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宫策》第87章


槁邸?br /> 宫中从此禁用“桃”字,我使人砍掉了宫中能找得到的桃树。
妫仍然冷冷地对我。
有一天,繁乱的朝政搅得我身心俱疲,大臣们的争吵让我头痛欲裂,我下了朝,便来到她宫中。
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到一堆的美人跪在她宫门口。
我皱眉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众人回过头来,领头跪着的是我曾经宠爱的郑姬。她哭的梨花带雨,见到我,扑过来抱着我的腿,哀哀地哭道:“大王,求大王莫要赶我们走……妾身不想走,妾身早就没有家了,求大王将我等留下来……”
我惊讶地看着她:“谁要赶你走?”
郑姬转头看看了紧闭的宫门,闭了嘴不说话。
周围的众人突然暴发出一阵更大的哭声,七嘴八舌地哭诉着:“大王,夫人好狠的心啊,天寒地冻的,妾身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啊,妾身出去,便是要冻死啊……”
“大王,自从夫人入宫,大王便再没理会过我们,妾身好久没见到大王了,大王发发慈心,留下我们吧……”
门开了,她仍然一袭红衣,冷冷地站在那里,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和挑衅:“既然大王不舍得她们走,那我走便是了。”
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声调却好听的如同黄鹂鸟般地婉转。我听的痴了,突然意识到,从初见到今日,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走上前去,轻轻握起她冰冷的手,微笑着问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点?”
她怔住了,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迷惑不解,又有一丝惊异。
我依然宠她一如从前,自从她来到我身边,我觉得一切都有了意义,征战有了意义,勤政有了意义,欢爱有了意义,每晚将头埋在她芳香的胸中,这便是一切的意义。
两年后,她生下了我的儿子。她温柔地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眉目之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柔情似水。我当即将这个襁褓中将他的母亲逗笑的儿子,封为太子!
三年后的某一天,她突然问我:“大王当初是从何处听说妾身的?”
我笑着问道:“你可有个姐姐嫁到蔡国?便是那蔡侯说与寡人的。”
她的眸中一瞬间竟燃起了怒火,手掌紧紧攥起,切齿道:“原来是他!”
我心中涌起了一丝异样,想起了当日蔡侯那张黄色的面皮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我顿时明白了。怒火在心中升腾,三日后,我出兵蔡国,俘了蔡侯扔到她面前,任由她处置。
蔡侯被关进地牢中,为他轻薄妫,付出了被囚禁余生七年的代价。
后来我们的第二个儿子出生,她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再后来,她看向我的眼中有了情义,但她从没有向我说出口。
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我曾经幻想着将来某一天,我老迈了,传位于太子,便可天天陪着她,遍览山水。
但是,一支毒箭,断送了我和她这一世的缘份。
我被抬进了寝宫,她得到了禀报,飞奔地赶了过来。伏在我榻前,握着我的手。第一次,我看到了她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和哀伤。
我喘息地看着这辈子最爱的人,伸出手抚着她的秀发,看着她依然美丽的容颜,伤感地开口:“我要走了,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你。”
她突然放声大哭,拉着我的手,将脸埋在我的掌中。
感觉到热热的泪水,我满足地笑了:“你为我哭了,你不恨了吗?”
她突然抬起头,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肩膀,号啕大哭道:“你不要走!我才刚刚爱上你,你就要走!这不公平!为什么每次你都要抢走我的爱。”
我无力地垂下手臂,轻轻地说道:“这一次不能再抱你了。我说过要陪你白头到老的,欠你的,等来生再还吧。”
她怔了怔,扑了上来,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脸,紧紧地将我搂在怀中。
我累了,这一世,铁血征伐,只为了能更好地爱你,终于得到了你的爱,死在你的怀中,我可以去了。
别了,吾爱。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亲们的支持,深深地感谢!
