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云谣》第19章


怒道。
“早上送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他们被她的气势吓的跪了下去,全身颤动着。他也望着她,眼神复杂。
“这段期间可有谁来,探视过她嘛?”她狠狠的瞪着她们。
“没有。”
“那你们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若不是你们玩忽职守,她又怎么会死?”
“奴才该死。请皇上饶命。”他们附在地上,哭求道。他没有说话,好似等在她发话一样,看到他们她的心一软,缓缓的开口说道:“去请太医吧!”好好的一条生命,就这么消失了。
她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颚,向两边摇晃着。她的脖子上一道血痕,双手微握。她撕坏了她大腿上的裤子,腿白皙并无任何的抓痕。
接太医赶到,太医请安上前来检查了一会,又用银针插入了她的咽喉。最后,他转过头来跪在他的面前。“启禀皇上,宁儿并无中毒,相信是因为想念她的主子,才上吊自杀的,以死追随吧。”
“不,她不是自杀的。”她低头肯定的反驳道。
“姑娘何出此言呢?”太医不解地问道。
她不去看他,解释道:“上吊的人在上吊的时候都会挣扎,挣扎的话她的双手就会不停地挠大腿两侧。所以在她的大腿两侧一定会有抓痕。而她的大腿既然如此白皙。如果她想追随她的主子,为何一早就自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她双手抱胸地说道,“从脖子上鲜红的血痕的宽度来看,和这根腰带完全吻合,有无明显伤痕又没有中毒。她应该是上吊而死的。”她疑惑的双目注视着她,一动不动着。手撑着下巴,他望着她有点入迷,忽然她的脑袋闪过一道白光把她打醒了。她眼睛闪过恍然大悟的喜悦,抬头对他说道:“除非她被人迷晕了然后吊到横梁之上的。”
他点点头表示赞成道:“聆儿,你认为这会是谁做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杀害邵美人的凶手。宁儿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遭她们灭口的。”她抬头望着他,他表示同意和赞许地点点头,“来人,把宁儿好好安葬。”她听到了这句话,抬头轻视地瞄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地走了出去。他不解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纳闷着难受,也跟着走了出去。
“聆儿,聆儿,”她在后面叫道,她装作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走着。他没有办法地怒吼了一声:“朕命令你停下。”她停了下来,别过脸去不看他。他无措的激动地抓住她的双臂,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满眼无辜无奈地望着她。舞儿走了出来,看着他们。
“朕不知道怎么又得罪你了?”她依然低着头无语着,他都快被她逼疯了。“朕从来没有看见过你这样奇怪的女子。莫名的生气,莫名的无理取闹。时而热情似火,时而冷如冰霜,若即若离。时常让朕手足无措,时常让朕火冒三尺。可是为什么朕的脑海里还是想着你呢?”他摇晃着她,“你知道你都快把朕逼疯了。”
她听到了他如此**裸的表白,愣在那里,心仿佛在蔚蓝的天空中飞跃中,如此无拘无束;仿佛吃了蜜一样甜入心田;世界在这一秒停留了,他们深情地对视的,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许久,她收回了视线,拿开了他的手。
“皇上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说道。
“就像白素贞和许仙一样吗?你告诉母后,就是要让母后告诉朕。我们是处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吗?可是你不是白素贞,朕更不是许仙,朕是皇上,朕如宁要册封你为妃呢!”
她没有想到他会如此霸道,她的心气如焚痛如刀绞般,她赌气地说道:“皇上曾今说过可以恩准奴婢一件事,奴婢要求永远不要做皇上的妻子。”她含泪一字一句地说道,她全身僵住了,说完了她就后悔了。悔得肠子都打结了,心在翻江倒海地痛着。
他听到了她的话,后退了几步,睁大了眼睛望着她,满眼不相信闪着忧伤的泪光。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她望着天空强硬地把眼泪逼入体内,深呼了一口气。他也望向天空,“朕不相信你对朕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走到她的跟前,满眼深情似海地注视着她。“这究竟是为什么?”
