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宫策》第75章


“我们都是女人,我也是个母亲,我了解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在母亲心中的份量,是任何东西都抵不过的。”
“方才从你睁开眼睛开始,你先摸摸肚子,看看孩子在不在,而没有去看看,那个觚瓶还在不,其实舍玉还是舍子,你早就有了论断,是不是?”
“而我,只是帮你做了该做的事。”
声音在小小的抱厦室里飘荡着,允儿凝视着这个女人。
惊云捧着药盏匆匆地回来,见到气氛冷凝,犹豫着不知要不要上前。
允儿转过头,开口道:“将药盏递给银雪姑娘,让她自己喝。”
惊云依言,将药盏递到银雪眼前,银雪慢慢低头看着药盏,伸手接过,慢慢浅啜着这苦不堪言的药,一仰头,全部喝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们,喜欢就收藏啊!奴家来跳个哪啥舞给各位看吧……涨十个收,脱一件……说话算数滴……
秦使:你妹!你个坑爹的秦侯,说好玉璧呢?怎么会在楚王手里?你害我挨了一百鞭子!
秦侯(手一摊,无奈):我哪知道,无毒那孙子也太不靠谱了,把老子也给耍了!老子还不知道怎么向天子交待呢!
楚王笑眯眯:“都别吵,来,祝寡人登基愉快!如今有玉又有权,生活乐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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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阴阳树(复仇)
天渐黄昏,西落的金乌将余晖遍撒人间,允儿站在章华阁的台阶上,眺望着天边火红的云霞,静静地站立着。
楚宫内高低错落的亭台楼榭,金瓦上都染上金灿灿的颜色,在夕阳下反射着一点一点的光。远处郢都内炊烟袅袅,荆山上雾气如纱,氤氲地遮在半山腰。天地静谧,心情从未如此放松过。
商儿被立为太子,自己身为楚国正夫人,楚王的王后,又找回了玉璧,从此,在这楚王的后宫之中,再无人能撼动她的地位。今夜,终能够睡上一个踏实的好觉了。
那日下了朝,楚王携允儿在太庙少室祭拜了先君和己逝的太后。玉璧寻回,终于可以告慰先王在天之灵,楚王特意在祭拜的时候,叙说了允儿之功,并在先君神位之前,立公子商为太子,择日便举行大典。
了却了一件大事,对天下人秘而不宣,这便成了楚王和允儿之间的秘密,因从头到尾,这个秘密只有两个人知晓,二人便形成了的同盟,这种紧密的联系,使楚王和允儿之间,有了更深的联结。这个秘密,将永远地埋在二人心底,一直带入到坟墓中去。
在猎鳄的大舟上,公子商发现了无毒和秦使的秘密,告之母亲允儿,允儿助楚王一步步顺藤摸瓜地找到了丢失十年的玉璧,并在最后一刻令楚王摆脱秦使的要胁,戳破了秦使的阴谋。
襄者,助也。
流观阁内,楚王再次感慨地回忆起初见允儿前夜的那个梦,太子商靠在楚王怀中,楚王一手拉起允儿的手:“得夫人者,如得神鸟相助,万事顺心。寡人此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将夫人从申县带回宫来,这几年,是夫人助寡人收弦黄,寻玉璧,生太子,理后宫……”
允儿抿嘴一笑,清潋的眼眸一如继往地善解人意:“大王过誉了,妾身是大王身边的丝藤,若不是得遇大王,妾身又如何能有这些际遇。”
楚王转头看向太子商,教导着:“寡人百年之后,楚国大业便是商儿的,商儿既要做个守成的君王,守住先君和寡人为你打下的江山……也要做个开疆拓土的君王,秦国齐国等环伺,虎视耽耽,皆是楚国的强敌啊。”
太子商点点头,响亮地回答道:“儿臣一定不辜负父君的教导,努力做个好太子。”
楚王欣慰地点头:“有夫人这个好母亲教导,太子定成大器。”
……
站在章华阁的高台上,阵阵秋风吹过,吹动着允儿蟠龙飞凤的金丝博袍,五彩的绳结着玉璜,串系成一串青碧玉组,在胸前轻轻地叮噹作响,齐奚上前道:“夫人,晚宴准备妥当了。”
允儿点点头,细细勾勒的清澈美目闪动,抬眼看看远处静美的枫林,霜叶似火,这些叶子燃尽了最后的生命,绽放在枝头。
今夜,有的人,生命也将走向尽头。
深深吸了一口晚秋的清凉空气,抿了抿艳丽的薄唇,转身道:“去吧。”
厅堂中丝竹悠扬,伶人们身着五彩罗衣,翩翩地起舞。厅堂中巨大的人高灯台,将厅堂照的无比明亮,阵阵菊香扑鼻,红帩罗帱在微风中微微轻摆。
