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惹邪魅王爷》第140章


便是可以用人的耳膜修补处女膜。”
她从方才一直污言秽语不断,将我一步步逼至如今不堪的田地。我虽明白,两人斗智斗勇,先动怒容的人便是输家,此刻也忍无可忍,不由勃然大怒,上前便高高抬起手,想抽她一巴掌,口中道:“满口下流不堪的言辞,敢来污蔑我!”
我的手没有打到我想打的人。邵轩辕稳稳接住我的手腕,陈里燕躲在他身后,一派楚楚可怜的柔弱摸样,口中道:“我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若非对号入座,怎么会如此失态。大人,为民女做主。”邵轩辕冷冷看着我,我已经方寸大乱,他用力一甩手将我甩开,沉默不语地坐在座位上。
我听见他沉沉道:“喊刘赛和徐远钊进来。”
刘赛的事情很好办,他将我避孕避宠之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陈里燕不死心,盘问这老大夫一次又一次,却始终拿不到我更多的把柄。刘赛强调,自从我成为王妃以来,一直为邵轩辕的身体操心不已,总是细心询问医药方面的事情,明明我身子不好,却对邵轩辕比自己还关心,情真意切,不是作假。刘赛将所有事情和药方交给邵轩辕,道:“老夫一声阅人无数,夫人痛失爱子的时候,肝肠寸断,定然不是伪饰。还望大人心平气和地给出一件公正的评价,不要感情用事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我心中感激,望着这辅佐我许多年,立下了许多汗马功劳的大夫,柔声道:“多谢刘大夫将所有的事情客观道来。你是我倚重的人,今日之后,恐怕要被我连累。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你讲我避宠的事情说出来,我一点也不怪你。不过是因果报应,自作孽罢了。”
刘赛惶恐,居然有了泪光,他跪下来,朝我和邵轩辕各自磕了一个响头,道:“我的主公与主母都是人中龙凤,有幸侍奉多年,是小人三生有幸。”
“医者父母心。刘赛大夫人在其位,不得不谋其职。”邵轩辕抓着那张药方,淡淡道,“何况刘赛大夫医术高明,医乃仁术,悬壶救世半生,有什么轻微的过错,我也会既往不咎。只希望你日后不要再帮任何人欺瞒主上了,再有下次,严惩不贷。你下去吧。”
“喏。”刘赛垂头下去。门又沉沉合上。陈里燕见缝插针道:“我记得当年傅三月用这药避宠良久,大人也许久不去看她一次。说不定人家正和某人柔情蜜意,缠绵得昏天暗地,不亦乐乎。”
“噗。我是苏州城最大的青楼老板,也听过许多妓女的调皮话。不想这陈姑娘是名门闺秀,说起香艳段子来,也毫不逊色啊。”一道清越的声音四两拨千斤地插入进来,不动声色地维护住我。我心中感激,抬眼看坐在一旁穿着月白对襟长袍的徐远钊。
徐远钊与邵轩辕是老相识,半个兄弟知己和朋友。所以此时待遇很高,他独自坐在邵轩辕身旁,还是一贯的闲云野鹤样子,正闲闲品着一杯碧螺春。陈里燕知道此人在商场和风月场只手遮天,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一时不敢再随意开口。
邵轩辕和颜悦色地询问徐远钊,道:“陈里燕说的那种秘法。”
“大人。这种秘法的确古已有之,但能做出这种手术的大夫很少,要价动辄漫天,寻常女子不会去做。”徐远钊心平气和地对邵轩辕拱手,平静道,“我可以用身家性命做出担保,夫人绝没有做过这种手术。我将人好好地送到大人身边伺候时,她是黄花闺女。”
“我理会得。”邵轩辕道,“你是聪明人,自然和刘赛大夫一样不会多一个字的嘴,你回吧。”
“……喏。”徐远钊似乎还有千言万语想说,但终究识相的忍住了说话的欲望。人有时候做的沉默是金比做到慷慨激昂更加艰难,也更加智慧。徐远钊提起他的宠物乌龟走之前,一双美丽的桃花眼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好似在说,上次见你,你在邵轩辕面前春风得意,怎么再见,就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又好似只是简单对我嘱咐两个字——保重。
我看着徐远钊离去。陈里燕这才敢开口道:“刘赛和徐远钊和傅三月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于情于理,哪怕出于自保,话语之中维护她的意思,相信大人慧眼如炬,一定看得出来。”
“我夫君慧眼如炬,自然看得出来他们一个两个都希望我平安无事。”我轻声说着,抬头逼视着那女人的嘴脸,道,“可你话语之中处心积虑要置我于死地的意思,你以为我夫君看不出来么?”
