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全文)》第277章


“呵,你狼子野心,别人也未必不防着。你以为,姚淑仪为何这么多年未有子嗣?你以为,她好不容易?}不上的孩子又是如何流产? ” 
话,已经说得这般透明。 
他姚行年再傻,也该听出来了。 
他突然叫:“你说得够多了,今日也别想离开这里”语毕,他出手朝我袭来。 
顾卿恒飞快地抽出长剑,与他打斗在一起。 
我从容地退开几步,姚行年功夫好,可毕竟老了。 
顾卿恒将他制住的时候,他依旧大声吼着,说要见皇上和太后。 
我冷冷的看着,本来,此事我还不想闹大的。 
姚府的家丁吓得谁也不敢说话。 
这日傍晚的时候,听闻太后派了去姚府,姚行年却突然破口大骂。说夏侯子衿过河拆桥,说有能力将他扶植上位,也有能力将他拉下台。 
听到这样消息的时候,我已经回宫。 
太后是因了我那时在熙宁宫的话,不过是先想寻了理由惩戒他,却不想,他自己倒是将事情闹大了。 
夏侯子衿大怒,下令赐死。 
据说,姚淑仪在御书房门前跪了整整一日,夏侯子衿终究闭门不见。 
我同情姚淑仪,她无疑是这场皇权斗争的牺牲品。只是,事实如此,谁也,改变不了。 
就像苏暮寒,他一旦失去储君的位置,什么,都不一样了。 
惋惜一词,在这样权力熏天的地方,真的,不合适。 
我终是没有再回桑府,那个被称作“家”的地方,于我来说,去和不去,都没有什么区别。 
姚行年死的那个早上,我站在窗口,指腹缓缓拂过苏暮寒送我的盒子,在抬哞的不经意间。泪流满面。 
他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丰士。 
他有青阳和廖浒照顾着,我,不必担心。 
我知道,选择回到明宇皇后的故土,定是他的意思。 
他曾说过,谢病始告归,依依入桑梓。可惜了,我却不是他的故乡…… 
其实很早的时候,他便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是,那时候,牵绊他的东西,太多太多。 
他要我答应他,好好地活着。 
先生。 
眼泪滴下去,落在盒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我仿佛,又瞧见那一层朦胧的纱帐之后,那消瘦、单薄的身影…… 
“皇上驾到——” 
外头,李公公熟悉的声音想起。 
我忙放下的盒子,抬眸,见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已经入内。上前,朝他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他忙扶了我道:“朕说了,见了朕不必行礼了,你怎就不记……哭了?”他忽而,转口道。 
猛地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哽咽道:“皇上,抱着我。” 
他怔了下,随即圈住我的身子,低下头来问: “怎么了?” 
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伏在他的怀里,突然放声哭了出来。 
第一次,哭得这般畅快淋漓。 
再不舍,都已经留不住。 
再心痛,都已经无可奈何。 
离去的人,终是离去了。我的先生,此生,都再也见不到了。 
压抑了好久的眼泪啊,在这一刻,全部倾泻。 
哭了好久好久,他只拥着我,始终不发一言。 
哭累了,他轻轻抱起我,行至软榻,抱着我坐下身,凝神瞧着,叹一声道:“你为了他,竞可以哭得这般无助。” 
我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了,他若是生气了,才不会如此。 
抬手,拭去眼角的泪,低声道:“皇上何苦到了如今,还要吃这无谓的醋?” 
他却是眉色一拧,咬着牙道:“朕永远都会吃他的醋” 
心头钝痛,我也希望,他永远都可以有这样的机会。只可惜…… 
他的大掌伸过来,捧住我的脸,凝视许久,继而拧眉:“别哭了,你哭起来,真丑。” 
说我丑,他也不是第一回了。可是不知为何,我却不生气。 
谁哭起来,还会在乎好看不好看啊。 
瞧了会儿,他忽然抱住我,轻声道:“她,出家了。” 
浑身一震,我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遇刺的事情发生之后,这是他第一次正面与我提及瑶妃。不,现在应该称呼她为拂希了吧? 
