马与草牛,爷爷说道:“汲儿,将园子的后门打开,让它俩自在地生活在常青山上吧!”
等到羽汲打开后门时,这白马与草牛相互摆头,迎着朝阳向常青山上奔去。见此,羽汲忽然问道:“爷爷,您说,姐姐与斯哥他俩会幸福吗?”说完,她认真地望着爷爷。“ 这。。。。。。只是,这幸福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若不是。。。。。。罢了,不说也罢!汲儿,它俩将终日一起,宿于常青山,食于常青山。”
清沁轻吸了一气,道:“娘曾说,那陆斯便是她心中的聂郎,羽妍是她自己,而羽汲就是现在的远山的娘亲,玉娟大娘。正所谓‘风马牛不相及’,娘猜想自己的婚事或许与这有关。她想着灵狐说的话,‘风遇树止,清中有沁’,碰巧那天遇见我爹。娘曾说,她与爹能一起,是种缘分。我也想了许久,是否也是,风遇树止,枫中可沁?若真是这般,我与表哥你便是有缘的。娘不曾和别人说起她心中的秘密,我也不曾说。正是守着这个秘密,我几乎为你流干了泪水。表哥。。。。。。”“表妹,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尚枫推开了屋门,将清沁揽入怀里。他这才知晓,屋门并没有上闩。
“远山呢?”尚枫问了句。“他与表妹去了山上。”“表哥,你会守住我的梦吗?”她看了他一眼。“我会用整颗心及我的生命保证。”尚枫看着她,重重地说。
话说那天,聂远山独自一人来至村东,几经打听,终于找到了蔡音家的住处。他向屋前走去,正巧看见蔡音坐在那前面的场地里。远山几个箭步走了过去,蔡音见是他,忙起身躲开,却被远山拦住了去路。
“山哥,你。。。。。。”“小音,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所以我。。。。。。”“慢着,我都忘记了。可我知道是山哥你让我心情不好了。”说着,她假装要走。“小音,那我怎样,你才能。。。。。。”“这个。。。。。。除非,山哥你能让我原谅你。我小音听说人心情不好时,听一听曲儿就好了。山哥,我要你为我写上两个曲子,一首写出悲凉之意,且要表明你曾对我犯下的误解之错,在我没有原谅你之前,你已在心中失去了我。还有一首,你假想一下,若我谅解了你,以后你会怎么对我,我要你写出自己的真心话。”远山听后,苦笑道:“小音呀,你让我弄棒舞枪倒是可以,可是写曲子,这。。。。。。”没等远山说完,蔡音笑道:“我们村的人几乎都会曲子,你可以去问去学呀。什么时候成了,再来这里。”蔡音回头看了看远山,笑着离去。
过后的一段时间,聂远山费尽心思,终于在村里人的指教下试写了两曲。
。。。。。。
聂远山带着自己写下的曲子,来找蔡音。直到那时,聂远山对感情的执著迎来了久违的缘分,收获了今生的幸福。
时隔多日,远山再次来至天京城。这次留了数日,朱平等好友便为他送行而来。
朱平看过众人,忽将远山拉至一旁,小声说道:“先前听说,江流叔曾教你育子之道。远山,你也不妨和我说说。”聂远山清了嗓子,笑道:“爹倒曾说过这酝痰之道。”“哦?”“爹说爷爷曾讲过,育子之道与酝痰之道颇有相通之处。若出痰使力过猛,则失之于柔,如此,与子若一味严厉,势必失之于亲,父子心有不和。”“那使力过轻呢?”“则口中之痰吐不利索。此时,出痰也成了过场而已,何必呢?使力太轻,则失之于刚,如此这般,与子则失了父之威严,虽看父子相亲,但父威不树,到头来,父言多有不听,实为父过而子误。且看这酝痰之道,便在于此。轻重掂量,其中道理,怎可不慎?”“听你这般一说,我倒可以学个现成的了。”朱平笑了笑。
“看他俩。姐,你倒是说说他们呀。”朱宁看了看天雅,笑道:“弟弟该是有事吧,而这事,妹妹也是知晓的。”她说完,看了益凡一眼,益凡回之一笑。
“远山,除此之外,我还要孩子从小就明白,要将大义信道藏于心中,否则,就如失了方向的鸟儿一般,不知去向哪里。我们都在大龙山下长大,还记得那个双龙进言的故事吗?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龙山魂”。纵使世事变迁,也有龙山之魂常留人间。其实,在我看来,龙山之魂即是大义信道,大义信道即是为了万民之信道。我有时也在想,若所有人都坚守着同个所信,而这信义本身又是可靠的,那么,这世间就不会有分裂,就会真的天下太平。”“但愿如此!”远山重重地说了句。之后,他向众人道别,驱车而去。
一路上,聂远山静心驾着马车,不时望向那远处的大龙山,忽地想起了朱平的话:“若所有人都坚守着同个所信,而这信义本身又是可靠的,那么,这世间就不会有分裂,就会真的天下太平。”
。。。。。。
后记
朱平从军营回转,不一会,来到了内室。他见孩子已然熟睡,天雅正坐在一旁看着孩子,微微地笑着。
看他走了过来,天雅轻声说:“到外屋去,不要惊了孩子。”随后,两人挽手离了内室。
“如今,难得几日可以陪陪你和孩子。”朱平说着,叹了一声。“每次你离去,我也学着习惯了,可孩子一段时间见不着你,就会整天念着你,又让人禁不住会。。。。。。”天雅声音哽咽了,心头酸酸的。“小雅。。。。。。”朱平望着她,有一会,叹息着说:“我近来想了很多,甚觉得这世上有三种人,我便属于其中的一种,这又让我想起了爹爹曾说起的那三人的际遇了。”“相公,你不必感叹,小雅只是想我们一家人长久地在一起,并没有其他过多的奢望。我想到其他夫妻二人会拌拌嘴儿,可对我来说,这又是何等奢侈了。我们聚少离多,在这战乱的日子,儿女情长终难抵硝烟的无情,不过,有幸的是,我还能拥有你,拥有这个家,这已让我觉得知足了。”“娘子。。。。。。”他俩相依而视。
“对了,你方才说的三个人的事,我倒想听听了。”她看着朱平,朱平起身,长叹了一声,说:“有时,我在想,一味的执著并非是好事,如果不顾实际的一味执著于某事,在他人看来,或许就成了固执。对待自己所信的东西,也该是这样的,可我。。。。。。自翼王走后,这军中又冷清了许多。”“相公不必如此。既然不舍翼王,那为何不。。。。。。”“小雅。。。。。。”朱平打断了她,“你且听我说这三人。”天雅点点头,朱平于是接着说:“一天,有三个人来至九华山地藏王菩萨的道场,他三人。。。。。。”
三人一路走来,不久来至九华山下。年长的说道:“我这次来,就是想求得菩萨收我为入室弟子。菩萨所说的,我便信,绝不生二心。”年少的说:“什么信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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