被逼迫到绝路还会反击的女子,陈里燕的确没想到我如此有种。她微微吃了一惊,马上跪下,诚惶诚恐道:“望大人明察,民女并非处心积虑要陷害夫人。只是昔年如云院,夫人杀伐决断,那毫不留情的害人手段,我实在历历在目。她用苦肉计引得李馥郁失宠,又以一颗蒹葭夜明珠陷害宠妃,癔症的流行和她脱不了干系,谢艳峰无故失踪,我找了足足两年,才发现是被傅三月杀害之后推入邵王府的井中,大人已经派人打捞出了谢艳峰的尸体,也看出佩剑是出自当年的四十五侧妃院子!我如何不恨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子呢?这样可怕丑陋的女子,如何又配当您的夫人!这些阴谋诡计,王爷也亲自询问过傅三月当年的下人,个个都言辞一致,绝非我蓄意污蔑她!”
“很好,你还会放长线钓大鱼。”陈里燕指着我控诉,我也颓然跪在地上,这些勾心斗角的往事一一化为我的现世报,这是我的孽。尤其是随着谢艳峰尸首的重见天日,我的确是赖不掉了,我眼中泪滚滚而下,眼中只看着邵轩辕一人,道,“也许你会以为,我现在的说辞是徒劳无功的补救和掩饰,但我还是要说,无论我做过什么,在我成为你王妃的那夜……”
大意
215、大意
“不用再说了。”打断我的是邵轩辕,他依旧脸色苍白,却终于在酒醉中清醒过来,他拿起案上那张避宠的药方,掀起烛台的罩子,将纸张的一角靠近火焰。火光几个跳跃,在我与陈里燕的惊愕之中,邵轩辕亲自毁去了这张药方。他平静下来,道,“月儿,我记得你之前很喜欢画树杈图分析敌我局势。一旦解决掉问题,便将树杈图烧掉,同时从脑海中将这些过去的事情彻底清除出去。”
我与他心有灵犀,突然觉得力量重新回到了我的四肢百骸,道:“是。无独有偶,路菊也有这个习惯。”
“嗯。那次夜谈,你表现的很好,为我赢了一个赌局。”邵轩辕垂目莞尔,轻声道,“那个时候,你是我唯一的妻室。”
陈里燕看看我,又看看邵轩辕。她无法插足和插嘴,她不懂我们一起经历过多少不容易闯过的难关和考验。
邵轩辕道:“其实方才说了那样多,不过都是封妃之前的事情。在那之前,月儿做过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人不应该用已经失去的过去惩罚自己的现在和将来。”
我激动起来,终于破涕为笑握住邵轩辕的手,道:“大婚之后,我对你是真心的。”
形势直转急下,陈里燕面色铁青地看着邵轩辕默默伸出手想要握紧我,突然出声道:“她骗人。傅三月一直在骗您啊,大婚之后,她也一直在背叛大人,她的虚情假意哪里有半点真心。”
邵轩辕身子一僵,本想来牵手的动作半途而废,沉声道:“我以为,我能分得出她对我是否真心。”我也杀气毕现地怒视着陈里燕。
陈里燕跪在地上,朗声道:“就在傅三月从如云院搬到王妃阁的那夜,她还独自跑去如云院内哀伤凭吊了许久,拿出一卷信物默默垂泪,一点也没有新成王妃的欢喜,不是不忠,不许虚伪,又是什么?”
邵轩辕站起来,指着她,开口却是沉稳的:“你胡说。”
我面无血色,这件事情,她是如何知道的?我的确在那夜回到如云院烧毁了韩信送我的信物,用意不过是斩断情丝,且将怜旧意,惜取眼前人。可前后联系起来,我真是说也说不清楚了。
“赵培淞总管对大人忠心耿耿,全府上下没有事情能瞒过他的耳目,大人喊赵培淞来问一问,便可让一切水落石出!”陈里燕道。
我从未那样鲜明地感受到大势已去的痛楚,等到赵培淞来到我面前,将我所有的事情,包括回如云院告别故居且潸然泪下的故事,添油加醋地说给邵轩辕之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上前推开赵培淞,风度尽失,控诉着他,道:“奴才!我自问待你不薄,将你视为心腹,你一向笑脸迎人,对我伺候得周到有加,为何此时要这样害我!”
“夫人自己也说是把我当成心腹,我对夫人也的确忠心耿耿,所以我说的话一定很可信,不过夫人之前有半年都在为了失忆的事情自顾不暇,可能没注意到,自从您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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