寺人们川流不息地送上佳肴美酒,食物的香气和美酒的香气交织,美人的舞姿和伶人清越的歌声相配,厅堂上呈现出一股令人沉醉的温柔之乡的景色。
今天的晚宴上,只有几个奇怪的客人。
一个渺目疯癫,满脸疤痕,一个背负鞭伤趴在席上,一个面庞清矍,脸色苍白,瘦的只剩下一付骨头,却手脚被重重的链条锁住。
楚王坐在上首,非常满意地看着下首的三个人。
允儿匆匆赶来,楚王拉过允儿的手,贴心地问着冷暖,允儿悄悄附耳说道:“都按大王的意思准备好了,妾身亲自前去布置的。”
楚王点点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又转过去看着厅堂中的三个客人。
秦使和无毒从走进厅堂中碰到的那一刻起,便目光闪烁,出奇一致地躲避着楚王扫过来的眼光。
楚王哈哈一笑,示意侍人将各人的酒樽加满。
佳酿琼浆的香气扑面而来,秦使无毒二人都垂着头,偶尔飘过的眼光对上,又倏地分开,齐齐转过头去。
楚王举起酒樽,笑道:“今日是寡人家宴,寡人的两位至亲兄长,十年不见,今日相聚,乃是大喜之事!寡人特邀秦使做陪,也顺道做个证,等鞭伤好了,便回去向天子和秦侯细细回禀,看寡人是如何不计前嫌,善待妄图谋逆的兄长!……来,来,来,诸位请尽饮此杯!”
无毒垂着头,抓起酒樽,手指紧紧捏着,微微地颤抖着,凑到嘴边仰头饮尽。
秦使不敢多话,寺人将酒杯递过来,秦使伸手接过,歪着头,以袖遮唇尽饮。
那渺目疯癫的怪人,自入席以来就一直口中喃喃自语,侍人呈上了饭食,便用手去抓,各色肉食胡乱塞在口中,并不看他人。
听得楚王此话,怔了怔,手上动作慢慢停住,仅余的一只好眼斜睨着向对面看去。
眼中怔仲,似有所忆。楚王自一饮而尽,笑着看向渺目怪人,问道:“长兄为何不饮?这可是寡人宫中最好的青茅酒。今日我等兄弟三人重逢,长兄饮一杯如何?”
那怪人一直凝视着无毒,突然口中嘶嘶有声,起身竟然直直地向对面扑去。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莫敖动作停在半空中,众人这才看清楚,一条粗大的锁链拴在莫敖腰间,另一条则缠绕在殿中的朱红色巨柱上!
莫敖一阻,身形顿时栽倒在茵席上,口中兀自骂道:“无毒,你这贼子!我要剥你皮,啖你肉!”
无毒脸色苍白地看着怪人,吃惊不小。见莫敖被锁链拴住,回过神来,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向莫敖“呸”了一声。
楚王笑着对无毒说道:“阿兄不能怪长兄,当初如果不是你偷了玉璧,又放火将他烧成这般模样,今日在寡人这位子上坐的,便是长兄了。你将他前程尽毁,害得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焉能不恨你!”
无毒撇过头去,不发一语,手指关节处捏得咔咔作响,抓起酒杯,连饮三杯。
楚王看着他的动作,轻笑着:“阿兄可是后悔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几杯酒下肚,顿时一股热火窜在胃里,热腾腾地烧了起来,无毒强压着这股烧痛,冷笑道:“大王也莫要得意,我二人相争,倒是便宜了你,不过你这王位想必也坐的不踏实,没了玉璧,你便不是名正言顺的楚君!”
楚王抚掌笑道:“兄长竟如此糊涂,难怪先君根本看不上你,要将你驱出楚地。兄长难道不知,那玉璧,如今就供在太庙少室中?十年了,寡人总算能将玉璧回归原处,告慰先君在天之灵了。”
又举起酒杯,嘻笑着劝道:“还要多谢兄长成全,将玉璧带回来!”
胃部灼热的似火一般,无毒又痛又气,大滴的汗水沿着额头淌下来,怒瞪着楚王,叫道:“不可能!……这个贱妇,安敢让玉璧落到你的手中……”
一手捂住胃,一手指着楚王,瞪着眼睛叫道:“……不可能!”
慢慢地倒在席上,喘息不止。
楚王敛了笑,冷冷地看着他,轻蔑地说道:“你残害骨肉,又偷走镇国之宝,寡人焉能饶过你!此番放你入楚,你以为寡人是惧怕那秦侯么?……寡人是为了拿回玉璧!”
洪亮激愤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着,“先君最钟爱的儿子被你害成这样,我最敬重的长兄被你烧成残废,和氏玉璧被你偷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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