我不说话,他又道:“在北疆。” 
北齐划入天朝版图之后,便正是更名“北疆”。拂希会选择回去,我想她多少,还是想起了拂摇吧?或者,当年拂摇进入北齐后宫,少不了她的添油加醋。 
承烨与拂摇的事情,我亦是了解了些许,只可怜了这对苦命鸳鸯…… 
拂希此刻再想要去忏悔,亦是,晚了。 
他抱了我许久,才轻轻松开,低头瞧着我道: “二弟三弟明日便启程回封地了。” 
我应了声,此次他大婚,两位王爷回来皇都亦属正常,如今大婚过去,他们自然是要早早地回去。 
他却又道:“二弟的侧室,说要见你。朕如果记得没错,她原该是你的宫婢” 
o 
他的话,说得我一惊,晚凉 
抬眸瞧着他,晚凉突然要见我作何?这一次,晋王竟然带了她来么? 
“她人呢?”我问。 
夏侯子衿道:“在外头,你若是想见,就宣她进来。” 
吃惊地朝夏侯子衿看了一眼,他突然起身:“朕有些累了,先去内室歇息一下。”语毕,也不看我,径直入内。 
深吸了口气,在榻上坐了好久好久,终是开口唤了思音进来。 
思音小声问:“娘娘,是要请晚夫人进来说话么?” 
动了唇,我却摇头:“不必了,请她回去吧。”她既能来见我,便已经是告诉了我,芳涵知道我脸上涂了药水,而她,亦是知道。 
赫然闭了双目,相见不如不见。 
过去那些浮华已经过去,如今的我,将是全新的开始。 
思音点了头,低声道:“是,奴婢知道了。”说着,转身出去。 
我知道,这一次晚凉随着晋王前来,无非便是要见我一面。可,我只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她既是芳涵的人,如今再敢来见我,就不怕我杀了她么? 
呵,嘴角牵笑。 
也许,有时候,我也是心慧手软之人,我也会有恻隐之心。 
芳涵的死,一是因为她以为青阳已死,二是因为她任务失败。 
那时候,我骗她青阳已死,是因为愤怒她的所作所为,愤怒她让夏侯子衿吃了那么多的苦。可,倘若我真的知道她会去死,也会于心不忍的吧? 
深吸了口气,今日,想得太多。 
才要起身,便见祥瑞从外头进来,手中端了东西。我微微皱眉,他已经上前,将手上的东西搁下,笑言:“娘娘,李公公说这是皇上特地吩咐了御膳房给娘娘准备的燕窝。” 
我陋住了,不免回头朝内室瞧了一眼。 
祥瑞退下去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我,低声道:“娘娘,奴才总觉得您真像……”他忽然,又缄了口。 
我问他:“像什么?” 
他慌忙摇头,支吾着:“奴才该死,奴才多嘴了。”说着,便匆匆出去。 
我陋了下,突然轻轻笑起来。 
将燕窝吃了,才走近内室去。 
他和衣安静地躺在床上,我上前,也不见他动一下,以为他的睡了,伸手欲帮他盖被子,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吃了一惊,他依旧不睁眼,只低声道:“阿梓,过来陪朕睡会儿。” 
我上床,他翻了个身,伸手抱住我的身子。他的下颚,轻轻抵在我的额际。 
关于我为何不见晚凉的事情,他只字不提。 
其实,凭他的智慧,应该不难猜出晚凉与芳涵的关系。那么,更加不会不知,当年下毒害他一事,晚凉或许,也有份。晚凉如今是晋王的侧妃,夏侯子衿不得不顾虑这一点。 
一旦太后知道此事,她定不会放过晚凉。届时,晋王的颜面便会荡然无存。 
微微吸了口气,此事,权当它已经过去吧。 
“怎的不睡?”他突然低低问着。 
我怔了下,他又道:“你现在有了孩子了,应该多休息。朕难得有空过来陪你,你倒是好,一点面子也不给朕。” 
我笑言:“皇上又是燕窝,又是陪睡,倒让我觉得不适了。”其实,有了孩子,还和以前一样啊,只是他太紧张了。 
他却皱眉道: “朕昨日和二弟三弟赏月饮酒了整晚,如今正困得很。你若是不睡,朕也只能不睡。可是朕不睡,好累啊。” 
好笑地看着他,这几日处理着姚行年的事情,他哪里有时间和两位王爷赏月饮酒?他如此,不过是想逼着我睡罢了。 
抬手抚上他的脸颊,低语着:“我知道了,皇上快点睡吧。” 
他却霍地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窘迫,他拧着眉:“朕看着你,还不睡?”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样的夏侯子衿 
无奈地闭上眼睛,忍不住便想笑。 
他终也是笑一声,收紧了抱着我的双臂。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睡意真的便上来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待醒来,他果真还在我的身边。 
有些吃惊,他就那么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