“皇上,君无戏言。”她咄咄逼人道,再逼他的同时也在逼自己。他顿时感到背后一凉,脊椎变得僵硬,心如火燎般痛着。“好,好,”他扬头紧闭着眼睛,颤抖地沉重地叫道。他满眼闪着恨意和伤痛的寒光,“尤聆,朕会如你所愿的,朕要你作朕的贴身宫女永永远远在朕的身边,朕永远不会娶你。”他咬牙切齿地道:“朕要让你后悔你今天所做的决定。”
“奴婢不会后悔,不会后悔奴婢说的每一句。希望皇上也不要后悔。”她跪了下来,“奴婢恭送皇上。”她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持着她说完这番话,她只知道她自己做的是对的,她必须这么做她只能这么做,这是对彼此最好的。她面无表情道。他气得青筋爆出,用手指着她,冷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她的身子瘫软了下来,舞儿上前扶住她。痛惜地望着她,责备道:“聆姑娘,你为什么要折磨皇上和你自己?”她惨白的脸挂上一丝的笑,“舞儿,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她不解她的话,见她不再说话她也不再相问了,只是把她抱在怀里不停的抚摸她的后背似乎想抚平她的悲伤一样。
“今天,宁儿可有说什么?”许久舞儿问道。
“宁儿死了。”舞儿惊大了眼睛望着她,“那我们怎么办?”
“宁儿在临死之前,给了我指示。她把一个重要的证物放在了紫舞宫里。”
“白天姑娘为何不与皇上说,派人去寻。”
“隔墙有耳。”
“母后,你为什么要让聆儿查邵美人的事?”他怒道。
“这件事牵涉甚广,如果处理的好则可以打压她的气焰,如果处理的不好,那么边陲就岌岌可危了。母后思来想去,只有她可以胜任此事。她能查出来固然是好,不能查出来也可以对皇上的救命之恩免去刑责。”
“这皇儿当然知道,可是??????”
“皇上是在担心她会有危险,皇上,一个女子和江山,孰轻孰重?”
他的眼睛茫然的暗下了去,全身颤了一下,垂了下去。皇位,权利,爱情在他的脑海里交织着。痛想毒一样慢慢地涔入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他感觉无法言语和动弹。
安王府,常春藤爬满了围栏,早晨的清新让它的绿更显清新和醒目。她一身红衫与它的绿相辉映,他在后面痴痴地望着她。她转过身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嘴角浅浅酒窝,甜甜地叫道:“安王殿下,”她向他走过来,他收起他的深情,向她笑笑,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形。
“尤姑娘,身子好了吗?”他淡淡地问道。
“别叫我尤姑娘,叫我歆儿吧。”她笑笑,“我的身体已经全好,现在打死头牛都没问题呀!”
“那你也不要叫我安王殿下了叫我上官吧!”
她挠挠头,“你这人还真不错,上回我对你那么凶你还不计前嫌地救我们。身为王爷也没有架子。而且人也长得很好看,追你的女孩肯定很多吧!”如果聆儿在的话,相信他们应该是很好的一对。
“歆儿,过奖了。”他礼貌的笑笑,笑靥如花让她看呆了。男人也能美成这样,难怪有看杀卫玠之说。“歆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谁?”他惊讶道。
“在我们家乡留传着这么一个故事,有一个男子叫卫玠。自小体弱多病,长大后,长的像女子一样极美。有一次他乘船去投靠亲戚,下船之时。岸边围满了人群,男女老少都来看他的美。整整看了三天三夜,人群才散去,本就身体虚弱地卫玠一病不起,最终死去了。”男颜祸水。
“真有其事?真有其人?”他问道。
“恩,有没有其人看看你自己的就知道了呀!”她调皮地一笑,他恍然一笑,包了包嘴巴“原来你是在取笑我呀!”
“我可不敢,我不怕王爷砍了我的脑袋吗?我只是想说王爷如卫玠一样极美。”
他甜美的一笑,娇媚迷人。她指着他的脸,“王爷可千万别这样笑,这可会害死人。”
哈哈哈哈,他们大笑着,齐磊走了出来。“王爷,这些日子打搅了。歆儿的伤也痊愈了,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就此拜别。”
他牵起她的手,欲往前走去,他连忙叫着了她“齐公子的医术这么高明,就不想一展抱负吗?我可以推荐你进宫当太医。”她听着望望他,又望望他,傻傻地笑着点点头。“多谢王爷美意,可是齐某自由怪了不适合皇宫,告辞。”说罢头也不回拉着她的手快速地走着,她冲他笑笑挥手表示道别。
他们走出了王府,她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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