第80章 你不懂我的心
公子职是楚王和襄夫人幼子,从小被如珠如玉地捧在手心里,形容顽劣,桀骜不驯。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般狠狠地揍过,这一次,却并没有从只大他一岁的熊正这里占到便宜,原因是,熊正是真的想给他个教训,下了狠手。
晚上回到宫中,太子商揭去熊职的衣衫替他上药,熊职嘶痛,太子商心疼地埋怨着:“还敢叫痛,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这样今天父王没罚你们俩个算是便宜你了。”
公子职一边嘶嘶地喊痛一边梗着脖子叫道:“你当时又不在,你可知是他先挑我角抵的?这个贱人以为我不敢打他,我偏要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太子商接过宫人手中的药油,轻轻地涂在公子职的青淤的臂上,一边淡淡地说:“你虽个头高过他,却未必能讨得到便宜,喏,你自己看吧。”
公子职低头察看着自己的手肘,痛骂道:“这厮疯了,我本只想警告他一下,他却将脸凑上来,激着我向他眼睛上打一拳,打完了还笑着让我接着来……”
太子商停住手中动作,怔了一下,问道:“是他主动凑上来让你打?”
公子职哼道:“可不是,他当着众人的面激我,说我胆子小,学的功夫都是花架子,我岂会让他!自然一拳打过去……”
太子商看着公子职,想起了刚才在流观阁允儿的话:“本宫看这熊正,只怕不是善类。只怕他得知无毒之死真相后,会记恨于大王和我。”
流观阁内,允儿摒退了其它人,只留齐奚伺立在一旁。
“那日他未去东阳宫,一大早不知跑去了哪里。后来惊云来报,本宫才得知他在前日晚质问银雪无毒之死,本宫本己做好了陈词,预备着等他来问本宫。不想他返回后,待银雪行事比从前更加周全,完全没有丝毫怨气的样子,本宫就觉得奇怪,如此前倨而后恭,绝对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做得出来的事。他背后,定是有人指点。”
太子商有心为熊正辩解几句,听得允儿说是有人挑拔,缓缓点头道:“儿臣也这般想。正弟这个弯转的也太快,想必是背后有人出主意的。儿臣早知正儿心思没那么坏……”
话还没说完,允儿叹息道:“商儿,你没理解本宫的意思。这个熊正,肯定不是善类,就算没有人在背后指点,他也不会和你和职儿一条心。何况他又得知与你父王有杀父之仇,更不会善罢甘休。今后,你要防着他,不可对他全抛一片心。”
太子商见允儿对熊正已经做了定论,便恭敬应诺。
允儿沉思着:“当日他去了哪里,并没有人见到过,本宫令人暗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出来。但他肯定是没有去过少室。”
太子商想了想道:“正儿如果在宫中游走,定会被人碰见,母亲怎么可能查不到。想必是去了什么偏僻之处。……西苑?”
“西苑!”
母子二人同时叫出了声。允儿点点头,沉声道:“想必是西苑了,除了那里,再没有人迹僻静的地方。”
转头看向齐奚道:“速派人传西苑主事前来问话。”齐奚立刻转身而去。
允儿看向太子商道:“且莫要惊动他,指点他的人,还会再和他碰面的。且暗中派人看住槐馆,如有动静,便使人跟住。”
太子商点头称诺。
太子商在灯烛下,手中拿着油膏陷入了沉思。公子职光着大腿趴在榻上,等着他来给涂药,等了半天,不见他动静,叫道:“阿兄,你想什么呢,还不快点。”
太子商俯□来,细细地与他涂完,又在那青紫的地方重重拍了一下道:“今后莫要再惹事生非,不然下次父王不责罚你,回来我也会收拾你!”
公子职哎哟地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太子商不理他的怪叫,转过身去,命侍人将刚才送的油膏送一些到槐馆去。
公子职撇着嘴,十分不满地说道:“阿兄偏心,从小到大,你就一直护着他,从来都是责骂我。”
太子转过身来,静静地凝视着榻上的职,这张脸酷肖了楚王,商慢慢开口道:“职儿,你有父有母有兄,他却只有他母亲。父王留他母亲二人在这宫中,乃是因为他是无毒的遗孤,与我们身上的血有一半是一样的。”
公子职蹙着眉头看着他:“可是这种人,就算你对他好,他也不会领情,你看他整日阴沉个脸,真是太讨人嫌了。”
太子摇头道:“且莫要再有这种成见了。就算你无法接受他,至少也莫要再去惹他。”
公子职看着太子,心中嗤笑着,我会怕了这厮,等下次看小爷怎么揍他。表面上却恭顺地答道:“职儿知道了。”
第二日,熊正顶着一脸的乌青去东阳宫上学。申保看到他的脸,吃惊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熊正瞥了一眼公子职,后者正斜着臀跽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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